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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

我的竹马是男配-第2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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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幼时不堪的回忆汹涌而来,让他忍不住闭上了眼,额角冷汗滑落。
    程微撇撇嘴。
    这人原来就是对别人狠,还没喝呢就吓成这样了。
    平王睁眼,捕捉到程微神色,脸一黑,冷哼道:“休要误会,本王才不是怕疼!”
    他怕的,是母妃无视年幼的他哭喊挣扎,一点点把他脚踝割开的记忆。
    “王爷快喝吧。”少女一脸敷衍。
    平王咬牙:“本王真不怕疼!”
    “好,好,我相信就是了,王爷还喝不喝了?”
    果然,对有些人就不能有好脸色!
    平王端起水杯一饮而尽,还特意看了程微一眼。
    程微一脸平静地等着,就见平王面色猛然一变,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程微满意点点头。
    越是觉得疼痛效果越好,看来她终于可以结束与平王打交道的日子了。
    不消片刻工夫,平王就把薄唇咬烂了,偏偏碍于面子硬撑着一声不吭。
    一方折叠整齐的纯白棉帕递过来,平王一怔。
    “咬着吧,不然把舌头咬伤了,我还要再调制符水。”
    平王伸手接过,塞入口中。
    
    第438章 腿疾痊愈
    
    程微欣赏平王各种扭曲表情足足有一刻钟,才见平王平静下来。
    “如何?”程微伸手按按平王脚踝。
    平王吐出帕子,冷嘶一声道:“疼。”
    “冷敷两刻钟后试着走一走。”程微处理完,端坐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
    平王低头看着包裹脚踝的冰凉软巾,只觉时间格外漫长,忍不住问道:“这样真的就可以了吗?”
    程微睁开眼:“等会儿走走看。”说完又闭上了眼睛。
    平王抖了抖嘴唇,干脆学程微的样子闭上眼。
    两刻钟对正温习符法的程微来说一晃而过,她睁开眼睛,见平王双目紧闭靠在椅背上,提醒道:“王爷,可以试着走走了。”
    平王睁开眼,没了先前的急切,反而阴沉着一张脸不语。
    程微才懒得惯平王这臭毛病,干脆不再搭理他。
    平王内心正纠结,有种近乡情怯的畏惧感,偏偏旁边一个大活人也不知道劝劝他,瞪了好几眼之后,最终还是站了起来,试探迈出一步。
    他眼中渐渐涌上狂喜,又不敢置信般变得忐忑,迟疑着再次走了一步。两步迈出去后,心底涌上无尽喜悦与激动,大步流星在室内走了起来。
    程微冷眼看着,露出浅淡笑容。
    顺利治好了平王,以后就看他与太子狗咬狗了。
    头顶上方蓦地笼罩阴影,平王居高临下,眉梢眼角皆是喜意:“我可以了!”
    “恭喜王爷,那我就回去了。”
    程微站起来,刚要转身。竟被平王一下子高高举起转了一个圈。
    “我可以了,我可以了,哈哈哈——”
    程微恼羞成怒,一脚狠狠踢在平王膝盖上。
    平王腿一软,一个踉跄差点栽倒,程微趁机脱离魔爪,怒容满面瞪着平王。
    平王站稳身子。爱惜地揉揉被踢的腿。怒视程微:“不识抬举!”
    程微深深吸一口气,克制住把鞋底踩在平王脸上的冲动,冷冷道:“原来我给王爷治腿。是王爷抬举我了。告辞!”
    程微拂袖而去,平王想去追,最终收回了脚。
