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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我的竹马是男配-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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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澈再也听不下去,压下眸底的愠怒,淡淡道:“祖母,事已至此,就由孙儿出去看看吧。祖母放心,孙儿定会妥善处理此事,不给伯府惹半点麻烦。”
    对于程澈的办事能力,孟老夫人还是认可的。
    老伯爷是个整日不着家只顾自己享乐的。老大是怀仁伯,怎么能出去和一个平头百姓撕扯,老二最近总是早出晚归还没见到人,眼下最适合出面解决麻烦的还就是这个孙儿了。
    孟老夫人语气略微缓和:“那你去吧。多带着人,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莫要让那起子下三滥伤着你。”
    “祖母放心,孙儿有分寸。”程澈说完,看程微一眼,投去安抚的目光。随后转身往外走去。
    “二哥——”程微忍不住追上去,到了门外廊下,拉住程澈,递过去一个瓷瓶,快速道,“二哥,这里面装的是止血生肌的符水,若那妇人尸身腹部真有伤口,就趁人不备洒在上面,那样伤口就会瞬间愈合,任谁也看不出了。”
    她养成了习惯,出门游玩打猎时,都会提前备好止血生肌符,今日也不例外,没想到没给活人用上,却要用到一具尸首上,也是无奈了。
    没想到程澈并没有接过瓷瓶,反而抬手捏了捏她有些冰凉的脸颊,轻笑道:“傻丫头,不是什么都值得你拿出这些稀奇宝贝的,有些事情,解决起来没有你想象的那么难。相信二哥,可好?”
    夜尚未降临,稀薄的暮气像是一层轻纱,朦胧了男子面上的温柔。
    程微与之对视,终于弯起了唇角,轻声道:“我当然是相信二哥的。”
    程澈一笑,转头便走,忽觉衣袖被人扯住。
    他回头,有些不解:“微微?”
    少女头微低,声音更是轻如晚风:“二哥,又给你添麻烦了。”
    程澈见她如此,无奈一笑,抬手使劲揉了揉她的额发:“微微的事,从来不是麻烦,好了,等着二哥回来就是。”
    程澈终于转身走了,渐行渐远。
    程微立在廊下柱子旁,直到孟老夫人的贴身丫鬟阿福来唤,才收回目光,默默回了屋子。
    程澈走到门外,抬眸一扫,就发现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已把伯府门口围满了。
    他大步走到那胡子邋遢的男子面前,还未走近,就已闻到淡淡的酒气,随后对上男子发红的眼,目光下移,落到他左手小指少了半截的地方,轻轻扯了扯嘴角。
    “你是主事的?”见程澈衣着气度不似寻常人,那男子问道。
    程澈身材修长,比男子要高了不少,他立得又直,一开口,颇有几分居高临下的气势:“就是你,来我们伯府闹事?”
    男子嗜赌如命,今日又欠了一屁股赌债,再没有银钱还债,那就麻烦了,此刻好不容易有机会讹上一把,就算站在眼前的人再有气度也顾不得了,当下扯开嗓子就嚷道:“乡亲们,你们看看,这伯府仗势欺人啊,把我媳妇尸身糟蹋了,就派出这么一个毛头小子来,还张口说我闹事。大家都想想,我一个平头百姓,若不是实在忍不下这口气,能来这里吗?”
    “好像是这么回事儿啊,民不与官斗,不惹急了,谁惹这个麻烦啊。”围观者议论纷纷。
    程澈忽然扬声喝道:“住口!”
    现场陡然一静。
    
    第196章 仁名远播
    
    “既然你要街坊邻居们做主,那么今日咱们就当着街坊邻居的面,把事情弄个清楚!”
    程澈一抱拳:“各位乡邻,在下是怀仁伯府二公子,奉了长辈之命出面料理此事,今日还望各位做个见证,以还舍妹清白。”
    他声音清越有力,神情从容不迫,那样笃定的自信令人不自觉就住了口,忍不住想看他接下来该怎么做。
    程澈看向男子,声音温和却响亮,能令围观众人听得清清楚楚:“俗话说捉奸捉双,捉贼拿赃,你红口白牙说舍妹毁你妻子尸身,我且先不与你计较。今日舍妹出游,我亦陪伴在侧,当时你可不在场!我只问你,当时抬你妻子尸身上山的少年和四位街坊哪里去了?”
