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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重生之海盗相公-第35章

小说: 重生之海盗相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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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荤就免了,我帮你试试就回府。”胡婵心说离得也不远,自己也久未逛过绸缎庄了,女人的天性,想到那地方便手痒心痒。
  两人说罢就往外走,直来到街角的一家店铺,一大一小两个男人走了进去。
  掌柜的一抬头,见是男客,微微有些迟楞但也笑着迎上来。“哎呦,这位爷,可是想为夫人选?本店新进了一匹湖丝,成色之地都是上乘,二位爷来瞧瞧。”
  “有何好货只管拿出来,莫掖掖藏藏的,老子有银子。”糙哥说话也糙得很,见胡婵正摩挲着一块细腻柔软的绸缎,一脸享受的样子。
  “我说你小子莫非真是走旱路的!我可跟你说,莫带坏了我家本正。”糙哥有些狐疑,凑近了紧盯着胡婵看。
  “什么走旱路的,我就是看着喜欢,想着日后送我婆娘,先学着挑选。”胡婵脸色通红,虽说是个女子,但从小耳濡目染,跟养娘也学得了许多糙言糙语。
  “吓死老子了,我家本正可是难得的人才,可不能有一丝污点。”糙哥同余唐光交好,自是处处为他着想。
  胡婵脸色不虞,掌柜的已经抱出几匹布,糙哥便没事儿人似的转去挑选布料,没再注意胡婵红到耳根的小脸。
  “来,我看看,恩,这颜色挺配的,你看着如何?”糙哥自说自话,拿起两匹布轮流放到胡婵脖子下。
  “唉呦,看这小哥嫩葱似的,倒是配这颜色。”掌柜的看着糙哥为这个小厮试颜色,眨眼暧昧地看着两人说道。
  “老爷,这颜色不配你娘子,这匹吧。”胡婵受不了掌柜的那富有内容的眼神,赶忙解释道。
  “恩,亏得带上你,还是你小子眼光好,就这两匹了。”糙哥听了胡婵的主意,买了两匹布,高高兴兴抱着就出了铺子。
  “我回府了,你自个儿会姑娘去吧。”胡婵见任务已经完成,便要往回走。
  “哎,急个球,走,糙哥带你乐乐去。”糙哥说完生拉硬拽着就把胡婵扯走,直到来到一处富丽堂皇的门面前。胡婵张大了嘴巴,心里将糙哥骂了二百五十遍。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一章 糙哥胡婵逛青楼

  第四十一章糙哥胡婵逛青楼
  两人来到这处富丽堂皇地,胡婵便在心里将糙哥骂了二百五十遍。要说胡婵不拘小节,但这地儿却是万万来不得的。
  “唉呦,我说大人啊,您可来了,还是老规矩?”门口的鸨母笑嘻嘻凑上前,热情地拉过糙哥的臂膀。
  “少废话,自然还是老规矩,拿了银子滚去一边儿,莫碍事儿。”糙哥说完丢了一块银子给鸨母,拽着胡婵一路进了这间青楼。
  似乎是熟客,胡婵仍旧没有机会挣脱,被糙哥连拉带拽地扯上了二楼。
  此时天色尚早,客人也不甚多,但仍有一些早到的男人在大厅里欣赏歌舞,另有需要特殊服务的正由姑娘扶着往二楼去。
  “你放手啊,你这混人!”胡婵急了,边扒拉糙哥的手边说,但糙哥的心早不知飞到何处,只顾着拎着胡婵往后走。
  “你给我伺候好我这小兄弟,今晚务必让他尝尝做男人的滋味儿,不然我明儿便拆了你的牌子!”走到二楼,糙哥急忙将胡婵丢给一个刚开门出来的艳丽女子,末了还拍拍胡婵的后脑勺,一副好心的样子,好像给了胡婵多大的福利似的,说完自己便继续往里走。
