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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储君之妾-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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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两个绝色丫头,把她们收了房,可有此事?”
  元祈怯怯的点了点头。
  做便做了,这会子露出这副模样做什么。
  高贵妃看了更觉心烦,儿子大了,也不好像从前那般教训,只道:“你如今身在宫外,母亲管不了你什么,只你须记着,别太闹出格来,惊扰了你父皇就不好了。”
  元祈见她无甚怒意,脊背不觉挺直了些,喜道:“父皇才无心管这些事。”
  高贵妃轻嗤一声,“自然,你又不得你父皇重视,他怎会管你的闲事。”
  元祈便有些讪讪的。
  “你那位王妃呢?你行出这些事来,她倒不和你闹?”高贵妃总算记起自己还有一位儿媳妇。
  说起孟扶男,元祈的语气便有些闷闷的,“她怎会和我闹,她压根不管我这些事,一早成婚的时候便说了,除了她带来的陪嫁丫鬟,旁的都随我处置。”
  天下竟有这样大度的女人?
  高贵妃亦是大开眼界,想一想,大约这位孟氏女实在贤惠,以讨好夫君为己任,才不敢违拗其心意吧。
  传言孟家人如何刚烈,看来也不过如此。
  高贵妃目有喜色,说道:“她不同你闹最好,只是你也须加把劲,尽快生一个嫡子下来,如此为娘也能放心了。”
  为了皇长孙的缘故,成德帝往椒房殿去得可勤了,高贵妃想起这个就气不忿。
  元祈抬头看着她,欲言又止。
  高贵妃机警,立刻看出其中别有隐情,想起新婚那夜的异状,她顿时猜出不妙。
  一个大胆的念头渐渐浮现出来,“她该不会……还没同你圆房?”
  元祈垂着头闷不做声。
  “岂有此理!”高贵妃怒而起身,“她怎么敢?”
  孟扶男固然大胆,但归根究底,还是这个儿子无用,否则不会连一个女人都降服不住。
  高贵妃冷冷看着自家儿子,“她不肯,你就听之任之么?”
  元祈讷讷说道:“每次我去她房里,她就找借口推脱,我若强来,她就动起拳脚,儿子实在没法。但除此之外,我找别人侍寝,她就从来不管。”
  孟扶男当着人从来有条不紊,和和气气,人人都称安王妃贤惠,哪知道里头却有这番隐情?此种话又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说,即便是问到孟家,他们也不会管夫妻床笫间的事。何况,安王妃并没犯妒忌之过,反而容忍丈夫的荒唐行径,旁人更只会称赞她。
  高贵妃就纳了闷了,孟扶男这样做,对她自己有什么好处?不跟丈夫圆房,生不出嫡子,纵然有孟家在,她的地位不会受到威胁,可眼看着丈夫纳妾,将来这份家业会落到别人手上,她真咽的下这口气吗?
  但不管怎样,眼下高孟两家的联盟必须稳固。
  高贵妃思及此处,半带威胁的看着儿子,“我不管你想什么法子,总之别让你那位王妃由着性子来,若一年之内还抱不上孙子,你也别到我这漪澜殿来了。”
  元祈蔫头巴脑的出去,默默叹了一声:高贵妃是只狮子,他那位王妃却是头不做声的雌虎,他夹在两只猛兽中间,日子还真是难过。


第93章 走路
  李德清这位内侍紧跟着他; 见他愁眉不展; 却想出一个主意; “主子; 您想制服孟王妃; 小人倒有一个打算。”
  “什么法子; 快快道来。”元祈急道。
  李德清悄悄说道:“前朝宫里的娘娘们,就有用些秘药迷惑君上的; 据说用后可使人神思昏沉,情志不坚,小人想着; 这武功再高的人,只怕也抵不住药石的厉害。殿下若是愿意,小的在太医院有些门路; 这便去搜罗了来。”
  元祈眉开眼笑; “快去快去,若能成功,本王重重有赏。”
  李德清大约真有些野路子,很快就将那药递到他手上。
  元祈捧着那小小的纸包; 心中反而有些打鼓。实话实说; 他对孟扶男真有些畏惧,天知道她那双拳头劲力有多大,倘若惹恼了她,自己一定没有好下场。
  他定一定神,向身边侍从道:“去跟王妃说一声; 本王今晚要她陪同饮酒。”
  这点面子,孟扶男还是得给他的。
  元祈做成这场鸿门宴,静候着猎物上门。
  孟扶男果然没有拒绝。
  尽管他这位王妃并未刻意修饰,可元祈一见到她这般冷艳容貌,心中还是痒痒起来。
  他殷勤抽开椅子请王妃坐下,道:“近日来总没见你,也没好好和你说说话,是本王的不是。”
  孟扶男冷淡的说道:“王爷自有美人侍奉在侧,自然不必妾身碍眼。”
  话里仿佛有些醋意,元祈一喜,以为有了转机,巴巴说道:“她们不过是图个新鲜,其实哪比得过你呢?你放心,我再不会因此冷落你。”
  “王爷何必如此,女子以柔顺为德,不以悍妒为美,妾身不会做出有违女德之事。”孟扶男仍是那副冷淡神气。
  你倒是说说你哪儿柔顺了!
