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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撩汉正当时[快穿]-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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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柜上前说道:“客人许是出门去了,姑娘还是快快到下一间,看看能不能找到人,把事都办妥帖了,老儿还要做生意呢; 这一大早都在陪您折腾。”怎能一整天都任你在这撒野。
  那领队的女子听出后半句,抬起下巴,眼睛轻扫了一眼义正言辞的掌柜,从鼻孔里发出一声轻哼。
  掌柜的眼观眼鼻观鼻,对于她轻视的态度,面上表情未变,仍坚持自己的想法。
  领头的女子觉得无趣,衣袖一甩,率先离去,掌柜的在后头,临出门前,把门扉掩上,忽而,出于一种隐秘的心思,他朝着门里道歉了一声,“客人,对不住了。老儿也没办法。”说罢,摇头走了。
  这客栈虽然来来往往,但掌柜的记性好,哪个出了门,哪个还在里面,他心里有数。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上一刻还在房里的客人突然消失,但江湖人,谁没接个仇家,总归是自己的私隐之事,他一个做生意的,还是不要深思。
  阮熹听得门落下栓,耳朵尖动了动,再无声响后,从屋顶跳下,落到窗口处,一个翻身,从敞开的窗子进到屋里头来,她动作轻巧,仿佛猫儿似的,没发出一丝声音,仿佛怀里那成年男子的重量不曾存在。
  她出来得匆忙,为了躲避搜查,床边的衣裳都一股脑地卷到一块,缠在手上,就是担心芙蕖宫来人发现端倪。
  如今看来,幸好她动作快,没留下破绽,指尖触到的衣物料子,那可是上好的杭绸,不是一般人穿得起的,而如果是亲近的人,定是知道宫辞的习惯和衣物的。
  阮熹低头,她怀里的人安静的枕在胸前,呼吸平缓,仿若睡着了一般,把所有脆弱的命门都展露在阮熹面前,只要她指尖轻轻一动,放到宫辞的颈侧,那白皙的脖子就能被拧断。
  她眼睛转了转,伸手拨弄着宫辞肩上的锦缎似的黑发,思索着还是尽快离开青林城才是上上之策,鼻尖却闻到一股幽香,心里一跳,有种坏事的糟糕感觉!
  这芙蕖宫圣子,衣物熏香甚至洗澡的胰子香味定是独一无二的,她昨晚把人放床上睡了一晚,也不知留下多少独特的味道!
  阮熹后知后觉的才想起自己留了一个致命的破绽。
  她神色凝了凝,启步往床边走,步子迈得又快又大,扯了一角,低头往被褥上一嗅,大抵能把生意做大,都是花了心思的,被子仿佛才被阳光晒过不久,有一股暴晒过后的阳光味道,混着皂角的清香,至于宫辞身上的芙蕖香,被这两种味道一中和,变得捉摸不透,再也纯粹不起来。
  怪得不得那几个芙蕖宫的女子没有发现异常,即使是人都搜到了床上,阮熹心里一轻,完全把担忧抛到脑后。
  ***
  离开青林城刻不容缓,为了方便上路,阮熹买来马车,套在飞濂的身上,再请了个车夫,把宫辞往里头一扔,自己慢悠悠的躺着出城。
  她这副大摇大摆的模样,完全没有被通缉的觉悟,□□已经毁了,芙蕖宫到处拿来搜人的画册有卵用!
  至于身形,虽然阮熹较之一般女子,高了好些许,但江湖女子多习武,体格健壮的不在少数。青林进进出出的人那么多,比她更高的不是没有,按体型,找不出一千,也有八百,不信那些人能怀疑到她身上。
  是以,她才无惧,做贼者心不虚,脸不红,优哉游哉地往城门走。
  忽然,马车一顿,突兀的停下来,幸得阮熹眼疾手快,撑住了马壁,可宫辞就没那么幸运了,头忽地磕在侧壁,瞬间起了一个红印,没等她怜惜那花容月色的脸。
  车夫就把门打开一个缝隙,露出一只眼睛,迟疑般朝里道,“姑娘,前头有人拦下马车。”
  他犹豫了一会,才继续,“是卖身葬父的,瞧着怪可怜。”
  我去!
