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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锦衣王侯-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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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威作为一个老公门,倒是把细,出了后门之后,手按刀柄四下张望,见周围一片漆黑,并没有什么异常。只有远处,几盏昏暗的灯火,散发出微弱的光。
  马车停在后门外头,两个衙役扶着万嘉树上了车,可不等车夫驱车离开。猛然间,灯火大做,几十只灯笼被点亮,还有人恶恨恨道:“得罪了大都督,还想走?”
  刹那间伏兵四起,在绮香馆外,杀声大做。
  安邦泰本来早早的就睡下了,是被老鸨急促的拍门声叫醒的,揉着眼睛被清楼的打手拉到后门处,见这里横七竖八躺满了人,地上还满是鲜血。刺鼻的血腥味道袭来,让安邦泰的睡意消了一多半。
  “这……这是怎么搞的?怎么成了这个样子?这……张都督何必如此?”他已经认出来,倒在地上的,都是本地的衙役,包括那位梁威,也同样倒在血泊之中,知府家的马车被砸的稀烂,拉车的牲口也被杀死,尸体横在路上。
  现场再清楚不过,只差写上打人者张嗣宗的字样,安邦泰用手揉着太阳穴“不像话,简直是太不像话了。就算是京里来的,也不能无法无天吧,本官不会坐视不管,我得回去歇会。有什么话,等明天见了万州牧再说吧。”
  笑话,他出来打个圆场可以,真正面杠上张嗣宗,那就是自己脑子不清爽了。梁威等人受伤都不轻,但也都没有生命危险。只是梁威比较惨,两条腿被人用棍子生生敲断,怕是多半要成个残废。可是他现在顾不上自己伤成什么样,而是不停的说道:“救公子……一定要救公子。”
  安邦泰等人此时也发现一个问题,万家的人被打伤了一地,万嘉树,哪去了?
  “简直岂有此理!”知州衙门内,听说自己的儿子张嗣宗捉了去,州里的衙役被打伤了一大半,披衣而起的万同,气的忍不住摔了茶杯。自从张嗣宗来了以后,这安陆就不大太平,有几个妇人大白天的就被豪奴强拉到某处大宅里,过了几天才放出来。内中有一个性子烈,回到家就上了吊。这些人可不是清楼女子,而是良家妇人。出了这样的事,让他很是费了些力气,才把事情压下。
  现在居然动到自己儿子头上了,这张嗣宗到底懂不懂规矩,真不知道他在京师是怎么做人的。一旁的师爷道:“东翁,现在不是发脾气的时候,还是先把人要出来要紧。至于张嗣宗的问题,回头我们写封书信到京里,让建昌伯家好好管教一下自家子弟也就是了。”
  “哼,不中用的东西,只知道去清楼和那些女人厮混,活该有今天。先不要理他,把梁威等人接到衙门里,请郎中好好调治,由衙门出汤药钱。再给绮香馆那边传个话,让她们把薛妙妙给张嗣宗送去,既然是由这个贱人身上引发的问题,那就先把她送过去,我想张嗣宗也该知道轻重的。红颜祸水,诚不我欺啊。”说完这句话,万同从书架上抽了本论语出来,自顾看了起来。
  “万嘉树?你们谁绑万嘉树了?我不是说了么,只打人砸车,不对姓万的动手么,谁脑子那么差劲,把那玩意捉来干什么?”刚刚在薛妙妙身上充分宣泄了怒火的张嗣宗,就接到了本地王家族长王寿的书信。
  信里的内容很婉转,大意就是让他高抬贵手,把万公子放回去才是。王家与兴王联姻,他这封书信里绵里藏针,已经暗示张嗣宗,如果不肯放人,那他就会把事反映到兴王府,他尚主的事就算彻底别想了。
  张嗣宗可以不考虑王家的面子,但是尚主的事,是宫里太后的意思,他可不敢办砸了。手下人你看我我看你,张忠道:“公子,我们按您的吩咐,只打人砸车杀牲口,没人去动万公子啊。只是动手的时候来了一群人把他接走了,我们只当是万家的人,还想拦一下。可是那些人身手很好,动手也快,我们就没拦下。是不是这中间,有什么误会啊?”
