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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老关家的六零日常-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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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提了想跟三姐订亲的事儿。三姐也是于家看着长在的,都知道她是个厚道的老实人,再加上关家的门风,于家长辈就觉得可行,这才找人说合。
  三姐这头儿还啥也不知道呢,据说一路上就听于爱军说部队里的事儿了,她都没说几句话。她是啥感觉也没有,也不知道于爱军怎么就看对眼了。
  明子娘从来也没指望过三姐能有啥感觉,用她的话说,三姐那神经,得有大缸那么粗了,能觉查出来啥才奇怪呢!
  有那么多人说合,出去人情压力也好,还是出于于爱军本身的条件也好,最终明子娘还是同意了这门亲事。
  三姐跟于爱军订婚的事儿传出来之后不几天,高章从砖厂回到家就听说了,然后他就疯了,当天晚上生产队开会的时候,就到生产队里闹,喝了点儿酒,借着酒劲儿,就在生产队里骂明子爹卖闺女啥的,话说得很难听。
  明子爹气得就想拿鞭子抽他,边儿上人就拉着。于家二姑父没拉着,抡起来坐着的小板凳就砸到高章的胳膊上了,当时就把他那条左胳膊砸折了。“小犊子,以后你TMD给我老实点儿,再瞎咧咧一回,我打折你一条腿。赶紧给我滚犊子。”
  于家二姑父那可是二十多年的老兵,别说是大队里了,就是县里,都是能说上话的人,省里的领导都有他的战友,谁敢惹他呀,再说高章本来就不占理,合则来不合则去,当初解除婚约也是他先提的,士敏三姐不过是顺着他的话同意黄的。不能他说黄就黄,他说后悔就后悔吧。再说了,他婚都结了,孩子都生了,还闹腾个啥劲儿啊,三姐这辈子还不许结婚了咋地?
  所以被打了,高家也不敢再闹了,连夜到镇里的卫生院去接骨,之后老实了许多。
  高章被打老实了,明子家这头儿被压了这么多年的气总算是出了。但是吧,心里总有些别扭,靠着别人找回的场子,总觉得差了点儿啥似的。
  三姐订婚的时候,大房身老姑爷来家里喝酒,跟爷爷唠嗑的时候,就问了一嘴,“安子毕业这么长时间了,干啥呢?”
  “没啥活干,看草场子呢。”爷爷就说了。
  “那哪行啊,看场子啥时候是个头儿啊。”老姑爷并不认同大哥的新工作。
  “那你给找点活儿干干?”爷爷顺势就提出来帮忙的请求。
  “行,我给他找个活儿。你们在家里等信儿吧。”老姑爷答应得特别痛快。
  老姑爷说话还是有准儿的,第三天,就又来了明子家,“粮库那边儿有个木匠班儿,我跟粮库里打了招呼,让安子去学木匠吧,也是门手艺,学成了再找活儿也好找。五哥,大侄子,侄儿媳妇儿,你们看行不行?”
  那有什么不行的?比看草场子可不是强多了嘛!
  当天,大哥就跟大队里辞了工。第二天就抱着行李卷儿,去粮库的木匠班当学徒去了。也是巧,那木匠班的师傅也是关家的亲戚,是大房身老屯关家的女婿,论起来,管明子爹娘叫哥嫂的。大哥跟着他学手艺,没什么不放心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
  曲折就曲折点儿吧,一点儿曲折都没有,写啥呀……
  不然写写明子的学校日常???
  可是那些物理化学啥的,我早都还给老师啦,不会写呀…………
  晚上见
  呃,把邻居改了,哎妈,我说怎么感觉哪别扭呢????


