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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壮士求放过-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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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回事?”
  来人知道是自己打搅了屈眳的好事,脑袋都快要垂到胸前了,“主母有事去见主君,说了几句,就听到主母在哭,后面就吵起来了。”
  竖仆也不知道两人是为何吵起来的。屈襄和许姜吵架的时候,所有的侍女和竖仆都躲的远远的,不敢听两人的争吵。
  最后家臣们远远的听到两人的争吵越发激烈之后,才过来找屈眳。
  屈眳听后,眉头微蹙。
  父母之间的事,做儿子的本来就要少管。尤其许姜还是继妻。后母的事就更要少沾手了。
  “少主?”竖仆问道。
  屈眳闭上的眼又睁开,他面上没有多少神情,整理了一下身上衣袍的褶皱,他直接就去了屈襄那里。
  才到门口,还没来得及入门,就听到屈襄大喝了一句,“来人!”
  屈眳看到原本躲得远远的侍女们赶紧上前,屈眳停住脚步,看到跑进去的侍女不一会儿跑出来,满脸的惊慌失措,不一会儿就抬来一个架子。下刻就是许姜坐在架子上,被抬了出来。
  许姜满脸是泪,一手抱着肚子,身下是血。
  哪怕是对女子之事一窍不通的男子,也知道现在许姜是大事不好。
  屈眳闪身站在一边,目送侍女们七手八脚把许姜抬走之后,他才进庭院。
  这时候屈襄已经从屋舍内大步走出,一股血腥味道从室内飘出来。
  “父亲。”屈眳见屈襄已经出来,停了脚步。他满脸的茫然,“母亲是怎么了?”
  屈襄之前和许姜大吵了一场,头痛欲裂。他是头一次知道,女子胡搅蛮缠能到什么地步,来了就说他为何对苏己心怀不轨。这事是他心头的一根刺,自己小心看护着,不让自己再次刺到。
  许姜倒好,一来就诘问他为何对苏己有那样的心思,没有一个沉稳样,大吵大闹,哭闹不止。
  屈襄就没有见过这种女子,气到顶上,理智可谓是全无,说了一句若是她不愿意在这里呆,他可以送她回家。
  结果许姜啼哭的更加厉害,越发的不依不饶。他脾气上来,把漆案上的漆杯给砸了。许姜吃了一吓,然后□□流血不止。
  “无事。”这种事屈襄无论如何,都不会和长子说起。
  “她只是产期到了,要生产了而已。”屈襄怒火未消,不肯去看许姜。
  “父亲不去看看?”屈眳点点头,想起方才许姜那流血不止的样子,问了一句。
  屈眳一问,屈襄的怒火又上来,“女子生产之事,我去了又有甚么用?”
  他说着往屈眳这儿扭头过来,眼尖的瞟见屈眳脖子上的一朵红痕。
  屈眳衣冠整齐,那红痕在耳朵那儿,哪怕衣襟再贴合的如何严密,还是招摇在人前。
  屈襄喉咙一紧,“你这竖子之前做甚么去了?”
