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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我的竹马是男配-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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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0章 伤上加伤
    
    和舒冲了出去,行至月亮门处,险些撞到一人身上去。
    “二表姐?”他急忙停下步子,因为跑得急脸颊还泛着红晕,声音却平静了许多,“你在这里做什么?”
    被和舒称为二表姐的少女和他年龄仿佛,身材单薄,形容怯弱,闻言半低着头没吭声。
    和舒恍然:“你是来看程微的吧?”
    少女总算点了点头,声音低不可闻:“嗯。”
    和舒无奈地翻了个白眼:“那你可进去啊,站这儿做什么?”
    原来这个少女,就是国公府上的二姑娘韩秋露,她和程微同龄,生母乃是韩四老爷年轻时养在外头的外室,据说是青楼出身,当初老夫人死活拦着没让进门,也因此,这位二姑娘一贯低调沉默,在国公府中好似隐形人,此时听和舒这么说,并不抬头,低声道:“也不知微表姐睡了没?”
    “没有,我这不是才从她那出来。”和舒强忍着不耐道。
    要说起来,这表姐弟二人身世有几分同病相怜,理应更亲近些,可实际上,和舒却很不喜欢韩秋露这样的性子。
    他总觉着,每当看到韩秋露这样,就是在提醒自己,就该像她这样低眉顺眼的活着。
    于是和舒片刻不想多留:“二表姐,那我先走了,你别在这犹豫了,想进去看程微,就快进去吧。”
    他说完大步流星走了,留下韩秋露在门口迟疑了许久,最终还是转了身,悄无声息地走了。
    程微并不知道韩秋露来过,先前一日你探视的人让她有些乏力,和舒走后不久就迷迷糊糊睡着了,等再次清醒,一睁眼忽觉眼前一片亮,吓得忙捂住眼,喊道:“欢颜,我的布巾呢?怎么给我取下来了?”
    韩氏硬邦邦的声音传来:“要什么布巾?马上要到伯府了,回去后可不比在国公府,由着你胡闹。好端端的眼睛蒙着布巾,像什么样子?”
    眼睛没了布巾的保护,对此时的程微来说,仿佛大姑娘上街买胭脂水粉,出门后才惊觉只穿着里衣,她一颗心惊恐地仿佛要蹦出来,没了眼覆布巾时的安心,一边往后退一边喊道:“布巾,我要布巾!”
    韩氏看着形容惊恐的程微又气又怒:“程微,你再装疯卖傻,我可由不得你了!”
    生怕一睁眼就看到人间地狱的程微此刻哪还顾得上韩氏的威胁,铺天盖地的恐惧像是一只无形大手捏着她的心脏,让她喘不过气来,只能依着本能去逃避。
    不料此时正在马车上,程微紧闭着眼往后退,不知不觉已经到了车门处,恰好路上一条坑子被车轱辘压了过去,马车一个颠簸,她整个人直接从马车里被甩了出去,重重落到了地上。
    “嘶——”马叫声传来,迎面一辆朱轮华盖马车急忙停下,车头悬着的两盏小巧七彩琉璃灯昭示了车主人不凡的身份。
    “找死啊!”赶车的人呵斥道。
    韩氏这方也吓懵了,一片混乱。
    “程微——”
    “三姑娘——”
    这时候,那辆朱轮华盖马车的帘子忽然掀起,一个肤色微白的男子问道:“怎么了?”
    赶车人忙恭顺道:“主子,是对面一辆马车上甩出来一个小姑娘,就摔在咱马车前头,若不是小的眼疾手快,差点就被马踩上了。”
    “人如何了?”男子往外瞧了瞧,正看到迎面路边歪着一辆马车,从上面急匆匆跳下几个人,围着那路上躺着的人一阵哭喊,慌成一片。
    从他这个角度,看不清甩出来的那人什么样子,不过从人群缝隙里露出来的月白裙角可以知道,那是一位女子。
    而此时,来往的行人都停了下来,聚在一起指指点点地看热闹。
    “夫人,姑娘流血了!”雪兰手一探,看着手上湿滑黏腻的一片血迹,吓得脸色惨白。
    韩氏脸色发白,看了看血流满面已经昏死过去却仍紧紧捂着眼睛的程微,又看了看跟来的下人。
    非年非节,她留在娘家照顾次女,只带了一个贴身丫鬟雪兰并一个心腹婆子,另有伺候程微的丫鬟欢颜,现在回怀仁伯府,用的是卫国公府的马车,赶车的车夫也是国公府的。
    这样一看,竟没有一个能派上用场的人!
