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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暴君如此多娇-第42章

小说: 暴君如此多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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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竟也不等朝夕说什么,提着药箱转身就跑。
  屋内一时沉默下来,商玦看明白了朝夕的意思,轻叹一声,“不愿说就不必说,赵国诸事,从现在开始你可以尽数忘记。”
  “是朝暮。”
  朝夕定定落下三字,商玦豁然转头。
  “是他?你们见过?”
  朝夕站起身来,走至窗边,似乎想到了什么,她的眉头皱的极紧,片刻之后才摇头,“他未曾见我,可一定是他,乌银花的毒可以致命,是他救了我!”
  朝夕和朝暮是双生子,传言双生子之间会有所感应,商玦不知这传言真假,可见朝夕如此笃定便也认同了她的话,“你们早早便分开,他为何不见你?”
  朝夕抿唇,语声沉冽的含着一股子冰冷怒意,“这也正是我回这里想知道的,他们到底对他做了什么,让他从不出来见我。”
  商玦听出她的不妥,忙走到了她身后去。
  朝夕知道他在靠近,却道,“明日我要出府一趟,让坠儿跟着我便可。”
  商玦步伐一顿,眉头先是一皱似乎要否定,一瞬之后却又抿着唇点了头,“好,依你。”
  朝夕微有意外,却未表现,只紧抿了唇再不说一字。
  朝夕要出门,不必淮阴侯府做准备,商玦自然会吩咐底下人准备好一切,只是谁也没想到前一夜竟然又下了雪,雪势还颇大,第二日一早还未停,看着灰色的天和院子里的积雪,商玦忽然有些后悔自己前一日的决定。
  “让小九跟着你。”
  “不必。”
  “你……”
  “君无戏言。”
  “孤……”
  “我酉时前便会回来。”
  朝夕语声幽幽,是在和他交代,也是她的妥协,面对软了性子的朝夕商玦无法拒绝,只能定定道,“好,孤等到酉时。”
  朝夕挑挑眉,觉得这气愤有些奇怪,也不打算多言,一转身走出门去。
  子荨眉头皱着站在外头,嘀咕着,“公主为何不带着奴婢?”
  朝夕失笑,只道,“坠儿是淮阴人,她带路,你留在这里,看着我的琴。”
  子荨知道朝夕宝贝琴,也觉得自己在朝夕心中还是十分重要的,这才连忙应诺,战九城一行人在外候着,由他们送朝夕和坠儿出府。
  朝夕由着坠儿扶着走出院门,商玦的目光便一直落在她身上,她有所感应,只以为他有什么话要交代,可走到了门口也未听见他说什么,朝夕想来想去也不觉得今日她出府是什么大事,当即头也不回的走出了踏雪院……
  商玦在廊下站着,表情阴阴的半晌没动地方。
  “啧啧啧,看看这怨妇样子……”
  “被无情的抛弃了吧!”
  扶澜大咧咧的出现,手上还拿着一个包子,走至商玦身前,毫不留情的就是一句,说着一笑走进屋子里,自己给自己倒茶去了,商玦又站了片刻才进门,便见扶澜猫一样的窝在敞椅上,打着哈欠问,“你不是不准她离开自己视线一步吗?今日怎么大发慈悲?”
  商玦人进来了,却还是站在窗边,目光沉沉看着外头的天色。
  雪粒子淅淅沥沥的不算大,可天边却有阴云密布,这不是一个好兆头,他心底的后悔越发大了,抿了抿唇,他语声冷沉的吓人,“今日,是庄姬公主的忌日。”
  扶澜一愣,扯了扯衣襟在敞椅上坐好,怔然片刻才叹口气。
  “正月里头去世,实在是……”
  别处都是一片过年的喜庆,唯有她们沉浸在悲伤之中,庄姬是病逝的,这最后一个月必然不好过,同样不好过的还有背负着凶命煞星的四岁兄妹二人。
  屋子里安静的吓人,扶澜转眼看着商玦的侧影又是忍不住一阵唏嘘,“人一走你魂都没了,你既然惯会做那慈悲为怀的模样,就不要如现在这般冷肃。”
  明知说也不管用,扶澜却管不了自己的嘴!
