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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1章

暴君如此多娇-第4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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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将自己的打算粗粗讲了一遍。
  因为她知道,不说出个大概来商玦一定会一直担心。
  朝夕收到信是下午,等一封几百字的信回完已经到了晚上,书案之前的纸篓之中大大小小的纸团几十个,做事从来干净利落的她从没想过有朝一日她会为了写一封信踌躇苦思一个下午,待将信封封上火漆的时候,一弯清月高高的悬在天穹之上。
  朝夕唤来坠儿,递上信,“给燕世子。”
  坠儿心知她二人书信传情,忙接过出去了,信送出去了,朝夕心底却空落落的,她起身走到窗前去,看着那一弯清月蹙眉,她不是多话之人,这会儿却觉得有一腔的话想和他说,然而那封信上,她言简意赅雷厉风行,笔墨如她人一般清清冷冷的。
  朝夕极少对月抒怀,破天荒的也抒了一回,然而抒怀至一半,覃希忽然走了进来。
  “主子,对方动手了。”
  朝夕猛地回神,“有伤到凤晔吗?”
  覃希摇头,“不曾,是药,被我们截住了。”
  朝夕松了口气,来回踱了两步,随即下定了决心似的道,“将药带上,我去崇政殿走一趟。”
  覃希闻言当即应声离去,朝夕也跟着朝凤晔的主殿而去,主殿之前,唐术面色沉沉的站着,看到朝夕过来忙上前禀告道,“公主,是断肠草的毒。”


第387章 前世结局(三更)
  “什么?!下毒?!”凤钦满是震惊的看着朝夕,他刚沐浴完,身上穿着一件薄薄的中单直缀,目光从朝夕身上一扫而过,又落在了朝夕身后的唐术身上。
  唐术对上凤钦的眸子忙恭敬颔首,“王上,是断肠草的毒。”
  凤钦哪怕不通医理也知道这断肠草的厉害,来人用断肠草的毒,简直就是想致凤晔于死地,别说喂凤晔喝下汤药,便是沾上一滴凤晔的命也保不住了。
  “这是谁!好大的胆子!给孤查,马上查!”凤钦气的在屋子内来回踱步,一边又道,“这是在宫里,这人竟然能如此丧心病狂!真真是不将王室的权威放在眼里……”
  朝夕沉默听着,待凤钦稍微冷静一分之后朝夕才继续道,“父王,请您先冷静,嘉宸殿眼下已经是铜墙铁壁,那凶手断然不会得逞,这一次不成,必定还有下一次。”
  “还有下一次?!”凤钦转身看着朝夕,“你的意思是那人非要杀死晔儿才行?”
  朝夕颔首,“凤晔一定听到了对对方而言致命的事,所以一定会下杀手,这一次不成,必定还有下一次,他们动手的次数越多,就越会落出破绽来。”
  这个凤钦倒是明白,“所以你的意思是……”
  “朝夕此来只是告诉父王此事让父王心中有个数,朝夕以为,此事不宜宣扬,父王可告知廷尉大人,听听廷尉大人的意思。”朝夕心知凤钦不会全然信她一个姑娘的话,于是将孙昭搬了出来,果然,凤钦目光一定,“好,孤马上宣召孙昭入宫!”
  这么晚了,凤钦一道诏令下去,半个时辰之后孙昭便入了宫。
  一听是下毒,孙昭的眉头皱了起来,“凶手一定是怕公子醒了说出什么,而且这人明知道嘉宸殿之中防范重重还敢下这个手,一定是抱着鱼死网破的念头,这一次不成,必定还有下一次,下一次或许会换法子,也或许还是下毒……”
  孙昭一开口的路子便是和朝夕一样的,凤钦听的明白,沉吟一瞬道,“好,既然如此,那就按照你们的办,朝夕,嘉宸殿你留下看着,万万不可出了差错,哼,孤倒是要看看,那人还敢用什么花招来谋害孤的晔儿,孙昭,你给孤好好查!”
  孙昭领命,朝夕也应是,凤钦想来想去,又好一通叮嘱之后方才放了两人出去。
  时辰已晚,初夏的凉风习习拂面有几分薄寒,朝夕看了看黑漆漆的天穹,眉头微微皱着,孙昭落后朝夕一步,二人一道走在崇政殿之前的主道上,“公主是什么打算?”
