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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男色倾城,残暴女丞相-第26章

小说: 男色倾城,残暴女丞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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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仅限于调戏。
  华殇如释重负,快速地穿好衣衫,却依旧不敢转身,唯恐被她看到自己的失态。他握了握拳,心底却有一丝失落。
  子幽的意思,是雅雅不能与自己亲近?
  而对于不能翻牌神马滴,云意倒无所谓,毕竟她本来也没打算要谁侍寝,只是,“华殇背上的异状,与我有关,或者说,是与我身上的毒有关?”她转眸盯着子幽,指了指右肩。
  “嗯。”
  “毒素会通过肌肤之亲传给旁人?”这是云意的猜测,子幽面无表情地点了下头。
  云意转而指向华殇的背部,“那红线,怎么回事?”
  “延至足尖,死。”白子幽言简意赅。
  华殇终于忍不住,转过身,眉间深深蹙起,担忧地看着她:“公子中毒了?”
  “别紧张。”云意笑了下,伸手拨了拨他汗湿的发梢,“爷命大得很,死不了。”不过,有件事非得弄清楚不可,“是所有男人都不能碰,还是只是不能碰华殇?”
  子幽瞥了她一眼,“除了临渊。”
  简单一句绝了她心底最后一点侥幸,云意眉毛一抖,“我要杀了那死神棍!”竟然绝了她的性福之路。虽然眼下她没打算扑倒谁,可漫漫人生,总会遇上让她狼性大发的人。
  “华殇身上的毒怎么办?”
  “你不碰,无妨。”白子幽轻飘飘地补了句,“若爷想,后院有很多。”
  云意:“……”当她是*?
  华殇沉默地听着二人之间的对话,深锁眉间忧愁凝重,想了许久,才道:“或许,原风息有办法。”
  云意颔首,眼下只能寄希望于风息。不过,相对于生死尽握临渊之手而言,不能碰男人这点实在算不上什么。
  临渊,临渊……心头默念这个名字,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从竹园出来,回到寝室之时,云意已将临渊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
  窗外寂夜深深,秋寒正浓。室内烛火摇红,暖香薰人,芙蓉帐底,美人醉卧,风情万种。
  云意脚步一顿,目光一寒,齿龈之间蹦出俩字:“临渊。”可谓恨之入骨。
  “呵,望穿秋水,可算盼到小云云回来了。”临渊将手中酒壶随手一抛,精致的银质镂空鸳鸯转香壶便稳稳落在一旁的矮几上,他缓缓起身,长至于脚踝的发,如水般披泄,如同华锦般铺在水色的丝被上,美得令人惊艳。
  “孤枕难眠,小云云,过来,抱抱。”他勾勾手指,懒懒地支起一条腿,一手扶在额头,斜眸朝她睨来,玉面绯红似三月桃花,醉眼迷离如盛春江之水,唇边一抹邪笑,如魔似魅,颠倒众生。
  云意不禁心神一荡,心跳猛漏了一拍。忙后退一步,死守心神,这死神棍,真真是要人命的妖孽!
  “小云云?”临渊眯眼,顿时散发一股摄人冷意,“不听话,要受罚哦。”他笑眯眯晃动一根手指,话音落点,一股巨大的吸力铺天盖地而来,将云意一把吸了过去,翻身将她压在床上,稳稳禁锢在怀中。
  即便被他压在身下,云意依旧气定神闲,清澈的目光坦然望入他眼底:“临渊,长夜漫漫,不如说说你我过去的恩怨?”子幽和华殇都有意无意隐瞒她的过去,倒不如,从临渊身上下手。从他只言片语中,可猜测,必定和本尊过去渊源甚深。
  “恩怨?”临渊轻笑,眼底浮起一丝嘲弄,“没有恩,只有怨。你想杀我,我想杀你。如此而已。”
  云意默了下:“那你自杀吧。你死,我死,还省了杀我的功夫。”若他真想杀她,早在通天塔时就动手。
  “切。”临渊轻哧,“就这么让你死,岂非太便宜你。本尊,要把过去的债,一一讨回来。”眸光一沉,隐有暗潮汹涌,他俯首,朱唇轻点在她额头,哑声道:“不如,就以身抵债吧。”
  灼热的唇,落在她眉心,手毫无预警地钻入她的衣内,如羽毛般轻轻撩过肩头那朵为他而绽放的妖娆。
  云意轻颤,眼底极冷,理智抗拒,身体却在他碰触的瞬间,化作了水,软得仿佛没有一丝力气。
  他滚烫的吻并没有落在她唇上,而是辗转落在如玉的肩头,沿着曼殊沙华的纹路,一点点轻蹭,*。
  云意身子一绷,紧紧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可耻的声音。无需撩拨,身体早就背叛了理智,熊熊*,如火燎原,直欲将她烧成灰烬。
  而那火的源头,就是肩上的曼殊沙华。冥冥中的吸引,无法抗拒的欲念,他在她耳边轻道:“小云云,你只能有我。”
  “是吗?”云意妖娆一笑,眼底寒芒闪过,猛然将他推开,手中匕首已抵住肩头那朵妖娆,“是它在作祟吧,那么、我毁了它!”刀光闪过,白刃斜飞,竟要将那刺青连皮带肉削下——
  ------题外话------
  亲们,女生节快乐╭(╯3╰)╮

