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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混在大唐-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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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吴氏似乎重回了信心,便说道:“小王庄的所有乡亲,都可以给民女作证!”
  武清大叫一声好,便向着百姓问道:“这里可有小王庄的乡亲?”
  “大人,草民是!”
  一连十多人,站到了跟前。
  武清问道:“本刺史问你们,吴氏之男人是否被张县令害死,而后强逼吴氏,吴氏不从,张县令便以谋杀亲夫罪打入死牢?”
  一位年长者说道:“回大人,吴氏可是附近方圆百里少有的俊俏女娃儿,她家男人也是少有的男儿,自打成亲后,他们可是恩爱有加,直到那张县令毒死了她男人,后来派人抢了吴氏,他们家父母都因为此事被张县令给活活逼死了。大人请看,这是村里一百户人家的签名画押。”
  武清一愣,让州兵呈上来,打开看后,果然是签名画押,便问道:“你可是村中里正?”
  那人说道:“小人正是,家父前年去世,又小民接替。”
  武清点头说道:“嗯,你说的话,将会呈现在供词里面,可是要负责任的,若说了胡话,他日有司查案,将会牵连乡里。”
  那人说道:“小人可对天明誓,若小人有半句假话,小人断子绝孙,天打雷劈!”
  武清说道:“誓言这东西,虚无缥缈,便转头向主薄看去,说道:“供词可写好呢?”
  那主薄颤栗了下,说道:“下官已经写好,请刺史过目。”
  武清接过供词,而后点了点头,说道:“让里正和吴氏画押。”而后转向县尉,问道:“曹县尉,此案该如何判罚?”
  曹县尉哪敢多言,便拱手说道:“还请刺史定夺。”
  武清冷哼一声,说道:“吴氏被张县令陷害,而又被害死了丈夫,间接有死了两家父母,本刺史不严查到底,愧对百姓信任,有亏天皇圣恩。”
  “来人,吴氏无罪释放,但不能回家,一者此案没有结案,二者本刺史想知道那些背后指使之人到底是何人,吴氏的性命,本刺史必须得保全。”
  吴氏被打开了脚镣,而后匍匐在地上,痛哭了起来,里正等人也为之落泪。
  但武清的话,又让百姓感到,一场狂风骤雨将会席卷整个徐州!(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七章 花家田产案

  武清命人把吴氏送往刺史府,而后说道:“花家田产案开审!带人犯来!”
  县尉曹兴顿了顿,低声说道:“这花家的田产是被夏侯家所侵占,刺史真要审吗?”
  武清双目一凝,盯着曹兴,说道:“我看你这县尉也当到头了,滚出去!”
  “大人,下官我。。。。。。”曹兴想要说什么,但武清狠狠地瞪了眼,瞬间便不敢说话了,他站起身,赶紧退出了大堂。
  武清沉声道:“莫说夏侯家,就是皇亲贵族,若犯了大唐律,武某照拿不误,带花氏!”
  于此同时,武清拿起了花氏的卷宗,张县令是以欠债之名把花家收监。看着卷宗,武清的身上出现了一股杀气,整个人仿佛一杆染血的长枪一般。在他心中,已经给张县令定了死罪。
  不多时花家三口带到,只见是两个青年和一个老者,三人都是重镣加身。三人都是蓬头垢面,衣衫单薄而破烂,黑色的血迹到处都是,脸上的伤口都以结了痂。由此可见,三人没少受到折磨。大唐律中规定,给犯人用刑都要再三斟酌,不到不得已时,绝对不允许用刑的,而此三人受了刑,那张县令实在可恨!
  武清高坐堂上,惊堂木拍下。
  啪一声,大堂内顿时鸦雀无声。
  武清问道:“堂下之人,报上名来!”
  “草民花树人,乡里人都叫草民花老汉。这是老汉的二娃。叫花千,再旁边那个是老汉三娃,叫花万。”
  武清顿了顿。这都啥名字,便问道:“花老汉,夏侯家告你花家欠债不还,可有此事?”
