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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5章

天兵在1917-第1565章

小说: 天兵在1917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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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援。在12时30分,2营抵达预定攻击位置。敌军立刻以迫击炮对2营进行猛烈轰击,同时伊尔2攻击机也不断扫射和投弹,在极端困难的情况下,2营依然顽强的向前突进,占领了燃着熊熊烈焰的葡萄园。就在此时,红军野炮集群忽然对2营进行覆盖式射击,由于敌人火力太过于猛烈,2营无法动弹一步,损失极大。”

一直到当夜19点30分,被火力打残了德军26团2营才在夜幕的掩护下退到安全区域休整。而此时,该团仅有1营成功的开辟了一条进攻通路,14反坦克营很快就同1营一起行动,在前进了数百米之后,再次被红军猛烈的反扑迎头击退。

眼看光靠步兵无法达成有效的突破,曼施坦因不得不投入了仅有的那么一点儿装甲部队,临时配属给他的SS第一装甲团绕过第201高地,准备直接插入城北红军后方切断其补给线路,血腥的遭遇战立刻就爆发了。

该团3连连长莱塞尔上尉回忆道:“我们从坡后面慢慢地挪了出来,在没有火力掩护的情况下通过一段下坡路,这是一段地狱之旅,付出了三辆四号坦克被击毁的代价……我们艰难地绕过了201高地,然后继续前进攻,然后伊万们的坦克和飞机一次又一次的朝我们袭来,反坦克炮也从侧翼向我们不停猛轰。就在我们驶出一条隘道的瞬间,我们被击中了。万幸的是大伙都安然无恙,在我们身后几百米处,营长用无线电命令两辆四号F2坦克跟上,不过他们在转瞬之间就被摧毁。仅仅只有我们一辆坦克,这是什么也做不成的,无奈之下我们只能缓缓地后撤,放弃了这次行动……”

一名参加过此处防御战,名叫库兹涅佐夫的红军T34坦克兵在17年后依然记得这场骇人的战斗:“‘科诺托普城北的同志危在旦夕……德国人妄图切断我们同他们之间的联系……同志们,我们必须挫败他们,我们必须粉碎他们!”当天上午,出发的时候政委对我们如此说道……队伍向德国人冲去,在前进的途中我们遭遇了德国坦克……我之前就经历过数次坦克大战了,但当时展现在我们面前的景象却是:铺天盖地的德国坦克在向我们压来!——难以置信!看上去就像希特勒把他手中的所有坦克都集中到了这里,要知道在开战前的几分钟,我们既没有听到任何坦克的履带声,也没有开一枪一炮,就好像我正在看一部无声电影一样,然后突然一声炮响打破了周围的宁静,敌人坦克向我们开火,混战顿时开始了!”

在这场混战中,大约35辆四号坦克和18辆T3476杀成一团,在长达三个小时的反复拉锯中,一共有40辆坦克永远的留在了这片土地上,其中红军这边付出了15辆坦克被完全击毁的代价,而德军则被摧毁了25辆四号坦克,另有12辆被击伤。反正这一块区域是变成了坦克坟场,在接下来的二十天里,这里还陆续发生了三次大规模坦克战和七次小规模坦克遭遇战。根据战后统计,这里找到了172辆被击毁的坦克。

当时间进入到7月10日,库尔斯克战役便进入了最后的尾声,曼施坦因和莫德尔始终无法击退朱可夫,从库尔斯克通往科诺托普的交通线路被死死的封闭住了。而保卢斯那边也是进展很不顺利,当第二支殿后阻击部队被合围并分割吃掉的同时,他才退到科列涅沃,而此时乌博列维奇又一次腾出了两个机械化军向他追来,而且在前方的沃罗日巴还有KGB的阻击部队主力在等着他。

