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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猎户家的小娇娘(作者:夜子莘)-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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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可还有旁的?”
  “没……”袁来春话未说完,又听楚王妃警告道,“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你最好想清楚了再答,让你自己说也算是给足了你面子。”
  袁来春心上颤了颤,听楚王妃这口气,月娘的事她当是知晓了的。他才刚让陈源往老家送了些银两,这边王妃便将他家里人摸了个清楚。让人不得不怀疑,他一直信任的陈源只怕是楚王妃的人。
  这个妇人,自始至终便未曾信过他,还处处提防着呢!
  “怎么,剩下的人想不起名儿来了?要不要我来帮你提个醒儿?”
  “不,小婿记,记得。”袁来春说着一咬牙继续道,“小婿家中尚有一房妻室并一双儿女,如今应当已满周岁了。”
  “咣当”沈菀刚接过婢女递来的茶水,还未喝上一口便尽数洒在了地上。却见她双目含泪,难以置信地望着他,“你,你说什么?”
  他家中还有一房妻室……那她呢,她算什么?妾吗?妾即是奴,她堂堂王府嫡女岂可与他人为妾?
  “母亲……”沈菀红着眼圈望着跟前坐着的楚王妃,一颗心隐隐揪痛起来,为什么会是这样?她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为什么突然让她知道这些?
  沈菀自幼都是被楚王妃娇宠着的,如今见女儿这般楚王妃自然心疼。但也知该借着此事让她成长起来,便硬着一张脸斥道:“这会子你知道哭哭啼啼了,当初母亲怎么说来着?让你把他家里人摸仔细了再求皇上赐婚,你偏要信他一面之词。如今知道那些都是花言巧语了吧?”
  沈菀本就觉得自己委屈,如今被母亲这么一训斥,眼睛顿时红成了兔子,只低低的哭泣起来。
  楚王妃无奈地叹息一声,转而看着地上跪着的袁来春:“事已至此,你总该给我们个交代,否则这事若是传到皇上耳中,你让我们堂堂皇室之女为妾可是大逆不道!隐瞒妻室更是欺君的死罪!”
  袁来春顿时吓出一身冷汗来,忙将头垂的更低了些:“母亲饶命!孩儿家中是有妻室,可那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小婿心中是不愿的。”
  沈菀此时却已气的站起身来,哭啼啼的上前对他踢了一脚:“你这会子又说这个,当初我问你时你又是怎么答我的?我堂堂王府郡主无端端成了你的妾氏,你又如何对我交代?你是不是……瞧上了我的身份,想得到父王的提携才娶得我?”
  她说着,又是一脚踢了过去。袁来春顺势抱住她的脚踝:“菀儿,你听我说,我对你才是真心实意的。纵然我对你隐瞒是我的不对,但你又怎可冤枉于我?你我初次相见之时,我也并不知你的身份啊。”
  沈菀想了想,的确,她第一次见袁来春时还未曾和左临棋和离,而且那时候因为没了孩子整日疯疯癫癫的。她的疯病也还是袁来春给医好的呢,后来她渐渐发现这男子不仅气度风雅,学识也是极为渊博,这才不知不觉间动了心。
  想到她病好了以后二人红。袖添香的画面,沈菀的心也跟着软了下来,挣扎着收回自己的脚,哭啼啼的扑进母亲怀里:“可是,我该怎么办?母亲,我不要做妾!”
