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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王妃要娇宠-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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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了起来。
  天还未黑,周围时不时还有下人路过,温浅被陆景洵抱在怀里,下意识挣扎着:“陆景洵你干什么?大白天的,你能不能把我放下来。”
  陆景洵被温浅的反应逗笑了,他低头在温浅额头上落下一吻,心情愉悦地说到:“你不是想同我冷战?这就是冷战的下场。”
  “你快放我下来,你到底想干嘛?”温浅忍不住握着拳头往陆景洵肩上招呼上去,但是终究还是不忍用劲。
  “想干什么?”看着温浅明知故问的模样,陆景洵的眸子暗了暗,凑近她耳边,“当然是白日宣。淫啊。”
  说罢,陆景洵抱着温浅快步走回了别亦居,将温浅放到床上,接着覆了上去,用最亲密的姿势拥着这个他深爱的女人。
  ——
  转眼到了新年,温浅早早地就指挥着下人将南安王府的回廊、门前挂满了红灯笼,这也是这么多年来,王府第一次有了过年的氛围。
  下人们都忍不住议论,这王府有了女主人就是不一样了。
  当初温浅身世大白的时候太后就决定早日将她册封为平南公主,让天下人都知道她温浅是堂堂正正的皇室血脉,所以特意在年前选了个吉日。
  如今温浅身份不一样了,走在王府中,下人都忍不住悄悄打量她,好在她也不在意这些,他们也没有什么恶意无非是出于好奇,所以爱打量就打量吧。倒是陆景洵不爽自家媳妇被人多看了几眼,吩咐下去说以后谁在目无尊卑以下犯上就自己去领罚。
  果然,下人们安分了不少,甚至在走路的时候都是低着头不敢抬起来,生怕冒犯了温浅。
  除夕夜,温浅提前吩咐厨房准备好了一大桌子色香味俱全的菜肴,里面还有几道菜甚至是由她掌勺。
  温浅从小到大也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姑娘,一来是觉得麻烦,二来是她真的不喜欢厨房里浓重的油烟味。
  不过好像和陆景洵在一起之后,她就总想着想要多给他一点惊喜,想多为他做一些事情。为了这几个菜,她跟着厨房的伙夫学了好几天,期间糟蹋了不少食材,才做出今天这样能入眼的模样。
  陆景洵今日又去城外军营,直到天要擦黑才回到王府。
  见温浅乖巧地坐在桌前等着自己,陆景洵弯唇一笑,忍不住低头吻了吻她,然后在她旁边坐下。
  拿过温浅面前的碗,陆景洵给她盛了一碗奶白色正冒着热气的鲫鱼汤,这才动筷。
  温浅眨着湿漉漉的杏眼满怀期待地望着陆景洵,指了指一盘看上去有些黑乎乎的糖醋鱼,说:“你尝尝这个嘛!”
  陆景洵从善如流地夹了一筷子鱼肉放进嘴里,还没有来得及细嚼,就吐了出来。
  “不好吃吗?”温浅有些紧张。
  陆景洵这才意识到这盘卖相不怎么样的鱼大概是是出自温浅之手:“你做的?”
  温浅委屈巴巴地点头。
  “有点咸,你是不是把盐当成糖了?”陆景洵摸了摸温浅的头,想了想还是决定实话实说。下厨这种事情的确不适合温浅,而且他也觉得温浅没必要委屈自己给他洗手做羹汤。
  温浅闻言自己尝了一口,果然是难以入口的味道。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望着陆景洵,说:“那你今天先吃别的吧,我下次重新做给你吃。”
  抬手捧着温浅秀气的小脸,陆景洵在她鼻间上亲了一口,神色温柔地说到:“你最好吃,下次你把自己准备好让我吃你就够了。”
  

    
第58章 马瘟
  
  新年第一天; 陆景洵难得没有事情要处理; 日上三竿了依旧从背后拥着赖床的温浅不愿起来; 心里被塞得满满的。
  昨夜用过完善后; 陆景洵以消食为理由,磨着温浅翻来覆去折腾到深夜才放她去睡觉。
  垂眸看了眼温浅露在被子外面的香肩; 陆景洵觉得那里似乎又隐隐躁动了起来。他低头吻上去; 伸出舌尖痴迷地舔舐着,手也不安分地顺着温浅的腰线往上走; 直到握住那一团触感极佳的雪峰。
  还未清醒过来的某人难耐地轻哼一声,不难听出,温浅的嗓子隐隐有些沙哑。陆景洵轻笑一声,自己昨晚的确是有些过分了; 将温浅压在身下,看着她有些发红的眼眶,不停地让她唤自己的名字。
  陆景洵的动作依旧没停下来,温浅的睡意被他弄得越来越淡,片刻后睁开眼,意识到陆景洵在自己身上点火,温浅没有犹豫地弯腿往后踢去,暗含警告地叫他的名字:“陆景洵!”
