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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银狐仓鼠的佛系穿书日常-第36章

小说: 银狐仓鼠的佛系穿书日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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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耀之愤怒,指使他带来的六名保镖:“给我把这孽子抓住!”
  “耀之!”苍老的声音响了起来,今早接到电话的江成匆匆赶来。
  江耀之听到声音愣了一下,他转身过去,眉头皱了皱,低下头恭敬道:“爸,您怎么来了?”
  “我怎么来了?”江成拄着拐杖,拐杖被他用力往地上砸,代表他此刻内心的愤怒,“我倒是问问你,你刚刚要干什么?”
  江耀之看着旁边的江邢远:“爸,邢远这孩子在外头学坏了,我只是想把他带回家。”
  “带回家你用的着这个架势?”江成望着那六名保镖,气笑了,“耀之,我前段时间怎么和你说的?我让你今后别再管邢远,邢远我亲自来管,你忘了?”
  江耀之握了握拳头:“爸,邢远是我儿子,我管他天经地义。”
  “那我管你,岂不是也是天经地义?”江成只觉得头疼,“耀之,我和你妈从小把你带大,也从来没打过你,罚过你。你小时候成绩偶尔失利,我们也是鼓励居多。可怎么,你现在这样对邢远?第二名怎么了?你知道邢远这次为何考了第二?”
  江耀之看了看旁边的江邢远,自从他爷爷来了之后,他就显得格外安静。
  他也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儿子摆了一道。
  父亲权威被这般挑战,江耀之心里愤怒,恨不得要把江邢远带回家,绑起来好好管教一番。
  只是江成在这里。
  江耀之:“老师说,是语文作文没写。”
  “你知道为什么没写吗?”江成问道。
  江耀之皱皱眉,他没太关心这个问题。
  江成失望的摇摇头:“耀之,你先下来,去车里等我,我有话要和邢远说。”
  江耀之还想说什么,但看到江成的面色,还是压了下去,冷冷地扫了一眼江邢远,带着六名保镖离开了。
  江邢远走了过来,将江成扶了进来:“爷爷,你要喝水吗?”
  江成叹了口气,看了江邢远一眼:“你爸身上的水,是你泼的?”
  江邢远垂下眉眼:“爷爷,我爸要打我,我只是一时情急。”
  “爷爷和你说过,无论你爸做的再不对,他都是你爸爸。身为人子,你不该这么做。”江成教训道。
  “我知道了,爷爷。”江邢远答应得很快。
  江成稍微满意了一些,他看了看江邢远的客厅。
  干净整洁,书桌上还有书本,看来自己住在外头也有在好好学习。
  江成心里放心了一些:“你爸爸那里我会去说,只是以后不能不写语文作文了。你爸爸想要你考第一,也是为你好。他希望你是这个世界上最优秀的人,知道吗?”
  “不是最优秀,就不配当他儿子?”江邢远笑意微讽。
  被人背叛,江氏破产。他便能把儿子赶出家门,情愿不要?这是为他好?
