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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2章

暴君如此多娇-第3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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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荨要来帮忙,朝夕哪能让她来,若是她来,岂非要看到自己颈侧之上的痕迹了?
  这般想着,朝夕便摇了摇头,“你去沏茶来。”
  子荨闻言也十分乖觉的点头,转身便出去了,朝夕微微松口气,赶忙去一边褪下中衣换上了件素色的袍子,待扣上扣子,她心底又松了口气,随即觉得委实好笑,她有朝一日竟然会为了这种事有种做贼的感觉?而子荨去得快来的也快,她刚换好衣服子荨便端着一杯热茶走了进来,一边递过来茶盏一边道,“公主今日怎么和世子殿下出去这么久?”
  朝夕接过茶盏,抿了一口方才走到一旁去落座,“先去了廷尉府,后来又去了一间茶肆,那间茶肆十分有意思,便和世子坐了一下午。”
  子荨眼睛睁得大大的,闻言便喜道,“这样好这样好,公主和殿下就应该每日待的时间久一些,这样才好培养感情,公主也瞧见了,今日宫中准备大婚的赏赐都送来了,公主可感受到了待嫁的感觉了?等公主真正的嫁给世子,便无需分开啦!”
  朝夕只顾着喝茶,委实不愿接子荨这些话,这小丫头总是能自己幻想出一副朝夕和商玦幸福美满的场面,她这个当事人还不觉的什么,子荨已经陶醉其中无法自拔了,朝夕无奈笑着摇摇头,子荨又走近了两步问,“公主殿下带回来的人是谁呢?”
  此话一出,朝夕喝茶的动作停下来,抬起头来看了子荨一眼。
  人走的侧门带进来的,知道的人也只有坠儿和蓝新,子荨是怎么知道的?朝夕倒不是怀疑子荨,只是觉得她们已经做到了最好的掩人耳目,却难道连子荨这傻丫头也没瞒住?
  被朝夕一看,子荨自己先有些紧张起来,“公主……怎……怎么了……”
  朝夕眼底目光十分寻常,语气也十分正常,“你怎么知道的?”
  见朝夕并不是生气子荨才吐出一口气去,拍了拍胸脯道,“不是啊,是刚才奴想为公主准备些晚上吃的小食的,去了厨房发现蓝嬷嬷端着吃的去了西院,而后没多久唐先生也过来了,却不是来为您诊治的也是去了西院,奴便想,是不是有人在西院。”
  凭着这些便猜出朝夕带了人回来,子荨到底不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朝夕闻言点了点头,“有个朋友,受了伤,因为身份敏感,所以在府中养着,此事不可外传。”
  子荨闻言点头如捣蒜,“是是是,奴已经想到了,肯定是不能给人家知道的!”
  朝夕便目光赞许的颔首,“不错,就是这个道理。”
  子荨一副铭记于心的样子,又皱眉道,“那世子殿下一定也是知道的!否则怎么会派来唐先生呢?可是公主身边……啊公主,您的朋友是男是女啊?”
  朝夕喝着茶,闻言差点因为那句话呛到,“男女有何分别?”
  子荨蹙眉,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分析道,“若是女子便罢了,若是男子,还被您如此关照,那岂非……岂非世子会吃醋?”
  朝夕简直哭笑不得,“不会的,你想的太多了。”
  子荨见朝夕茶盏之中的茶水去了一半,赶忙上前用茶壶为她斟满,又接着道,“公主,世子殿下虽然是个神一样的大人物,可是他也是男人啊,是男人,自然会介意自己喜欢的女子和别人走的太近的,又怎么不会吃醋呢?越在意,就越会吃醋……”
  朝夕对子荨这类话从来只是听着玩玩而已,今日听到这话却心底微动。
  吃醋?越在意就会越吃醋?那昨天的商玦……
  子荨却还在继续,“所以公主殿下的朋友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呢?”
