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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王妃要娇宠-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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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已经出了山谷的陆行带着人马返回来,陆景洵也领着山上的一众将士气势勃勃地往山下冲去,直把胡狄的军士吓得乱了阵脚,在山底下四处乱窜。
  陆景洵这边刚下到山腰,就眼尖地看着两个将士正护着胡狄的那位领头的将军往旁边的树林里撤去,嘲讽地轻笑一声,当即骑着凌云变了方向朝他们追去。
  看着正好拦在自己面前的马,两个将士上前一步将那个将军护在身后,视死如归地盯着陆景洵。可是那两个将士的战斗值在陆景洵面前根本不够看,陆景洵连马都没下就将他们放倒在地,挑眉看着一脸惊恐的胡狄将军,说到:“还跑吗?”
  说罢,也不给他反抗的机会,翻身下马,用绳子将他的两只手一齐拴住,另一头握在自己手中,驾马拖着他回了山谷。
  山谷里,陆行已经将人处理的得差不多了,除了死伤的人,其余的胡狄军马尽数被俘虏。
  陆景洵坐在马上看了一眼被自己将士团团围住的胡狄战俘,对陆行吩咐道:“我先把这个人带回将军府关着,你带着将士们把这些人押回军营。”
  “是。”
  ——
  回将军府的路上,陆景洵的速度一直都放得不太快,但也让身后那位不会轻松。
  远远望见将军府的漆红大门,陆景洵忽的往凌云身上抽了一鞭子,让它加快了速度。马儿突然飞奔起来,加之双手被束住,这位胡狄将军被拽得站立不稳,摔倒在地上,一路被拖行到了将军府门前。
  陆景洵看了眼此时趴在地上头发凌乱、满身狼狈的人,毫不客气地一把将他从地上提起来,扔给身后跟着的将士,声音冷冷地说到:“把他关进地牢里看牢了,要是出了差池你们自己提着脑袋来交代吧。”
  说罢转身往大门走去,却在看到门口站着的一抹白色的窈窕身影时愣住了。
  看见小姑娘有些躲闪的眼神,陆景洵不自然地咽了口唾沫,想了想还是随即走上前去,谁知那抹身影在看到自己靠近时转身就往门里跑去。
  陆景洵:“……”
  估摸是自己刚刚的样子有些吓人,吓着了小姑娘,陆景洵赶紧快步追上去抓住温浅的手臂,问到:“看见我跑什么跑?”
  被陆景洵抓住,温浅也挣扎不过她,索性转过身敷衍地笑了声,睁着眼睛说瞎话:“你回来了?刚刚我没看见你啊!”
  心里却腹诽着:“当然是你吓人我才跑啊,不跑留在这里等死吗?”
  陆景洵有些无奈地扶额,观察了下温浅的表情,有些不太确定地问到:“吓着你了?”
  就算被吓到了温浅也不敢当面承认啊,不仅没面子说不定还会被陆景洵迁怒,于是趁陆景洵不注意时从他手里快速解救出自己的胳臂,蹦蹦跳跳地往远处跑了几步,转头说:“臣妾突然想起来我还有点事,就不耽搁您了。”
  看着跑得越来越远的身影,陆景洵面色不善地勾勾唇,心道:“温浅,你好样的。”
  

    
第32章 威胁
  