  江成道:“每个父亲都是望子成龙,你爸爸更加不例外,毕竟你爸爸他有苦衷……”想到这里,江成叹了口气。
  “什么苦衷?”江邢远的声音很轻。
  江成顿了一下:“没什么。”
  他拍拍江邢远的肩膀,再交代了几句,便下了楼。
  江邢远在原地站了一会,半晌笑了出来。
  能有什么苦衷?不就因为那件事吗?可那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他忍不住,将早上特地收拾的房间,和拿出来的课本悉数砸在了地上。
  表情带着几分狰狞和疯狂。
  对面,背着书包出来的阮迎银刚好看到了这一幕。
  两个人的视线在半空中相遇。
  阮迎银是看到那些保镖走后,才出门的。
  在她的想象中,江邢远说不定身上带伤。
  所以她手里还捏了瓶云南白药,打算把云南白药给了他,再去游乐场坐摩天轮。
  但她没想到,江邢远毫发无损,但是整个人看起来更可怕了。
  阮迎银避开视线,下意识把手云南白药塞在身后,就要装成什么都没看见的模样,朝电梯走去。
  “站住。”江邢远刚刚砸了大半个客厅,气息微微有些喘。
  阮迎银听到他说的话,脚下不停反快,背着书包,一手太阳伞,一手云南白药,小跑到电梯前,按了电梯键。
  可是电梯在一楼,一切都来不及。
  江邢远跟了过来,把阮迎银堵在了电梯前。
  “我叫你,你跑什么?”他语气不耐。
  阮迎银背抵着电梯墙面,下意识把云南白药藏了起来:“我来不及了,有点赶时间……”
  “你那只手上拿着什么?”江邢远看见她的小动作,视线瞬间跟了过去,问道。
  “没什么。”阮迎银觉得自己就不该拿云南白药出门。
  “拿出来。”江邢远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扣住她的手肘,硬生生将她藏在身后的手扯了出来。
  一瓶云南白药被她捏在手心。
  她的手指握得有点紧,手指头有些泛白。
  江邢远愣了一下,目光看着那瓶云南白药顿住了。
  “给我的?”他回过神,打量着她的脸色,眉头微锁,有些想不通。
  阮迎银也在偷偷打量着江邢远。
  刚刚她开门出来的时候,刚好看到他在砸东西,表情狰狞,让人害怕。
  但现在,他表情稳定了下来,让她松了口气。
  云南白药确实是想给他的。阮迎银点了点头,轻声解释:“刚刚很多人,我以为你会受伤。”
  就在这时,电梯到了,在两人面前打开。
  阮迎银挣扎了一下:“我要出门了。”
  江邢远眼中神色明灭不定,他看了看她身后的书包,和另外一只手上的太阳伞:“你去哪?”
  阮迎银眨眨眼睛,说话的时候,嘴角下意识荡出一点笑意:“我去游乐场。”
  “……”江邢远抿了抿唇,松开抓着她手肘的手,有些无语,“摩天轮?”
  阮迎银点点头:“嗯!”
  “…………”
  江邢远让开一步:“你去吧。”
  说完后,转身就欲回房间。
  只是他走了一步,又回来,伸出手:“把云南白药给我。”
  刚想把云南白药塞进书包的阮迎银:“但是你没受伤啊。”
  “给我。”江邢远眼中一闪而过的不自然,然后他迅速用凶狠的表情掩盖,“快点。”
  阮迎银于是把云南白药放在他手心里。
  他收起五指,拿着云南白药转身就走。
  阮迎银摇摇头,把这些想不通的甩在脑海,进了电梯,开开心心出发去游乐场了。
  还是昨天晚上的那个游乐场,她一口气买了十五张票。
  售票处的大家都看着她,眼里带了几分神奇。
  阮迎银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我很喜欢摩天轮,想在上面待一天。”
  大家纷纷点头。
  那些小女孩小男孩特别认同她。
  “姐姐,我也是我也是,我也想在摩天轮待一天!”
  “妈妈,我们也能和那位姐姐一样买那么多票,在摩天轮待一天吗?”
  “爸爸,我也想和姐姐一样坐很多次很多次摩天轮!”
  “……”
  看着那些为难的爸爸妈妈,阮迎银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拿了票就快速离开,上了摩天轮。
  她今天还带了很多零食,在摩天轮上边,一边吃零食,一边享受这种假期的乐趣,阮迎银觉得这实在太幸福了。
  哪怕工作人员看她的神色很奇怪,她也不想管。
  **
  江邢远将房间的窗帘全部拉了起来,室内一片黑暗。
  他咬开红酒盖子,坐在沙发上自斟自饮。
  茶几上,放着那瓶云南白药。
  阮迎银和上辈子的不同,让他已经很难忽视了。
  虽然都是一样的容貌,却仿佛是两个不同的人。
  真的能有这么大的改变吗?如果真的有,那H城的一年,阮迎银身上发生了什么?