  不愿再陪着商玦在此沉郁下去,他一转身又出去了,也不知做了什么,一个时辰之后捧着笔墨纸砚再回来便见商玦仍然维持着那姿势动也未动,扶澜又好气又好笑,上前将纸笔一铺道,“你干脆成望妻石算了!过来,写几个字给我!”
  商玦默然一瞬才转身,扶澜笑盈盈上前来,递过来沁了墨汁的笔!
  “帮我写,溯世书三字。”
  商玦挑眉,扶澜忽然嘿嘿一笑,“昨夜偶得一梦,记下来!”
  商玦对扶澜的怪心思不置可否,抬手在那纸业上落下三字,他一手行楷漂亮至极,看似大气儒雅,笔锋之中却又藏着贵胄锋芒,扶澜捧起纸张来吹了吹,满意的点点头,将笔墨纸砚一卷,又要回去了,商玦不理他,由着他折腾!
  扶澜笑意满脸,冷不防走到门口和子荨撞了个正着,手中笔墨纸张尽数而落,只让他紧张的瞅着落地的字大呼小叫起来,子荨更是吓得面色惨白,“扶澜公子!奴婢该死!”
  见她要跪,扶澜一把扶住她,“得了得了,你也不是故……”
  “意”字未出,扶澜忽然皱眉,鼻息一动的凑到子荨身上轻嗅。
  片刻又问子荨,“你身上是什么味道?”
  子荨满是讶异,抬起手臂闻了闻自己的衣裳,“没有什么不对的味道啊!难道公子说的是桂花味?奥这是早上送来的早膳有个桂花酒酿,这府中这道菜做的极好……”
  “怎会是桂花?!”
  扶澜双眸一瞪,又弯身在她身上轻嗅一下!
  屋子里的商玦听见响动走出几步来,“怎么回事?”
  话音刚落,便见扶澜猛地直起身子,而后便沉了脸色看向商玦,语气再不见平日里的半分懒散样子,“商玦!子荨身上的是雀香!”
  他说的又急又快,子荨顿时被吓得一抖,再去看商玦,只见商玦波澜不惊的面色瞬时大变,子荨心中“咯噔”一下,“雀香是什么……”
  扶澜深吸口气,“是用来追踪的香!”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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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5章 暗林追杀
  出了淮阴城一路向南行,走差不多十里地有座南叶山,南叶山上有座南叶寺,正是朝夕此行的目的地,距离淮阴城最近的佛寺乃是就在城外一里地不到的永正寺,比起那里,南叶寺中的香火少的可怜,若真要说个好处,南叶寺清静。
  朝夕仍是一身红衣墨发,眼上覆着丝带,她仿佛习惯了眼盲,如此装扮也不觉怪异,马车是最普通的马车,坠儿驾车在外,一路无声的到了南叶寺侧门。
  “主子,到了。”
  坠儿开口,朝夕便探身而出。
  下了马车,寺门之前站着一个身着灰衣的白须老和尚。
  “施主,久违了。”
  老和尚佛手在前,对朝夕鞠了一躬,朝夕唇角微弯,“了空大师,四年不见了。”
  了空生得一副慈祥面孔,满脸皱纹让一双眼睛迷得只剩下一条缝儿,他上下打量两眼朝夕,笑意温善道,“施主说过四年之后一定回来,果然未曾失约,今日见施主大安,贫僧甚觉宽慰,施主苦厄已去,未来都是霞光坦途。”
  朝夕眼上分明覆着丝带,乃是眼瞎的模样,可了空竟然说她大安,显然是看出了她眼疾已痊愈,朝夕唇角微弯,“大师善言,带我去我娘那里吧。”
  了空点点头,“好,施主请进吧。”
  了空抬手一请,当先入了寺门,南叶寺香火稀少,皆因为寺小人少,低矮的一处门楣,进去便是个佛塔庭院,院子也不大,规制的倒是十分整齐,此刻厚厚铺着一层雪,还未有人打理,了空带着朝夕走了廊下,道,“这四年长明灯从未灭过,施主可安心。”
  朝夕由坠儿扶着顺着廊道往前走,“有大师在,我自然安心。”
  院中香火袅袅,特有的佛香味道忍不住让朝夕脑海之中闪过一道身影,朝夕眉头微皱,有些诧异自己竟然会在此时想到他,定了定神,朝夕将这念头抛出脑海,绕过佛塔到了佛寺后院,后院只有一间佛堂和一排矮房,了空将朝夕带至佛堂入口处顿足,又朝朝夕看了两眼眉头微微一皱,“施主今夜可要归程?”
