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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良夫晚成:纨绔太子妃-第2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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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他站门口发呆,苏墨钰快速抬了一下头:“屋里坐着吧,我这里没什么好茶招待你,只有去年的陈茶,你将就着喝吧。”

    他在桌前坐下,诺诺道:“不将就,一点也不将就。”他先给她倒了一杯,再给自己倒了一杯,“挺好的,味道虽然有些陈了,香味还在。”

    苏墨钰自然知道他在说瞎话,朝廷每年进贡给皇帝的茶叶,都是顶尖的,千金难买,一口就是一两银子,他能看得上自己这里二十两一斤的茶叶才有鬼呢!

    苏墨钰端起他给自己斟好的茶,喝了一口,继续聚精会神地看着自己手里的书。

    房间内很安静,雪灼靠在她的脚边,也不闹腾,老实地卧着。

    那一人一狼悠闲自在,他反而像个傻瓜一样,呆呆坐着,无所事事。

    他看了苏墨钰一眼:“钰儿,你……能不能跟我说句话?”

    她没有回应他,过了好半晌,才放下手里的书。

    “你今天来,难道就为了跟我说两句话?”

    他趁她放下书的瞬间,朝她手里的书册看了眼。

    封皮上写着《祁山游记》,他曾经在容朝那里见过一本。

    “我想和你谈谈为苏家平反的事。”

    她想也不想道:“我说了,苏家平反不了。”

    “我说能就能。”她固执,他更固执。

    苏墨钰索性合上书本,正襟危坐:“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愿意搭上自己前程为苏家鸣冤的人,恐怕已经没有了。”

    “不,还有一个。”

    “谁?”苏墨钰压根不抱幻想。

    “前太子太傅高曾琪。”

    苏墨钰想了想,她对那个人,有些印象:“我听说他已告老还乡了。”

    “没错,此人与你父亲曾是同窗,两人为官期间又一起共事,交情不错,加上他在朝中也颇有威望,很多人都非常尊敬他,只要他能出面,事情就好办得多。”

    “我猜,你已经派人去请过他了吧?”

    容蓟苦笑一声,点头:“没错,我的确去找过他,不过此人素来心高气傲,加上已经辞官,表示不想再和朝廷有任何牵扯。”

    “他不是心高气傲,而是害怕。”苏墨钰抿了口茶道。

    容蓟不解:“害怕?这是为何?”

    “有苏家的前车之鉴,还不足以让他警醒么?”如果是自己,也会拒绝容蓟的请求。

    垂下眼帘,眸底一片黯然:“钰儿,我和我父皇不一样。”

    “我知道。”

    他抬头,可脸上的喜悦还未展开,就被她泼了冷水:“可再不一样,你也是皇帝,你看重的,永远是权利和不容任何人侵犯的皇威。我和我父亲也不一样,如果他还在世,那么他要做的,必然是替自己平冤昭雪,即便,他并没有多么冤枉,但我不一样,我要的不是自己冤情得以伸张,我要是的惩罚,是审判,是正义,我要伤害过我的人,全部付出应有的代价。”见他一脸沉痛,她却轻松地笑了起来:“我知道,你不赞同我的想法,我也没没打算让你赞同,我原本就是这样的人,从一开始,你不是就知道吗?容蓟,你不该认出我的,如果没有认出我,你还能带着你的幻想,幸福地过完下半辈子。”

    他难以抑制地脱口而出,“钰儿,你真的认为,你死了,我会好好过我的日子吗?自打知道你离我而去后,我每一天,都犹如在地狱中度过,活着,是我对自己的惩罚,因为我知道你恨我,想看着我生不如死。”说到这里,他悲戚的眼神,忽而变得柔软起来,“钰儿,你知道的,只要你的愿望,我都会成全,你不想让我死,那我就不死,你想看着我痛苦,那我就一辈子痛苦下去,只要你高兴就好。”

    端起茶杯的手顿在半空,他的每一句话,都似锋利的锥子,一寸寸割裂她早已千疮百孔的心,痛得难以呼吸。

    她是恨他,却并不想看着他生不如死,他有多痛,她就有多痛。

    “除了这事,还有其他事吗?”曾经的过往,是一个无论如何都解不开的死结,没必要在那上面浪费精力浪费感情。

    他眸色沉沉,强颜欢笑:“没了,我……就是想来看看你。”

    她细细打量他,不难发现他眉宇间深深的忧愁:“还有什么难心事,一并说了吧,反正我闲来无事,就当听故事了。”

    把别人的痛苦拿来当消遣,换了任何人都要生气,他却欣然露出一抹微笑。

    他的钰儿永远都是刀子嘴豆腐心,不过这事,即便是她,也解决不了。

    “没什么,就是大哥留下的铁浮屠,有些难以掌控。”

    哦,原来是因为这件事。

    她整个人向后仰去,靠在椅背上:“想掌控铁浮屠还不简单?还记得两年前春猎时,我驯服赤雪的事吗?”