  这事都被她遇到,可真稀奇,阮熹把门打开更大,透过那一线视觉,方寸之间,她看到了一个跪在地上,直着身,表情楚楚可怜的小姑娘。
  那姑娘好会哭,泪滴在眼眶里打了几个圈,要落不落,她鼻尖通红,红润的小嘴扁了扁,拦在阮熹的车马前,哭诉自己只需要二两银子,就可以为奴为马,忠心服侍主人。
  □□一出,泪滴跟着打旋儿落下,模样像是一朵狂风中摇曳的小花,别提有多可怜了。
  不说阮熹,连旁的人都看软了心,甚至有几个人上前,言明愿花多几个银两,把人买回去,好成全了那姑娘的孝心。
  可惜,那姑娘仿佛聋子一般,听而不闻,甚至拨开众人,往阮熹的马蹄下跪行而来。
  眼看那姑娘越逼越近,这架势,阮熹眉心陡然耸起,嘴里只来得及喊道,“小心!”
  那姑娘便拍地而起,一跃向马车夫,袖剑闪着寒光,倏地指向车夫颈侧,欲要取其性命。
  “哐当”一声,阮熹把手边能抓到的东西往那剑刃一扔,小巧的茶杯被短剑刺透,碎成几块,可也挡住了来人凶狠的架势。
  阮熹猛地把门一推,脚上使力,电光火石之间,把车夫踢倒在地,自己则抽出腰间软剑,缠上卖身女子那不依不饶的剑尖。
  此时,那姑娘脸上哪有什么楚楚可怜的神色,尽是凶狠,一副要取阮熹性命的架势。众人一看就不妙,做鸟兽散,嘴里咒骂着被欺骗了感情。
  江湖人打斗,无关人士退散,以免无端丢了小命,是以,以阮熹的马车为中心,瞬间空出了一大片,甚至附近的小贩见状,都悄悄的把东西一兜,钻进人群里,往别个地方去了。
  那姑娘武功本就不高,不然哪里会要突袭以达到目的,在与阮熹的交手中渐露颓势,眼见着要落败,她猛地退开阮熹的软剑的攻势,足间轻点,后退三丈开外,眼睛闪了闪,扬声道,“住手!熹光!我不欲与你继续纠缠。”
  阮熹冷笑,这可真是不要脸的,说打的是她,想喊停的也是她,自己遭受这无妄之灾就罢了,造了事端的人还如此的理直气壮!
  呸!
  阮熹剑尖指着那女子,眉宇凌凌,看她要怎么把话说出个花儿来。
  女子见阮熹没有要停止的意思,心里一急,“熹光仙子!我没有恶意!我只是,只是……”
  阮熹都快笑出声儿来了,没有恶意,一上来就拿剑伤人,要不是她武力值高,恐怕,就不是那么简单了,性命都得交代在这呢。
  她冷冷的盯着那女子,分毫不让的架势,“你的没有恶意,可真是让我受惊呢。”
  那语气里满满的讽刺,都溢出来了。
  女子脸色扭曲了一下,咬了咬下唇,语气可怜道,“我不是故意的。”
  她给自己做好了心里建设,道,“只是几月前,师兄见你一面之后,念念不忘,整天把你挂在嘴边,我是在气不过,才来找你……”最后她声音低下去,算账那两字却再也说不出口。
  女子忽然抬头,眼睛盯着阮熹,目光复杂。
  阮熹眼睛闪过一丝疑惑,什么师兄,关她毛事!