  听了这些,张嗣宗的脸色变了几变,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笑的所有人都莫名其妙,不知笑的是什么。过了半晌之后,他才拍着桌子道:“好玩,这比刚才那个贱货还好玩,我们去报仇,就有土匪借着我们的力量去架票。这些人有点意思,好玩的很。阿忠,去查一查,这附近有什么出名的山贼,然后让万同自己去找他们要人吧。这安陆,终于有点意思了。”


第三百四十八章讨饷(十八)

  “慢着,先别忙着动。”那位被称做红儿的女子,从卧房出来,边走边道:“大都督真是的,薛妙妙差点被你玩死。你说刚来就弄死,那以后不就没的玩了?幸亏我给她救过来了,我们后面还能拿她解闷。”
  她边说边来到张嗣宗身边“山贼什么的,让万同自己去访查访查,他是这地方的父母官,做这个,他擅长啊,咱们何必要多管闲事。哦,我倒是忘了,我们打断了他手下捕头的双腿,不过我想,既然是清官,找几个帮忙的应该很容易吧。说不定还有什么大侠,上赶着给他帮忙呢,总之,跟咱们没什么关系。这人既然不是咱们绑的,我们又何必管这个事。管的多了,反倒是显的咱心虚似的。”
  张嗣宗点点头“还是红儿你说的是个道理,我们既然没做这事,就什么都不管。阿忠,你替我写封回信给王老头,告诉他,万嘉树的事,我一概不清楚,不要问我。”
  另一边,杨家的那处居所内,杨承祖拿着手中一叠纸,边看边道:“斯文败类,简直是斯文败类啊。坏了那么多姑娘的清白,你看看,那么多没出阁的大姑娘都被他睡了,这可都是大家闺秀啊。这行为,太让人羡慕……啊不是,是太让人不齿了。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如仙在旁笑道:“一不留神把实话说出来了吧?你对这万公子的想法,可是那句,大丈夫当如是也?”
  “是啊,一点都不假。你看看,这安陆的大家闺秀被他坏了多少,不知有多少花前月下,多少海誓山盟。又有多少……不可说啊不可说。这些女人大多已经嫁了人,在婆家,多半还是当家大妇。若是这东西流出去,你猜安陆会不会天下大乱?”
  万同结交的,都是安陆有头有脸的士绅,与万嘉树司通的,也同样是名门闺秀。有的还是些小有名气的美人才女,出身也颇高。安陆这些名门大族同气连枝,彼此通婚的现象很频繁,这些女人自然也是嫁入名门巨室,而且必然是做大妇,也就是所谓的当家夫人。
  她们的丑事一旦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安陆不知道要闹出多大的乱子,这样的后果,不但万嘉树承担不起,即使是万同也一样承担不起。如此多的士绅颜面受损,他们的怒火,足以将一个知州烧的连渣都不剩。
  “夫君是准备用这口供,让万同低头?等他看到这东西,铁万同保证马上变成泥万同。”赵幺娘没想到,居然这么顺利的拿下了万嘉树,对于杨承祖更是信服,轻声在旁询问着。
  “不急,现在拿出来,时间还早。再压一压,让万同多着几天急,他越是着急,我们能得到的东西就越多。这种事,他急,我不急。那位万公子比我想象中好对付多了,甚至没动刑,只不过是吓唬了一下,就说出这么多好玩的事。连一些女人身上的特征,都说的很明显,看来是真的。多关他几天,不定能问出多少呢。”
  如仙道:“那人藏的可好?毕竟是本地父母官的公子,堂堂衙内,现在万同肯定撒下人手去找,别被人查出来。”
  “放心吧,那些人再怎么查,也不会想到跟我有关。也就不会想到,其实万公子是关在孙家别院的一处废地窖里。这就是灯下黑,孙家肯定会出人来找人,但是绝对不会到自己家来找。等过几天,再把人送出去,这东西,也要找一个合适的方式交给万同。他能做到知州,想来也是个聪明人,怎么取舍他是懂的。那些禄米也好,地丁银也罢,都是公家的事。为了公家的事,坏了自己的儿子乃至自己的前途,那不是清官,而是蠢材了。我希望他不是。”
  与几个女人又又自亲近了一番,他自己兴高采烈的来到王府,结果一到府里陆炳就来找他,说王妃召他去问话。陆炳已经替他遮掩了一下,不过若是再迟,就不好交代了。
  卿云门隔绝内外,卿云门内,属于内寝宫范畴,除了兴王世子朱厚熜以外,就没有男人。外面的男人,没有得到命令,也禁止入内。
  在门首等着的,是一个年轻的小内侍。生的个子很高,与杨承祖几乎平齐,身形颇为健壮,多半是习练过武艺,负责保护主人安全的那种武监。
  只是他年纪不大,也不过十五六岁,刚刚成年,还没资格称做太监。杨承祖知道这些人都是爱财的,见面之后,先是将一锭银子送过去,同时问道:“有劳小公公带路了,赶问公公贵姓?”
