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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清穿之大公主威武-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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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叔,这些都是我的。”张若芸见张廷玉收走一副她和陈许在一起的画作,手脚并用的吧啦着张廷玉,不准他拿走。

    “二叔给你和二婶画了三副呢,这一副可是二叔的。”张廷玉忙活一下午,怎么可能一副都不留给自己。

    “可,可上面画的是我和二婶。”言外之意就是没你的份。

    “拿着上面还有小弟弟呢,二叔这只是替小弟弟保管而已。”陈许听张廷玉在这里和若芸玩心眼,噗嗤的笑出声音来。张廷玉闻声瞪了她一眼,诚然并不觉得自己此举有失长者的身份,反而再一次给若芸设置预语言上的圈套,“你看这三副话,画的是你和你二婶还有小弟弟,你们刚好三人,一人一副,多公平。”

    出息。

    陈许心里着实觉得好笑,但碍着在孩子面前不下他面子,并未笑出声来,倒是依旧坐在藤椅上,看这两叔侄斗法。

    “若芸,你说二叔说的对不对?”张廷玉蹲下~身子,平视张若昀,心想,自己这还真的有必要再留下一副,怎么说自己都忙活了这么长时间,一个丫头留这么多做甚。这作画也是看心情,就是明天再画,这心境也不一样,这画意也不会一样。

    张若芸自是斗不过她家二叔,自己把自己很快就绕进去。思索一半天,最后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点了点头。她虽然舍不得,但觉得二叔说的真的好有道理,只能又让出了一副画。

    若芸年纪还小,这玩闹了一下午,不等晚饭就迷迷糊糊的打哈欠,最后只能让嬷嬷抱下去先去睡觉,睡醒了再吃。

    陈许夫妻两人在主楼里单独用晚饭,这吃到一半,门房的人就过来通报,说是张廷玉的同窗叫刘朋的人求见。

    “把人请到会客厅。”这院子肯定不合适会客,张廷玉对这里又不熟,只能用眼神询问陈许,陈许倒也干脆,看张廷玉有些着急见人,便知道这人应该和他关系还是好的,忙开口让门房的人把人请到专门的会客室。

    “夫人,我先去看看,要是没事,他不会这么晚还找来。”张廷玉起身打算离开。陈许虽有些不高兴这晚饭时间被打扰,但也知道分寸,一顿饭和正事比起来,着实不能算什么。

    “去吧,有什么事让人来说一声。”

    张廷玉笑了笑,道了声很快回来,便大步跟着别院里的下人走到了会客厅。

    刘朋,是张廷玉为数不多的朋友,虽然出身贫寒,但为人不错,而且还能文能武,和他相交,张廷玉还是十分交心的。

    一见到张廷玉,刘朋就握拳九十度向张廷玉道歉道:“今日打扰衡臣,实在是过意不去。只是我实在没办法,皇亲贵族又只认得衡臣一人,今日还求衡臣救小妹脱离苦海。”

    皇亲贵族?他还真不是。但张廷玉知道,刘朋这么说,定是遇上了只有皇亲贵族能解决的问题。

    “你先说说情况。要是情况复杂,怕还是得我夫人出面。”

    对刘朋此人,张廷玉自认还算了解,若不是走投无路,他决计不会用求这一字,可也正因为如此,张廷玉才越发的谨慎,不敢轻易答应给自己媳妇招来麻烦。但他心里也有一杆称,只要刘朋的麻烦占理,估计他家媳妇应该还是愿意帮忙的。

    刘朋也顾不得张廷玉的言外之意,忙把自己的事情说明白。几句话下来,张廷玉就听明白了。

    原来,这祸端的由头竟是在今年刚刚入学的爱新觉罗玛尼身上。这爱新觉罗玛尼是安亲王岳乐的孙子,而且还颇为受宠。这刘朋有个妹妹,之前因为生计所迫,为了家人主动卖身到安亲王府,虽然后来刘朋进了军校,可越发断了之前的收入,虽然军校有补贴,他也攒下来一些钱,可这些钱也只够养活双亲。他妹妹就一直在安亲王府求生。