    罢了,他腿疾已好。今时不同往日,对有着国师弟子身份的程三。还是要慎重以待。
    平王笑了,所有的烦扰都掩不住此刻雀跃的心情,仿佛腿脚好了,连身心都变得轻盈起来。
    他干脆沐浴更衣。焕然一新悄然回了平王府。
    虽是白日,王府里依然很安静。
    这种安静,是在主人长期阴晴不定的脾气下形成的。府中人早已习惯。
    平王却忽然觉得不习惯了。
    他讨厌那些走起路来悄无声息像幽魂一样的丫鬟,讨厌总用胆战心惊的眼神偷瞄他的下人。
    他们以为他不知道。其实他只是懒得开口而已。
    甚至连那枝头的鸟叫,似乎都比旁处多了几分小心翼翼,无端显出冷清来。
    这一刻,怀揣着腿疾已好的秘密,平王忽然想起那个古怪倔强的少女来,嬉笑怒骂,无比鲜活。
    总有一日,他也能那样肆意活着。
    平王在屋里来回踱步数十圈,依然无法熄灭心头的欢腾,偏偏为了隐瞒腿疾已好的事情还要摆出一副棺材脸,甚至连走路都要装作往常的样子。
    他抬脚去了后院。
    平王至今未曾娶妻,后院里亦没有多少侍妾。
    他憎恶睡女人,那会把他的缺憾赤裸裸暴露在另一个人面前。
    可现在,平王却觉得要有一个女人来平复他激动的心情。
    平王很明白,当一个男人有了争夺权力的资格时,与之光影相随的征服女人的野心,同时复苏了。
    一连数日,平王沉浸在温柔乡里发泄着多年来积累的情绪,他甚至去了不忆楼,点了正当红的姑娘体验一回风流韵事。
    直到翌日,平王手边多出一个平淡无奇的布囊,打开看到里面之物,顿时色变,直接把犹在沉睡的女子提了过来:“说,这是谁放的?”
    女子睁眼,一脸茫然:“公子在说什么?”
    “我问你,这是谁放的?”平王加大力气,女子顿时觉得呼吸不过来。
    “公子,您松手,奴家真的不知啊,这不是您的东西吗?”
    “你真不知道?”平王眯着眼,死死盯着女子。
    女子连连摇头:“咳咳,奴家真的没见过此物,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公子,您快些放开奴家吧,奴家要喘不上来了。”
    平王微微一笑:“不知道便好。”
    他笑眯眯说着,手中力气猛然加大,女子眼睛顿时瞪得大大的,手脚胡乱挣扎一通,渐渐不动了。
    平王松开手,拉过薄裘随手掷在女子身上,这才取出布囊中的纸条,放进嘴里一点点嚼碎吞了下去。
    不忆楼死了姑娘,冬娘闻讯赶来,拦住平王不让走。
    平王从怀中摸出一叠银票,放到冬娘手中。
    冬娘低头一看,顿时一愣。
    “据我所知,她并不是你们这里的当家花魁,这一万两可够?”平王看一言不发的冬娘一眼,“我可以走了么?”
    冬娘上前一步,拦住平王去路。
    平王顿时眯起眼:“怎么,还嫌不够?”
    冬娘自嘲一笑:“够,如何不够。阿紫陪客一晚,需银十两,公子这一万两可以买下她一辈子了。”
    “那你为何不让开?本公子有急事,没工夫与你纠缠!”
    冬娘仰了仰头,露出一抹笑容:“可公子买的是阿紫的命,总要给个说法。”
    “说法?”平王挑挑眉,不以为然地道,“我嫌她伺候的不好,扰了本公子兴致,这个说法还不够吗?”
    冬娘暗暗咬牙,面上依然带着笑:“那就请公子略等等吧,我已经派人报官,就让官府老爷们来断好了。不然以后的客人都以伺候不好为由随意害了我不忆楼姑娘们的性命,那不忆楼也开不下去了。”
    平王拧眉。
    他没想到竟会有如此不识趣的鸨儿,无端给他惹是生非!
    “妈妈不妨直言,你们这妓馆背后东家是谁?叫他亲自来与我说话。”平王冷冷道。
    冬娘已是瞧出眼前人非富即贵,可一想到死不瞑目的阿紫,实在咽不下那口气,笑着道:“那公子就稍等等,我派人去请东家过来。”
    