  陆景洵今日一战,算是真正灭了胡狄的气焰,他们剩下的那点兵力短时间内根本成不了气候,处理完后续事宜陆景洵便可领兵回临安了。
  站在将军府的门前,顶着明晃晃的日头,陆景洵低头看了眼身上满是尘土血迹的盔甲,突然就觉得温浅刚刚的模样好像也是正常的,毕竟是闺阁里的小姑娘,肯定没有见过这些血腥的东西,加之自己刚刚的模样好像是有些骇人了。
  所以向来不在意穿着细节的南安王爷决定好好捯饬一番,当即没有犹豫,回了房间打算换下这身带血的盔甲。
  陆景洵刚将头盔取下放在桌子上,端起桌上的热茶喝了一口,就听见房门被人敲响。
  皱皱眉,陆景洵放下杯子,说到:“进来。”
  房门被人推开,来人是刚刚陆景洵吩咐好好看管那位被俘虏的将军的侍卫。
  陆景洵那张好看的脸严肃起来的时候没有一丝人情味,的确令人后颈发寒。侍卫看了眼男人冷峻的脸庞,恭恭敬敬地跪下,声音微微颤抖地说:“启禀王爷,那个俘虏说自己是胡狄公主,想要面见您,说是有话要说。”
  听了侍卫的话,陆景洵颇为意外地挑挑眉,难怪他刚刚觉得这个胡狄将军看起来很是矮小,没想到竟是位公主。他嘴唇掀起一抹玩味的角度,说:“走,本王随你去看看。”
  “是。”侍卫起身,待陆景洵抬脚往前走去,这才低着头跟在他的身后。
  将军府地牢内,要不是门口透进来的一束光带了些温度,犯人的鬼哭狼嚎加上阴气森森的氛围几乎让人觉得这里是阴曹地府。
  陆景洵在其中一间牢房前站定,冷眼打量着里面站着的人,俊朗的脸上看不出丝毫情绪。那位“将军”,不,准确的说应该是那位胡狄公主此时摘了头盔,齐腰的头发披散着,看起来倒真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女人。
  良久之后,陆景洵轻笑一声,薄唇轻启,说:“将公主关在这里,倒是陆某唐突了。”
  明明说出来的话满含歉意,却一点没看出来陆景洵有一丝的愧疚,相反还带着不易察觉的嘲讽。
  “你就是明昭国的南安王爷?”胡狄公主往前走了两步,似是想要将陆景洵看得更清楚。
  陆景洵并不想回答这个愚蠢的问题,依旧冷眼看着关在牢里的阶下囚,说:“公主想见我,是有何赐教吗?”
  自己的问题被忽视,胡狄公主也不恼,反而仰着头笑了起来,片刻后才说:“输给南安王是舒眠技不如人,舒眠认栽。今日求见南安王,有两个原因。”
  陆景洵没接话,舒眠又往前走了两步,抱着胸斜靠在牢门上,姿态闲适,仿佛此时被囚禁的不是自己一样。弯着眼看了陆景洵一眼,接着说:“第一,舒眠早就听闻南安王威名赫赫,今日想亲眼一度王爷尊荣;第二,舒眠想同王爷谈个条件。”
  在陆景洵眼里,这个胡狄公主前面说的都是一堆废话,就这最后一句倒还让他觉得有点兴趣,于是道:“说来让本王听听你想谈的条件。”
  舒眠笑得更妖娆了,顿了顿才说:“想必南安王有所耳闻,舒眠是最得父王宠爱的小女儿,南安王若是允许舒眠给父王写一封信报个平安,舒眠保证说服爹爹让出边关十座城池,给予明昭国。”
  说罢,仿佛笃定了陆景洵一定会答应自己的条件,冲着他眨了眨眼,说:“南安王意下如何?”
  陆景洵轻笑一声,轻描淡写地问到:“你值十座城池?”
  许是陆景洵的语气太过轻蔑,满是看不起的意味,胡狄公主有些不甘地瞪了他一眼,说:“值不值,没试过你怎么知道?再说我在你手里,难道你会吃亏吗?”