    本来刘朋是打算后年军校毕业谋了差事之后就给妹妹赎身,可谁能料到,这祸端竟是从天而降。

    却说,这玛尼平日里最讨厌汉人,这不知道怎么知道自家祖父府里有同窗的妹妹卖了死契,就因为这莫须有的民族优越感,竟是捏着卖身契,把人家好好的姑娘卖去了京城最有名的嫖·妓场所天香楼。

    刘朋本来也不想麻烦张廷玉,他本身是打算先问同学借一笔钱把妹妹赎出来,可本来答应借钱的同学最后却都改了口,最后还是其中一人说了缘由,原来是玛尼放了话,说是谁帮忙就是跟安亲王府作对。这安亲王府可是皇亲贵族,试问,谁会撑着得罪权贵的可能去帮助一个他们眼里的平民?

    最后刘朋只能厚着脸皮来求张廷玉,不,说白了,是通过张廷玉去求大公主。想让公主出面顶住安亲王府那边的压力。

    “你的意思我都明白,这件事你确实和你妹妹受了委屈,只是这事还得看公主的意思。”张廷玉起身对刘朋道,“这钱呢,我可以先借你,你先去把你妹妹赎出来。”

    张廷玉思忖康熙的意思,绝不会坐视不管一个军校有前途的学生被玛尼这么欺负,这钱他借了,皇上不会怪,相反,这事情要是捅开了,他没借那才是糟糕。

    很快,张廷玉身边的小厮便取了银票过来,只是刘朋却不愿意接银票。

    “衡臣,我知道我十分无理。但还请你和我一起走一趟。今日天香楼应玛尼的要求,会公开拍卖我妹妹的初·夜。玛尼也在,我怕我拿了银票也是无能为力。”刘朋道。

    这实在是有些强人所难,张廷玉犹豫了一下,才道:“那你先坐,我去去再来。”

    刘朋知道这是要去问公主,毕竟张廷玉自己的面子可没有那么大。所以他忙起身又给张廷玉行了一个大礼:“今日之恩,朋铭记在心,衡臣若有需要,朋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扶起刘朋,让人上了茶和点心,张廷玉便去了后院的主楼。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陈许刚撤了晚饭,见他进来,还有些可惜道,“要知道你这么快回来,我就等你回来一起吃。你刚刚没吃饱吧,我让青筠温着饭呢。”

    说着就要叫青筠,张廷玉忙说不用,把刘朋的事情简单的跟陈许说了一遍。

    陈许听完脸都黑了,这都是什么事,她完全想不到,这玛尼对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恶意,这刘朋跟他无冤无仇,只因为他是个汉人?

    真是想要爆粗口的想法都有,陈许哪里会犹豫,起身走到书房,快速写下两封信,一封送往皇宫,一封送往安亲王府。

    写完信,陈许又让人拿了平日里出门备着的男装换上,又带了足够的银票,这就要打算和张廷玉一同前去。

    “夫人,你这意思是要去青楼?”张廷玉不敢置信。

    “我不去,难道眼看着一个清白家的姑娘落难?”这件事在陈许眼里,只是举手之劳,所以她愿意帮忙,至于公主逛青楼的名声,她也考虑到了,送进皇宫的信也已经说明白了。

    可是,张廷玉却觉得,此时自家的媳妇好像脑袋变笨了。这种事情哪里用着她出面,只要她愿意把自己的名头借给刘朋,这事情刘朋自己就能解决。刚刚刘朋虽说要张廷玉和自己走一趟,其实无非是告诉张廷玉,这件事光是拿钱解决不了。他一直要的,就是想凭着自己媳妇的名头压着玛尼而已。

    “你还是坐下吧。”张廷玉实在搞不明白,这眨眼的功夫,一个孕妇就把男装给换好了。平日里媳妇那个千小心万注意的样子,刚刚完全是半点都看不到。

    “这事情对我们来说是小事,可对那个姑娘可不是小事。咱们还是赶紧走吧。”陈许刚一起来,就又被张廷玉按了下去,“你就别管了,你只要把你的令牌给我,再把你侍卫队的队长派出去走一趟,这件事就解决了。哪里需要咱们亲自去一趟。”

