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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撩汉正当时[快穿]-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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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宫辞一脸认真的坚持,于是阮熹动摇了,她瞥过脸,不看宫辞,怒了努嘴,问道,“什么宝贝,珍贵不,值钱不,不珍贵不值钱我不要!”
  宫辞微微一笑,脸上漫起红色,他拉起阮熹的手,放在自己某个热烫的地方,“我的宝贝,它是属于你的。”
  那物事被阮熹的手摸上去之后,迅速膨|胀起来,阮熹被烫一惊,猛地抽开手。
  握草,宫辞这个纯情小可爱哪里去了,怎么这么重口,她欲哭无泪的被某个人拉扯着手,不让动。
  “感受到了吗?”宫辞眼角发红,脸上烫得仿佛起火,倒是眼神没有退缩,直直地盯着阮熹。
  那视线撞上她的,里面有两个小小的人影,全世界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她眼里,占据她全部的视线。
  阮熹的脸腾地一下全红了,她咒骂道,“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事,要不要脸!”
  的确啊,他的母亲,那边正与袁家堡的堡主就袁行道进行不友好谈判呢,事情都不知道怎样糟糕呢,芙蕖宫这次肯定要退步割肉,把袁家堡这嘴给堵住了。
  两家以后不说结仇,但肯定不会结缘就是了,弟子间见面,怕不是冷嘲就是热讽剑拔弩张。
  到这里,基本维持着明里的面子关系了,暗地里两个门派的弟子都门儿清。
  他倒好,这边在行羞耻的事。
  “我没有,没有不要脸。”宫辞喘了一口息,慢吞吞说道,他擒住阮熹的手,从衣摆处伸进去,探进那不可言说之处。
  阮熹现在没有明白,自己怎么就被带偏了节奏了呢?
  这个四面无遮无拦的水榭凉亭里,他们坐在石凳上,而被桌子挡着的地方,悄悄地进行着私|密之事。
  她被迫握住那坚硬之处,上下套|动,阮熹几乎是怔然的,入迷的看着眼前这张脸,这张情|欲高涨的脸。
  宫辞的远山眉微蹙,脸上表情似痛苦似愉悦,头微微昂起,露出脆弱的脖子,那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性|感得一塌糊涂。
  无论哪一种神态的宫辞,都是迷人的,让阮熹眷恋不已的,她心道,自己这是沦陷了,彻底的,甘愿为他奉上整个身心,甚至灵魂。
  那痴迷的目光,让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宫辞忽地爆红了脸,他略微思索,空出的手伸出来,本来想捂住阮熹直勾勾的眼睛,转了一个弯,把人拉近怀里,扣在她后腰上,摁向自己,对准那菱唇,亲吻上去。
  秋风携裹着泥塘的水汽拂在人的脸上,荷叶干枯的腐朽味道夹在其中,阮熹在唇齿交接中,鼻尖微微一嗅,满腔都是那股气息。
  那是一股让人堕落的,沉沦的气息。
  自己无可救药了。
  那唯一的解救自己的人,恐怕就是与她接吻,陷入情|欲深渊的宫辞罢。
  ***
  阮熹有幸见到了宫辞的母亲,一个风姿绰约的大美人,那种到了年纪之后才有的风韵,是任何的青涩比不上成熟韵味。
  如果说阮熹是三月春天枝头的花蕾,那么,宫辞他娘,就是开得正艳的虞美人。
  两者无法相比。
  美人梳着慵懒的垂云髻,蔷薇色的衣裳趁得肌肤如雪,桃腮粉面,杏眼朱唇,脸蛋有些许丰腴,但完全不影响那绝世的美貌。