  谁知陆景洵就像没听到她话里的警告似的; 握着那里的手不停地揉捏着; 心情颇好地回她:“浅浅,我在。”
  温浅被陆景洵折磨得越来越难受,但是感受到腿根还有些胀痛; 温浅抬手拍开陆景洵作乱的大掌,裹着被子从他怀里滚到床的最里边,然后警惕地看着他。
  无奈地轻笑一声,想到自己某处此时正昂首提胸,陆景洵抬手就要去拉温浅的手腕:“阿浅,来,给我。”
  像是预料到陆景洵会强迫自己,在陆景洵手伸过来的一瞬间,温浅灵活地从床上蹦起来,跨过陆景洵的身体跳下床,拉过一旁架子上的衣裳披上,对着陆景洵做了个鬼脸,颇为挑衅地说到:“王爷还是自己解决吧!”
  说罢,一溜烟跑进了净房,迟迟不肯出来。
  陆景洵看着温浅的背影消失在自己视线里,咬牙切齿地冷笑一声,在心里下定决定晚上一定要某人付出代价。
  温浅在净房里磨蹭了许久,估摸着陆景洵该是差不多了,这才小心翼翼地将门拉开一条缝,透过门缝往外看去,就见陆景洵果然已经穿戴好,一副清冷禁欲的模样,和刚刚在床上的时候简直判若两人。
  忽视掉陆景洵黑着的脸色,温浅对他讨好地一笑,快速地从他面前跑进里屋,选了件浅粉色的对襟襦裙穿上,又坐在梳妆台前认真地化了个妆这才出去。
  陆景洵还坐在太师椅上候着她。
  温浅缩了缩脖子,谄媚地问到:“你今天没有事情处理吗?”
  嗤笑一声,陆景洵将温浅拉到腿上抱着,似是为了报复低头狠狠地吻着她,直到温浅捶着他的胸口求饶,陆景洵才心满意足地放开她。
  温浅娇嗔地看了他一眼,抱怨到:“我才涂上去的口脂都被你吃掉了!”
  陆景洵神色危险地眯了眯眸子,温浅果然噤了声,乖乖地去将口脂重新涂过,问陆景洵:“我们今天做什么?”