  父子早上才见过面,他记得之前屈眳那里是没有的。他女人那么多,自然不可能不知道那是甚么。
  他怒火翻涌上来,看着屈眳下意识的摸了摸耳朵,屈眳似乎没察觉到屈襄的怒火似得,他只是笑笑,“闺中胡闹,让父亲见笑了。”
  一句话把屈襄堵得无话可说。儿子房中之事,除非是亲生母亲,做父亲的真是不好说。
  屈襄拳头握紧了,手背上的青筋都鼓涨起来,他低头看着屈眳,屈眳察觉到父亲带着怒火的视线,他保持着低头的谦卑姿态,但背脊挺的笔直,没有一丝示弱的样子。
  父子沉默对峙良久,终于屈襄的额角,青筋并露。
  “不是说苏己有身么?有身妇人,你好自为之。”
  说完,屈襄转头过去,召来家臣,打算入宫就和齐国来往之事面见楚王。
  “父亲,那母亲那里?”屈眳想起了之前许姜那流血的样子,这情况,恐怕凶险非常。
  “我这里还有不少公事,哪里来的空闲去陪她!”屈襄提到许姜,心下因争吵而起的怒气又炽涨上来。他如今对许姜说不出的心烦,许姜年少,和自己的女儿差不多大,原本他也下定决心,以对待正妻应当有的礼节对她。
  谁知许姜的脾性比他想象中的大那么多,还跑来质问他,这让屈襄怒火中烧。
  说罢,屈襄直接带着家臣出门,直奔渚宫,对许姜没有表露出一丝一毫的眷恋。
  屈眳站在那里,不由得笑了一下。父亲在男女之事上,向来比较冷情,许姜嫁进来还没有多久,还是新婚,就已经这般待遇。
  “少主,这该怎么办?”竖仆过来请示道。
  妇人生产,少不得有许多状况,到时候那些都要请示屈襄的。屈襄走了,那么一旦出事,也就没了主心骨。
  “该如何就如何吧。”屈眳不想去滩浑水。
  他吩咐完之后,直接回去。半夏已经起来收拾好了。
  “不多睡会?”他看到衣着整齐,姿容靓丽的新婚妻子,不由得问道。
  “也用不着多睡啊。”半夏一句直接让屈眳脸色都变了。
  她看到屈眳变了脸色,心中暗笑。屈眳坐到她的身边来,她直接一下就靠在他的怀里,没个端庄样子。
  半夏抓过他的手,贴在她的腰肢上,“你给我揉揉。”
  这下屈眳反而更紧张了,“腰酸?肚腹疼不疼?”
  半夏眨眼,“都没有。”
  屈眳松了口气,心下一松,顿时又领会到她第一句话的内涵。
  还没来得及板起脸,半夏已经靠在他身上,“你这么快就回来了,许姜没事吧?”
  “有事,事大了。”屈眳将屈襄许姜两个吵架,许姜吵架吵得要生产都和半夏说了。
  半夏听到屈襄离开之后,忍不住问,“他走了,那许姜怎么办?”
  “那也没办法了。继母和长子原本就应当避嫌,父亲不在,那么所有的事都照着往例来就是。”
  屈眳并不管许姜如何,半夏窝在他怀里好会,过了下她抬起眼小心的瞅瞅他。
  屈眳看她一眼,就知道她现在心里在想什么,直接把她给摁实了在怀里,“如果逼不得已,你也不许出头。”
  “为甚么。”她在他怀里软软的抗议了一声。
  她就是爱心软的性子,想起许姜年纪那么小,还和屈襄吵了那么一场,要是生孩子还出了什么事的话,那简直太可怜了。
  “不许去。”屈眳看了一眼她的肚子。
  “何况生产的时候,若是有鬼神作祟,你也是有身妇人,要是有个甚么事,你要我如何?”
  半夏还想再说,屈眳干脆直接两条手臂给圈了过来,把她给抱的严严实实在怀里。只允许她在怀中动一动,想要离开他,那简直做梦。
  屈眳对许姜并没有多少儿子对于母亲的尊重,他在明面上对许姜客气而已,实际他并不关心许姜的生死好歹。
  许姜这个继母对他来说,根本不如半夏来的重要。
  半夏就被屈眳这窝抱着,屈眳在这里,渐渐的,他就占据了她整个身心。
  屈眳在她耳边说,等到孩子生下来,男孩要如何教养,女孩又要如何管教。她听的眼睛眨都不眨,有时候还会把自己的意见添加进去。
  到了第二天天光大亮,终于有人送来消息,许姜生了一个男孩。
  屈眳听后,反应很平淡,这个宫邸里生男孩的女人不少,屈襄膝下儿女无数,多一个少一个,根本不能激起任何的水花。
  哪怕是所谓的嫡子也是一样。
  嫡长子已经长成,下头儿子生的再多,生母是什么样的身份,也没有太多作用了。
  毕竟一个才出生,还不知道能不能养得大的孩子,哪里能比得上,已经做了大夫,而且有自己封邑的嫡长兄呢?
