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电子书 > 历史军事电子书 > 太后娘娘有喜了 >

第46章

太后娘娘有喜了-第46章

小说: 太后娘娘有喜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见他眼睛瞪的溜圆的盯着钱袋子,慕言问:“你是想说那银子是么?你想想,她作为这宅子的女主人,每次打赏下人时都是一锭银子,可李富给成裁缝的却是些碎银子,连铜板都拿了出来,明显是李富撒谎。所以,即便本王以此为由头去找她,她也有话为自己辩解,不是么?”
  这事若真是凤鸾之所为,想必她早已布置好,怎么可能留下马脚?
  …
  事件发展与凤鸾之所料不差,她当时设计火烧府邸的时候打的就是这主意。
  自她知道自己是谁到现在为止,五个月的时间,慕言虽然限制她外出,也不准她到茗香苑以外的地方走动,她闲来无事,自然把注意力放到这宅院中的家丁身上。
  哪些人会功夫、哪些人又是当地的百姓,哪个地方守卫多,什么时辰换岗,她摸的门儿清。
  至于李富,算不得她的人。
  只是有一次,她不小心撞见了前院守院的一名小厮对李富拳打脚踢,知晓他满心不满,想要伺机报复,所以借着饭菜不好将人叫到了茗香苑,提点了一二罢了。
  至于那碎银子,也确实是她给的,不过···给之前便料想到了今天。
  而李富的中·毒身亡,也确实是他罪有应得,凤鸾之本想给他留个活口,谁料他胆肥的竟敢把歪主意打在碧春身上。
  这是她万不能忍的。
  …
  碧春兴高采烈的回来了,身后还跟着几个丫头,手中皆是端着盖着布的托盘。
  “夫人,没想到您的名号那么大呢,我刚一说我家夫人喜欢什么,那望月堂与玉银轩的老板立刻将好东西都捧了上来随我挑呢。”说罢便回头吩咐小丫头们,将东西都摆在桌面上,随即掀开了红布。
  先是拾起一对翡翠绿的镯子递到她跟前,问:“夫人,您说的可是这对?”
  凤鸾之随意扫了眼,不甚在意,碧春后来再说了些什么,她心思转到了别处,一句也没听进去。
  她今儿让府中上下所有下人都穿上颜色统一的衣衫,碧春也没例外。
  但是出门时,却故意没带碧春,只带了平时负责水洒的丫头秀菊,她在街上走了一遭,秀菊紧跟其后,那身婢女的衣服,但凡上了心的人自然都认识。
  所以让碧春这个生面孔去,想知道这些铺子的老板是否认识这身衣服用以辨别碧春的身份。
  凤鸾之目的只有一个,她想知道慕言何故来了平乐镇。
  今儿上街时,平乐镇里的各家大字号的店铺老板看似与慕言并未有交集,甚至未有眼神接触。
  这也恰恰是她怀疑的地方。
  但凡见着慕言不凡的穿着与气质,都该热络的上前招呼才是,毕竟是个大客户。
  然,竟反其道。
  所以她才派碧春前去‘赊账’。不提慕言名讳也不提‘夫人’是谁,只穿着那身衣服。
  结果呢···她猜对了。
  那些人果真给了她想要的东西。
  事实证明,那些商铺老板确实与慕言早就相识,而且,此地就是慕言的老巢。
  平乐镇······
  凤鸾之脑海中仔细回忆它的地处范围。
  东面靠海,是盐商的聚居地,物产比北方丰富了不止一星半点儿,倒是个捞钱的好地方。
  南面往南五百公里便是南晋边城小叶城,楚王南浔的封地。
  听闻南浔的妻子乃是西唐王的嫡长女,十足的泼辣性子,至今未曾有所出,亦不准南浔纳侧妃,委实可怜了些。
  南晋······
  凤鸾之又想起了慕凉傾的病,心下沉了沉,也不晓得傾儿的病到底如何了。不过,心念一转,她突然又生出了个可怕的念头,难不成慕言为了皇位与南晋勾结?
  而南晋中,只有南浔的王妃是西唐皇室,这么一来,他这是沾亲带故得了两国的庇护与支持?
