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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天生弃妃难自弃-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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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没有走过来,但是声音却好似就在耳畔,怀柔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神智刹那归位,惊愕的看向君屏幽,生怕被他看出了心思,但又在下一秒错愣住,她干嘛要这么惊慌?
    “睡吧。”君屏幽忽然向软塌走近。在床侧时忽然俯身下来,仿佛要占据整个床,亦或是覆盖住她瘦小的身躯,但神情却是温柔到极致的,看着这样温润的他的容颜,怀柔的心忽然安稳了些。
    “你不睡吗?”怀柔看着这样疲惫不堪的他,忽然有些心疼。想起这个人先是等了她一夜,又是守了她一天,如今夜色正浓,再不睡,身体肯定是要吃不消的。
    “睡不着。”君屏幽忽然撇过头去,但仍遮不住白皙容颜下的苍白无力。眼圈很重。被暗夜包围愈发的明显。
    “那…听我给你讲故事如何?”怀柔忽然想起了睡前故事,虽然是很普通的一个个小童话,但是小时候她睡不着的时候,母亲便会在床边给她讲故事,她每次听完都会伴随着美好入睡。后来时间长了。也就逐渐将故事记在心中了,任凭时光荏苒,小时候的记忆总是那么的深刻。
    “故事?”君屏幽忽然回过头,表情慵懒,眼中却露出了一丝光芒,显然很感兴趣。
    怀柔怔了怔,似是没有想到原来面前这个不食人间烟火已久的腹黑狂也会喜欢听故事,但还是下意识的点了点头,随后示意他躺在自己身侧。
    “讲吧,若是比嗜睡散有用,我以后便天天听你讲故事。”君屏幽像个孩子似得粘着怀柔,大约是自幼没有母亲的缘故,他的童心总会在不经意间流露。
    怀柔很自觉的把头倚到君屏幽怀里,脑袋里很快蹦出一个故事,是她最喜欢的安徒生童话里《海的女儿》的故事……尽管悲伤,正因悲伤,所以才格外深刻。
    “在海的远处,水是那么蓝,像最美丽的矢车菊花瓣,同时又是那么清,像最明亮的玻璃……”怀柔温声开口,语气平静而柔和,就像母亲的口吻,虽然她已经记不起母亲的容颜,但是记忆中她的声音总是那么的温柔,其实,每一位母亲都是孩子的守护天使。
    君屏幽轻抚着怀柔的头发,神情莫测,他倦怠的眼神收敛以后,双眸便如泉水般澄澈,怀柔也不知道他到底听进去没有,时不时用余光打量一下他,总在不经意间对上他专注的眼神,躲闪不及,不由变得语无伦次,最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讲什么,“最后,美人鱼…呃…”
    君屏幽忽然笑起来,接道:“幸福的和王子生活在了一起!”怀柔的脸忽然烧了起来,嗔道:“喂,不要乱打岔好不好!”
    “难道不是这样嘛?”君屏幽忽然挑眉道,依旧轻抚着怀柔的头发,玉手在怀柔的发丝间来回流连。
    怀柔只感觉到头上似乎被摆了一样物件,不由好奇的往发间摸去,手一僵,垂在脑后的发已经被他不知道用什么绾了起来,再向上摸去,触到一样玉般莹润的东西,她轻轻抚着那东西的形状,心中一震,手也如被施了定身术般顿住,那东西竟是……,竟是那支玉簪!
    君屏幽见怀柔呆住,轻笑道:“怎么了?”
    “怎么会…怎么会…?”怀柔望着他晴朗的目光,心绪如麻,她分明记得他毁了她亲手做的玉扇的那日,她也因为一时气愤将玉簪丢弃了,尽管不知丢到了哪个方位,但铁定是摔得粉身碎骨了。怎么如今却……
    一时间,怀柔竟有些恍惚,所有的不可能在他身上从来都不会不可能。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天意么?
    “我有说过你再弄丢这支簪子就要受惩罚的吧?”君屏幽忽然开口淡淡的道,随后捋了捋怀柔耳侧的发继续道,“就罚你这辈子都不许再离开我,我要用这支簪子将你永远束缚住!”