在获知了最新的战场态势之后,保卢斯又纠结了,红军的两个机械化军可不是开玩笑的,而且继续往科诺托普方向撤也不一定能冲出去,这时候是不是该考虑第二选择了。

所谓的第二选择很简单,那就是放弃铁路线,转而西渡谢伊姆河朝绍斯特卡方向靠拢,绕开红军第五集团军的阻截走绍斯特卡和科诺托普正中间的克罗列韦茨撤退。

保卢斯经过一番思考之后,郑重地向总参谋部和狼穴提出了他的建议,而这个建议很快就得到了一大批德军高级将领的赞同。原因很简单,科诺托普现在恐怕是走不通的,甚至不等保卢斯抵达科诺托普就会被红军追上,到时候情况很难说。

而转向克罗列韦茨则可以避开红军的阻截,在那边红军的防御力量不强,仅仅只有缺少了第四机械化军的第六集团在设防,而且防御的重点还是绍斯特卡。

德军将领们认为,在科诺托普留下一部分部队牵制朱可夫的第五集团军,剩下的主力则由曼施坦因带领北上克罗列韦茨,以保卢斯集团的实力再加上曼施坦因的部队,杀出包围圈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这一方案很快就被通过并立刻执行,保卢斯选择立刻在科列涅沃渡河,然后快速轻装前进直扑克罗列韦茨,其行动的效率之高,让乌博列维奇都有些吃惊。

不过乌博列维奇的反应很快,或者说他早就对此有所估计,所以一面命令部队加速追赶保卢斯,另一面命令朱可夫尽量进行反击拖住曼施坦因和莫德尔,然后还命令空军加强对保卢斯的空袭,最好是能给渡河中的德军机械化部队予以重创。

当然,这三道命令都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乌博列维奇立刻命令卢金率领其第6集团军快速南下,一定要守住克罗列韦茨!

对卢金和第六集团军来说,这道命令有些突然,而且也有些超出了其能力范围。因为在将第四机械化军调给朱可夫使用之后,第6集团军就仅剩了两个步兵军,而他们即将要面对的对手初步估计都在四个军以上,并且保卢斯那边还拥有大量的坦克,这是压力山大!

不过卢金却欣然接受了这一任务,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他带着两个步兵军就朝克罗列韦茨快速前进,一场与时间的赛跑就此展开了。不过卢金还需要时间才能登上舞台的正中心,暂时依然是朱可夫的表现时间。

政治局和军委对朱可夫好第五集团军前一阶段的作战十分满意,认为该集团军成功的抵挡了德军两个集团军的猛攻,坚守科诺托普封闭了保卢斯逃跑的通道,这是十分难得和值得赞扬的。

对于朱可夫的指挥能力,上上下下更是十分满意,普遍认为这是一员大有潜力的将才,认为可以将其提拔到方面军指挥员这一级上来,还觉得他和罗科索夫斯基的能力不相上下。

应该说,这种评价是中允的,朱可夫确实很厉害。当然,政治局和军委也不仅仅只有表扬还有希望,他们希望朱可夫能继续前一阶段的良好表现,在反击歼灭阶段也拿出出色的表现来。

比如说乌博列维奇就曾经很乐观的认为,以朱可夫的能力应该可以拖住曼施坦因和莫德尔,为卢金争取更多的时间。但实际上呢?实际上朱可夫并没能做到这一点。

按照乌博列维奇的命令,朱可夫坚决的进行了大规模的反击,准备效仿乌博列维奇的手段黏住德军,但是,莫德尔不是保卢斯,前者堪称是防守大师,面对朱可夫惊涛骇浪一般的反击,莫德尔云淡风轻的守住了阵地。

德军第九集团军太牛逼了,无论朱可夫怎么攻,其防线都是稳如泰山,哪怕是朱可夫跳脚了,将第四机械化军和近卫第一机械化军豁出去猛冲猛打,依然也是无济于事。

而在莫德尔的掩护下,曼施坦因走得很轻松,他的部队快速脱离战斗,风驰电掣一般冲向了克罗列韦茨……(未完待续。)

315激战

马库斯。克林伯格是个犹太人,一战结束那一年才出生的他对战争并没有任何印象。而在那场战争结束之后,因为恐惧共产主义的东波兰,他的家人带着刚刚两岁的他逃离了华沙,前往波茨南定居。