  几瞬之后,孙昭竟然问了朝夕一句,朝夕闻言微讶,的确没想到孙昭会问她的意见,她回眸扫了孙昭一眼,“廷尉大人按照自己的规矩做便是,问我的打算是何意?”
  “公主禀明王上,不就是想拿我挡在前吗?我若不照着公主的意思行事,岂非白费了公主的苦心?”孙昭语气严正,一板一眼的戳破了朝夕的算计。
  朝夕闻言眼底却闪过两分讶色,孙昭这话看似不留情面,却是有退步的意思,朝夕知道孙昭对自己的怀疑,也知道孙昭的性子,何况廷尉府掌管蜀国刑狱,其主官也的确不该成为某个人的信臣,是以并没有将他拉拢成为自己人的意思,然而,孙昭的态度似乎没有她想的那般坚定,朝夕略一蹙眉,“这件事很明显,幕后之人要致十三公子于死地,这一次没有成,下一次必定还要继续,虽然宫里不比外面廷尉府不好插手,可是廷尉府的做为代表了王上的态度,我要让这件事表面上看起来一切如常,包括廷尉府的调查。”
  孙昭略一蹙眉思索片刻,而后才点头,“我明白了。”
  明白了就好,朝夕呼出口气,“其他的我自己会安排,有劳廷尉大人了。”
  孙昭的表情却有些苦涩,朝夕说到底还是要用自己的法子来解决此事,他不过是幌子是个掩护,他可是掌管蜀国刑狱的廷尉啊,人人都喊他廷尉大人,人人都知他是玉面阎王,而他自己亦口口声声说世间自有公里,万事该合乎法度,然而他更深切的知道事实的阴暗和无可奈何,总有法度够不到的阴霾深处,这时候,朝夕的法子的确是最有效的。
  一条主道走到尽头,一边是往内宫去的,一边是出宫的,眼看着就要分道而走,孙昭又道,“不敢当公主殿下这声有劳,有什么需要,请公主殿下尽管吩咐。”
  话音没落,孙昭已经径自走上了出宫的那条道,朝夕脚下微顿片刻,转身看着孙昭消失
  的背影若有所思,刚才,孙昭说的是有什么需要让她尽管吩咐?
  这是什么意思?这是低头示好的意思?
  朝夕心底困惑陡然升起,只觉得愈发看不懂这个孙昭了,从前孙昭怀疑他的那些话朝夕可还言犹在耳,怎么这会儿又说请她吩咐?她若是真的吩咐了他会去做?
  朝夕摇了摇头,对孙昭这话可不敢入心去想,脚下方向一转,往嘉宸殿去,虽然想到了会有人来继续谋害凤晔,可没想到这么快对方就动手了,可想而知凤晔听到的一定是极其重要的消息,是什么呢?会不会是跟孙岑有关呢?
  朝夕在夜色之中往长秋宫的方向看了一眼,眉头皱的更紧了。
  同一时间,晋国南边汨罗江畔的商玦正抬眸看着天边挂着的那弯清月,他手中拿着刚刚收到的信报,信上说凤晔被人谋害身受重伤,又将唐术入宫等诸多安排一并交代,不论朝夕是否回信,商玦的人都在最大限度的将巴陵的一切及时告诉他。
  江风凉意颇重,见商玦站了许久,不远处篝火旁的扶澜朝他走了过来,商玦一行人快马加鞭只想着早日赶回燕都,即便几十里之外就有城池,他们也放弃入城住宿选择在江边扎营,如此第二日一早才好及早赶路,商玦虽然贵为世子,可并不会介意这些辛苦。
  “你不要担心,凤晔那小子命大,我刚才算了一卦,是吉卦。”
  扶澜一语安慰多少起了一点作用,商玦叹了口气,“我以为事实会变,前次春日宴上的那件事过去之后他命中的劫数便过去了,没想到还会有这一遭,早知道如此,我该提醒她才是,眼下凤晔重伤不醒,她一定担心极了。”
  扶澜闻言皱眉,“若他本该殒命,那这一劫怎会轻易过去?从前到底是怎么回事?凤晔他……”
  “从前,凤晔死于除夕的一次意外,新年之时会有烟火表演和诸多祭祀,宫中走水,凤晔没能逃出来。”商玦坦诚相告,听的扶澜胆战心惊。
  “所以你那次才说他要离火远一些?凤晔竟然……”
  扶澜虽然只见过凤晔几次,可对那小娃娃还算喜欢,再加上凤晔又是朝夕的弟弟,他心中自然格外关切一些,商玦说过凤晔前世的结局不好,没想到却是被火烧死了,想到那小娃娃葬身火海的样子扶澜便有些不忍,“怎么好端端的走水就被烧死了?”