    怀柔忽然觉得自己的脸快被烤得发红了。但是心里竟然有一丝隐隐的悸动,慢慢的溢出来,将整颗心包围的严严实实。
    那一刻,她几乎忘了一切,忘了冷漓泫,忘了她和他之间的那些仇恨,忘了她身处在何地,忘了她是怎么来到这个地方,甚至忘了她是谁……这一切的苦难与这一刻短暂的幸福比起来,竟然都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原来,原来。一直潜伏在自己心间的,一直是那样一个小小的愿望,只要能开开心心的活在世上,遇到一个心爱的人,在最艰难的时候还能不忘时不时的给予安抚,甚至为她绾起一头散乱的青丝,与她一起面对将要发生的风雨,无论多大,无论多可怕,都不离不弃,彼此约定厮守一生。
    都说女人的心是海底针,难以琢磨。其实,这话只说对了一半,当一个女人真正爱上一个男人的时候,她的满腹心思都会围着她爱的男人打转一言一行,都浅显易懂。
    曾经,怀柔曾一度的否认,却又不得不承认,她一开始是对他满怀好奇甚至是怀着敌意去偷窥了解他的,可是愈到后来就愈发的无法自拔,就好像他身上有种魔力一般,让她移不开眼,永远都不会失去新鲜感,久而久之,竟然也就从小打小闹一路闹到了现在,即便输了却也是满心欢喜的,喜欢上一个人,爱上一个人,果然是不可理喻的,尤其是明明现在是被他的强势压着服从,却还是打心底的感动着。
    果然,还是发烧了么?
    怀柔自认自己是一个骄傲的人,却还是第一次心甘情愿输给一个人,只因为那个人是他。
    君屏幽望着怀柔的表情忽然若有所思,眼神中的暗潮渐渐加深,蓦然俯下身,气息一寸寸的缩短。
    怀柔只感觉头顶一黑,然后就看到君屏幽的脸覆了下来,速度不快,却是那样的英气逼人,莫名的愣在那里,本以为他这是要吻她,可是却好像并不是那么一回事,尽管没有躲,君屏幽的吻却没有落下,而是只用鼻子蹭了蹭自己的鼻子,轻轻的两下,却好似包含了无尽的亲昵,双眸专注的看着,就好似在看他的全世界。
    君屏幽唇角分明噙着浅笑,看怀柔还是没有反应,又亲昵的蹭了蹭她的鼻尖。
    怀柔只觉得自己真像是被那支玉簪给束缚住了,一面娇羞一面懊丧自己居然跟木头似地动不了。大脑一时间好似被抽空了一般,居然失去了控制能力。
    似是注意到了怀柔的反应,君屏幽轻笑一声,唇徐徐地压了下来,温柔的触了触她的粉唇,怀柔只觉得身子似是隐隐颤了一下,虽然接吻不是第一次了,可是不知为何,她却觉得这一吻不同于先前所有的吻,就好似哪怕世界在这一刻毁灭,她也宁愿在这最后的一刻沉醉于他的温柔乡中永远都不醒来。
 
 第一百三十五章 揭开秘辛
    虽然是良辰美景,但怀柔依然感到疲惫,这种疲惫不同于身体的,更多的是心里的负重感和往事的堆积造成的压抑。
    大约是君屏幽的怀抱太过温暖,亦或是只有他才能让她安心,怀柔忽然有些乏了,不知不觉的闭上了眼睛,很快,清浅均匀的呼吸声从鼻间传出。
    君屏幽一怔,微凉的薄唇离开了怀柔的脸,见她居然吻着吻着就睡着了,一脸倦容。他眸光染上几丝怜惜与心疼。须臾,他松开手,将她轻缓的放倒在床榻里侧,随后开始宽衣,直到怀柔最后的一件里袍褪去,凝脂般的肌肤展露无遗,君屏幽才稍稍停顿了片刻,但终是克制住了心里的荡漾与旖旎,为她换上睡袍,又调整成一个舒服的睡姿,轻轻的盖上被子,动作几乎是一气呵成,仿佛之前就已经在脑海里反反复复温习了好几遍。
    将怀柔收拾妥当后,君屏幽并没有一起躺下,也没有离去,只是静静的半躺在怀柔看着她。多少年孤枕难眠,受寒毒煎熬。本以为这一生很短暂,也就只能这样过了,直到被寒毒折磨到生命尽头受尽煎熬死去倒也算是遂了那个人的愿,却不想老天如此厚爱他,让怀柔帮助他解了寒毒,夺回了生命。所以,他还有什么理由去害怕,去怀疑她的心?又有什么理由不抓住她?
