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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这竹马有毒!-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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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月儿唉声叹气:“可不是?你不知道,我阿娘这两年多可怕。我除了卫老爷找我的时候能出去透透风,其他时间都被关在屋里绣嫁……绣花,绣花!”
  她红着脸,急忙改了未说完的那句话。
  顾敬远抿下唇边的笑意,问她:“那你这两年绣活做得怎么样?”
  说到这个,江月儿明显蔫了下来。她假作不在意地摆摆手:“你个大男人家,说什么绣活?对了,我问你,这段时间有没有新鲜事?”
  想来,是做得不怎么样了吧?也不知道,嫁人的那天,这丫头的嫁衣穿不穿得出手?
  顾敬远这一想,就刹不住了,直到江月儿不满地哼了一声:“阿敬!”
  顾敬远收束心神,拿出昨天在城门边得到的戏票,与她说了看免费戏的事。
  江月儿果然不知道,她拿了戏票,惊喜不已:“我就是前两个月跟老爷随口提了提,他居然真的拿了银子请你们看戏啦?”
  顾敬远一猜,就知道这样的事里少不了这丫头掺和,问她:“你跟老爷说了什么?”
  因为有两年前同行的情谊在,这两个在私底下称呼皇帝也非常随意。
  江月儿正要说话,看见旁边微张小口,有些呆呆的顾淑芬,顿时警觉:“顾妹妹,你不会把我们的话往外说吧?”
  看着娴静了许多,在小节上还是这么莽莽撞撞……顾敬远失笑:“放心吧,阿芬不是多嘴的人。是不是,阿芬?”
  顾淑芬有些新奇:这个姐姐,乍看上去跟老宅的姑娘们一般无二,但她看上去跟那些闺秀们又有那么多的不同,顾淑芬很喜欢看她活泼带笑的样子,感觉心情都跟着亮堂了起来。
  她连忙点头,也想知道江姐姐在内院中是怎么影响到了外面的世界。
  江月儿让他们凑过来,小声道:“这两年我娘不是不许我出门,连本子都不让我画了吗?我们那班子的戏唱了两年,也只有那一出《戏说吝啬鬼》拿得出手。你说,再好听的戏,听两年也该腻了吧?何况,我听尹班主说,这两年,有不少其他戏班子也排了这出戏,即使没有我们演得好,也抢走了不少客人。我一想这样不行,正好那天福寿找我进宫,我看老爷脾气不好,随口问了问,他说现在好多官吏只知道死读书,不知民间疾苦,这样下去怎么当个好官。我就跟他说了说,今年不是三年大比吗?他可以请入京赶考的仕子看我们那谐趣戏,又可以悦己,又可以从中了解一些民生,这不是一举多得?”
  说完,她洋洋得意看着顾敬远,就等着他来夸她的样子。
  顾敬远最是了解她的痒处,接口夸道:“不错。待到那些举子们赶考完毕,你的谐趣戏也可以名扬天下了。”
  江月儿嘴角翘得更高了,还道:“我哪是贪图虚名的人?我就是看老爷苦恼,随口提提罢了。当官的若是不好,百姓可就遭殃了。”
  明明都高兴得快翘起来了,还假模假式的样子……
  顾敬远憋着笑,听江月儿道:“你看京里每个仕子都去看了戏,你说,老爷会不会让考官把咱们的谐趣戏编进考题中?”
  要是谐趣戏上了考题,是会被编入当年官方出版的《程文选》,让天下举子买来做题的,对《戏说吝啬鬼》绝对是同行当中一骑绝尘的宣传,但她这也太敢想了!
  顾敬远正觉得她需要打击一下,忽然想到今年的考官,顿时严肃下来:“还真有可能。”心里琢磨着,是得尽快把那出戏看一看,尽管他早就知道这出戏演的是什么了。
  得了阿敬这一句话,江月儿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家的戏被印上了试题的那一刻。她兴奋道:“要真是这样就太好了,听说尹家班又改了几回,我还不知道新戏是什么样子的。”
  顾敬远顿时心疼:月妹一向不是个循规蹈矩的姑娘,昨天那一见,也可以想到,阿婶这些年在她身上下了多大的功夫,才让她在见到自己的第一时间,连略出格些的动作都不敢有。
  这样一想,他一句话冲口而出:“那我带你去看看吧。”
  江月儿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阿敬以前在江家的时候,也不赞成她一天到晚往外跑,今天他这是怎么了?