  江邢远不由地觉得好奇。
  过几天,他得亲自找个时间去H城问问看。
  他一边喝着红酒,一边这般想着。
  红酒醉人,江邢远酒量还是很可以,虽然有些醉,但意识还算清醒。
  这一层只有两户人家,阮迎银出去了,只剩下他一个人。
  他莫名觉得很空,身边哪里都空空荡荡的。
  江邢远把手机拿了起来,删删改改,最后发了五个字连带一个问号。
  江邢远:你回来了没?
  等了一会儿,阮迎银还是没有回复。
  江邢远莫名觉得烦躁,把手机丢在了一边。
  而阮迎银三个小时后才看到这条消息。
  现在已经晚上八点多了,地铁上面人挤人。
  阮迎银抓着个手环,想回复,但是无奈于实在太挤,便把手机放在口袋里,打算稍微空一些再回复。
  然后她便给忘了。
  直到她回到家,打算拿着钥匙开门的时候,对面的江邢远一脚踢开了他自己虚掩的房门。
  他靠在门上,因为喝的酒有点多,带着几分慵懒,语气轻飘飘的:“为什么不回我消息?”
  阮迎银这才想起了这件事情。
  她转过身,没敢说忘了,只说道:“我把手机放口袋里,没听到。”她嘴里咬着棒棒糖,说话的时候有些含糊不清。
  江邢远打量着她,发现自己饿了。
  他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
  阮迎银吸了一下棒棒糖,然后把棒棒糖拿了出来:“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江邢远看着那颗棒棒糖,突然间问道:“还有吗?”
  “什么?”阮迎银眼睛微微睁大。
  “棒棒糖。”
  阮迎银觑着江邢远,觉得江邢远好像很喜欢吃棒棒糖的样子。
  之前在学校他抢了她一颗,那天还上她家向她买了一颗。
  今天晚上又要棒棒糖。
  她想了想,手摸着口袋,把最后一颗棒棒糖拿了出来:“还有最后一颗。”
  江邢远微微点了点头,转身走进房间,声音不远不近传来:“拿进来。”
  阮迎银在去与不去之间犹豫了一分钟,然后拿着棒棒糖走进了江邢远的家。
  地上扔着乱七八糟的东西,有碎了的玻璃和瓷器,有趴在地上的课本,书页都皱了。
  虽然阮迎银看着有些不舒服,但不是她的书,她的东西,那就和她无关。
  阮迎银踮着脚尖,绕开这些障碍物,向坐在沙发上的江邢远走去。
  江邢远正在给自己倒红酒,听到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他随口问道:“喝酒吗?”
  一听到这里,阮迎银脚步一顿,瞬间停在了原地。
  她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不喝!”
  阮迎银很多东西都吃,也爱吃。酸奶、纯牛奶、饮料、奶茶她也喝。
  但唯独酒,她是坚决不碰的。
  她一杯就倒,而且倒下就会变回仓鼠!虽然她现在穿进书里了,不知道还算不算仓鼠精,还会不会喝酒就变回本体。
  但是她想,自己的美白效果都还在。这些东西,说不定也在。
  她可不敢喝酒,也不想实验尝试一下。
  因为喝酒,不仅仅只是变回仓鼠而已啊……!!!
  她的反应很大,江邢远下意识看了她一眼。
  阮迎银看到他探究的视线,脸色认真道:“未成年人不能喝酒。”
  江邢远抿了一口红酒,倒在沙发上轻轻笑了:“你上辈子,酒可是喝得很凶。”
  阮迎银心里咯噔了一下。
  她不知道江邢远为什么突然说出这句话,到底是喝醉了,还是试探她?
  但不管怎么样,阮迎银还是露出有些迷茫的神色:“江同学,你在说什么?”
  江邢远轻轻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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