  “大人您放一百个心吧,这事儿定给你办得妥妥当当。”那艳丽女子似乎与糙哥很是熟悉,拽过胡婵便似身上无骨,缠着这个瘦小的“小厮”进了自己屋子。
  “我说姑娘你莫急,我先出去走走再回。”见硬得不行,也怕叫人看出端倪,胡婵谎称稍后便归。
  “哼,那些臭男人会哄骗奴家,你这毛还未长齐的小子也会诳人,你这一走定不会回来找奴家的。”艳丽女子说完整个身子都靠在胡婵的身上,刺鼻的香气熏得胡婵有些睁不开眼睛,心也扑通通跳得厉害。
  “我真的会回来,一会儿,只一会儿,我先静一静。”胡婵咽了一口口水,急忙推开那女子,谁料却被她麻利地扯开绶带。
  到底是这行的,女子手快眼快,几下便将胡婵的外衫扯了去,只剩中衣中裤。胡婵快急哭了,中衣下就是被布缠得紧紧的双峰,若是被这女子发觉,在这人来人往的地界传了出去,自己可就麻烦了。
  力气倒是不相上下,但是却没青楼女子脱男子的衣衫这么麻利,胡婵护着仅有的中衣,只听门口的鸨母的声音响起。“艳奴啊,那胡家公子来了,你快出来莫叫他等急了。”
  这位叫艳奴的青楼女子听了,手上动作一滞,看出有些惊慌。“妈妈,我这儿有客,就是烟淼姐姐的那位常客,那位大人带来的一个小子。”
  艳奴说完便一把将胡婵推到自己床下,走过去打开门对着鸨母继续小声解释:“妈妈,你不晓得,我瞅着这小子定是糙哥大人家里婆娘派来监视大人的,所以叫我缠住他,我若是走了,这坏了糙哥大人的好事,他不得把咱们这房子给拆了啊。”原来艳奴误认为糙哥是要她缠住胡婵。
  “你将这屋子锁了,先叫胡公子高兴了再说,想那小子也跑不了,回来再说。”要说还是鸨母有经验,反手便将艳奴的屋子锁了,急忙拉扯着她往下走,边走边说:“这人咱可惹不起,糙哥大人能拆了咱的房子,他能铲了咱的地!”鸨母慌张地的声音越来越远。
  这边两个女人越走越远,那边床下的胡婵却是吓得不轻。
  方才刚被艳奴推进床下,便觉滚进了一个男人的臂弯,未及张口便被捂住了嘴。那人手快抽出自己的匕首,仿佛事先就知道那匕首藏在自己腰间似的,抽出后抵住自己的腰。床下狭小,那人伸臂捂住自己的嘴,手臂不小心抵住了自己的胸。虽说很快便撤离,但也尴尬得很。
  屋内燃着香,到底是青楼居所,丝丝儿都透着那么一股子躁热。那人的呼吸离自己很近,渐渐得有些不规律起来,扑打在脸颊脖颈上,奇痒无比。
  仿佛怕胡婵喊叫,也怕屋外有人忽地返回,那人就这么搂住胡婵,一声不吭,静静听着屋外动静。
  胡婵惊慌地用余光看向身侧这人,男人特有的刚阳之气忽隐忽现,不禁出神。不知是一直惦记着的错觉还是世间有两人身上的味道相似,胡婵竟觉得这人像极了左厉冥。
  这人带了面具遮住上半张脸,余下的部分看不出左厉冥丝毫影子,但那感觉却极为熟悉。
  “怎么着?你换屋子了?”屋外,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说完好像还勾了勾艳奴的下颌调笑道。
  “胡公子说的是,这屋子有些潮,想着用香熏熏再住,今儿个先在这屋子给你捶捶肩吧。”艳奴说完扶着胡公子进了隔壁一间。
  胡婵紧绷的身子慢慢放松下来,那是自己兄长的声音,胡继宗的长子胡登科。胡婵自是了解这人,前世里便是个花丛中高手,这世里仍旧是青楼常客。
  正想着,身侧那人好似有些沮丧,呼吸稍微重了一下。胡婵不敢再看他,那人手劲儿极大,若是生气一把都能将自己捏死,胡婵生怕叫他生疑杀自己灭口,只求两人都莫动,待糙哥返回后将自己带走。
  不多时,隔壁传来衣料被撕裂的声音,女人娇嗔的声音,接着便是木头撞击墙壁的声音,皮肉相撞的啪啪声,间或床幔上挂着的饰物相撞叮铃铃的响动。
  胡婵感觉到身后那人身子越来越热,虽说他的感觉很像左厉冥,但却绝对不是他,只是两个很相似的人罢了。
  胡婵怕得很,生怕那人忍不住将自己扯过来享用一番。自己此时是男子打扮,但愿他莫觉察出异样。
