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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无盐废后-第2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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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意之后,仇婉若面色一赧!
  见她一脸羞赧之色,司徒锦华颤抖着唇,轻轻的,吻了吻她的鬓角。
  一吻落,仇婉若扎入他的怀中,而司徒锦华的脸上则如如沐春风一般……
  马车,缓缓行驶在前往安阳的官道上,夕阳西下,残晖洒落,将马车的影子,拖得冗长冗长的……
  夏去秋来,于爱情缱倦中,三个月一晃而过,仿佛只转瞬之间。
  司徒锦华的心结结了,仇婉若的感情也有了归宿……自送走了司徒锦华和仇婉若,司徒珍惜心事尽了,在后宫之中,她虽为居于后位者,但之余六宫事宜,却皆已交托阮寒儿和柳莺协理,而她自己,则安安生生的做起了甩手掌柜。
  俗语都云,无事一身轻!
  这一日,秋风徐徐,天色大好。
  一早起来,趁着赫连煦上早朝的工夫,她用过早膳,打点好一切,便带着两个儿子登上凤辇。
  辇车出皇城北门,目的地是迎霜所在的齐王府。
  凤辇内,司徒珍惜双臂微张,正揽着赫连洛和赫连珩赏着窗外的景色,青竹自怀中取出一封书信,恭身将之呈于司徒珍惜面前:“娘娘……”
  “哪里来的?”轻回眸,眸中含笑,司徒珍惜微微抬手将书信接过。
  话,虽问出了口,但看到书信上的字迹,她脸上的笑容,不禁越发灿烂起来。
  那字迹,她认得!
  “看样子娘娘已然知道信是来自何处了!”同是轻笑着,青竹又恭了恭身,垂首退至一旁。
  “母后,哪里来的信?”自窗外回头,赫连洛瞟了青竹一眼,小脸上满是疑惑的问着司徒珍惜。
  “是舅舅!”
  轻笑着,看了赫连洛一眼,司徒珍惜迫不及待的将书信打开。
  “舅舅……”
  闻听是舅舅的来信,赫连珩眼眸铖亮,忙也将脑袋凑了过来。
  三个月了!
  这是司徒锦华离开京城后,第一次来信,自然让司徒珍惜心情雀跃。
  信上说,他和仇婉若已然离开安阳,于南陵落脚,一切都好,让司徒珍惜珍重勿念!
  看着手中信筏上兄长苍劲有力的笔迹,体味着他字里行间浓浓的满足,司徒珍惜眉眼含笑,心下不禁微微一叹!
  她的哥哥和婉若,终于得到了本就该属于他们的幸福!
  如此……甚好!
  将书信合上之时,辇车也已然抵达齐王府邸。
  辇车徐徐停驻,司徒珍惜左右拉着赫连洛和赫连珩自辇车步出,尚不及入府,便听身后马蹄声声,眉头微蹙了下,她脚步微顿,悠然转身,凝向于凤辇前停下的马车。
  吱呀一声,车门打开。
  待看清车上的人后,司徒珍惜的眉心,不禁又是微微一颦!
  那马车里下来的人,身着一袭浅蓝色锦缎华衫,头髻高高拢起,气质淡雅如兰。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赫连飏的正妻——纳兰煙儿!
  自多年以前,赫连飏起兵被平,纳兰一族覆灭,过后不久,赫连飏便迎娶叶迎霜,当时身怀有孕的纳兰煙儿,仿佛于一夜之间看尽了时间繁华。
  在赫连飏与迎霜大喜之日,她没有哭,也没有闹,只是仰望星空苦苦一笑,再后来,她诞下女儿,便一直携女隐居于自己的别院,再不过问王府之事。
  七年,于女子而言,是段不短的时间。
  对纳兰煙儿而言,也是最美好的!
  岁月,往往可以改变太多太多的东西,在这七年里,司徒珍惜诞下了次子,而纳兰煙儿也已然身为人母。


  第329章 废后难宠大结局

  如今的她们,美貌依旧,心境却已与往日大不相同!