  但不管他怎么了,江月儿知道这是个绝好出门的机会,两步蹦到他面前,拉着他站起来:“那你快去跟我娘说说去。阿芬,我们能看戏去了,你高不高兴?”
  顾淑芬高不高兴且不说,杜氏听了顾敬远的请求后,明显是不太乐意的。但想到他们自小的情份,再加上阿敬这孩子从小在她眼里就是稳重靠谱的好孩子,犹豫再三,还是答应了下来。
  她却不知道,由于她的严厉管教,阿敬这个“稳重靠谱的好孩子”已经对她的女儿心生同情了。而她的女儿嘛,一向是个最会顺杆往上爬的小丫头。
  江月儿听见杜氏亲口答应了阿敬的话时,高兴得差点没绷住脸上的表情,等一上马车就兴奋得直跺脚:“天啊天啊!两年了!我终于又能去南城了!”
  看顾敬远坐旁边含笑望着她,不知怎地,一句话不经思索地脱口而出:“阿敬,我真希望你快点来娶我!”
  顾敬远:“!!!!!”物极必反,阿婶怕是想不到,月妹在她的管教下变得比以前更加豪放了。不过,说得好~(~ ̄▽ ̄)~
  顾淑芬:“!!!!”她听到了什么?!


第75章 
  江月儿话说出来; 自己先是惊得咬住了嘴唇; 想来也没料到她会说出这句话。她再是大胆活泼; 当着情郎,还有情郎的妹妹说出这样热辣的话,也是羞窘的。
  恰是如此方显得情真。
  顾敬远唇角漫起的笑意几乎要刹不住了。
  再加上顾淑芬那堪称惊恐的注视; 江月儿觉得; 整个车厢好像长上了毛刺一般再也坐不住,一抹嫣红染上脖颈; 她张惶地眨着眼睛低下头; 站起来就要往车下走。
  此时马车还在行驶当中; 突然拐了个弯; 江月儿站立不稳,就要歪下去!
  腰肢突被一条臂膀揽住; 那人声音低沉:“小心坐好。”又笑加一个字:“好。”
  如何小心得了?好什么好?!她诨说出口; 他也敢诨应下来!
  这一刻,江月儿窘得恨不能夺窗而出!
  好在他说完这句话便放开手臂,半扶着江月儿坐下,悄悄拉了她的小手,问她:“可是快到了?”有点遗憾; 这小肉手不知什么时候; 也没有那么多肉了; 倒是握起来还是指节圆润,软若无骨,别有一番情致。
  江月儿巴不得此刻有个其他的话题岔开; 好让她逃离这场尴尬,赶忙扒开车帘往外看,有些恼:“还没走到一半。”这时间,过得也太慢了吧。
  顾敬远“嗯”了一声,又体贴地问起她一些红帐子的经营情况,江月儿慢慢回忆着叙说,倒忘了刚开始她那句石破天惊的话。
  她集中精神,尽力不使自己记起那件叫人恨不得钻进地缝的事,待到发现她的小手不知被某人攥在手里攥了多久时,脸上不自觉地又开始冒烟了。
  她悄悄往外拔了拔,没拔动。
  不由一急,偷眼去看顾淑芬。她不知何时从桌屉下找到一本书,正看得入神。
  江月儿松口气,又开始跟那只不安分的手掌较劲。
  偏那人这两年不知是不是吃了大力神丸,江月儿挣得脸红脖子粗的,那手也没从他手里挣出来,反把她急得险出了一头的汗。
  她就不信了!
  江月儿银牙暗咬,攒着劲暗暗蓄力,正要猛地使一下劲,忽然,手心一痒!
  这人竟用手指勾着在她掌心挠了一下!