  凝眉深思间,碧春突然伸手推了推她。
  见她回过神来后才吁了口气,顺了顺心口窝,心有余悸的道:“夫人,您是要吓死奴婢不成?”
  “怎么了?”
  “夫人最近总是晃神,奴婢叫了您好多声您都听不见,夫人,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奴婢还是去请郎中来瞧瞧吧。”碧春的嘴像是崩豆似的一个劲儿的往出说,倒是跟紫鸢有几分相像。
  说罢后也不管凤鸾之应没应,转身就欲往外走。
  凤鸾之本想阻止,心思一转,又收回想要上前拉住她的手,由着她去了。
  慕言今夜不是要住在茗香苑?她正巧没什么好法子阻止他,弄个什么病出来,也好挡一挡。
  碧春急匆匆的刚出了院子便被守在门外的林松请到了慕言跟前。
  “公子!”碧春委身施礼,擦了擦额上的汗,始终垂着头立在一旁,不敢东张西望。
  慕言站在一处槐花树下。
  正是夕阳西下,红霞透过繁密的枝叶,斑驳的淬了他满身光亮,将一身白衣渡上了霞红色。
  倒是将他不染凡尘的气质更是平添了几分脱俗的仙气。
  他蓦然回首,声音里含着淡淡笑意,问:“急慌慌的要去何处?”
  “回公子的话,夫人最近总是晃神,一发呆便是好久,看起来像是···像是···”碧春其实想说凤鸾之像是冲撞了鬼神之类的话,但余光瞥见紧盯着自己的林松眉宇紧皱,似警告,她便转了话,“像是有什么烦心事,奴婢想去请个郎中过来瞧瞧,怕夫人再郁结成疾。”
  慕言没接话茬,反而问:“刚刚你去街上做何?”
  碧春一五一十的交代后,慕言才放她离开。
  望着茗香苑的方向久久后,慕言兀自笑了一声,喃喃道:“好一颗七窍玲珑心,本王藏了这些年的秘密,莫不是一朝被你发现了?”
  又觉得惋惜。
  “当年若是本王没有假借病入膏肓退了太子之位,与先祖爷好生较量一番,或许也能有几成把握。若真如了愿,名正言顺的娶了你为后,恩爱倒也谈不上,不过朝政上,倒是能托你福气,省心不少了。”
  言罢,拂袖一甩,转身出了府。
  “本王还得想个法子亲自给南浔弄个美娇娘才行!”
  …
  沈辞到了平乐镇将将下榻客栈,便听到有人议论谁家着火的事。
  “听闻那府上的守卫死的凄惨,顾郎中回来说,有好些人是被炸死的。”
  “人被炸死?不是单单救火么?怎还被炸死了?”
  “不晓得哇,听闻是后厨的下人好像跟这家夫人有什么过节,所以故意陷害,把给下人们的新衣上都涂抹了能爆炸的东西,威力可大了呢。”
  “那家夫人?咦,听闻今儿还与她家相公一同上街了,见到的人都说长的那叫一个水灵,比仙女都好看,性子也活泼,看样子不像是跟人有过节的。”
  “哎,现在的人说不准哦。”
  沈辞的脚顿在去往二楼的台阶上,直到有人喊了声‘兄台麻烦让一让’,他才侧身让开。
  他黑曜石般的眸子深沉的似一望无际的大海,朝着门外望了望,不知想到了什么高兴事,忽而笑了起来,露出一整排好看的牙齿。
  …
  凤鸾之给自己小小施针,弄了个脉弱体虚的毛病,喝了郎中开的药后,早早的便歇下。
  倒不见得能阻了慕言来茗香苑,不过她病了,他应该不会有什么歪心思,这样就好。
  眼瞧着临近亥时,门外仍经静悄悄,唯有廊下红灯笼还散发着昏暗的光。
  凤鸾之躺在榻上似烙饼似的,翻过来调过去的睡不着,满脑子都在想慕言现在身在何处。
  他说晚上会来,那就定然会来,正常戌时就寝的人,想必一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才会耽搁的以至于晚了一个时辰。
  到底是何事?