    韩氏咬了咬牙,一指拉车的青骢马:“把马解开。”
    那车夫同样吓傻了,听了韩氏的话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手已经把绳索解开了。
    韩氏纵身一跃上了马,喊道:“把姑娘给我抱上来,我带姑娘去最近的医馆,你们速速回府禀告一声。”
    “是!”雪兰几个七手八脚去抬程微。
    马车上的男子收回目光,扬声道:“赵光,送受伤的小姑娘去医馆。”
    “遵命。”一个侍卫打扮的年轻人走向程微。
    “你们是何人?”韩氏看着来人面色微沉。
    不知何时那马车上的男子已经走了下来,淡笑道:“韩夫人,是小王。我这马车构造与寻常马车不大相同,速度快些依然稳当,令嫒头部受了伤,不宜骑马,就乘本王的马车去医馆吧。”
    韩氏看清来人面容,神情微变,忙跳下马行礼:“见过南安王。”
    原来这看起来三十左右的男子,竟是当今天子的幼弟,南安王。
    大梁皇室历来子嗣不丰,先帝时夺嫡惨烈,到了当朝昌庆帝,那些或碍眼或碍事的兄弟们死的差不多了,最亲近的只剩下南安王一个幼弟,可惜先天不足,长年累月以药当饭养着,也因此,昌庆帝对这位幼弟颇为关爱。
    南安王摆摆手:“这个时候,韩夫人就不必多礼了。”
    亲王车驾,寻常人哪敢乘坐,韩氏有心推辞,奈何程微伤势看来颇为惊人,只得咬了咬牙道:“那就多谢王爷了。”
    韩氏跟着进了那辆朱轮马车,向最近的医馆驶去。
    南安王改为骑马,由侍卫护着回了王府。
    那些看热闹的人议论纷纷,韩氏等人走远了依然没有散去,用不了多久,就被眉眼灵活的人扒出了身份,不出一日,京中就传出了怀仁伯府三姑娘神智失常的流言,而此时急匆匆赶往医馆的韩氏等人还未曾料到这场风波。
    巧的是,最近的医馆恰是怀仁伯府传了百年的医馆——济生堂。
    
    第31章 回府
    
    先前说过,程微的高祖是赤脚大夫出身,后来一路传奇成为人生赢家,这才有了如今的怀仁伯府。
    只可惜土鸡变凤凰的怀仁伯府根基浅,底子薄,不像其他勋贵之家坐拥无数良田商铺,这传承了四代的济生堂已算是重要收入来源了。
    济生堂在京城医馆中小有名气,这个时候医馆门大开着,买药问诊的人进进出出,颇为热闹。
    那辆朱轮华盖的马车停稳,韩氏跳下来,抱着程微就从医馆后门冲了进去,对迎上来的伙计道:“快喊三老爷过来。”
    那伙计是家奴,认得韩氏的,见她怀里抱着一个小姑娘,胸前染了一片血迹,不敢多看,拔腿就跑到了前边,气喘吁吁道:“三老爷,您快去后面看看吧,二夫人过来了。”
    正准备给一位年轻妇人诊脉的男子动作一顿,站了起来,喊一位坐堂大夫接手,随伙计匆匆去了后面。
    “二嫂。”男子目光下移,看到韩氏怀里的程微不由色变,疾步走了过去,“微儿这是怎么了?”
