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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章

暴君如此多娇-第3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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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公作美,不需要月光的时候它就不出来,现在需要了,就出来了。”
  朝夕皱眉,有些奇怪的看着对面的商玦,这个人不仅一副勾魂夺魄的精怪模样,还会读心的本事,根本就是个精怪!心底哼了一声,朝夕不解风情的蹙眉道,“月色是不错,不过时辰不早了,何况这城南可没有让你赏月的地方。”
  她这话半分面子不给,商玦却听的眼底微亮,“谁说没有赏月的地方?”
  朝夕蹙眉,城南这地方,哪里有赏月的地方?
  商玦唇角微弯,“你让坠儿先回去,我带你去找那赏月的地方。”
  朝夕眉头已经拧成了个川字,“去哪里?”
  商玦倾身,“可还记得我带你去过的燕宅?”
  燕宅!朝夕心头恍然,她自然是没有忘记的,那宅子就在城南,外面看着朴实无华,内里却十分复杂精致,朝夕还记得那个极其厉害的阵法,以及,那宅子的布置。
  那宅子的布置皆是她的喜好,就连里面摆着的物件也有她小时候在燕王宫里面见过的,朝夕下颌维扬,眯眸定定的看着商玦,这个人,那座宅子,他口中那个姓燕的朋友,委实都诡异的很,好,那时候她的疑惑没有个解释,眼下他竟然给她机会一探究竟,是他自己说的,那她何乐而不为,朝夕没接商玦的话,直接掀开车帘吩咐坠儿。
  坠儿看到商玦的那刻便知道会是这样,闻言略一犹豫还是应了,这一路下来,她这个旁观者看的倒是比找自己还要更清楚些,对商玦,坠儿心底十分信任。
  坠儿离开,又有人带走了商玦的马车,云柘便驾着朝夕的马车载着他们二人朝燕宅而去,城南的房屋矮小嘈杂,巷子又窄又幽深,不熟悉此处的很容易就要迷路,可云柘驾车来回穿行倒是十分认路似的,朝夕看着商玦,“你还来过这里?”
  商玦弯唇,“一两次吧。”
  眉头微皱,朝夕有些狐疑,看到他这表情,商玦十分坦诚的道,“有时候睡不好,会来这宅子走走,虽然按照规矩留在仪馆,不过仪馆毕竟没意思。”
  朝夕听着倒有几分明白,念头一转,她又忽然想到另外一件事,于是审视的看着商玦道,“刚到巴陵你便带我来过这里一次,那一次带我来这里是做了什么?”
  朝夕去过燕宅两次,可她的记忆之中只有一次,因为第一次来的时候,是商玦对她用了药,直到现在,她也没有记起来那一晚上的细节,他不信那一晚上真的就那样简单,说是带她去访神医,可她却不怎么相信,他身边的唐术便是神医不是吗?
  “那一晚上啊……”商玦意味深长的,便是这份意味深长,让这车厢之中瞬间生出了无数的暧昧,“那一晚上,其实我什么都没有做,你也什么都没有做。”
  朝夕皱眉,看着商玦的眼神更为怀疑,什么都没有做?!这样的话也以为她会相信?
  朝夕的表情已经表明了一切,商玦看着她摇了摇头,“夕夕,有时候想的太复杂,反倒是把自己困住了,若说那一晚上我做了什么……”
  商玦的停了一瞬笑道,“那晚上我睡了个好觉是真。”
  朝夕眼底满是疑窦和讶色,睡了个好觉?这是什么意思……他刚才说他睡不好的时候会来这处宅子,此前在仪馆又听他自己说睡不好是老毛病了,而那一天晚上他把她带来这里却是睡了个好觉……难道他把她带过来只是为了睡个觉?
  朝夕眼底情绪复杂,商玦这样的人,怎么会做这样的事?!