  许是见阮熹表情疑惑,连她师兄是哪个都不知,女子既恨又不甘心,恨阮熹偷走了师兄的心,不甘心她居然得到那样一个惊才绝艳的男子记挂,他是天上的流云,而自己,仿佛泥沼,完全没有觊觎的资格。
  犹豫了片刻,女子开口道,“我师兄是袁家堡大师兄,袁行道。”
  阮熹想了想,完全没有印象。
  女子一急,纠结着说出来,“你几月前来袁家堡拜访,作陪的是大师兄。”
  阮熹仔细回忆着,好似五个月前,她是去了趟袁家堡,目的为了还袁小姐的人情,可惜,当时袁小姐闭关,出来接待的是袁家堡的大师兄袁行道。
  她又不是来谈情说爱的,哪里还记得袁行道这人,只隐隐约约记得,是袁小姐的青梅竹马,长相有依约几分俊美,可惜连袁小姐都不甚亲近,因此,她虽然与袁小姐有几分交情,可是那个大师兄,可是第一次见面。
  呵,她哪里会想到自己见一次面,就让人给惦记了,早知道,直接与袁小姐书信往来,完成她要求的事,哪里会有今日的麻烦。
  她睇了一眼站着不动的女子,冷声冷气,“关我什么事!”如果个个追求者都上门要求她负责,那她都不知道成亲几百次了,江湖美人榜排名第一的熹光仙子,不仅容色叫人称绝,那一身的功夫更是俊俏,多少人视为神女。
  “怎么不管你的事……”身后的女子不依不饶,她在袁家堡,只是一个排行到了十几的小师妹,还不是袁家堡当家的亲传弟子,连平日多看几眼大师兄,都是奢侈的,所以,在知道大师兄惦记着阮熹后,心里一怒,脑子就不清楚了,冲动的跑来,想把扰乱大师兄心湖的人给杀了。
  可是,对方的武功不知高了自己几倍,人家几个招数就把女子逼得节节败退。
  是以,她不得不认输,把心里的考量放下。
  “请你离大师兄远一点!”她小跑着在后头喊道。
  阮熹最后看着一眼那一脸焦急的女子,只觉得嘀笑皆非,莫名被暗恋了,还要被暗恋者的拥趸追杀,这可真是可笑。
  她跃上马车,嘭地关上门,不管追来的女子,后背挨在软垫上,闭目养神。
  车夫从惊悸中回过神来,发现雇主老神在在地把行凶者制服,心有余悸的瞟了瞟站在马车前的女子,扬起手中的鞭子,调转了码头,朝城门飞驰而去。
  至于身后那跺脚的女子,早就甩得没了影。
  作者有话要说:  吼吼,今天没话说


第46章 武林圣子
  马车临近城门; 芙蕖宫弟子拦住阮熹去路。
  “站住,请配合我们的检查。”
  搞得这样大张旗鼓; 生怕人不知道她们圣子消失了一般; 这关头; 风声紧,是个人都不会在此时撞在枪口上; 这是芙蕖宫众人的的想法。
  至于当事人,能出现在城门口; 表明她有备而来。
  阮熹打开马车门; 探头说道,“什么事?”
  那人一愣; 显然很意外在这里见到阮熹; 她双手抱剑,行了一礼便说道; “芙蕖宫张焕月; 未知仙子到青林游玩,不然到芙蕖宫,焕月可做陪一二。”
  那张焕月是芙蕖宫二师姐,阮熹在武林大会上见过一面; 对此有点印象。
  阮熹弯唇一笑; 装作不知情的模样,疑惑般问道,“我也就随意走走,来到青林城纯属心血来潮; 哪里敢劳烦芙蕖宫。焕月仙子,不知发生何事,看着这架势——”
  阮熹截住话头,视线在城门绕了几圈,落到张焕月身上,在等她解答一二。
  “熹光仙子有所不知。”张焕月有难言之隐的模样,短促的叹了一口气,把事情娓娓道来。
  “事情就是这样,还望仙子配合一下我们的工作。”
  阮熹听得恍然,了然般说道,“既然如此,检查马车也不能就我例外。”
  她说罢,施施然下得马车来,把门打开,坦然地露出里面的情形来。
  张焕月告罪一声,上前查看,只见里面横着一软榻,上头躺了一粉衣的绝色女子,面容恬静,似乎沉浸在美梦中。
  她迟疑了片刻,扭头向阮熹,“这是?”
  阮熹莞尔一笑,说道,“这是族里的妹妹,非要跟来玩耍,是个小馋猫,昨晚贪杯,喝了些许,今晨也未能醒来,还在睡,见笑了。”
  张焕月鼻尖微动,的确嗅到一阵酒香,证明阮熹所言非虚,那混合着衣物的熏香和女子体香,味道清奇却无端让人沉醉。
  她最后看了一眼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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