  远远的,注视着自马车上缓缓步下的锦衣女子,司徒珍惜只觉心神恍然,仿佛回到那一日,在翌庭宫中,初见纳兰煙儿的情形。
  那时的她,如寒梅一般,清新傲然,美的让人无法侧目。
  可过去的美好,却终究在过往那无情的岁月中蹉跎殆尽了……
  司徒珍惜与纳兰煙儿七年未见,今日自也不曾想过会见到,而纳兰煙儿也没想到会在此见到她。
  是以,步下马车后,见一身华服,尽皆富贵之气的司徒珍惜立身王府门前时,她先是神情微滞,而后忙垂首拉着女儿上前。
  “臣妾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千岁!”恭敬福礼,纳兰煙儿轻扯了扯女儿纤细的手臂轻声催促道:“如月!赶紧参见皇后娘娘!”
  纳兰煙儿的女儿,名唤如月,长相有七分像她,虽年纪小小,美艳之姿却已初现,尤其她的眉眼,更似赫连飏,让人过目难忘……听了娘亲的吩咐,她怯生生的抬头看了司徒珍惜一眼,见司徒珍惜长的极美,她小嘴微噏,便也福下小小的身子,规矩行礼道:“如月参见皇后娘娘!”
  “你叫如月是吧?!”微弯了弯身,看着赫连如月俊俏的小脸,司徒珍惜会心一笑,忍不住捏了捏,手中滑嫩感觉传来,她脸上笑意更浓:“免礼吧!”
  “如月谢皇后娘娘!”声音稚嫩的轻应一声,童趣使然,赫连如月杏眸微闪,视线落在赫连洛和赫连珩兄弟身上。
  “如月妹妹!”
  赫连洛与赫连如月虽不熟稔,却也是认识的。
  这会儿见她大眼眨巴眨巴,满眼期待的样子,赫连洛第一个上前,拉起她绵软的小手,眼巴巴的瞅了眼司徒珍惜!
  “去玩吧!”
  宠溺的笑了笑,司徒珍惜轻拍赫连洛和赫连珩的头顶。
  “哦……玩去了!”
  高呼一声,赫连洛拉起弟弟妹妹,便要跨过身前及膝的王府门槛。
  但很快,他便眉头一皱,看向仍旧一动不动,满脸希冀仰望着自己娘亲的赫连如月。
  迎着女儿的视线,纳兰煙儿现下微疼。
  轻轻一笑,她慈爱的点了点头:“去吧!”
  小脸上的希冀,瞬间转化为无尽的喜悦,赫连如月整张小脸都亮了起来。
  “如月只玩一小会儿就回来陪娘亲!”微翘着嘴角,赫连如月如是保证道,便由着赫连洛拉着自己,头也不回的向里面跑去。
  看着女儿满心欢喜一路小跑的样子,纳兰煙儿的脸上,终是露出一抹浅笑。
  这抹笑,虽恬然,却透着几许苦涩和愧然。
  她的女儿,虽是齐王嫡女,却从出生开始,便一直随她居于别院。
  从来,她都不曾有过属于自己的玩伴。
  “看你们母女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这是从哪儿回的?”眸华轻抬,迎着纳兰煙儿的视线,司徒珍惜唇角微弯,先一步转身向里。
  她不是不知纳兰煙儿心中感怀。
  只是有些事情,与其说出来,倒不如不说。
  亦步亦趋的跟在司徒珍惜身后,纳兰煙儿并未立即回话,而后沉寂半晌儿后,方才缓缓轻道:“不敢隐瞒皇后娘娘,臣妾方才带着如月到京郊去祭拜父兄了,今日……是他们的忌日!”
  自七年前举兵失败后,她的父兄,便因罪被诛!
  他们的罪臣,连葬于祖坟的资格都没有,这世间会去祭拜他们的,也唯有她了。
  虽然,她曾是一国的皇后,纵然,她心有不甘,但纳兰家族,机关算尽之后,仍是势不可逆的退出了大楚的政治舞台!
  念及此,纳兰煙儿嘴角的苦笑,不禁更深几许。
  于纳兰煙儿心中苦涩有感,司徒珍惜微微侧目,见对方一脸苦笑,她眉心微蹙:“你本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现如今家人殁了,齐王另娶,心中……可有怨怼?!”
  闻言,纳兰煙儿淡淡一笑,笑意之中,颇有些无奈与苍凉:“一切都是我自己所选,如若真的有所怨怼,合着也只该怨我自己!”