  而她更不信自己能治好他的老毛病……
  他说他的,朝夕不反驳,却该如何相信便如何相信。
  见她不说话,商玦好像知道了她怎么想,于是叹了口气,“真是犟。”
  这三字温温柔柔的,也没有责怪之意,朝夕心底又哼一声,转头去看外面,他们此前的地方距离那燕宅肯定极远,中间要绕许多地方,云柘倒是轻车熟路,朝夕看着心底疑惑又起,他说来了一两次,难道其实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他来过这边许多次?
  朝夕眯眸,她只在仪馆安排了简单的眼线,可真要摸清商玦的一切,简单的眼线却是不够的,要不要增加人手呢?这般沉思几瞬,对面的商玦又道,“今日那人身手不错。”
  朝夕靠在车壁之上,将思绪拉回了正路上,点点头,“未来可能会接替君冽。”
  商玦对墨阁好奇,却不会过多的过问,见朝夕没打算多言便继续道,“朱勤一切如你所料,只怕几日之内就会起事,光有这些没有后手是不行的。”
  商玦点到即止,朝夕的神情就更为严肃了,且他这提醒她也收下了,“我知道,都安排好了。”话音落下,好像想到了什么没来的及安排似得朝夕抬了抬眉头开始沉思。
  商玦见她如此也不打扰,一路上静静的没说话,直等到到了燕宅之前才轻声捏了捏她面颊,“到了,别想别的了,我们是来赏月的……”
  朝夕醒过神来,看向窗外,燕宅果然到了。
  不过,她却不是来赏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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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缘定三生
  清月如钩悬在天边,朝夕刚走进燕宅的院门便嗅到一股子竹香,竹香沁人,让朝夕适才还沉紧的思绪一下子松快两分,抬眸望去,仍然是镌刻着古朴篆书的影壁,她走在最前,云柘停下马车关了门不知道人去了哪里,商玦脚步闲适的跟在她后面。
  月辉清幽,院子里半盏灯火也无,青石板铺成的小径在月辉之下泛着清冷的光,朝夕顺着小径熟门熟路的往里面走,又走了几步,便看到了那片茂密的竹林。
  前次来的时候是一个月之前,那时候的青竹还可见嫩芽,如今却是更为繁茂葱郁,林子里比外面暗,月光透着竹稍在林间洒下星星点点的光影斑斓,朝夕脚下微滞,呼吸一时之间也轻了,她的确不是来赏月的,可当人置身景中,不想疏懒也要放下心神来。
  她站在林外,低眸,是郁郁深林光影瑟瑟,抬眸,是竹稍捧月无双清雅,这景致,真是不弱于公主府的樱园,樱园绚烂贵胄如梦似幻,这竹林清雅布衣人家,忽的,暗丛丛的林子里亮出两盏幽灯来,幽灯昏黄之色,让林子里亮了两分,也让这景中生了暖意。
  朝夕心头莫名柔软下来,她抬步入内,这一次没有发现林子里有任何阵法。
  商玦的脚步声不远不近的坠在她身后,他身上的香被竹林的清香掩盖,可隔了这几步远,再怎么掩盖消弭却都存着一股子丝线儿一般的连在他和她之间,又走了几步,朝夕停在一盏昏灯之下,仰头去看,正好从竹稍的缝隙之中看到那一弯清月。
  “若是满月,只怕更好看。”
  朝夕不知怎么就淡淡开了口,眼下已经是四月初,哪有满月可看?
  商玦从后面走到她身边来,“你若喜欢,下次满月我们再来。”
  朝夕又看了片刻才垂下眼眸来,四下看了看,林子里面林子外面没有一个人,再看眼前之人,发丝儿上的水汽初初干,眉目被昏黄的灯一映,整个人越发温柔沁润,就如同极品的暖玉,光晕沁润,触手生温,让人忍不住的想靠近。
  朝夕浅吸口气,又抬头去看这林这月,疏影横斜,月挂梢头,幽暗的清香浮动,月色也无端带上了旖旎,朝夕看着月,身边这人却一直看着她。
  “你是来赏月的,看着我作甚?”朝夕被看的不耐,转头盯着商玦蹙眉一问。
  商玦这才抬头看了一眼天上的弯月,却也只有一眼,而后又垂眸继续看着她,“月色甚美,却不及你万一,既然有比月色更美的,我何必看月?”