    第439章 平王问母
    
    “人在屋里?”一位中年男子匆匆走来,问冬娘。
    冬娘点点头,低声道:“侯爷,那人应该有些来历。不过在这京城,房顶掉下一块砖头都能砸死一个五品官,总不能因为他有些来历就能胡作非为。不然此例一开,咱们不忆楼以后就别想安心迎客了,您说呢?”
    “这个我心里有数,先见到人再说。”中年男子推门走进去,就见屋里男子迎窗而立,听到动静缓缓转过身来。
    中年男子陡然色变:“平——”
    收到平王警告地眼神,急忙咽下后面的话,顿了顿喊道:“原来是平兄。”
    平王挑眉笑着:“我说这不忆楼是谁开的,原来是背靠诚意侯府的大树好乘凉。”
    “平兄说笑了。”诚意侯想去擦额角渗出的冷汗,碍于冬娘在一旁,强行忍下来。
    冬娘冷眼旁观,心渐渐冷了,涌起浓浓的悲哀。
    看来阿紫今日是白死了,此人来头比她想象的还要大,瞧侯爷那样子,就差卑躬屈膝了。
    诚意侯面对平王这位煞星,实在无法镇定。
    放眼京城,谁不知道这位王爷因为腿疾性情乖戾,别说弄死一个妓子了,就是打死一位朝廷官员,又能如何?
    谁还天真的相信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不成?
    平王很满意诚意侯的识趣,嘴角翘了翘,目光落在沉默不语的冬娘身上,凉凉道:“侯爷,你这不忆楼是不错,不过这鸨儿实在差强人意,可不怎么机灵啊。”
    “是。是,回头我定会好生教训她,平兄勿要与她一般见识。”
    平王拖着沉重的步子往前走了两步:“我当然不会与她一般见识,只是我平白耽误了这么久,心里很不高兴,你说怎么办呢?”
    说着,目光在冬娘身上转了转。
    诚意侯嘴角笑意一僵。走到平王身旁。压低声音道:“不瞒王爷,南安王每次过来喝茶都是找冬娘的,您看——”
    平王直了直身子。诧异看冬娘一眼,笑道:“我竟看不出,这位妈妈还是我叔叔的红颜知己,既然如此那便算了。我有事先走一步。”
    “多谢平兄,多谢平兄。”诚意侯暗暗松了一口气。
    平王跛着脚往外走。走到冬娘身边时停了下来,似笑非笑打量她一眼,这才抬脚离去。
    冬娘看向诚意侯,神情复杂地问:“刚刚那人说。南公子是他叔叔?”
    诚意侯擦一把冷汗:“是,幸亏如此,他才没与你计较。冬娘。我说过多少次,你的脾气总要改一改。不然会吃大亏的。”
    说罢,诚意侯摇摇头,抬脚去追平王。
    冬娘站在原地许久没动,低叹道:“在这种地方,若是连最后一点脾气都没了,又有什么意思。”
    她脑海中闪过南安王温和的笑,还有刚刚那人的狠厉,只觉心头一片茫然。
    平王一离开不忆楼,连王府都没顾得上回,直接递了牌子进宫去见淑妃。
    “这是从哪里来,怎么瞧着风尘仆仆的?”淑妃上下打量着平王,只觉儿子近来行径越发难测了。
    以前除了逢年过节,就连初一、十五儿子都鲜少过来,最近这段时日却往她这里跑得格外勤。
    她原该是高兴的,可不知怎的,心里却有些不安。
    平王与淑妃一同进了里间,待宫婢们退下,直视着淑妃的眼睛问道:“母妃,对华贵妃与太子,您知道多少?”
    淑妃陡然色变:“臻儿,母妃不知道你这么问是何意。”
    平王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翻腾,故作平静问道:“当年您弄伤儿子的腿,不就是为了保护儿子免遭华贵妃迫害吗?那么母妃可否告诉我,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把您吓成那个样子?”
    面对平王的质问,淑妃神色复杂,沉默许久后叹道:“臻儿,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你就算问了又有什么意思?”
    “儿子不甘啊!”平王冷笑,“儿子总该知道牺牲了这条腿究竟值不值得。难道不是母妃太胆小了吗,不然五弟怎么没事,六弟怎么没事?”
    “臻儿!”面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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