  凤鸾之心思重,越想越是睡不着,总觉得能耽误慕言恶心自己的事一定是大事。索性披着衣服起了身,她蹑手蹑脚的绕过正坐在门外打盹的婢女,一路出了茗香苑。
  看守的侍卫一般的站位她早就摸的门清儿,况且今儿被大火烧过死的死伤的伤,剩下的本就没几人。
  躲的过的,自然是好,躲不过的,只好请他们吃几枚银针,好生睡一会儿。
  凤鸾之专挑树荫下没有光亮的地方走,绕着府邸一周后,并未发现慕言的身影。
  她躲在一处拱桥树下站立久久,任外头萧风瑟瑟,吹拂过她的面颊,吹起她的长发。
  长长的樱花粉色裙摆坠地,沾满了露水。一阵风过,她打了个冷颤。
  心想,慕言莫不是根本不在府内?
  蹑手蹑脚正准备回茗香苑时,突然传来一阵极轻的脚步及说话声。
  “公子,那南浔也太无礼了,不就烧死了个女人么,至于跟您发那么大的火?”
  “许是还没过新鲜劲,喜欢的紧。无妨!”
  “什么喜欢的紧,我看他像是更喜欢这个。”
  慕言轻笑一声,抬手揉了揉眉心,叮嘱道:“派人保护好了南浔!”
  凤鸾之将俩人的对话全都听进了耳里,略一思考便能理清他所言为何。
  她冷笑一声,心想,当真是好·色误国。
  见着慕言去的方向是自己的院子,凤鸾之不敢多留,素手拎起裙摆,挑了条最近的小路,狂奔
  而去。
  “公子!”
  门外响起了碧春的声音,凤鸾之连忙扯下身上的外衫,也顾不得里头肚兜的带子在拉扯间脱落,连忙跳上榻盖好了被子。
  “安儿可是睡了?”
  “夫人天没黑就歇下了。”
  随即是‘吱呀’一声开门声。
  慕言的脚步轻到可以忽略不计,他站在外室散了散身上的凉气,这才踱步进了卧室。
  卧室内的烛灯尽数熄灭,唯有床榻前留有一盏已快燃灭的蜡烛,灯芯发出‘滋滋’的声响。
  感觉到被子的一角被掀开,凤鸾之再也装不下去,从背对着他翻过身来,揉了揉‘睡眼惺忪’的丹凤眼,咧嘴,对他灿烂一笑。
  “你回来啦?”口气寻常的好像成亲了十几年的恩爱夫妻。
  沈辞曾形容过凤鸾之的笑,道是她若想求人办事,无需张口,冲那人笑一笑,谁又不能被她的模样迷的神魂颠倒?
  慕言愣愣的盯着凤鸾之,那一刻,他烦躁了一天的心突然静了一瞬,好像有什么柔软的东西慢慢拂过他的心头似的。
  暖暖的,很熨帖。
  他倏然一笑,这次的笑与以往模板般的笑截然不同,连眼底都被淬了笑意,甚至自己都能感受到那嘴角的牵动是因何而来,自己又是如何不能控制。
  “可有喝药?”慕言声音柔的似汪清泉,听起来格外的舒坦。
  “嗯。”凤鸾之双臂支着床榻,想要坐起身,被慕言按住双肩,还顺手给他掖好了被角。
  “歇着!”
  凤鸾之笑笑,目光看望外头,问:“现在什么时辰了?”
  “快到子时了。”
  “公子怎么才回来?可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她皱着鼻子嗅了嗅,像只小狗似的,凝眉道:“公子喝酒了!”
  酒气熏天,这是喝了多少?
  慕言面上看起来并无大碍,但迟钝的反应与迟缓的动作足以说明他醉了。
  他抬手轻点了点她的鼻尖,笑着道:“莫要再笑着引诱我,否则就算你身子坏着,公子也怕把持不住,做些让你喊疼的事。”
  凤鸾之尴尬的笑了笑,心想,逮到机会就往死里恶心哀家,秦王这乐趣委实算不得好。
  嘴上却道:“夜深了,公子还是早些歇着吧。”
  慕言始终盯着她看,一瞬不瞬,嘴角又挂着如模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