  江月儿惊得差点叫出来!
  待回过味来,不由控诉地看着这人:他如何学来的这些小心思!
  顾敬远看了她这一出表演,心情不觉变得更好,看她望回来,还特意眨眨眼。
  “你——”
  “少爷小姐,乐器巷子到了。”
  江月儿大急:要是给人看见,她肯定要羞死的!就看这坏蛋含笑一瞥她,放下了她的手,率先跳出车厢。
  江月儿茫然地握一下空空的手掌,看他回身挑开了车帘,半张脸在阳光下几乎放着光:“还不下来?”
  她不由摸摸脸颊:好烫。
  没有了那坏蛋干扰她的心神,那些在车外好像隔着一重世界的锣鼓声,说笑声,叫卖声又在一瞬间涌进了江月儿的耳朵。
  她讶异地看着满巷来往的人群,还有那些卖果子的,卖小人儿的,吹糖人的……这里以前没听说有这么多卖杂货小吃的啊!
  “好多人啊!”顾淑芬小声惊叹道:“京里的人比我们梅州多多了。”
  “天子脚下,那是自然。”
  顾敬远护着两个女孩往前走,到红帐子跟前,一个小童笑着问他们:“几位是要雅座还是普通座?”
  红帐子里还设雅座了?
  江月儿颇有一种“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的沧桑。
  “雅座如何?普通座如何?”顾敬远问出了江月儿想问的话。
  小童熟练地介绍道:“雅座是在最好的位置上,两个座位起卖,场里用布围隔开的就是雅座。”
  顾敬远掏出那张戏票,问他:“这个可以坐雅座吗?”
  小童又多了分恭敬,道:“这张戏票是抵用普通座的,若想坐雅座,客官需得补足余款。”
  顾敬远问清两种座位的价钱,叫了五个雅座,正好将跟来的荷香和六个侍卫包括进去。
  他们来得巧,进去没多久,就听外面一声锣响:“一柱香后开场,客官们要买票要进帐赏戏的抓紧了啊!”
  顾敬远带着几人进了屋,瞅清第二排还有一排空着的位置,自己挑好一个坐上去,去唤江月儿:“在这坐吧,这里看得最正。”
  顾淑芬:“……”哥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江月儿也看她一眼,转向荷香:“我跟荷香坐,你跟阿芬坐吧。”阿芬才来京城,一看就是那种胆子小的姑娘,让她跟荷香一个不认识的丫鬟坐,她肯定会不安的。
  顾敬远这才瞟一眼顾淑芬,道:“她不惯与男子同座,让她跟荷香坐吧。”
  顾淑芬:“……”可是你是我哥!你是一般的男子吗?!
  顾淑芬叫顾敬远那双暗含着求恳的凤眼一看,不知怎地,就点了点头:“是,江姐姐你……”
  江月儿还在犹豫,被顾敬远一把拉进来:“快进来吧,你挡到后头人了。”并十分自然地把她按坐下来。
  江月儿还没忘在马车里跟他争手的那番窘境,倒是不太敢跟他再别劲,顺势坐下来,小声抱怨道:“阿芬头一回来这,你就让阿芬一个人坐,也是你当哥哥的?”
  顾敬远自然携起她的手,声音有些委屈:“你我多年不见,单独说的头一句话就是这个?”
  江月儿红了脸:“单独?什么单独?你别瞎说,还有这么些人在。”
  顾敬远晓得她长大了面皮薄,并不多说,悄声与她道:“你就没什么悄悄话想跟我说?”
  这两年杜氏管得严,加上梅州路途遥远,他们通信亦是不多,江月儿所有的朋友都不在身边,早攒了一肚子话要同他讲。
  只是,叫他这样一说,怎地听上去就多了丝暧昧不清的感觉?
  她的脸烧得更红了,忍着心底的痒痒,偏道:“没有。”
  “没有?”顾敬远凑近了她,那口鼻中的呼吸拂在她半边的脸颊上,炙热麻痒,直让她想伸手去挡,可那手又被这坏蛋攥住了……
  她简直坐卧难安!
  好在这时锣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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