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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我当太后这些年-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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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几人啊,诸葛孔明也不过如此!
  怎么突然就坐牢了呢。
  他知道太后和皇帝恨他,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但他还是没想到自己会坐牢。
  毕竟这世上恨他的人多了去了,但他这么多年还是活的好好的,富贵荣华一样不缺。他先前做的事,哪一件不是该千刀万剐的?想到千刀万剐,他突然后背心发凉,汗毛就一根根竖起来了。
  他不想跪,然而囚服一穿,八十斤的大枷枷在身上,脚镣往脚上一锁,狱卒左右一声呵斥,膝盖不由自主就发软了:“太后……”
  冯凭站定了:“事到如今,你还有话说吗?”
  她竟来真的了?
  乙浑见她锦衣丽服,尊贵无比,脸色倒比先前红润一些了。她旁边,拓拔泓,李益,杨信,至于杨其昌、李特等人,昨日还笑呵呵打招呼的同僚,此时却换了一副嘴脸。这本是常有的事,只是以往站在牢门外的是他,骤然颠倒了一下,竟然有些不习惯。他仿佛就在这一刻,大梦方醒了。他跪在地上,登时头晕目眩,浑身战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第19章 再会
  大约在寅时,拓拔泓终于离开崇政殿。
  冯凭再次将李益召进宫。
  他来的那样快,脚步匆匆,好像在赶赴什么盛宴。冯凭站在殿中,看他飞快地走上来,一把将自己抱起。她双腿夹着他腰,手臂搂着他颈,身体因为剧烈的冲撞而失去平衡,头颅重重地往后一仰,腰肢都要折断了。她用力地将上身拗回来,喉咙里发出颤抖的呻。吟。
  李益轻轻退了出来,拿手绢替她擦拭身体,又擦了擦她脸上的汗。
  “热吗?”
  冯凭出了一身汗,的确是热,身上黏乎乎的,但是很爽快。她闭着眼,也没力气睁,也没精神动,摇了摇头:“不热。”
  李益无声笑,抱着她汗津津的身体又吻了一会。他将她弄脏了,拿了帕子替她揩拭。
  揩不干净。
  需要一点水。他看到榻前桌案上有茶具和茶壶,遂下了床,往案上提了茶壶。那水还是温的,他将手帕对着壶口倒了点水,拿着湿帕子回到床边,低着头,继续刚才的工作,细心的像在擦一只花瓶。
  冯凭闭着眼笑。
  感觉有点奇怪,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她笑说:“不用擦,一会你走了我会洗的。”
  李益说:“擦一擦。”
  他好像不能看到她身上有污渍,哪怕是自己的,他喜欢看她干干净净的才好。
  冯凭扭过头,睁开眼,一双清澈的眼睛看他。
  他坐在那,裸着身,看起来仍然端正美好,腰打的很直,背部的线条非常流畅,皮肤是均匀的蜜色。胳膊结实修长,看着就只是美好,干净,没有一点猥亵。
  她仰头,他低头。她看他,他也看她,四目对视,两个人都不转眼,就只是笑,眼中是浓稠的水,还有彼此的倒影。
  心顿时就很柔软了。
  李益一边擦她,一边低笑说:“看什么?”
  冯凭笑:“看你。”
  李益说:“看我什么?”
  冯凭说:“看你长什么样。”
  李益说:“又不是第一次见,这还用看吗?”