  朝夕回神,八风不动的道,“男的。”
  子荨双眸一睁,显然惊讶不已,朝夕仿佛看明白了子荨的想法,微微一笑语气诚恳道,“喏,世子殿下不仅没有吃醋,还派了唐先生过来给我那朋友瞧病,如此说来,世子殿下一定是不在意你家公主的,是不是?”
  子荨一下子回过神,赶忙摆手,“不是不是,一定不是的,世子殿下怎么会不在意公主殿下,世子殿下一定是心中不满却又不好让公主为难所以不说,世子殿下不仅要忍着委屈还派来了自己身边的大夫,这岂非越发说明世子殿下是爱重公主殿下的?”
  可以说子荨不谙世事,可却绝不能说子荨嘴笨,这一件事,却是怎么都是她说的有理,朝夕不欲和她争辩这个问题,看她一脸急色只笑而不语,一瞬之后,蓝新却从外面走了进来,见子荨在这里她要说的话顿在了口边,看到朝夕点头示意之后她才道,“公主,人醒了。”
  子荨眼底微亮,这醒的人自然便是朝夕的朋友!
  朝夕放下茶盏起身,看着子荨道了一句“你留在这里”便朝外走去,蓝新跟在朝夕身后,不多时二人便走出了正院,沿着正院一路往西走,西边的一处靠近府中库房的偏院里面亮着一点微光,朝夕走进去,里面屋子里只有坠儿和唐术两人,还有一人,则躺在最里面的床榻之上,蓝新一边走一边低声道,“这偏院本是从前看守府库的老仆住的,后来改建之后老仆被分去了别处,这里虽然简陋,却胜在隐蔽,若是被人发觉,只说是府内的下人便可。”
  话音落定,里面的唐术和坠儿已经迎了出来,唐术有些腼腆的看着朝夕,行了一礼之后便利落道,“公主殿下,人已经醒了,他身上有大小十七处伤口,全都是被刀剑等利刃所伤,虽然不致命,却十分痛苦饱受折磨,又因为失血太多此前有些危险,不过现在命已经保住了,眼下只需每日给他的伤口换药,若是伤口能开始愈合便无大碍了,若是伤口要化脓生变便会有些麻烦,世子殿下的意思是,小人每日过来假装为您调理身体,然后看此人的病状。”
  朝夕点点头,唐术便朝里面看了一眼道,“虽然人已经醒了,却是说不了太多的话,凭着他现在的状况,也不好太多走动,最好先躺个三日不要搬动。”
  唐术说话时朝夕一直看着唐术,待说完所有的话,唐术的耳朵便又红了,朝夕听完这些十分满意的点点头,“那以后你每日下午过来看看便可,辛苦你了。”
  唐术敛着眸子连连摇头,“不不不,小人不敢当。”
  朝夕看了外面一眼,天色已经黑透了,便看着蓝新道,“送唐大夫出去。”
  蓝新自然礼数周全,赶忙侧身一请,唐术看完了病,挎着自己的药箱,又对着朝夕连连施礼方才走了出去,于是屋子里便只剩下坠儿和朝夕二人,坠儿抬手一请,又低声道,“适才吃了几口粥,说是饿了多日吃不下太多,这会儿能说话了。”
  朝夕一边听着已走进了里间,做了清洗之后的青年显然比下午在茶肆之中所见要干净明朗的多,只是那张脸已经黝黑粗糙,嘴唇也裂的可见血口,他人已经清醒,听见脚步声便想要挣扎起来见见救了自己的恩人,朝夕疾步上前按住他,“想活命,莫动。”
  靠的近了,不用起身也能看到朝夕,青年看着朝夕又如同下午那般的愣了愣,而后才开始张嘴,可刚动了动唇朝夕便道,“我问,你答,多余的话一个字也不要说。”
  那青年似乎有些意外,如此绝美的女子却此种气势!
  默了默,他微微的点头算作知道了。
  朝夕便道,“你要面君?要见王上?”
  青年听着,缓缓启唇,说话仍然有些费力。
  “是。”
  “你要面君,状告段祺?”
  “是。”
  “你手中可有证据?”