    男子被问得一愣,嚷道:“和他们有什么相干,是我傍晚上山,发现我媳妇尸身被毁的!”
    程澈冷笑:“兄台,这个事情,咱们讲究的是证据,你就是闹到官府去,也是这个理儿。不是你声音大,耍无赖,就能占了便宜的!”
    说到这里,程澈再次冲众人拱手:“各位听到了,当时他并不在场,那么舍妹替他妻子取出腹中胎儿时,究竟是怎么回事,自然该由在场之人作证。如果尸身当时完好无恙,难道说事后被野狗刨出来吃了,也要旁人负责么?”
    “你胡说,怎么是被野狗刨出来吃的,我媳妇肚子上好大一个口子,一看就是刀伤!那里伤口不方便让街坊邻居们们瞧,但我是不惧官府仵作查验的!”
    程澈忽然笑起来。
    他声音动听,这样一笑,好似不是与人对峙,而是在与友人谈笑风生,反倒让围观者听得更专注:“兄台,这刀伤,你说是舍妹取出胎儿时所弄,那我还说。这伤口是你为了讹诈我伯府,故意弄出来的!”
    “你,你,你。血口喷人!”
    程澈不再与他纠缠,而是看向众人:“各位,我想今日上山的几位,应该在你们其中吧?”
    看热闹是人之天性,何况是亲身经历了白日那番奇事的寻常百姓。
    果不其然。这话一出,就有三人犹犹豫豫站了出来,其中一个胆子大些的道:“在的。”
    程澈笑了:“应该还有一人。”
    那人道:“二蛋子回去喊山子去了。”
    “那就好,咱们就等山子来了再说。”程澈转头吩咐八斤,“去叫人搬长凳,端些点心茶水来。”
    八斤领命而行,片刻后一条条长凳搬出来,摆在门前。
    程澈开口道:“各位等着也累,不如坐着喝口热水。”
    能坐着看热闹,还有吃有喝。哪个不愿意,当下呼啦一声,一条条长凳上挤满了人,有动作慢的气得跺跺脚,不甘落后去拿点心水果。
    男子气急败坏:“你这是收买人心,好让他们偏帮你!”
    程澈一声轻笑:“一杯粗茶,还收买不了人心,在下是感谢街坊邻居们在此,等下好还舍妹一个清白,以免日后以讹传讹。”
    男子是个什么德性。熟悉的人心知肚明,当下就有人喊道:“就是啊,老杨你放心,真是这伯府的人糟蹋了你媳妇尸身。俺还是站在你这边的。一口茶水就能让俺违背良心,俺成什么人了!”
    “就是,就是,你放心!”众人舒舒坦坦坐着吃着茶点,纷纷喊道。
    对上程澈平静无波的眸子,男子莫名有些发慌。
    这时忽听一声婴儿啼哭。紧接着一个瘦弱少年从人群挤了进来。
    他似乎跑得急了,满头大汗,也顾不上安抚怀里大哭的婴儿,大声道:“爹,你干嘛啊,怎么跑这里来了!”
    “山子。”程澈忽然开口。
    少年一见程澈,不由喊道:“恩公!”
    他这一声恩公,是感激那日街头程澈放他之恩,落入在场之人耳中,却误会了。
    这山子都喊人家恩公了,看来人家说的没错,人家伯府姑娘是帮忙呢,要是坏了山子他娘尸身,山子还能这么喊?
    程澈显然很满意少年这声称呼,唇角轻扬。
    男子一个箭步冲上去,劈头就打:“你个狼心狗肺的小崽子,他家救了你妹妹,你就不管你娘啦?你娘死无全尸啊,将来投不了好胎的!”
    程澈伸手拦住:“兄台,既然在场之人到了,还是先听他们如何说,你上来就打,是想以身份胁迫自己儿子吗?”