  她是个温柔的人,说话轻声。又是在夜里,两个人一块,声音更柔了。李益也是个说话温柔的人,声音也是小声的不大,低沉和蔼,两个温柔到一起去了。
  冯凭说:“远处看和近处看的感觉不一样。以前总是远处看,只晓得大概模样,看不太清楚。”
  李益说:“近了不经看,近了就丑了。”
  冯凭说:“没有。”
  他皮肤很光滑很白,近处看也很好看的,不是耐不住细看的人。他的脸很耐得细看,眼睛,鼻子,嘴,越看越觉得好。
  李益低头吻眼睛。
  心中有无限苦楚彷徨,见到这双满是爱恋的眼睛,也都通通忘记了,只是想珍惜这一刻的美好。哪怕是一月、一年换这短短一刻也是值得的,因为它足够美好。他吻她眼睛,又到嘴唇,最终松开,叹道:“要见你一面真难。”
  冯凭心一颤。
  方才见面时,他那样迫切,她分明感觉到了他唇吻中的思念。他揉搓她的力气都比平常要大得多,好像要将她撕碎。
  她心想:他可能有点想她了。
  冯凭心里,半个月没来,李益可能有点想她,所以会激动。
  她并不知道李益心里经历的是怎么样的折磨。
  那夜,李益在宫外等了一整夜,也没有等到她的召见。
  这半个月里,他寝食难安,甚至感到痛苦了。
  白天心事重重,夜里睡不着觉,总在想,她什么时候会见他。猜她的打算猜她的心思,担心她会不会有事。其实她身边有那么多人,离了他不会有任何感觉,他明知道,却总要担心她。
  他不是个会诉苦的人,再糟糕的情绪,已经过去了,已经见到她了,也就忘了。只是偶然感慨一句,也没有埋怨的意思。
  冯凭却从他的语气中,感到了说不出的难过。
  他说见她难,不晓得她是怎样日思夜想。
  她试着“检点”一下,不要再找这个人,不要再继续这种关系。然而她做不到,太痛苦了,还是要找他。她跪坐起来,自背后抱住他,脸挨着他脸。
  李益从她的动作中感受到了温柔的爱意,也就释怀了,只是笑。
  她亲吻他男人脸颊。
  “还来吗?”
  “天都要亮了……”
  他嘴唇轻轻回吻她,低声说:“一会皇上又要来了。”
  冯凭说:“现在是什么时辰?”
  李益轻声说:“快了,还差三刻到卯了。”
  他为了能见她,对拓拔泓的时间已经熟悉了。什么时候会来,什么时候会走。
  冯凭搂住他,他背上的汗水蒸发掉了,此时皮肤凉凉的。冯凭说:“最近太多事了。我到现在,昨夜的晚饭都还没吃,这会还没睡觉,一会皇上来,又要梳洗更衣去早朝了。乙浑的事情还没完。”
  她将脸贴着他脸,目光扬起,有些痴态,说:“不想吃饭,不想睡觉,只是想你。要是想你你就能在多好。”
  李益笑了。
  冯凭说:“明日估计朝上要炸开锅了,一堆事情等着,睡也睡不着,干脆不睡了,找你,和你说一会话。”
  李益说:“没事,一件一件来。乙浑已经下狱了,大事已定了,余下的只是处理这批人善后,朝中有一大批职位会空缺,你尽可以安插自己人了。首先要拉拢的是拓拔氏的宗室,其次是那些宗主豪强,宫中也得换一批人了。”
  冯凭只是亲他。
  李益扭过头同她接吻。
  冯凭吻着他脸,手摸着他下巴微微有些扎手。男人的下巴,和女人是不一样的,阳刚气十足。她柔软的手摸上他凸出的喉结,感到特别硬,心里就有种别样的感觉。她吻他脖子,牙齿去咬他喉结,手按着他形状完美的眉骨,低声恳求道:“还有时间,再来一次吧。”
  


第20章 临朝
  一晌贪欢。
  李益吻了吻她的脸,低声道:“时候不早了。”
  冯凭说:“嗯。”
  搂着他腰的手却不曾松开。
  李益拨开她额前的刘海,小心的一下下,亲吻她温暖光洁的额头。感觉真好,皮肤这样柔软。真想这样一直抱下去,不要分开。
  李益说:“皇上一会要来了。”
  冯凭说:“嗯。”
  李益没有再说了。
  这么拥抱了好一会儿,李益没有起身。
  冯凭说:“时候不早了。”
  李益说:“嗯。”