第35章 好人会有好报的
  冬天的时候,小文哥转交给明子两百块钱,说是顾向北让他转交的。
  “为啥给我钱啊?今年我又没给他买地瓜苗。哥你跟他合作了?”明子比较蒙,不劳而获的钱,真不是那么好接的,别说还是顾向北的辛苦钱了。
  “看不起你老哥咋地?我是那么见钱眼开的人吗?我可没分他钱,而且我声明哦,你这钱我可是一分没扣。”小文哥让明子问得觉得自己可委屈了,好像自己是个贪钱到跟个孤儿抢钱的人似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他为啥给我钱啊?”明子赶紧解释安抚中二的熊孩子。
  “他说是你把他从泥潭冷窖里拔出来地,以后只要他种一天地瓜,就一天有你的收入。”小文哥说得很郑重,他向来都自称是最讲义气的人,对顾向北这种知恩图报也是服气的吧。
  “报恩也没这么个报法。他这一年才挣几个钱啊,给了我二百,再去了花销,五十块钱都剩不下吧?以前是为了帮他找个借口,分了他的钱,给他买了地瓜苗,咱也不算白占他便宜,现在再拿他的钱算怎么回事啊?你咋就收了呢?”明子可不会收这个钱。
  “他那人要是倔起来,谁能说得听啊?我说不收好使啊?”小文哥撇嘴,他向来是孩子王,从来都是他说什么,别人听什么,就到了顾向北这里,十回得有七回是他听顾向北的,还有两回是有同识地,能有一回听他的,就不错了。
  “那这么滴吧,咱俩去储蓄所把这钱存上,能到他将来结婚或是干啥用钱的时候,再一块儿给他?”明子可没想自己去劝顾向北收回去这钱,她是谁啊,就一同学,连小文哥都劝不了,她能好使才怪呢。
  “行。咱俩谁也不告诉,到时候,给他一个大红包。”小文哥想了想,就乐呵呵的同意了。
  结果谁也不告诉这个事儿没成功,因为他俩一个十三,一个十一,人家储蓄所根本不给他俩存钱,还怀疑他俩钱是偷的,各种问他俩哪天的这么多钱。边儿上还有好几个人看热闹。
  “哎呀,这不是高官屯老关家那小神童吗?”边上看热闹的还真有人认识名字。
  “哎妈,可不是咋滴,边儿上那个是老关家的小儿子,可虎了,我听说他们屯子里孩子哭,拿他都能吓唬住。”这位明子有点眼熟,好像是山东窝棚的?不过他评价小文哥那话,把明子给雷得够呛。
  “你说谁虎呢?上一边儿去。”小文哥直瞪眼。
  “这小神童也偷钱啊?真看不出来,还别说,老关家还真有钱哈?”
  “那还用说了,高官屯儿谁不知道啊,小台湾儿,老有钱了。”
  “这脑袋瓜子好使就是不一样哈?你看人家才十来岁儿,就知道上储蓄所存钱吃利息了。咱家那些个小崽子,这么大的时候天天就知道玩泥吧呢!”
  “脑瓜好使有啥用?不走正道儿,全白扯。”
  边上的议论越来越多。
  “文儿?明子?你俩在这儿干啥呢?”在小文哥眼看就要爆发的时候,外面传进来大哥的声音。
  “哥?你咋来了?你也存钱啊?”小文哥这话问的,明子都想打他,开之前还说谁也不告诉呢,这第一句话就露了,就他这样儿地,还能指望他保守啥秘密?