  “你……”
  视线胶着在纳兰煙儿如花般的容颜上,司徒珍惜张了张嘴,却终是一叹:“当日在太后宫中,你拒绝了他,可曾后悔过!”
  视线不变,呼吸却是隐隐一顿,回首昔日繁华如梦,自己多年急功近利的斗争竟也似笑话一场,纳兰煙儿无比苦涩的摇了摇头:“那个时候,皇后娘娘便是皇上的正妻,如今更是一国之母……皇后娘娘觉得,如今煙儿心中悔与不悔,还有必要去纠结么?”
  记得当年,在恩泽殿中,她为后,眼前的女人,只配跪在她的脚下。
  那个时候,她曾与她说过,自己对于赫连煦的爱和无奈。
  但即便再如何爱着,她终究为了家族,而舍弃了他!
  有的时候,她也曾想过,若当初她执着于心。
  今日司徒珍惜所拥有的一切,便该是她的。
  但,错过便是错过了。
  无论她过后如何想尽办法去弥补那时的错误,终究挽回不了什么。
  如今时光荏苒,她九族皆覆,再不用去算计什么了。
  闻她此言,司徒珍惜脚步微顿。
  轻轻回眸,与纳兰煙儿四目相对,她嫣然一笑,笑的倾国倾城:“过去的事情,你不必后悔,因为即便当初你选择嫁他,而他休了我,到头来在她心里的人,仍旧会是我!”
  纳兰煙儿的神情,明显变了变。
  轻轻一笑,她眸华低垂,对着司徒珍惜微微福身。
  见状,司徒珍惜眉头微蹙。
  “你这是作甚?!”
  “煙儿过去,做错了许多事情,但如今是真的想清清静静的过日子,那日在翌庭宫外……”知只自己提到此,司徒珍惜便知她要说的是什么,纳兰煙儿并未细说那日要陷害司徒珍惜之事,只一语带过,语气诚然的恳求道:“还请皇后娘娘大人不计小人过,忘了过去种种!”
  如今的她,只想和女儿平静过活!
  “纳兰煙儿!”
  看着眼前敛去一切锋芒的绝色女子,司徒珍惜心下感慨莫名,第一次,喊了纳兰煙儿的全名,她转过投去不再看她,只脚步轻抬,继续缓步向前:“你真的变了很多!”
  纳兰煙儿点了点头,依旧垂首道:“这世上没有什么东西是一成不变的,纳兰煙儿……亦如是!”
  “过去的事情,我早已忘了!”
  盈盈一笑间,司徒珍惜微微抬手,扶着纳兰煙儿的手臂,迫她起身。
  “娘娘……”
  微微抬眸,纳兰煙儿感激一笑。
  她脸上的笑,尚不及眼角,便闻府门处马蹄阵阵。
  倏然回眸,见赫连煦一身玄色常服,正从马背上翻身而下,纳兰煙儿眸色微变,心下滋味莫名。
  这,是她近几年来,第一次见到赫连煦。
  如今的他,虽仍是俊逸非凡,却因时间更迭,凭添了些许成熟稳重。
  “煙儿还有事,先行告退!”
  心跳,止不住的加速,纳兰煙儿的话,说的有些急,急到她只略略福身,不等司徒珍惜应声,便已然快步离去。
  眉心紧紧颦起,凝望着纳兰煙儿渐行渐远的身影,司徒珍惜的心底不明所以,直到……一双健壮有力的手臂,将她自身后紧紧圈起,她才心下恍然!
  想来……纳兰煙儿是在躲赫连煦!
  “看什么呢?”
  下颔微低,赫连煦枕着心爱之人秀气的锁骨,顺着她的视线,远远眺望。
  “没什么?!”唇角微勾,转身仰望着呼吸稍显急促的赫连煦,司徒珍惜轻轻摇头:“你怎么来了?”
  赫连煦笑,不顾周围视线,轻吻她光裸的额头:“你不声不响的带着洛儿和珩儿出宫,我一人怎能安心留在宫中?”
  心底透着丝丝甜蜜,耳际发痒,司徒珍惜咯咯笑道:“我才第一次单独出宫,有杜奎跟着你还担心我们母子丢了不成?”
  “不是怕你们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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