  楚王妃拍着女儿的后背,神色阴沉:“我堂堂王府嫡女,自然不可与他人为妾。不说旁的,总还要顾忌些我们王府的颜面。”
  她说着,转而看向袁来春:“我有个想法,你若是从了,这件事我只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你和菀儿也依旧可以琴瑟和鸣,而王爷也还会待你如初,让你仕途风顺无阻。”
  袁来春顿时瞧见一丝希望,忙道:“母亲有什么吩咐,只管说了便是,小婿定当遵从。”
  楚王妃满意地点了点头,怜爱的为女儿擦去泪水:“你颇懂些医术,自然知道我们菀儿自上次落胎之后便没了孕育子嗣的可能。如今你家中既有妻小,便将那男婴养在我们菀儿膝下,对外便说是你们生的。至于那婆娘,只一纸休书打发了了事,念在她一个妇道人家孤苦,又替你生了儿子,那个女儿便仍留在她身边,为她养老送终。”
  袁来春眸中闪过一丝犹豫,他纵使娶了沈菀,却也从未想过会休弃月娘的。毕竟,那也是他真心喜欢的姑娘。
  当初他初入镐京处处碰壁,接近沈菀本就是为了仕途,若真算起来,这个刁钻任性的千金小姐又哪里及得上月娘的十分之一?糟糠之妻不下堂,他还一心想要将来给他的月娘荣华富贵呢。
  至于沈菀,一个旁人不要的破履罢了,他哪曾愿意同这样的人过一辈子?娶她,不过是权宜之计。
  “怎么,你如今不说话可是不同意?”楚王妃的神色越发凌厉了几分。
  袁来春心上微颤,垂着头的眼珠转了转方道:“小婿,但凭母亲做主。”
  楚王妃对他的回答很是满意:“既然如此,你只管回去写休书一封,至于旁的,便全交给我来处置。”
  “是。”他顺从地回着,藏在袖中的手却不由得握紧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写着章突然觉得袁来春渣出新高度~

☆、第77章

  遣退了袁来春和沈菀两人; 楚王妃又唤了自己的心腹吴管事进来; 附在耳边一番言语。
  吴管事听得一头雾水:“二小姐不在府中便不会对郡主有任何的影响,让她就此呆在外面岂不更好?若是回来了,怕是要给王妃和郡主添烦。”
  楚王妃眸中闪过一丝阴狠:“让她就此待在外面未免便宜了她。我们菀儿受了那么多的委屈; 先是流产,后是和离,更甚至连身体都熬坏了。这一切的一切通通都要从沈葭的身上讨回来!”
  她说完又继续吩咐了一句:“这件事万不可让王爷知道。”
  自从如今楚王受到新帝的重用,就越来越不把她这个王妃放在眼里了。大小事务上处处与她作对便也罢了,还背着她四处寻找沈葭的下落; 看样子是对当年的事心存亏欠了。此事若让他知道; 她还哪里有对付沈葭的机会?
  楚王妃的意思; 吴管事哪有不明白的,忙点头应了下来。
  楚王妃继续吩咐:“找几个办事利落的; 莫让人发现了痕迹。到时候便同姑爷那乡下婆娘的儿子一同带回来。”
  **********
  转眼又到了的麦芒时间,村子里家家户户都忙着割麦子,袁林氏家里也不例外。
  因为袁玮和袁琦还小; 需要有人照看,月娘便留在了家中。
  侯远山作为干女婿理所应当去帮助袁林氏家田里帮忙; 侯宁还小; 沈葭自然要留在家中照看 ; 因而便同月娘一块儿待在了家中。
  这一日大家都在田里干活; 侯宁、袁玮、袁琦三个小孩子也都在午睡。沈葭便和月娘二人在账房里做饭,打算待会儿去地里给他们送过去。
  前段日子,原来春又着人送来了些许银两; 倒让袁家的生活改善了不少。今日早上月娘特意去屠户高耀家中买了猪骨头,如今打算配着冬瓜炖骨头汤。
  而沈葭则是和了面在一旁烙着着鸡蛋饼子。
  两个人各忙各的,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闲话,不知不觉便又聊到了袁来春的身上。
  “二郎走了快两年,如今两个孩子也都大了。也不知他如今在京城会不会时时念着。”月娘说着,望着外面的目光悠远了许多。
  想到袁来春这会儿可能已经同沈菀成亲的事情,沈葭的脸上顿时有些不太自然。
  都已经这么久了,哥哥那边仍没有什么消息,也不知可曾办了没有,亦或是边关战事吃紧,尚抽不开身?她低低地叹了一声,不免为月娘和两个孩子叫屈。