    一个质问堵得男子说不出话来,程澈看向少年:“山子,当时舍妹替你娘接生,只有你在场,那我问你,舍妹是如何做的?”
    见山子犹豫,他温声道:“你直说就好。”
    说到这里睇了男子一眼,意味深长地道:“你爹说,是舍妹剖开你娘肚子,把你妹妹取出来的!”
    “不是的!”少年下意识否认,见众人目光灼灼望来,不自觉揽紧了怀中女婴,“当时只有我和那位女神医在场,我看到她喂我娘喝了一杯水,然后就在我娘肚子上画奇怪的圈圈,我也看不懂,然后,她就让我把我娘的裤子脱了下来——”
    说到这里,少年顿了一下。
    那时,女神医是让他转过身去的,他其实并没有亲眼看见妹妹是怎么出来的。
    少年不自觉想到程澈刚才的话:你爹说,是舍妹剖开你娘肚子,把你妹妹取出来的!
    不行,他要是说没看见,以爹的性子,定会赖上人家的,他不能恩将仇报!
    少年咬了咬牙,大声道:“我亲眼瞧着妹妹生出来的,女神医没有糟蹋我娘尸身!反倒是她看出我妹妹还活着,大发善心救了我妹妹的命!”
    这话一出,全场哗然。
    “爹,你就不要闹了,随我回去吧——”
    男子一个耳光打过来:“我打死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小兔崽子!”
    许是被逼急了,他猛然掀开遮掩妇人尸身的草席,露出妇人腹部触目惊心的伤口,质问道:“那你娘肚子上的伤口怎么来的?啊?”
    这个举动虽然突然,还是被许多人看个一清二楚,不少人吓得惊叫一声。移开眼去。
    程澈已是看清了妇人肚子上那道伤口。
    果然是刀伤,切口整齐利落。
    他目光一紧,快步走过去,俯下身轻轻用草席把妇人尸身遮掩好。淡淡道:“兄台,你既然懂得死者为大的道理,又怎么忍心让自己妻子尸身曝于大庭广众之下?”
    说到这里,他忽然抬高了声音:“你这样的行径,对自己的妻子何尝有半分尊重?到这时。我更确定,这伤口是你自己划出,好来讹诈我们府上了!”
    “你胡说!”男子暴跳如雷。
    程澈忽然一把抓住他左手,高高举了起来,扬声道:“大家可看清楚他的手?”
    此时天色未黑,伯府大门口灯笼早已亮起来,众人自然是看得清清楚楚。
    “他左手小指缺了一截。我听闻,京城赌坊聚财庄有个规矩,赌客欠五十两银以上,三个月不能还清。以左手小指一截抵债。如果我猜得不错,这位兄台定是嗜赌如命之人,不知猜的可对?”
    有那知根知底的邻居,吃了程二公子提供的好茶好点心,听他这么一问,自然捧场,纷纷大声道:“不错,老杨十日里九日在赌,还有一日是在躲赌债!”
    有那不知情的则恍然大悟,对程澈的话不由信了几分。
    程微紧紧抓着男子手腕。不让他动弹:“今日是他妻子临盆,才难产而亡,而我们在山上偶遇山子等人埋葬其妻时,却不见此人踪影。我想。那个时候,此人还不知在哪个赌场流连忘返吧?”
    这一次,抬妇人上山的人纷纷开口:“不错,今日山子他娘难产,还是山子求我婆娘去给请的稳婆,后来见人不行了。我们帮着到处找,也没找到山子他爹!”
    听几人这么一说,围观的人不由议论纷纷,特别是一些妇人,直接啐了一口:“我呸,原来是这么狼心狗肺的一个东西!”
    局势扭转,程二公子依然面色平静:“我闻你酒气袭人,想来是离开赌场后输得精光又去喝酒浇愁,等回家后发现妻子难产而死,上山去看,苦于无力还债,才起了讹诈的心思,借着酒胆划开自己妻子的肚子!”
    “我没有——”
    程澈直接甩开那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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