☆、042 那年初见

  临渊大惊,倏然扣住她的手腕,夺下匕首,“你疯了!”眼见那如玉的肌肤上已鲜血淋漓,只觉惊怒非常,双眸灼灼如火,怒视着她。
  云意从容一笑,浑不在意,甚至没有扭头看一眼肩上的伤。
  “你——”临渊死死盯着她,手紧紧扼住她的手腕,仿佛将其捏碎。内心却震颤不已,神色之间爱恨交缠。
  犹记得,那年初见,她亦如是,浅笑从容,尊贵凛然,那是刻在骨子里的优雅和贵气。
  彼时,她是高高在上的皇女,万人瞩目,备受宠爱。而他是来历不明的野种,人人唾弃的不详妖孽。她如在云端,他深陷泥淖,他与她,虽同处一地,却是云泥之分,天渊之别。
  他发誓,总有一天将所有人踩在脚底下,包括她。当他如愿将她拉下云端,以为可以看到她在泥沼里挣扎,可她却逃了。逃得远远的。
  一别经年,再遇时,她已然换了身份,改了容颜。然而,他还是一眼认出了她。以为可以将她玩弄鼓掌,却不想,反倒屡次栽在她手里,甚至几乎丢掉性命……而无论他做什么,在她眼里,都是错。她对他,不屑一顾。
  一如此刻,她疏淡的神容,讥诮的眼神:“还要吗?不要就滚起来!”那么地,可恨,临渊恨得牙根痒痒,忍不住低头一口咬上她娇艳的唇,清甜的滋味合着血腥的味道,格外怪异却莫名让他眷恋不舍。
  终于,他放开了她,翻身下了床。云意冷冷一笑,擦去唇上血迹,权当自己被狗啃了。
  “小云云,我还会再来的。”他在床前俯身,长发披散,幽暗的光影里,眸光浮动,情绪莫辨。额头上黑红两色形如八卦的晶石,闪烁着神秘的光泽,为那妖媚容颜,更添几分邪异的魅力。
  他离她那么近,彼此呼吸交缠,云意觉得,自己甚至能嗅到他眼角处曼殊沙华凄艳的味道。
  心,蓦然一悸,瞬息被她狠狠压下。
  窗户洞开,一阵香风卷过,临渊魔魅般的身影已然消失在茫茫夜色中,云意轻轻舒了口气,身体莫名感到一丝空虚。
  “这毒还真霸道!”竟对临渊渴求若此!她扯了扯嘴角,这才转头看向肩侧,“啧,流的血还不少。不过,也算值了!”至少,看清楚了,临渊对自己的态度——爱恨纠缠。约莫,又是一段夹缠不清的往事。
  起身简单处理了下伤口,躺回床上,闭上眼……久远的记忆,悄然入梦。
  无边火海,滚滚浓烟,她被压在坍塌的横梁之下,动弹不得,疼痛、恐惧、无助、绝望种种情绪,侵蚀着最后的神智……烈火熊熊,炙烤着身上的肌肤,她仿佛能闻到皮肉被烤焦的味道,眼睛被烟熏得眼泪齐流,喉咙呛得生疼……
  她不想死,奋力挣扎,想要逃出化作灰烬的命运,却无能为力。她以为,自己死了……模糊的眼底却蓦然闯入一道熟悉的身影,清逸幽雅,翩然如仙。
  他将她从横梁之下抱出,小心翼翼地护在怀中,“云云?云云?”她已然睁不开眼,只听到他焦灼担忧的呼唤,努力扯动嘴角,露出一丝微笑,“风息哥哥……”
  轰隆一声,房屋轰然崩塌,大火铺天盖地朝着他们覆下——“风息哥哥!”云意失声尖叫,睁眼一看,自己好端端躺在床上,浑身却已然湿透。身陷大火,濒临死亡,只是一场梦。
  抬起手臂,衣袖滑落,但见皓腕凝雪,滑如凝脂,然,那被大火焚烧的痛苦,却还仿佛残留在身上。
  是梦,还是被遗忘的记忆?
  转头看了看滴漏,时辰已不早,忙唤人进来伺候梳洗。用过早点,乘车前往宫城。