  元祈憋着一肚子火,好不容易才重新挤出笑脸,“不说这些了,来,咱们饮酒。”
  他执起银壶斟了一杯,看着孟扶男道:“你怎么不喝呀?”
  孟扶男盯着他看了半晌,看得元祈心头毛毛的,担心她看出酒里有问题。
  好在孟扶男似乎只是一贯面瘫,并未觉出端倪,她以袖掩口,慢慢将那杯酒饮下。
  元祈放心下来,立刻又给她倒了一杯,“再喝。”
  孟扶男淡淡说道:“我酒量不好,恐怕不能多饮。”
  元祯早就防着这一关,笑道:“没事,我陪你喝。”
  他饮得既多且快,看来的确是不怕——本来这酒只是催情,又非毒酒,他甚至巴不得多喝一点,方便成事。
  孟扶男默默看着他。
  酒过三巡,元祯已经醉眼迷离的趴在桌上,脸上如火烧一般。孟扶男却还十分镇定,只是袖子湿了一大片——可见她将那些酒都折进袖里。
  孟扶男带上门出来,正遇上李德清鬼鬼祟祟的在门外张望,他尴尬的唤了一声,“王妃。”
  “殿下在里头喝醉了,你快进去服侍他就寝吧。”孟扶男说道,甚至朝他笑了一笑,令李德清受宠若惊。
  李德清忙答应着匆匆进去,一面寻思着:莫非安王殿下心软了,临时改变了主意?否则王妃怎好像没事人般。
  孟扶男顺手给门带上了锁,在门外站了一会儿,直到听到里头传来粗重的喘息,才静静离开。
  一名侍妾听到异动过来,正好在拐角同王妃打了个照面,她匆匆施了一礼,“妾身听到殿下房中似有动静,因此过来看看,没出什么事吧?”
  她脸上颇见担忧——安王殿下贪欢好色,这才出宫建府多少日子,府内就有了四五名侍妾,她虽然得幸,可并不出挑,时刻得防着新的竞争对手出现。
  倒是这位王妃平易近人,甚少管她们的闲事,因此妾室们也对她很敬重。
  孟扶男脸上有一点模糊的微笑,“殿下正由人服侍着就寝呢。”
  就寝这个词有着丰富的含义,侍妾由表情猜出王妃的所指,她赔笑问道:“不知今日是哪一位姐姐侍奉王爷?”