    这个时候的韩氏早没了训斥程微时的冷厉,声音有些发抖:“她从马车里摔了出去。”
    “二嫂,把微儿给我吧,我给她检查一下伤势。”程三老爷伸手接过程微,叫上医童转进了专门安置伤患的内室。
    韩氏在厅中坐下来,眼睛直直盯着内室的方向。
    “二夫人,请喝茶吧。”一个伙计上了茶。
    韩氏心不在焉的接过,没等立在一旁的心腹婆子桂妈妈拦住,就凑在嘴边喝了一口,随后烫的喷了出来,嘴唇立刻肿了。
    “夫人,您没事吧?”桂妈妈急忙问道。
    韩氏烫得三魂出窍,眼泪都快忍不住要掉下来,加之忧心程微的伤势,积聚在胸口的愤懑情绪瞬间爆发出来,对那伙计呵斥道:“混账东西,这么烫的茶水也端上来,怎么做事的!”
    “夫人恕罪,夫人恕罪。”伙计连连告罪。
    韩氏还待再说,桂妈妈忙拉了拉她:“夫人,三老爷还在里面给三姑娘诊治呢。”
    韩氏这才平静下来,对那伙计道:“还不快下去。”
    等伙计走了,她一脸疲惫的靠在椅背上,叹气道:“桂妈妈,你说最近是怎么了,一件事接一件事,没一件顺心的。”
    桂妈妈想了想道:“要不,等开了春,去玄清观许个愿,或者去普济寺烧香?”
    “也好。”韩氏目光直视着通往内室的棉布竹纹门帘,轻声道。
    又过了一会儿,门帘掀起,程三老爷走了出来。
    韩氏忙迎过去:“三弟,微儿如何了?”
    “还好只是皮外伤,刚刚微儿已经醒了。”程三老爷目光在韩氏肿起的嘴唇上扫了一下,没有多言。
    韩氏松了一口气:“有劳三弟了,我进去瞧瞧。”
    “二嫂——”程三老爷拦住韩氏,欲言又止。
    “怎么?”
    程三老爷迟疑了一下道:“微儿外伤倒是不打紧,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磕碰到了头部,里面有淤血的缘故,言语上有些失常。”
    “当真是伤到了脑子?”韩氏心中一沉。
    她担心的不是程微这次从马车上摔下去才伤到了脑子,而是在国公府时摔得昏迷了大半月的那一跤,很有可能伤到了脑子,不然怎么自从次女醒来,言行就那么怪异呢?
    “二嫂先不要慌,小弟在这方面并不擅长,目前只是猜测,等回了府上,再请黄太医过来瞧瞧。”程三老爷见韩氏脸色依然难看,安慰道,“或许是受惊过度的缘故。就算颅内真有淤血,仔细调养些时日等淤血散了,说不定就恢复如常了。只是二嫂等下若和微儿说话,就多顺着她些,目前微儿最受不得刺激。”
    “嗯,我知道了。”
    韩氏匆匆走进内室,就见程微半坐起来,双手抱膝默默靠着墙壁,额头缠了一圈白色纱布,眼上则覆盖了黑色布巾,看着滑稽又可怜。
    韩氏又气又无奈,心底深处还有一丝心疼,走过去喊了一声:“微儿。”
    程微听到韩氏喊她,非但没有寻常女儿见到母亲的亲昵,反倒又往后退了退,喊道:“母亲,我不要把布巾取下来!三叔,三叔,您在哪里?”
    程三老爷听到动静忙走了进去:“微儿,怎么了?是不是头疼?”
    程微摸索着抓住程三老爷递过来的手,语气隐含祈求:“三叔,您和母亲说,我不要取下布巾,一取下布巾,我就头疼心慌。”
    “好,三叔和你母亲说,微儿,你要安静一点儿,不然等下头上该渗血了。”
    “嗯,我安静,您快说。”
    程三老爷看向韩氏:“二嫂——”
    韩氏尴尬又心伤,深深叹了口气道:“好,娘答应你,不把布巾取下来。”
    “真的?回了伯府也不取吗?”
    “不取。”
    “那父亲瞧见,说了也不取吗?祖母说了也不取吗?”程微连连追问道。
    “不取,不取,你三叔说了,等病养好了再取。”韩氏越发觉得程微神智失常,强忍了郁闷道。
    程微这才安静下来,疏远而客气地道:“那多谢母亲了。”
    又歇息了一会儿,由程三老爷护着,一行人总算回了怀仁伯府。
    府上早就接到了消息,安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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