  屈眳令人送去美玉,祝贺许姜弄璋之喜。半夏想去看看,被屈眳摁住了。
  许姜那边才生了孩子,血腥之气还没有完全散尽。有身孕的妇人,原本就身体虚弱,要是真有个好歹,拿许姜母子来填都不够。
  幸好半夏也不是一定要去看许姜,她只是觉得许姜是屈眳的继母,于情于理该去看看。但屈眳自己都说不用,那么她也没有必要非得过去了。见到屈眳送了美玉等物过去庆贺之后,她也就消停了。
  一直等到孩子满月,她才过去看。
  见到许姜的第一面,半夏吓了一跳。许姜的年纪放到现代,也不过一个高中生而已,十几岁的年纪,在她看来很小,但是在时人眼里是最好的年纪。
  生孩子经过一个月的调养,身体健康的人应该恢复的差不多了。但许姜的面色没有经过调养后的产妇那样白胖,面颊瘦削,透着一股病色。
  她看到半夏,脸上的神情变得极其古怪。
  半夏转头看了一眼乳母抱着的孩子,“孺子生的长得真好。”
  她夸襁褓里的孩子,“这小脸小鼻子生的和左尹太相似了,眼睛长得和母亲像。”半夏一边说一边抬头看许姜,她转头就看向了廖姬。
  廖姬冷不防就被半夏看了个正着,她的余威还在,廖姬一接触到她的目光,下意识就想起被关起来的不见天日,身上一颤,还没等反应过来,面上就已经挤出了笑容,顺着半夏的话说下去,“可不,小君子长得和夫主很像。”
  这话让许姜得到些许安慰,不过她很快又露出了失望,“长得像夫主又有甚么用处?孩子生下来,夫主也没来看过。”
  那日大吵一次之后,许姜就再也没有见过屈襄。哪怕自己给他生了一个儿子,他也没有来看她一眼。
  似乎对他来说,宫邸里有她和孩子,与没有没有任何区别。
  许姜想到这里,忍不住看了一圈半夏,半夏肚腹比之前更圆了一些,但她还依然是身形窈窕。也不知道生了之后会怎么样。
  “夫主公务繁忙,等到忙完了,自然会过来探望了。”廖姬劝慰道。
  “还是苏己好啊。”许姜幽幽道,她看向半夏的眼神不由自主的多了几分嫉妒。她得知屈襄对半夏有意思之后,心中嫉恨。
  尤其当屈襄不在眼前,只有她自己一人的时候,就越发明显。
  苏己有女子最看重的美貌,还有疼爱她的夫婿。几乎天底下所有的好事都集聚在她一人身上。
  “那到时候羡慕我生一个和小君子这么可爱的孩子?”半夏察觉到许姜目光里的不寻常,她一笑就问。
  许姜眼里的光闪动了两下,嘴角略勾了两下,露出了点神情。
  许姜身体休养了三十多天,还没有恢复过来,和半夏说了几句话之后,就满脸疲惫。半夏看了,找个个借口离开。
  人都走了之后,许姜躺了下来。她休养的时候,母亲曾经过来照料,她把自己和屈襄吵架的事说了,母亲听后惊诧的说不出话来,而后连连落泪,说她不该和屈襄吵。
  是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尤其苏己是他心头的一根刺。她到后来才知道,原来屈襄是想要娶苏己为妻的,只是后来不知出了什么变故,才没有成。
  她就是不甘心,屈襄是她的夫婿,为何还要心里有其他的女子。
  许姜闭上眼。
  侍女听到她没有吩咐之后,就把床前的帷帐放了下来。
  半夏回去之后,心下猜测许姜可能是被折腾出产后抑郁了。不过这夫妻俩尤其还是继母,那真的没法劝说。
  哪怕熟一点的人,夫妻私事,旁人都不好开口,更何况是要屈眳去劝说父亲和继母恩恩爱爱,太艰巨也太吓人了,她何苦来哉?
  想好之后,半夏感叹了两声,之前发现许姜产后抑郁的感叹淡了不少。
  屈眳此刻并不在宫邸里,他今日在渚宫官署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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