  “存什么钱。我是在外头路过,看着人影像你们俩。你俩来干啥来了?”大哥说着就伸手拽着他俩往外走。
  “别走啊,大哥,正好,你来了。我跟老哥年龄不够,人家不给存钱。你给我把这钱存上呗,我觉得还是储蓄所保险,放我手里,哪天再让我弄丢了咋整。”明子拉着大哥不让走,这要是走出去,用不上两天,她跟小文哥偷钱的事儿就得传得可兴隆镇都是。
  “这是那地瓜钱?”大哥愣了一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明子用从顾向北那儿分的钱给全家的学生交学费的事儿也不是秘密。
  “嗯呢,这别人家的钱,放我这儿算怎么回事儿啊。”明子就说道。
  “啊,那行,走吧,存上吧。”大哥就转头儿回去存钱。
  “啊,是别人儿家的钱哪,我说的呢,人小神童儿能干偷钱的事儿嘛!”议论声又传过来,这转变,也够快的了。
  “就是,人老关家门风那么正,孩子能干那事儿嘛。走吧走吧,该干啥干啥去吧,我还着急回家打猪草去呢。”
  看热闹的很快就散了。
  “小文儿,明子,你俩可记住了,这钱可不能花,这钱是咋挣来的啊,咱可不能花这钱。”大哥带着明子跟小文哥出来的时候还一边儿嘱咐他俩呢。
  “哥,你放心吧,谁都不会动这钱的,就当咱们帮着顾向北存钱了。”明子跟大哥保证。
  入冬之后,明子娘连着第二年住医院了。这回住了十来天,没有去年住得时间长了。大姐今天没空回娘家帮忙了,孔家大嫂刚生了个女儿,自坐月子呢,家里还得她忙活。
  明子娘住院这几天,开始还是二姐去护理的,家里就老姐帮着三姐一块儿做饭,喂猪喂鸡啥的活儿,都是爷爷和明子爹做的。可是吧,这两个姐姐一直在念书,家里的家务活儿,真是啥也没干过。平常能帮上忙的也主不是打扫打扫卫生,种种地啥的。做饭做衣服做鞋这些技术性的活儿,三姐士敏以下的这几个,全都是一窍不通。三姐本身动作还慢,老姐倒是快,但是不会干呢。
  没办法,连着吃了五天现成饭。就是把二姐走之前做好的豆包和烩酸菜热一下。爷爷的素菜都是他自己用小炉子热的。吃得明子胃里都直冒酸水儿。
  还是明子爹看这样不是个事儿,那时候也不知道娘得住多长时间的院,就让三姐去医院护理,把二姐换回来了。护理这个活儿,三姐还是可以干的,慢点儿也不影响啥。就是自己个儿亲娘,也不会嫌弃她。
  二姐回来了,家里人的胃总算是得救了。
  医院说,娘的病就是个慢性病,就得靠养着,也没啥好办法儿。在医院住院的时候,听同病房的病友说了个偏方,问了大夫,大夫说试试也行。回来之后,明子娘就开始,每天早上饭前用热水冲一个生鸡蛋,喝一杯生鸡蛋水,说是可以治气管炎。
  明子好奇,还曾经偿过一口,哎妈,腥的呀,一辈子都不喝第二口。怪不得娘每天跟喝药似的呢。
  这一年的雪特别大,刚进了腊月,就已经下了好几场大雪了。明子和老姐还有小文哥上学的时候就特别遭罪,那雪都到明子大腿根那么深了,来回上学一趟得走好几个小时。回来裤腿儿里保准一下子雪。
  上学的时候,就总得拿个小铲子,赶上雪深的地方了,就得现开路。冬天风还大,今儿个铲出来的路,说不好明天就又没了。
  这罪遭的。
  老姐就郁闷,跟娘说,不想念了。遭这么些罪,有个啥用,最后还不是得回家种地?
  娘给老姐一顿骂,骂老实了。说就算最后家里孩子一个都没有出息的,全回家种地了,也得给她把书念完,念到没有学上为止。
  明子觉得娘说那话的时候,特别霸气,以一个农村妇女来说,能有这样的见识真是不容易了。可是再一想,她硬把大哥从招兵现场给拉回来的劲儿,哎,真是没法说。
  家里杀猪的时候,稍信儿给大哥回来吃猪肉。明子娘就发现大哥走路的姿式不太对劲儿,吃饭拿筷子也有点儿不对劲。
  “这咋整的?”等吃猪肉的人都散了,明子娘把大哥的棉袄袖子往上一撸,就在胳膊肘的地方都是青紫的,还肿得老高。
  “摔的呗。没事儿呀,过几天就好了。”大哥躲过娘的手,一边把袖子往下放,一边儿敷衍着。
  “怎么就没事儿了?腿是不是也摔了?搁哪摔的?”娘非坚持着问。
  “从房上掉下来的。”大哥沉默了一会儿,到底没跟娘说慌。
  “这大雪刨天的。你上房干啥去?”娘追问。
  “师傅让上房去扫房顶上的雪。”
  “上去几回了?”
  “下雪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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