  要是阮熹早长二十年,恐怕,美人榜上的第一美人定然不是她。
  毕竟,比起主流的审美,她的异域风情,绝对败在江南的婉约之下。
  怪不得呢,她微微侧目,只觉得把宫辞生得这般俊美清秀,世间无二,原来有位顶级美女级别的母亲基因,而宫辞长得像这位美人,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特别是那一双远山眉,朦胧蜿蜒,峰峦微峭,不过,到了宫辞这里,更浓密一些,显出些男性气概来。
  她一双眼睛在两人之间来回比较,只觉得,除了一双丹凤眼来自怕是来自父亲,宫辞基本遗传了母亲的样貌,挑着好的来长。
  “母亲,”宫辞有些微微别扭的叫了一声,“你来了。”
  阮熹也没想到,宫辞的娘亲会到来她的院子。
  还好正撞上宫辞压着阮熹在那一株芙蓉树下,肆意亲吻的模样,可真真是丢死人了。
  幸好她平日里就常常面瘫着脸,一副高冷范,被抓住了,不见慌乱,镇定地把宫辞推开,整理了衣襟。
  倒是后者,脸红得仿佛熟透的虾,还一直消退不下去。
  现下,一盏茶的时间应过去了,宫辞还在别扭,她都快瘫不住脸,给宫辞使眼色了。
  美人把茶盏放下,动作慢条斯理的理了理膝上的裙纹,声音平淡无波,“出去了一趟,都闯祸了。”
  那听不出喜怒的声音,阮熹心下一个咯噔,怕她开始追究宫辞被掳走的事,查到她身上。
  可仔细品尝着那话里的意思,恐怕以为宫辞把掳他出来的人都解决了吧,阮熹把提起的心放回去,微微吁了口气,就差给宫辞一个赞赏的眼神了。
  怕是那回他说办的事,不仅是报平安,还把阮熹做的事给抹去了,按到别人不相干的人身上,只说自己已经把麻烦解决掉。
  想着想着,心里美滋滋的,她保持着一脸高冷装逼范,心里却暗道,宫辞真是贴心boy!
  宫辞微微抿了抿唇,不语,闯祸这一事,他可是不认的。
  倒是美人再次开口,“行了,什么时候回去,你这武功已经练完了,目前主要是巩固,别一下子就掉了阶。”
  “我不回去!”
  美人连眼神都不给宫辞一个,仿佛他是个闹别扭的孩子。
  “熹熹在这里,我要留在这里。”母亲一向都是让他拿主意,现在却忽然要回去,离开阮熹,他做不到。
  正是柔情蜜意的小情侣,哪里能分离,怕恨不得时时刻刻黏在一起吧。
  进门的时候,宫辞的母亲就见到了两人亲密的动作,看样子不是一天两天了。
  她略微顿了一下,也不是不开明的家长,便说道,“随你,你愿意待在这里,也可以,但是武功切勿不可荒废。”
  宫辞松了一口气,扭头得意地冲阮熹一笑,那样子仿佛在说:看,我不会离开你的。
  既然是宫辞喜欢的人,作为他母亲,自己不能忽略阮熹,美人眼睛落在阮熹身上,看到她的模样,也是有几分惊讶,“听说你叫阮熹?”
  这个听说,自然是有渊源的,怕是美人已经把宫辞的近况给调查过了。
  那一丝惊讶自然没有逃过阮熹的眼睛,她没有一丝犹豫的点点头,反正都查出她叫什么了,隐瞒也没用,怕是自己更多信息都被弄去了吧。、
  美人视线凝滞在阮熹脸上,把上面的痕迹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似有故人的影迹,她不由得开口询问道。
  “可是颂姬的女儿?”那样独特的样貌,江湖恐怕没有第二个。
  那是二十年前的事了,当时江湖双殊,分别是作为芙蕖宫少公主的宫辞他娘亲,和阮熹的母亲颂姬。
  一南一北,两人美貌不相上下,各有千秋,是两种不同类型的美人。
  被相互比较得多了,自然会生出跟对方比一比的心思,没想到,两人也因此倒是一见如故,成了朋友。
  这个朋友,随着两人分别嫁人,一个相夫教子,一个管理整个芙蕖宫,后面甚至几乎淡化在人前,足不出户,倒是疏远了。
  却不想,今日见到了对方的女儿。
  很是微妙。
  芙蕖宫主和阮熹交谈了几句,问了问她娘亲的情况,最后怅怅然的离去。
  宫辞追在后头,扬声道,“母亲,我想娶熹熹!”