  “我也不知,只适才见到李德清进去,便再没出来。”孟扶男浅浅说道。
  “啊?”侍妾的嘴张开不响了。
  想不到安王殿下还有那种喜好,真是大开眼界。若单是好男色也罢了,这在京中也算寻常,可却连獐头鼠目的公公也都不放过,这就不单是秽乱,简直是怪癖了。
  一时间,侍妾看向元祈卧室的目光变得复杂莫名起来。
  孟扶男淡淡一笑,缓步离去。
  *
  元祯在别院休养得身体渐渐痊愈,这一日便由太医们共同主张,将绷带拆解下来——张太医一把老骨头架子经不起颠簸,可来的也都是太医院的佼佼之辈,他们的建议自不会有错。
  傅瑶小心翼翼的扶着元祯下床,用哄小孩儿般的语气说道:“慢慢来,先伸左脚,站稳之后,再将右脚从床上放下。”
  皎皎在一旁好奇看着,“阿爹也和我一样学走路呢。”
  也许是无意识的,但不经意间就有一种轻视的语气。
  元祯一急,脚下便一个趔趄。
  皎皎这小恶魔嘟囔道:“还没我走得好。”
  元祯脸上立刻沉下来。
  傅瑶忙安抚道:“没事的,没事的,你在床上躺久了,不习惯就是这样。”
  一面看着皎皎说道:“你别忙着笑你阿爹,你且看着,你阿爹比你学得快多了。”
  元祯也小声嘀咕,“我就不信连小孩子都比不过。”
  傅瑶听着也是无语,这都什么人呀,连跟小孩子都要较劲。
  她领着元祯再走了几步,这一回果然顺畅了许多,不须傅瑶搀扶也能稳步行走了。
  “怎么样?腿上还疼不疼?”傅瑶关切问道。
  “有点酸……疼是不疼。”元祯摸了摸膝盖,得意的朝皎皎拧了拧眉毛,“瞧见没,我比你厉害多了。”
  皎皎冲他吐舌头做鬼脸,“阿爹无赖,以大欺小。”
  傅瑶瞧他们父女眉毛官司打得热闹,只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这两个活宝真是宫里出来的吗?简直把皇家的脸都丢尽了。
  傅瑶引着他在院里转了几圈,见他微微的出了汗,便担心的问道:“累不累?要不要回去歇会儿?”
  元祯擦了擦脸,“不必,我想还多走会儿。”
  看得出,他也想尽快好起来。
  傅瑶的脸色黯了黯,“小皇孙的满月已到了,我这个娘亲也不能亲自回去看看。”
  元祯安慰道:“孤已经派人送了贺礼回去。”
  自己亦有些惆怅,“只是送到的时候,怕已经是下个月了。”
  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傅瑶默然。
  门口的侍卫匆匆来报,“郡守夫人领着一大群夫人过来了。”
  傅瑶听他说得不清不楚,皱眉道:“都有哪些人?”
  “不知,总之不少,都说是来探望太子的。”侍卫说道。
  元祯匆匆将拐杖往侍从手里一放,立即转身,“阿瑶,我累了,得去歇着了。”
  还真是避如洪水猛兽。
  傅瑶搀着他的胳膊,一边吩咐秋竹,“领她们到大厅里坐,我随后就来。”
  她扶元祯到床上躺下,在他耳边低声咬牙,“你倒会躲懒,这些麻烦事全交给我来。”
  “谁让你是我妻子呢?”元祯眼神明亮。
  傅瑶却不会轻易被他打动,她为元祯盖好被子,颐指气使的吩咐道:“老实躺着,无事不要起来。”
  “是,小的遵命。”元祯在床上乖乖点头,却因动作太急,撞上了床头一块板壁,害他呲溜倒灌了一口凉气。
  傅瑶嗤的一笑,上前揉了揉他的前额,“让你老实躺着,你也不听。”
  哪知元祯比她想的还不老实,顺势搂住她滑腻的脖颈,两片唇就贴上来。
  傅瑶嗯哼一声,到底没有推开他。
  这一吻绵长得很,抬起头的时候,傅瑶已有些气息不稳,脸上也红得像煮熟了的虾子。
  她掸开元祯的手臂待要出去,岂知正对上门口一个小丫鬟惊讶的眼——原是曹太太等得不耐烦,派了个小婢过来打探情况。
  傅瑶冷淡的说道:“不好好做你的事,一双眼睛乱飘什么,再看,挖出你的眼去喂鱼。”
  她这般气势汹汹,吓得婢女心胆俱寒,忙施礼说道:“婢子不敢。”
  傅瑶哼了一声,径自走出院门。
  婢女老实巴交跟在她身后,大气也不敢出一声,心中却不免胡思乱想:这位太子妃真是虎狼之性,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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