  这寺院有两间客房,朝夕今日可留宿在此,然而她摇了摇头,“祭拜过母亲便要返程。”
  了空眸色微暗似有忧色,“施主归程之路,或许不太平。”
  朝夕挑眉,抿唇道,“我知道了,多谢大师,这寺中只有您一人,大师自去修行吧。”
  了空佛手一正,弯了弯腰,“阿弥陀佛,施主寄放在贫僧此处的东西……”
  朝夕一笑,“还是请大师代为保管。”
  了空点点头,“也罢,施主轻便。”
  了空转身离开,坠儿推开佛堂之门将朝夕扶了进去。
  甫一入佛堂,一排长明灯当先映入眼帘,接着便是个佛龛灵位。
  朝夕睁开坠儿的手,取下眼上丝带,走至诡垫跪下,一双眸子定定的落在那漆黑牌位上。
  慈母庄姬之灵位。
  简单的几个字,无关任何荣华富贵,她曾是帝国公主,曾是蜀国王后,可她的牌位却在这山野小寺,供奉她的长明灯不到百盏。
  朝夕眯眸片刻,朝着那灵位端端正正的磕了三个头。
  身后坠儿递上香来,朝夕接过,又起身上香三柱,而后便转身跪下诵起了经文来。
  往生咒送死人往生,而生人,总要顶着风霜刀剑活下去。
  许久之后朝夕才睁眼,她静静注视着庄姬的灵位,再没有人看得见之地,目光少有的露出两分松懈,却也不过一瞬,她忽的冷声道,“事情办得如何了?”
  “主子放心,一切都在计划之中,洛舜华很上心。”
  “很好,你们辛苦了。”
  坠儿身姿纤长,面容只能算做清秀,往人堆里一放便找不出来,唯一叫人注意的便是她的安静,安静的像个影子,能叫所有人忽视,而当她对着朝夕开口禀事,那份沉稳笃定却一点都不像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
  “属下不敢。”
  微微一顿,坠儿道,“主子,秀娘之事并非出自我们之手,您看……”
  朝夕狭眸,“不必去管,她本就该死,此番更是死的绝妙,从此往后,只要对我们要做的事全无影响,就都不必沾染。”
  坠儿又应一声,随即又道,“主子,商世子那里……”
  朝夕皱眉,“此事我还需要考虑。”
  坠儿自知不该多言,当即闭了口。
  朝夕闭上眸子,又念了一阕咒语,睁眼之时再磕了三个头便站起身来!
  “主子,可要离开?”
  朝夕转身,一双明眸好似点漆,坠儿眉头微微一扬,随即便恢复平静。
  朝夕看的十分满意,将那敷眼的带子往袖中一放,抬步走向门口,坠儿眼疾手快将门打开,朝夕甫一出门便看到满庭院的素雪,雪粒子在纷落,天边还有阴云密布,似乎有一场更大的暴风雪还在酝酿,朝夕算了算时辰,眉头微蹙。
  坠儿也跟着看出去,“主子,怕是有雪,咱们理应早些启程,可是适才了空大师说……”
  了空说,今日归程的路上不太平。
  “有些事,不是你躲避就能逃得过的。”
  坠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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