  花老汉脸现悲色,但没有痛哭或者怒骂,而是缓缓说道:“小老儿家的田产紧挨着夏侯家的田庄,而小老儿的田地紧靠沂水。灌溉方便,每年收成都很好,几年前。夏侯家就想把小老儿的那处田地买了。不是小老儿不愿意,小老儿也知道夏侯家是大户,得罪不起,可他们出价只有五百贯。便要买小老儿祖上传下来的十顷地。老汉怎敢如此贱卖。小老儿大儿子花百,自小老实本分,可今春夏侯家来人带着一张按了手印的借据,竟然说我儿花百在春花楼养着个娼妓,欠下了五万贯。小老儿哪儿来的那么多钱,就是变卖家产,也还不起啊。可关键是小老儿大儿子整日里忙活家事,很少外出。怎么就欠下那么多钱呢,小老儿问过大儿。他没有赌,也没有借钱。”
  武清皱了皱眉,问道:“那你那大儿可去过春花楼?”
  花老汉有些悲色,说道:“去岁腊月,大儿去城中卖粮,被从小玩到大的玩伴小石头拉去喝酒,就去了春花楼,在那里睡了一晚。”
  武清似乎明白了整个过程,这似乎就是夏侯家强卖土地不成,便下了个套,就等着花家钻。
  “那春花楼的姐儿叫什么名字?”武清问道。
  花老汉说道:“我那大儿临死前说,那娼妓叫王芳芳,也不知是真是假,我儿死后,家里也没几天就被县令给抄没了。”
  武清不禁一愣,这花百竟然死了,于是便问道:“花百是怎么死的?”
  花老汉有些哽咽,说道:“我那大儿气不过,在那春花楼就住了一晚也不曾立下字据,怎么就欠了五万贯呢,便去理论,结果被夏侯家放出数十条狗给咬得不成人样,抬回家后便死了,哎,我的儿啊。”
  花老汉再也忍不住悲伤,哭了起来,一时间老泪纵横。听审的百姓无不落泪。武清也是颇感沉重。
  花家虽不是大户,但绝对是小富户,竟然就这样家破人亡了,土地兼并不止在皇亲贵族中进行,而且就连夏侯家这样的排不上号的家族也都如粪蛆一般,蚕食着这个帝国的元气。
  武清一时间陷入了沉思,不是他不敢动夏侯家,而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一个处理不好,自己倒是没事,最后遭殃的可是徐州百姓,那自己可就留下了千古骂名!
  “来人,传夏侯家!”
  夏侯家本家在泗水,但自大唐开国之后,便陆续搬迁到了徐州城中,所以家业也是非常大的,家主夏侯继业是个大善人,嗯,至少在徐州很多百姓眼中他是一个大善人。不仅给徐州所有的大小三十多个大小寺庙每年捐赠香火钱,而且每年过年过节的都会搭粥篷,施粥给孤寡老人和无家乞丐,在老百姓面前,从来都是一副和蔼可亲之相。
  所以,很多百姓认为夏侯家主是不可能知道这件事的,是其子弟偷着做的。有的受过夏侯家恩惠的穷苦百姓更是认为是花家欠了钱,就该吃官司。
  不到半个时辰,县衙之外,一顶素色轿子落下,轿夫赶紧撩起轿帘,一个满面红光身着素服的老者下了轿,他站定后,看了看县衙门口的百姓,这才跟着那兵卒向县衙大堂走去。百姓远远看到,便早早地让开一条通道,有的甚至喊着话。
  “大善人,我们相信您。”
  “夏侯家主,大善人啊。”
  夏侯继业微微笑道:“多谢乡亲们厚爱,小老儿谢过了!”
  武清看到夏侯继业那肆无忌惮地样子,不禁冷笑一声,要不是提前掌握了夏侯家很多惨无人道之事,他真不敢相信,如此一个和蔼老人竟然会那么狠毒。
  夏侯继业微笑着走到堂下,他继承祖爵,为泗水县男,所以见官不跪,便拱手一礼,说道:“刺史有请,不知小老儿犯了何事?”