  晓色朦胧,层层宫殿望去,黑影幢幢,恍如一尊尊巨兽。
  五鼓敲过,朝会上仍不见帝王踪影,群臣倒还算沉得住气,唯独云意感觉眼皮直跳,心道,莫非皇帝开始病发了?
  沉思中,忽而一张字条塞进她手里,云意倏然转眸,只见一个太监的身影飞速消失在殿门处。
  不动声色展开字条,上面只四个字“皇上病笃”,心下一凛,趁着众臣不注意,悄然溜出了大殿。
  门外,一小太监正侯在那里,“大人请随奴才来!”
  云意打量了下他,发现是常跟在宝湘身边的小李子,这才举步跟随他前行。太子未归,皇帝居然就病体沉重,不能视朝了。莫非剧情提前?
  心事重重走进乾元殿,目光无意中往两边扫了一眼,云意心中隐约觉得有些不对,一时却又说不上来,沉吟间,一个小太监冲了出来,恰好一头撞到她身上,手中端着的药汤撒了她一身。
  “奴才该死,大人恕罪!”太监连忙跪下磕头,惊得浑身颤抖。
  云意嗅了嗅,浓重的药味让她不禁皱起眉头,加快了脚步。进入内殿一看,偌大的龙床上,皇帝昏迷不醒,地上有打翻的药碗,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中药味。
  殿中,再无一人。心底咯噔一下,暗道,不好!回头,哪里还有小李子的身影!脑中灵光闪过,终于意识到刚才哪里不对。殿外的紫衫禁卫,站立位置不对,且太过面生,还有,始终不见宝湘的身影。
  抽身欲退,门外却响起了纷乱的脚步声。进退维艰。云意干脆走近龙床,伸手探向皇帝鼻息。一探之下,心陡然一沉——皇帝,气息全无?!
  后退,转身。一群人闯了进来,为首者,乃是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太后。身后,宫人簇拥,侍卫环立,将出口堵得严严实实。
  把她当瓮中之鳖?云意嘴角一翘,太后这老妖婆终于狗急跳墙,忍不住出手了。只是,这其中还有谁参与呢,是否也有宝湘的手笔?

☆、043 困局

  太后一身盛装,满头珠翠,涂了厚厚脂粉的脸上,盛气凌人,她微抬下颌,轻蔑地扫了一眼云意,神色之间满是厌恶,“哼。”冷哼一声,旋即肃容道:“哀家听说有人潜入宫中,意图毒害皇上,弑君谋反。还道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原来竟是左相大人,也就不足为奇了。”
  弑君谋反,足以诛灭九族。
  云意冷冷一嗤:“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心中则有几分沉重,想不到这老妖婆蛇蝎心肠胆大包天,竟将皇帝毒杀,反嫁祸于她。
  太后抬手扶了扶头上的金步摇,走上前一步,冷冷地扫了眼龙床上的皇帝,稳操胜券地笑了笑:“事实胜于雄辩,原云意,这次,你在劫难逃!”
  云意淡定自若:“说我毒害皇上,信口雌黄,谁信?”本尊在宫中也算安插了不少眼线,然而,这次却是怎么回事?还有宝湘,这节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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