  芙蕖宫宫主摆摆手,临上马车前,道,“随你喜欢。”
  她没有受过的束缚,自然不会强加在儿子身上,况且,这个孩子,只是通知,并不是询问她的意见。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都不给我留言了,哭唧唧,要是这章留言,我都发红包,两天有效,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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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武林圣子
  阮熹在后头听得无语扶额; 宫辞倒是对这件事颇为上心。
  他说娶她,行动力杠杠的。
  不久之后; 磨得人上了芙蕖宫; 正式拜见了他母亲。
  小年轻两个也是兴致勃勃; 对于成亲很是热衷,拜访了双方父母; 把事情定了下来。
  至于阮熹干的那事,老早被宫辞抹去了尾巴; 自然宫辞他娘|亲也没有说厌恶什么的; 事情捅不出去嘛。
  至于以后,事情败露了; 那也没事; 两人在一起已经板上钉钉的事了,还能棒打鸳鸯?
  没有这种操作的。
  是以; 阮熹放心下来; 跟宫辞过起了甜甜蜜蜜,没羞没臊的小日子。
  不过,成亲前夕,坏就坏在阮熹很是焦躁。
  她好像得了婚前恐惧症……
  具体表现在; 控制不住的狂躁。
  阮爹携夫人从大漠归来; 两人亲|亲密密恩恩爱|爱的,在阮熹眼前晃悠,很是扎眼。
  “你们能不能别弹了,弹弹弹; 弹棉花啊!”阮熹终于忍不住,大声喝道。
  她原本在武场练武,父亲过来说要检查她的武功有没有退步,父女两过了几招,阮熹在与父亲的对战中,几乎保持平手,这让阮爹很是满意女儿的状态,摸着白净的下巴,露出激赏的笑意。
  “很好,保持这个劲头,勤加练习,假以时日,必然超过我!”
  阮爹乐呵呵的,他夫妇两常年不在女儿身边,女儿有傍身的本事很重要,行走江湖,多是险恶,女儿的武功高,意味着吃不了亏,现在看来,完全不用担心。
  只不过,阮爹感慨着,女儿过几日就要成亲了,再也不是自家的小棉袄,她会慢慢把重心放到自己的小家庭上,阮爹有些失落,但这是她人生的一部分,干涉的话反而不美。
  他的那点小忧伤,很快就被风姿绰约的美人治愈了。
  颂姬腰|肢款款,摇曳那丰满的形体,拧着裙摆过来看父女两,见两人在练武,高喊了几声招呼父女两过来,她端了几盘小点心并茶水,放到练武场上的小凉亭那。
  阮熹一想到要成亲,莫名生起了心烦气躁的心思,摇头拒绝了,“你们吃吧,我还要练一会。”
  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平息心中的焦躁似的。
  可惜,她这边逼着自己把心思放在练武上,精神集中,调动身体每一个部位去沉浸在舞剑上,直到酣畅淋漓的过了一次,已是脸上微微发汗,阮熹正徐徐吁出一股郁气。
  却不知何时,阮爹那边叫人拿了他那把挚爱的琴来。
  颇有闲情逸致地和美丽漂亮西域美人的颂姬谈风弄月,一个弹琴一个伴唱,倒是雅致。
  按理说,这样一幅情景,怎么说也碍不到阮熹身上的,她的眼睛,自然集中在剑上。可惜,在宫辞离开去准备婚礼的第七天,她爆发了。
  那边两人悠然闲适,又时而双眼脉脉对视的模样,都说鸳鸯成对,她一个人看着这画面,被刺激了,阮熹不由得大喝一声,把两个沉浸在自己世界的男女拉了回来。
  两人面面相觑,不懂女儿突然发作是哪样,都说母亲是最懂女儿的,颂姬率先反应过来,眨了眨那双浅灰色的眼睛,开口道,“阿熹,怎的了?”
  这个要怎么说,该说她心很烦,对即将到来的成亲焦虑么,说出来,恐怕颂姬都发笑。
  她做出一个困扰的表情,漂亮的五官皱在一起,“我不知道。”
  阮熹父母对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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