  哪知这名小内侍并不去接钱,反倒是把身子一闪“杨仪正,您这是做什么?我为王妃办差事,是我的本分,怎么能收你的钱?赶紧把钱收起来,这样成什么话了?我姓黄叫黄锦,是世子身边的司矢内侍。”
  黄锦?杨承祖摇摇头,他历史知识实在是太烂,于这个名字完全没有印象。不过既然是伺候朱厚熜的,只要运道不是太差,将来朱厚熜即位后,都能混个不错的前程吧。
  由黄锦领着,两人来到凤翔宫前,这里乃是王妃的居处,有值日的太监过来,解了杨承祖的佩刀,验了腰牌,就引着他一路到了东阁。
  房间内香烟缭绕,一道帘笼,将后面那人挡住。藩王是一国之主,王妃在封国内可比皇后,眼下虽然藩王权柄日减,但是于自己府内来说,仍旧有至高无上的权威。
  杨承祖不敢怠慢,一进房中立刻下跪磕头道:“臣杨承祖,给王妃娘娘见礼。”
  “不必客气,起来说话吧。你既然是功臣之后,天子尚且要赐你宝刀犀甲,哀家又如何敢和你摆架子?来人啊,赐杨仪正一个坐位。”
  有宫女搬来一把椅子,杨承祖欠着身坐着,这滋味其实并不见得就比跪着说话舒服到哪去。只听王妃在帘笼后道:“听说你上任之后,就先着手解决仪卫司积欠粮饷的事,还自己垫支了一部分饷银?如今王府虽然不富裕,但是这笔钱,还是拿的出的,不能让你来出。你用了多少银钱,说个数字出来,哀家命人拿给你就是了。”


第三百四十九章一拳开(一)

  “为千岁效力,乃是臣的本分,怎么敢让娘娘出钱?这是臣情愿输捐的,娘娘不必在意。再者等到安陆州里将积欠的粮饷拨下来,这粮饷银子,臣自己也能补回来,不敢欺瞒娘娘。”
  “那是两回事。州里发下来,是州里的,王府里是王府里的,不必混为一谈。你虽然刚来时间不长,但是抓仪卫司抓的不错,哀家也颇为满意。只要你能够尽忠职守,忠于世子殿下,王府不会亏待你的。听说你私下里在吹风,说那些钱粮是王府赏赐下来的,让他们记着王府的恩典。明明是你自己的钱,为什么要这么说呢?”
  “因为微臣想来,王府仪卫应该效忠于王府效忠于千岁和娘娘,而不是效忠于我这个仪卫正。当初臣去州里讨粮饷时,万州牧说过,要让我教这些士兵读书,让他们懂得道理,就不需要军饷了。这话不能叫错,做人是该懂得道理,知道该用规矩约束自己。不过那前提是要有吃有喝,没钱没粮,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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