  一本正经的说完,商玦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朝夕眉头越发皱紧,这人当真是越来越会花言巧语了,她轻哼一声不接话,继续往前走,商玦笑一下,继续跟在她身后,走出两步,忽然有清风徐来,风一来,林间飒飒而动,地上的影子来回晃动更为斑驳,斑驳的光影也落在朝夕和商玦二人的身上。
  “你说那屋子里是你布置的,那这林子当是那位朋友捯饬的吧。”
  朝夕走在前说话,商玦在后面“嗯”了一声,“算是吧……”
  “你说你那位朋友是江湖人,那想必是你此前在江湖上结识的?”
  商玦在后,又“嗯”了一声,“算是吧……”
  朝夕颔首,“照你说的,他这人倒是个闲云野鹤的性子。”
  “是,闲云野鹤,不恋权名虚物。”
  “通常这般的性儿都是高人,你怎不将他收于麾下助你一臂之力?”
  “我倒是动过这念头,可他固执的很,有些愚执,我便不再相逼。”
  “愚执?”朝夕一边走一边转过身,看着他一边退走,“听起来你不赞同他这行事……”
  问完又转回身,似乎并不在意商玦的表情,见她回身,商玦面上便露出两分难言的涩然痛苦来,却也只一瞬之后又恢复了平静,“他……他心有在意之人,却满心不恋权名的愚执,当今天下,若不能明白这些道理,迟早是要吃苦头的。”
  如今的世道弱肉强食,若自己没个几分能力,自然谁也护不了。
  朝夕微微蹙眉,“人各有志,若命途顺遂,不争不抢做个闲云野鹤也极好。”
  若生来便是寻常百姓之家,父母恩爱康健,家门富足,长大之后嫁个如意人家,生儿育女相夫教子,多少女子从不知权名为何物,却还不是喜乐过的大半生,所以说人生际遇真是难言,而你求的多,担负的多,自然要比别人更辛苦煎熬。
  朝夕听了商玦的话依旧十分平静,且对他这位燕姓朋友生出几分艳羡来,若非豁达心性,只怕也不能随意舍了家宅去闲云野鹤,便是吃了苦头,于他而言怕也不算苦。
  商玦听着朝夕的话便知道他说的她半分没听懂,眼底晦暗一瞬,他却没再继续说下去。
  二人沉默的走出林子,老远就看到那个聋哑的老仆,想必知道他们要来,老仆站在门前等着,见他二人出来赶忙行礼,到底商玦才是主人,朝夕站在原地等商玦走出来。
  商玦走到她身边,一步未停,拉住她的手对那老仆点了点头,拉着朝夕便朝台阶上去,上了台阶,直入点了灯的正屋,屋子里还是上次来时那副样子,商玦拉着朝夕走到了西边那边窗前,他推开窗棂,入目便是那一弯被竹稍捧着的清月。
  窗前是茶案,上面早就摆满了一应茶具,商玦落座便开始煮茶,一边动手一边道,“你羡慕他闲云野鹤,那你自己可能抛却这些做个闲云野鹤?”
  朝夕看着月,闻言又转眸看商玦,“我们怎能不一样,我自己先不说,单说母后的过世和哥哥的失踪,我又哪里能做个闲云野鹤?”
  商玦手上在分茶,闻言看一眼朝夕,“为何不说你自己?”
  朝夕微愕,说自己?说自己干什么?她四岁被贬,一路跟着朝暮,在朝暮失踪之前,朝暮便是她的倚仗,后来朝暮失踪,头两年只为了能在淮阴侯府保全自己,后来有更多的力量去找朝暮,又要想着如何从淮阴侯府脱身,再后来去了赵国……
  朝夕回想一下,她这过去的这么多年几乎全是抗争和流离,要保全自己,要记着朝暮的失踪,要记着庄姬的过世,这些他都知道,有什么好说?
  “若是没有朝暮的失踪,若是庄姬公主是真的病逝。”商玦看着朝夕,“若是没有这些,就凭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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