    “那天香楼是什么地方,要是你去了,我保证明日里京城的谈资就变成了你。”张廷玉从陈许手中拿过银票道,“这玩意也用不上,你还是自己留着。安亲王府那边你既然已经让人去送信了,那么想必以安亲王的睿智,必定会派人平息这场闹剧的。”

    “他睿智?”陈许无奈一笑道,“王爷那是越老越糊涂,什么喜欢儿孙环绕,把孙子孙女养在一起就够出格了,还一个劲的溺爱这些下一代。他哪里有睿智的样子。”

    陈许想说,要不是皇阿玛看他劳苦功高,就凭这他那些孙子孙女做下的事情,早就要被责骂了。

    “你就相信我,你只要让侍卫队队长拿着你的令牌走一趟,那姑娘准没事。”张廷玉安抚住陈许,从她手上接过令牌,这就要去见刘朋。

    “那你也不要去了。”陈许朝着张廷玉的背影喊道。

    张廷玉转过身来,无奈一笑:“我几时说我要去了?”

    他这人善心也是有的,但是心眼也不缺。刘朋的确和他关系不错,但是他妹妹却是不了解。这天底下想要攀高枝的女子实在太多,他可不想因为一时善心,反而给自己招来一个狗皮膏药。现在他不比没有成家前,他不愿意因为这些小事惹得家里的娇妻不高兴,所以,从源头上杜绝一切可能,那是一定要的。

 第92章 为夫很憋屈

    送进宫里的信还没到康熙手上,这康熙的暗卫队里的老二戚羽却已经寻陈许到了别院里。

    “大公主、驸马,皇上请二位立刻进宫。”

    “戚护卫可知道皇阿玛有何事?”陈许估摸着天香楼的事情应该不会引起康熙多大的注意力。

    戚羽摇头道:“具体还真不清楚,奴才只知道皇上收到了前去迎接荷兰使臣的礼部官员来信。”

    知道了大概事情,陈许便不再纠结,客气的跟戚羽道了谢,便留着戚羽在会客厅用茶水,自己则跟张廷玉回到了主楼换了衣服,才跟着戚羽进宫。

    康熙今日心情不太好,陈许和张廷玉进来,便见他皱着眉头盯着一个地方,陈许顺着他的眼光看过去,一眼就看见了各色颜色的郁金香。

    “丫头过来。”康熙挥手指着那一堆郁金香道,“你可认得这花?”

    “郁金香啊,荷兰的国花。不过这个我们大清不也有么。”陈许话一落,康熙便起身道,“哪里有?怎么朕从来都不曾见过?”

    今日礼部献上来的时候,康熙还惊讶了半天,这花颜色各异,还真是漂亮。

    没有吗?陈许疑惑的看着康熙,又看着同样不知道她在说什么的张廷玉,一时间底气也不是很足,她犹豫道:“我记得读唐诗的时候,李白不是有一首叫《客中作》的诗里就有郁金香啊。”

    “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处是他乡。”张廷玉把诗念出来,陈许点了点头道,“对啊,你看,郁金香。”

    饶是康熙,也受不了陈许这种读诗一知半解的人,紧皱的眉头都因为陈许这样的白痴话而舒展开,带着讽刺的语气,嘲笑陈许道:“你可真是个文盲,你让衡臣教教你,这李白的郁金香到底说的什么。”

    “兰陵美酒郁金香里的郁金可是一种中药材。唐人有用郁金泡制美酒的习惯,这郁金泡制的酒气味浓香,所以才有郁金香这一说,跟你说的花完全不是一回事。这郁金泡制的酒是琥珀色,也就对应了下一句的玉碗盛来琥珀光。”

    张廷玉话一落,陈许脸上就觉得火辣辣的,闹出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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