  商玦摇了摇头,“的确蹊跷,那个时候未曾查出来什么异常。”微微一顿,“不过如今看来,我大抵知道是因为什么了……”
  扶澜挑眉,“和内宫有关?莫不是和那位孙夫人有关?”
  朝夕和商玦的怀疑扶澜也知道,当即这么一问,商玦微微颔首,“应该是。”
  扶澜啧了啧嘴,“那从前,那位孙夫人的结局如何了?”
  双眸微眯,商玦的眉头皱的极紧,“从前……孙岑从始至终都未曾出过长秋宫,至后来夕夕夺权,她甚至帮过夕夕一把,后来……”眼瞳倏地一缩,商玦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面色微变,“当年有许多我不曾找到答案的事如今似乎都明了了……”


第388章 夤夜诡影(一更)
  “啊——”
  孙岑一声惊叫,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满头大汗面白如纸,双手正诡异的落在自己喉咙上,她剧烈的喘着气,连着喘了好一会儿才猛然发现自己的手不对,眼瞳好似被扎似的一缩,她猛地甩开自己的手,因为动作太大,左手手背一下子打在了床柱之下,“砰”的一声闷响,巨大的疼痛让孙岑眼泪一下子飙了出来,她又惊又怕,喘着粗气掉着眼泪,从未有过的狼狈。
  玉画掀开床帏,入目便是孙岑这狼狈可怜的模样,她吓得一下失了魂儿,“夫人!您怎么了?”又见孙岑抱着自己的手,这一看之下当即看到孙岑手背撞破了皮沁出血来。
  玉画轻呼一声,转身便去一旁拿伤药,“夫人您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这手怎么又伤着了呢,幸好前次的伤药还没用完,来,手给奴,夫人莫怕……”
  玉画这一连串的咋呼冲淡了孙岑梦中的惊悸,她抬起右手摸了摸眼角,低着头平复自己,玉画小心翼翼的为孙岑涂着伤药,又一边小心翼翼的打量孙岑。
  “夫人这几日都没有睡好,今夜做了什么噩梦?”
  玉画语音有些心疼,孙岑闻言眼皮又一跳,做了什么噩梦?
  她略一回想,便觉得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跳又咚咚咚的跳了起来,心跳不由自己,仿佛又跳出自己的胸口似的,孙岑艰难的吞咽一下,还是摇了摇头。
  见她不愿意说玉画又叹了口气,“夫人,要不要请太医来看看?”
  孙岑沉默一瞬,点了点头。
  玉画总算是舒了口气,看着伤口涂好,她又轻轻吹了两下,这才愁眉苦脸的道,“这两日夫人受了两次伤,还都见了血,这不是好兆头,明日奴去钦天监走一趟。”
  孙岑到底身娇体贵,别说是见血,便是破了点皮掉了个头发丝儿都是大事,而最近却连着见血,这怎么都是个小的血光之灾,玉画眨了眨眼,忽然想到了那一对紫樱耳坠子,“夫人……您梦里是不是梦见了庄姬王后?”
  孙岑眉头一皱,低垂的眸子蓦地抬了起来。
  她眼神冷漠,可不是平日里那个温婉的孙夫人,玉画看的心头一颤,忙道,“夫人,您还记得那紫樱耳坠儿吗,奴觉得就是拿东西让您这几日过的不好,那时候奴便觉得有些不吉,现在看来真是如此,夫人,不如把那耳坠子扔了吧?”
  孙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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