  倒是个会审时度势的聪明人。陆景洵也不再跟她绕弯子,头也不回地吩咐身后的侍卫,说:“在将军府腾一座院子出来,找几个人好好伺候这位公主,没有我的吩咐哪儿也不许去。”
  “是。”
  “还有,她写的信先送来给我过目。”
  “是,属下知道了。”
  说罢,陆景洵没再分给这位胡狄公主半个眼神,头也不回地径直出了地牢。
  ——
  温浅在门口逃出陆景洵的魔爪之后,怕又碰见陆景洵,便也没回院子,领着青梧在这座将军府里闲逛。
  坐落在边关的将军府不比临安城的南安王府,没有多余的下人,一路走过来温浅见着的全是穿着盔甲的将士,各个院子也不如南安王府那么精致,走了没一会儿温浅就觉得没意思,索性寻了个亭子支着脑袋发呆出神。
  温浅正准备神游的脑袋还未放空,就看见几个侍卫簇着一个有些狼狈的女人走过来。温浅其实也不太确定那个是不是个女人,隔着的距离有点远,她只能看清她披着一头黑发,但看装扮穿着盔甲又不太像个女人。
  直到那群人走近了些温浅才通过那个人颇为秀气的五官确定这就是一个女人,还是个长相很好看的女人。温浅在亭子中支着脑袋打量她,似乎察觉到温浅有些□□的视线,也抬了眼看过来,两个人的目光就这么在空中相汇,谁也没有主动移开。
  不知道为什么,温浅从这个女人的视线中敏锐地感受到了敌意。
  在经过温浅所在的亭子时,女人突然停了下来,不顾身后侍卫的推搡,直直地盯着温浅,今天在将军府门前她好像看到那位南安王似乎很在意她。
  片刻后,女人笑了声,对着温浅说:“你是南安王妃?”
  这种对方知道你是谁你却不知道对方身份的感觉一点都不好,温浅皱皱眉,问押着女人的侍卫:“她是谁?”
  “启禀王妃,这是王爷今天在战场上抓住的俘虏,是胡狄的公主。”
  温浅这才想起来她是刚刚被陆景洵拖在马后的人。
  舒眠依旧笑着望向温浅,语气轻飘飘地说到:“不知可否与王妃单独说几句话?”
  温浅直觉她说的不会是什么好话,从石凳上起身走出亭子,说:“有什么话你在这里说便是。”
  舒眠敛了笑,似乎想要靠近温浅,却被身后的侍卫狠狠按住,动弹不得,只得继续说:“关于温丞相的,想必王妃不会愿意舒眠在这里说的。”
  温丞相?这个胡狄公主认识她爹爹?
  温浅猛然想起来昨晚陆景洵同他说了他怀疑她爹爹与胡狄勾结的事情,那么这个胡狄公主是想说她握有她爹勾结胡狄的证据吗?温浅抬头看了眼舒眠势在必得的笑,更加笃定了心里的猜测。
  有些恨恨地在袖子里握了握拳,温浅冷着脸吩咐押着舒眠的侍卫:“你们先退开些,我同她有些话要说。”
  “王妃,这恐怕不好吧……”侍卫有些为难地看着温浅,毕竟这可是王爷很重视囚犯,要是有什么差池他们真的担不起啊。
  舒眠颇为不屑地轻笑了一声:“我不过是同你们王妃说说话,又不会逃跑。”
  温浅没理会她,继续同侍卫说:“你们退开些就是,出了差池我负责。” 说罢,又转过头对青梧说:“你也先退开。”
  侍卫见温浅态度坚决,这才缓缓松开舒眠,有些不太放心地退开了些,但视线依旧牢牢地锁住舒眠,以便她一有什么动作可以及时赶过去。
  支开了一众下人,温浅这才将视线投向舒眠,没什么表情地说:“公主有什么要说的就说吧。”
  舒眠对温浅的做法还算满意,抬手理了理刚刚挣扎之间弄得有些凌乱的黑发,风情万种地笑着说:“王爷看上去很在意王妃呀?”
  温浅本以为她会跟自己说她爹爹温之延的事,倒没想到她一开口提的却是陆景洵。她默了默,问:“这和公主有关系吗?”
  舒眠笑得更放肆了:“你说要是王爷知道了你爹跟我们胡狄联手谋害他,还会对你这么好吗?”
  看来这个胡狄公主似乎并不知道陆景洵其实心底早就对这件事有了底,温浅转了身,背对着她,不疾不徐地说:“看来公主是想用我爹爹来威胁我。”
  舒眠以为温浅会被自己威胁住或者应该是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谁知她竟不为所动。刚刚看温浅的第一眼,舒眠就觉得她应该性子软好拿捏,可是现在有些拿不准这位王妃在想什么了。舒眠不甘地问:“你难道不怕我把你爹爹通敌的证据交给王爷?”
  面上从容淡定,温浅心里其实有些乱,虽然陆景洵怀疑她爹,但是并没有掌握什么直接的证据,她难道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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