  勉强满足的男人抬手摸了摸还残留着温浅气息的唇,说:“新年了,带你去给爹娘上一炷香,让他们亲自见见儿媳妇。”
  温浅有些吃惊地望着陆景洵,片刻后浅笑着握住陆景洵的手,点头道:“好,我们一起去给爹娘上香。”
  南安王是先帝特封的外姓亲王,所以死后并不能葬在皇陵,而是需要另选墓地。当年老南安王特地选了一处山清水秀的地方,说若是自己出了什么意外,一定要将他的尸骨葬在那里,因为生前见过了太多杀戮,希望死后可以清清静静的。
  陆景洵带着温浅赶到老南安王的墓地时,已经是午时了,冬日的暖阳洒在身上,温浅觉得整个世界都柔和了起来。
  她用力握了握陆景洵的手,怕他难过,所以她想用这样的方式告诉他自己会一直陪着他。
  陆景洵低头看了温浅一眼,将她牵到目前,掀开长衫跪下:“爹、娘,我带着阿浅来看你们了。”
  温浅也跟着陆景洵在他身边跪下,安静地对着墓碑磕了三个头,将路上采的一束花儿放到墓前,说:“爹、娘,我是温浅,景洵的王妃。”
  无声地揽住温浅的肩,陆景洵说到:“阿浅的前半生并不算顺遂,今日带她来拜祭你们,是希望你们可以在天上替我保佑她后半生平安喜乐。”
  温浅将头靠在陆景洵肩上,浅笑着说:“爹、娘,我以后一定会替你们好好照顾景洵的,也会一直陪着他度过这一声。”
  一阵风拂过,树枝上的雪被抖落下来,落在温浅和陆景洵的肩上,温浅有些惊喜地仰头去看陆景洵,说:“你看,一定是爹、娘听到我们的话了,在回应我们。”
  陆景洵神色温柔地看着温浅点点头。
  又在这里待了半晌,末了陆景洵将一壶酒洒在墓前,牵着温浅起身离开。
  两个人见天色还早,没有直接回府,而是去城外的军营转了转,毕竟这种喜庆的节日里还有很多将士戍守在军营里,没有机会回家与家人团圆。
  慰问过军营里的将士,陆景洵拉着温浅散步到了马场。这里的马场分为两个部分,一边喂着的是成年的骏马,随时能够上沙场与敌军厮杀,而另一边是一些还未长大的小马驹。
  温浅有些欣喜地看着这几百匹小马驹,觉得它们有些可爱,她松开陆景洵的手凑到马厩边,拾起一把干草去喂它们。
  不知是不是因为温浅身上的味道太过陌生,她刚将那把干草递到一匹枣红色马驹身边,那匹马驹突然发狂一般嘶鸣起来,暴躁地甩着头想要挣开脖子上的绳子,甚至激怒了旁边好几匹马驹。
  见情况不对,陆景洵赶紧上前将温浅拉进自己怀中,不出片刻,最先发狂的那匹马驹就挣断了绳子,冲出了马厩。
  温浅后怕地拍着胸口看向脱缰的马儿,但很快它就被赶来的马倌制住了,马倌将那马驹安抚好后,牵到温浅和陆景洵跟前:“卑职失职,让王爷和王妃受惊了。”
  温浅挥挥手示意没有大碍,看着此时正不耐烦地喘着粗气的马驹问到:“它没事吧?”
  “启禀王妃,想来这畜生只是不小心受了惊,没有大问题。”
  闻言,温浅点点头,但还是忍不住打量着那匹马,心里琢磨着什么。
  见温浅心不在焉的模样,陆景洵以为她是被吓到了,索性也不在外面久留,带着她回了王府。
  看着陆景洵牵着自己往别亦居走,温浅停住步子拽住他:“先去趟承言阁吧,我有事情需要求证一下,不然我不放心。”
  “何事?”陆景洵有些疑惑,但还是依了温浅抬步向承言阁走。
  温浅摇摇头:“只是个猜测,等等证实了再告诉你。”
  温浅记得之前她在陆景洵的承言阁打发时间时,无意间在书架上翻到过一本记载如何养马的书。
  凭着记忆寻到那本书,在陆景洵探究的视线里一页页快速翻看过去,这样翻了数十页之后猛然停住,仔细看起上面的内容来。
  书上写到患有马瘟的马有时会十分狂躁,有时又会十分木楞,而且被毛粗糙,鼻头干燥且鼻液增多,奔跑的姿势看上去也有些怪异。这完全和今天看到的那匹马驹的表现一模一样。
  温浅下意识地拉了拉陆景洵的袖口,将书册举到他面前,指着那段话示意他看。
  陆景洵果然越看眉头皱得越紧。
  片刻后温浅抬手抚平陆景洵的眉头,轻声问到:“那批马驹是哪里来的?想来应该不会是在这里染上的马瘟。”
  陆景洵冷笑一声,开口,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之前大败胡狄,进贡这批马驹子是他们降书上的条件,前些日子刚刚送过来。”
  “按照道理,这样的马匹送来之前不是会有专门的马医进行检查么,怎么会没有发现?”温浅低头思考着,忽然她想起什么,抬头有些紧张地看着陆景洵,“你说会不会是温之延搞的鬼?我记得你同我说过他之前找过兵部尚书白大人,然后白大人就翻看了关于粮草马匹供应的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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