  她脸上的情绪也被月娘敏锐地捕捉到了,不免有些困惑:“小葭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我看你瞧着不是很开心的样子。”
  沈葭回过神来,轻轻地笑了笑:“无碍,不过是想起来一些往事,如今倒也不愿提及。”
  “对了,再过些时日不是干爹的四十五岁大寿吗?你们可曾想过如何操办?”沈葭又转移了话题说道。
  谈及这个月娘想了想:“前段日子倒是同婆婆、大哥他们一起商议过,今年二郎往家里送了不少银两,到时可以大大的操办一回……”
  这边,沈葭和月娘正在灶房里讨论着,而屋里的袁琦不知何时突然醒了。
  她睁开惺忪的睡眼,伸出小拳头揉了揉,晶亮的眼珠骨碌碌着望了望周围,倒是不哭也不闹。
  侯宁和袁玮仍在睡着,她一翻身坐起来。因为炕边上如今还放着一个绣凳,她便顺势踩着绣凳从炕沿上滑下来,一双脚颤巍巍地落在了地上。
  袁琦平时走路并不甚稳当,但今日不知怎的,倒是顺顺利利的从炕上摸索着翻身下了来。
  此时外面的太阳正毒辣着。小丫头还小,不知冷热,一下炕变踉踉跄跄地望着外面跑去了,一边跑着一边不清不楚地唤上一声“娘”。
  她睡前的时候隐隐听到大家说要去割麦子。如今醒来又见身旁没有娘的影子。小丫头似乎是觉得娘亲应当是去地里割麦子了,下意识地就往着大门外面跑去。
  村子里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
  袁琦其实是并未往田里去过的,如今也不知要去哪里,只出了门扭头向着北面跑去了。
  苏拂扬拿着前些日子刚采好的药材去往县城里面换了些银两,如今才刚回来,被头顶的太阳一晒,顿时整个人汗涔涔的。他抬起衣袖擦了擦额上的汗水,在心里暗骂一句:这个林靖宇,竟然让他顶着这么大的太阳去外面换银子,不知道被这样的太阳一晒皮肤是很容易坏掉的吗?
  他正一味地抱怨着,忽然一低头,便见前方一个小丫头正踉踉跄跄地向着这边跑过来。后来似乎是跑得太快,又被脚下的石子一绊,竟然一不留神趴在了地上。
  这一跤摔得不轻,疼的小丫头“哇”的一声便哭了出来,两只眼睛泪汪汪的,金豆子一颗又一颗的滑落,一副委屈哒哒的样子。
  苏拂扬个人是很喜欢小孩子的,如今看到袁琦趴在地上哭,顿时心疼地跑了上去:“哎呦,这不是袁婶子家的小孙女吗?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
  苏拂扬只见过袁琦两次,也只是远远的望上两眼。因而对眼前这个丫头究竟是不是袁林氏家的并不十分确定,只是想着她既是从那个方向跑过来的,应该也不会差了。
  袁琦是对苏拂扬一点都不熟悉的,但不知怎的,她原是极为怕生的性子,今日瞧见苏拂扬却是眨巴着眼睛不说话,身上的疼痛也忘记了。
  过了好一会儿,小丫头才拍着一双小手欢快地叫了一声:“爹爹!”
  苏拂扬顿时满头黑线……
  “额……我不是你的爹爹。”他弯腰将袁琦抱了起来,随手拍了拍她衣服上的尘土。
  袁琦好似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仍是兴高采烈地拍手叫着:“爹爹,爹爹!”
  苏拂扬这下无奈了。
  他记得袁林氏家的二儿子是上京赶考去了,而且这孩子是在他爹爹离开之后生下的,自当是没有见过爹爹的样子的。如今莫名其妙地唤他爹爹,这又让他如何消受得起?
  何况他这亲还未曾结过呢,竟成了旁人的爹爹了?
  想了想,他语重心长地纠正:“你应该就是袁琦吧,我不是你爹爹,我是你拂扬哥哥,你以后要叫我哥哥。”
  “爹爹!爹爹!”袁琦好像没有听懂他的话一般,继续很是开心的叫着。
  这下苏拂扬越发无语了,感觉自己有点对牛弹琴。
  如今外面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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