  “有。”
  朝夕听着,点点头,“好,就这几字便够了,你要先活下来。”
  在巴陵之中,多少人听到“段祺”二字都要色变,凭何这女子听到段祺的名字之时眉峰都未动一下,眼看着女子似乎要走,青年又动了动唇,“你,你是谁……”
  朝夕看着他,薄唇微启,“我是凤朝夕。”
  那青年先是迷茫一瞬,继而满是震惊的愣了住……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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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母子同命
  摇摇晃晃的辇车上,凤钦正对着孙岑长长的叹气,“反正孙昭递上来的折子上说的清清楚楚了,长逸宫的确是藏毒了,还有那件宫服,虽说没有审问出到底是谁害了于氏,可长逸宫确是有罪,孤对杨氏的惩处并没有错处,也算给于氏在天之灵一个安慰。”
  孙岑去崇政殿请安的时候恰好遇见凤钦出门,凤钦见状便干脆将她带了上,这王辇至今还没几个人坐过,凤钦这是给了孙岑天大的恩赏,孙岑闻言叹了口气,“杨妹妹也是想差了,好端端的却生了这等心思……王上如此处置已是念在多年的情分了。”
  凤钦点头,“可不是,她为何派人杀了于氏,这背后的缘故真是叫孤不寒而栗,想到庄姬……”凤钦语声一低,话中透出浓浓的伤感,“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要查清楚已经是不可能了,可孤料想着当年杨氏必定在庄姬病的时候使了绊子,既然如此,孤就更要罚她了,幸而此番杨氏族中还算聪明,没有来孤面前上折子喊冤,否则……”
  凤钦话语微深,透出几分寒意,孙岑在旁听着却不好接话,那一日于美人胡言乱语所有人都听到了,因为如此,若真是杨氏杀了于美人那此事便值得深思了。
  孙岑不好接这话,话头一转道,“于妹妹和十一公主的丧礼办的虽然简单却十分周全,王上此事也可放心了,于妹妹泉下能得了安慰,十一公主的案子相信也会水落石出的,这几日宫中的风波总算平息了一小半,王上切莫太过忧心了。”
  凤钦面上的疲累确实掩也掩不住,闻言他握住孙岑的手,语气之中满是感叹,“幸好还有你操持着,孤也能少费些心神,还有朝夕的大婚,也要靠你准备了。”
  刚说完另外两个人的丧礼又说朝夕的婚事,凤钦说完才觉的哪里怪怪的,孙岑却是不显,温笑一声点头,“那是自然的,摇光公主的婚事是这么多年宫内的第一场大婚,又是王上这般看重的,自然要办的风风光光的,王上且放心吧,妾知道。”
  凤钦目光脉脉,他自然是放心孙岑的,不然也不会将后宫的掌宫之权交给她,这么多年了,到最后这内宫还是要靠孙岑来掌驰,在他心里,孙岑好像一直都是这样安静温顺不与人争抢的性子,这般想着,凤钦看孙岑的目光更为温和几分,“孤瞧着你面色也不甚好,这几日是否太劳累了?你可要照顾好自己,若是你再病倒,那宫里可就真没人了。”
  孙岑唇角维扬,眼底绽出点点光华,“是,妾身遵命。”
  说话间,王辇的速度缓缓减慢,不多时,稳稳的停了下来,却是停在了嘉宸殿之前,凤钦这两日每日都要过来探望凤晔,可算是将凤晔疼到了心坎里,嘉宸殿早得了消息,王辇刚停稳宫奴已经跪了一地,王庆扶了凤钦下王辇,凤钦又扶了孙岑,站定之后凤钦免了众人大礼方才大步进门,门里面柳济当先在外迎着,凤钦见他便问,“公子好些了吗?”
  柳济点点头,“公子好些了,已经能下地走动了。”
  凤钦闻言顿时皱眉,“走动什么?那一日跑去御惩司便是不该,得好好躺着才是。”
  柳济不敢插话,直将他们二人迎着进了内室,内室之中,凤晔已经从床榻之上搬到了窗前的长榻之上,那长榻之上放着案几,临着窗户,自然要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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