少年时代的马库斯。克林伯格过的无忧无虑,和其他波兰孩子一块上学,一起成长,如果没有第二次世界大战,克林伯格的人生将完全不同。1939年,德国突然袭击西波兰,二战爆发,很快克林伯格的家园就被摧毁了,作为纳粹最厌恶的犹太人,他的家人全部被扔进了集中营。

克林伯格很聪明,在被纳粹抓住之前,他设法逃离了西波兰,和当时许许多多的犹太人一样,他的去处只有东普鲁士,这是犹太人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家园,也是最后的防线。

抵达东普鲁士之后,克林伯格试图同家人取得联系,但是所有投递出去的信件全部石沉大海,他只能暗暗的向上帝祈祷,希望自己的家人安全度过难关。

当时的克林伯格还没有想过,他的家人将惨死在纳粹的集中营里,他完全无法想象纳粹会有多么的邪恶和灭绝人性。他以为战争会很快结束,以为英法联军将像一战中那样再次战胜邪恶的德国魔鬼。以为还可以回家和家人团聚。

但是接下来的一切让他目瞪口呆,1940年,法国完蛋了,英国人也被纳粹赶回了小岛之上,整个欧洲的群魔一起跳了出来,浓密的乌云遮蔽了这片天空,根本就看不到一点儿光亮。

在这一年,克林伯格遇到了从奥斯维辛逃出来的犹太老乡,集中营中的种种骇人听闻的罪行让他震惊,他深深的为自己的家人感到担忧。他头一次产生了一种想法,必须要想办法制止纳粹继续肆虐,必须要将纳粹集中营中的家人和同胞救出来!

克林伯格开始不断地在东普鲁士奔走,希望东普鲁士犹太政府能拿出魄力营救自己的同胞。但是很快他就失望了,东普鲁士政府对纳粹的罪行连放嘴炮的能力都没有,上上下下的官员和政客只有一种念头,那就是不能在这个时候得罪纳粹,否则东普鲁士将成为西波兰第二。

这种装孙子的行为激怒了克林伯格,他觉得东普鲁士根本就不是犹太人的家园,否则,怎么会有家长眼睁睁的看着家人被欺负了不闻不问,还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呢?

哪怕有官员一再的跟克林伯格解释:“不是我们不想营救那些受难的同胞,而是东普鲁士还没有做好准备,而且光凭东普鲁士的力量也不足以击败纳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忍耐!”

可克林伯格无法忍耐,也拒绝忍耐,一怒之下,他离开了东普鲁士,前往英国,准备跟英国人一起战斗。不过在英国他也没有找到复仇的希望,英国人坐困岛上毫无还手之力,这样的生活也不是他想要的。

就在克林伯格准备离开英国前往美国的时候,巴巴罗萨震惊了世界,当东波兰、东普鲁士遭到纳粹侵略时,苏联竟然第一时间向纳粹宣战并立刻全力增援东波兰和东普鲁士,这样的行为让克林伯格眼前一亮。

他立刻放弃了去美国的计划,立刻返回了东普鲁士并强烈要求参军。很快拥有医学学位的他成为了一名光荣的军医,虽然他并没有进入一线作战,但是他亲眼目睹了红军同纳粹搏斗的勇气和意志,这些深深的震撼了他。

“德国人很厉害,我承认这一点,如果他们不厉害也无法征服大半个欧洲,让法国和英国蒙羞。但我同时也知道,要想复仇,要想让同胞和我的后代过上像人一样的生活,而不是像牲畜一样被纳粹宰杀,那就必须同他们战斗到底!”

“在英国,我听过丘吉尔的演说,不可否认那很感人,但是英国人却没有让我看到那种凝聚着鲜血和不屈的坚强,离我想要的还差很远。但是在东普鲁士,我从一群原先被称之为欧洲蛮夷的俄国人身上找到了那种最畅快淋漓的斗志,他们不畏惧死亡,充满了乐观向上的心态,哪怕是1941年最艰难的那几个月,他们也一而再地告诉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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