  冯凭手摸着他脸,目光含情脉脉望着他,手指描摹着他的眉眼,鼻子,干爽红润,质地柔软的嘴唇。青色的下巴有点粗糙的扎手,她忽而动情,贴了脸去,感受他须根摩擦在脸上的感觉。柔软和坚硬混在一起,刺的人剧痛,痛的人战栗,她就好像要爱痛了爱疯了,没了他就活不下去了。
  冯凭说:“一会皇上要来了。”
  李益说:“嗯。”
  两人仍旧搂着。
  如此又过了很久,李益说:“真得走了。”
  冯凭说:“嗯。”
  李益说:“那天……”
  他说的是那天乙浑在太后宫中发生的事。
  他只说了两个字,话未说全。她却明白了,闭目说:“我没事。”
  李益默了半晌,只感到心里有些难受。这件事,发生这么久了,他才有机会问。连问也不敢深问。李益吻着她嘴唇道:“臣能力有限,无法时时刻刻陪在娘娘身边,但娘娘只要有召……”他说了一半说不下去。他顿了顿,声音变得低不可闻,几近沙哑:“你跟我说一声就行。”
  冯凭笑了笑,安慰说:“没事,你替我筹谋除掉他,你已经帮了我了。”
  李益紧紧抱着她。
  **的爱。欲是这样强烈吗?仅仅是共度了两夜,他便感觉这个人是属于他的了,而他也属于了她。他是她的男人,有责任要照顾她保护她。
  卯时之前,李益离开崇政殿。盛夏的清晨,空气中残留些微的暑热,肌肤上残留着汗味,还有她发肤的香气。身体隐约还能感觉到她体内的紧。窒和包裹。
  情景仍和上一次一样。但心情却好像有些不同。上一次从这门出来,他心情沉重地想起了妻子,想起慧娴,甚至有些隐隐的不安和迷茫。但这次他没想起。
  偷情就是这样的。
  起初或许有一些不适,久了却也像家常便饭,自然而然。他已经在习惯这种感觉,像青蛙一样逐渐适应温水,最后彻底沉浸,无人能将他叫醒。然而李益自己是察觉不到自己的变化的,他的心思放在朝堂上。今日会有大事,他回到官署中,先沐浴了一番,更换了朝服便往永安殿去。
  李益去了,冯凭闭着眼睛躺了一会儿。
  她赤着脚,下床去捡了衣服,穿在身上,然后她坐在床上,双腿并拢了蜷着。下巴抵着膝盖,一只手抱着腿,她手掌着脸颊,目光注视着自己的脚,开始笑。
  她笑的无声无息,双眸漆黑,目光黑幽幽的像两簇鬼火,笑容在洁白如玉的面庞上缓缓绽放,像一朵温柔的、夜开的昙花。
  拓拔叡。
  她想起那个人的名字。她已经很久不想起那个人,此时却不知为何,想起他来了。
  你败了。她想。
  你亏了。谁让你死了,死人只好吃亏,没人帮你申冤。你费尽心机,结果我现在这样好,我现在遇到这么好一个男人。他爱我,我也爱他,你什么都没有。
  还是活着好啊。
  不管经受怎样的痛苦和折磨,幸福永远是属于活着的人的。这就是你抛弃我的代价。
  你要是不死就好了。不死,我也不用受折磨,我不受折磨,也不用去折磨别人。
  她笑了一会儿,低头去拨弄自己脚趾。
  脚是瘦而有肉的,五个指头圆圆胖胖,呈现出粉红的颜色,指甲盖近乎透明,没有染过,是它本来的颜色。指甲剪的短短的。脚上的伤已经快好了,那褐色的血痂已经很干,似乎过不久就将要和血肉脱离。
  她伸出手去,一点一点抠,将那块疮痂撕下来。有点疼,血痂还没落,硬撕撕了一手血。她像感觉不到疼似的继续撕,把整块都撕了下来,再用衣服将血擦干净。
  李益,李益,她仰起头,心里念他的名字。他才刚刚走,她又想他了。真是可怕,她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疯狂了呢?拓拔叡要是现在见到她,一定会非常吃惊吧。她脑子里都能想象出他那副瞪大眼睛,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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