  武清高坐堂上,说道:“夏侯家主,旁边之人,你可认识?”
  夏侯继业瞥眼看了下,摇头说道:“小老儿所识之人有三种,一者为富贵贤达之人,二者为家中子嗣,三者为佛道高人。此三人蓬头垢面,面容凶恶,小老儿不识也。”
  武清笑了笑,说道:“看来夏侯家主是高人啊。”而后转向花老汉问道:“花老汉,这夏侯家主,你可认识?”
  花老汉说道:“夏侯大善人名满方圆,谁人不知,谁人不识,三年前草民曾在田里干活的时候,见到过夏侯家主巡视田庄,并和草民说了几句,是以才认识。”
  武清问道:“夏侯家主问了你什么?”
  花老汉说道:“当日正是午后,草民正在稻子,夏侯家主便招草民问话,问草民,共用田产多少,每年能产多少,并问了灌溉是否方便。草民一一回答。”
  武清笑道:“是不是没多久,夏侯家送来了五百贯?”(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八章 先拿夏侯家开刀

  花老汉连声称是,而后悲声说道:“老汉记得那是第三日,那天正好下过雨,田里积了水,下不了地,老汉便在家中陪老伴儿。记得是快午饭的时间,夏侯大公子领着家丁来到草民家中,进了门便说是要以五百贯钱买老汉的地,老汉哪里肯买,结果夏侯大公子叫老汉等着,总有一天让老汉我有跪着求他的时候。草民当时也没有太在意,毕竟夏侯家可是大户人家,心胸不应该那么窄。”
  夏侯家主夏侯继业站立不动,依旧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微笑着眯着眼睛。
  武清心中冷哼一声,问道:“从夏侯大公子送钱到你花家长子出事之间有多久?期间夏侯家可曾从中阻挠?”
  花老汉叹息一声,说道:“回大人,自夏侯大公子到草民家里至我那大儿出事,足足两年零九个月。发生了很多事情。那日夏侯大公子走后,老汉便知道,花家的好日子到头了,可也没想到,竟然会来的那么快。”
  武清说道:“你且细细陈述,主薄记录好了,录事可监督。”
  “是,刺史!”主薄和录事答应一声。
  于是花老汉便把往后发生的事情一一说来。
  自夏侯大公子走后的不到半个月,花老汉家的鸡鸭全给毒死了。又一个月,花家的田产旁边的沂水决口,花老汉的十顷良田被淹了,花家这一年算是欠收。又过三月,花老汉家的四头耕牛倒毙。 花老汉为此还吃了官司,被罚了一百贯。其实买头耕牛也就不到十贯。第二年春耕,花老汉又买了耕牛。结果当天夜里,花老汉家起火,一处宅院被烧了个精光,花老汉的老伴儿也被活活烧死。花老汉告官,县衙不应,咬定是烧火做饭忘记浇灭灶火所引起的。不是人为纵火。花家还是有点积蓄,给老伴置办了丧事后。就又在原址上盖了几间茅草房。因为没有牛,春耕有一半的田地没有来得及耕种而荒芜了。
  没多久,花家院子里的井水被下了毒。要不是救治及时,花老汉的三儿也就给毒死了。花家三个儿子眼见过不下去,便到河中打渔,到集市上卖鱼。被夏侯家家丁或者听命于夏侯家的地痞给砸了摊子。直到去岁花家大儿花百到春香楼一夜。欠下了五万贯的债务,不久就发生了夏侯家狗放狗咬死人事件,没多久花家就被张县令给关到了大牢中。
  至此花家算是彻底家破人亡,田产也被没收,划归到了夏侯家的名下。
  花老汉一番哭诉,顿时引得百姓无不落泪,但还有一部分百姓觉得花老汉在诋毁夏侯家主。
  夏侯家主一张老脸没有了开始的风轻云淡,看向了武清。
  武清笑道:“夏侯家主有何话说?”
  夏侯继业说道:“无凭无据。那些事情是我夏侯家干的吗?小老儿相信,夏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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