  两人静静待着,胡婵不敢出声也不敢动,身后那人似乎也不想动似的,就这么静静搂住自己。体温和微汗透过薄薄的衣衫触到对方身上,令人尴尬不已。
  近得仿佛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还有隔壁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过了许久,胡婵只觉得腰上被人点了一下,接着便昏睡过去。
  不多时,床下男子将胡婵抱出,拾起地上衣衫一件件为其穿好,这才望着隔壁方向,眼里写满了未有得手的不悦。
  又推开窗子,看着后院没有人走过,这才抱着胡婵跃出屋子,将其安置在一处四角凉亭处,轻轻点了她后腰一下,接着便闪身融入夜色中。
  胡婵昏昏沉沉醒来,只觉得浑身无力,睁眼看了看四周,才发觉自己早已经出了屋子。远处丝竹声不断,间或女子的吟唱。
  胡婵赶忙摸摸自己身上,发觉并无异常,心下纳闷莫非是方才那男子为自己穿好了衣衫。
  与左厉冥相似,但却不是他,应该不是他。是那神秘人,胡婵想起那日被倭寇劫走,就是他!
  猛地站起,张望着四周,却不见半个人影,胡婵又慢慢坐下,心里空落落的。
  “大人莫要为难我,烟淼已是卑贱之人,想尽量活得体面些。”一个高亢的女声传来,胡婵猛地抬头看去,翠竹掩映下,远处一处湖心亭里,似乎发生了激烈的争执
  远远见着,似乎是糙哥在惹事,胡婵赶忙跑下亭子,往湖心亭而去。
  “怎么着,我一心对你,反倒比不上那些个酸儒书生。你开门做生意,还鼓捣这么些个花头,有客人你接便是,我今儿就是要了你,我看哪个敢拦我,我一把火烧了这里。”糙哥满脸酒红,碟碗瓜果狼藉一片,推倒了桌子指着湖心亭边沿一个清雅脱俗的女子喝道。
  “大人对不上我的诗,自然不能做我的入幕之宾,这是烟淼早便立下的规矩,我们青楼女子也是人,大人何必强人所难。”那位唤作烟淼的女子义正言辞,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我今儿就要了你的身子,我看你还怎么卖艺不卖身,我看你还鼓捣这些酸诗。”糙哥说完便借着酒劲儿冲了上去,一把扑到烟淼身上,双手不老实起来,上下其手直把对方的衣衫撕扯得皱巴起来。
  “混人!你这是用强吗!给我住手!”身边的人都不敢去拉,只剩烟淼痛苦绝望地挣扎,胡婵一时心软,也怕糙哥闯祸,便拎着一壶热酒冲上前浇到糙哥头上,使其清醒一下。
  “啊!哪个不要命的!”糙哥被烫得不轻,猛地站起来回身,见是胡婵,这一下子酒醒了一半。
  “还不赶紧装醉,你想伤了美人心不成!”胡婵看其样子怕不是真的想用强,只不过一时失去控制而已,连忙凑上去小声说。
  糙哥酒醒知道自己闯了大祸,伤了烟淼的心后悔不迭,听了胡婵的话立马倒在地上装醉不起。
  “这位姑娘,我家大人醉了,您莫放在心上。”胡婵赶忙上前扶起烟淼,为其拢好前襟,递上罗帕。
  “谢谢这位小哥。”烟淼眼圈红红,不忘对胡婵道谢。
  胡婵尴尬一笑,烟淼嘴角弯弯一笑,什么都未说,这才见一个老婆子模样的夫人凑上前来,俯在其耳边说:“姑娘,严公子来了。”
  烟淼眼神一亮,脸上却无多少喜色,仿佛要去完成一件不得不完成,却又不是自己心甘情愿的事。
  烟淼这便跟着那妇人走开,见地上的糙哥还要起身,胡婵忙轻轻踢了一脚,示意其装相装到底。
  “姑娘,莫再使性子,只有这位公子救得了老爷夫人了。”那妇人的声音远远传来,本是压着腔调,但因来时奔跑却控制不好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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