    无论是天下百姓赋予他多么尊荣的地位,无论父皇给予他多么厚重的期望。无论外面的天地多么的宽广,又或者是多么的缤纷绚丽,他只觉得他的世界就在她一人身上。
    只需要这样静静的看着她躺在他的身边,没有一丝一毫的防备与芥蒂,就这样安然恬静的酣睡着,他就满足了。
    若是时光就此停住,他甚至愿意用生命去换!
    “王爷!”蓝卿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君屏幽思绪被打断,收起双眸微微泄露的情绪。淡淡应声,“嗯!”
    “山岳关的两名总兵忽然失踪了,属下也找不到他们的踪迹,据他们的手下汇报。疑似被人劫走。但看不清他的样貌,只知道他的动作极快,且目的很明确,只劫人,不劫命,”蓝卿轻声道。
    “什么时候的事儿?”君屏幽挑眉。
    “大约半炷香以前。属下已经派人搜山了,但是寻到的可能性不大。”蓝卿语气微沉。
    君屏幽看了怀柔一眼,见她睡意酣然,他忽然悄然起身下了床,轻手轻脚的向门外走去。来到门口,看了蓝卿一眼,给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屋里有人在睡觉,待会儿再汇报。随后他静静的掩上房门。声音低沉的道:“随我来!”
    “是!”蓝卿心领神会,立即点头跟上。
    君屏幽缓步出了紫竹苑,虽说是间竹屋,却也别致的像个林苑,满园的黄黄白白的菊花正在迎风而舞,夹杂了清透的紫竹香味,甚是幽雅。怀柔依然静静的酣睡着。殊不知君屏幽那一吻是真的醉人。他借着吻将原本含在嘴里的嗜睡散送到了她的嘴里,然后又送她服下。所以,直到怀柔莫名其妙的睡去也不知这是为何。
    再醒来过来,是因为一个可怕的噩梦!
    太不堪的回忆回首太深,总免不了在午夜梦回被噩梦缠身,这一点。怀柔也不例外。
    再次见到冷漓泫,竟是在梦里,这一点,怀柔竟也不曾想到。
    迷雾依然那么深,说不清是天气。还是因为他,就像她辨不清这一切究竟是梦,还是现实。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怀柔只记得她还在梦里,却遇到了他,随后被带到了一座荒山,迷雾褪去后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这突然出现在眼前的漫山遍野的荒坟,甚至还来不及反应冷漓泫究竟对自己做了什么,一座墓碑就阴森森的矗立在了自己的面前……
    “怕了?”冷漓泫的唇边忽然浮起一抹嘲弄的笑意。
    “你想要干嘛?”怀柔深吸了一口气,勉强镇定的把话说出了口。
    “不想干嘛……”冷漓泫忽然望了一眼墓碑,轻嘲道:“我能干嘛呢?”
    他能干嘛?
    他问她?
    怀柔忽然想发笑,这个人一定是病了,而且病得不轻。但是,此时此刻,她却笑不出来,胸口莫名的感到一种压抑,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不知为何,只要一在他身边,她就总会莫名其妙的感到浑身不自在。
    “你就不想知道这里面躺得是谁么?”
    也不知过了多久,冷漓泫忽然冷漠开口,语气却出奇的平静。
    怀柔心里隐隐约约猜出了几分,语气生硬起来,“是谁与我何干?”
    “无干么?”冷漓泫轻轻一笑,手只是轻轻一挥,一阵冷风忽然拂来。
    怀柔来不及躲,生生的接下了那一掌,忽然往后生生的退了一步,不是被他那一巴掌挥的,而是被他的冷笑给震慑了,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寒冷,令她即便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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