    “当然记得。”当时他差点吓得魂飞魄散。

    苏墨钰半眯起眼睛,有些昏昏欲睡的样子:“人和动物是一样的,只要让他们承认你很强大就可以了。”

    他不太明白:“我已经是皇帝,难道这样还不够强?”

    她本来快要闭上的眼神猛地睁开,斜睨他一眼:“你弄错我的意思了,我不是让你以皇帝的身份领导他们,而是以一个强者的身份。”

    “强者?”

    她坐直身子,从书架上拿了一支炭笔和一张白色纸笺,草草数笔写了几个字,递给容蓟。

    接过一看,先是讶异,随后紧拧的眉头,渐渐舒展。

    “钰儿,还是你聪明。”

    压根没把他的赞誉放在心上,转身朝卧房走去:“这个法子虽然有用,但你必须有足够的实力,没那个本事的话,还是不要去尝试了,别一不小心丢了小命,那就得不偿失了。”砰地一声,关上卧房的门:“我要休息了,你该干嘛干嘛去,还有,把那只蠢狼也带走。”免得它拆家。

    他欢喜地将纸笺揣进怀里,对着紧闭的门扉,低声道了句:“谢谢你,钰儿。”

 第362章 决斗

    “主上,这样不妥吧?”得知容蓟接下来要做的事情,雷震惊得连瞳孔都在瞬间放大。

    “有何不妥?”容蓟瞥他一眼,慢条斯理地将袖口扎紧。

    “太危险了。”

    容蓟不理会他,将袖口扎紧后,又将衣摆撩起,用腰带扎好。

    “走吧。”说着,率先迈开大步。

    “主上。”雷震一脸纠结,不知该不该拦住他。

    就在他思考的空当,容蓟已经走远了。

    来到校场之上,数百名身着黑色甲胄的铁浮屠,整齐划一的站着,远远看去,一片肃杀的冷黑。

    容蓟走到最前往,看着这些如钢铁一般坚毅的士兵。

    曾经,他们效忠于容朝,如今,他们效忠于自己。

    可无论效忠于谁,都只是因为手中的这块兵符。

    他走上高台,当着众人的面,将那块冷冰冰的黑铁兵符取出,高高举起:“从铁浮屠建立之初,你们所效忠的对象,便是皇家,但从今天开始,你们是自由的。”他用力一掷,手中的兵符被远远地丢了出去。

    一旁的雷震骇了一跳,主上莫不是疯了?

    但面对他此番举动,校场的数百名铁浮屠,却无动于衷。

    “朕不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如果没有一颗绝对效忠的心,朕宁可放你们自由,但如果你们留下来,就必须绝对忠于朕,不得有半点违逆,半点背叛!”他声音洪亮,远远地传了出去,足以让每个人都清楚听到。

    此话一落,终于有人忍不住开始动摇,陆陆续续摘下头盔,脱下战甲,放下武器。

    这是他早就料到的,即便是铁浮屠,也不是每个人,都心性坚毅,不可动摇。

    他挥挥手,大度地放那些心存退缩的人离开了。

    留下他们也没什么用,一心想着解甲归田,迟早有一日会因为内心中的软弱,而选择背叛。

    好在离开的人并不多,能被选中做铁浮屠的人,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多年来残酷的训练,早已使他们抛却了七情六欲,这也是铁浮屠所向披靡的主要原因。

    “既然还有这么多人愿意跟着我,那么,从现在开始,我不许你们,做出任何背叛我的事,且对于我的命令,必须无条件服从。”他忽而换了自称,从朕,变为了我。

    有人敏感察觉到了不同,站出道:“还请皇上收回兵符。”

    容蓟没有说话,那人又走出几步,将被他丢在地上的兵符捡起,恭恭敬敬举起:“请皇上收回兵符。”

    容蓟走到他面前,拿起兵符,却再一次丢开:“我不需要这个。”

    那人维持着高举的动作不变,再次重复了一句:“请皇上收回兵符。”

    容蓟这次没有理会他,大步朝前走去,一直走到铁浮屠队伍中间:“我刚才说了,从现在开始,你们是自由的,不再受到皇家的任何束缚,也不必再效忠于皇家,而是效忠于我!”他霍然转首,“你们当中,谁是首领,站出来。”

    之前捧着兵符的那人低声道:“是我。”

    他看着那人道:“既然你是首领,那你应该是铁浮屠里实力最强的人。”挑选实力最强的人做领袖,这是规矩。

    那人也没谦虚,点头道:“是,至少暂时如此。”

    容蓟也跟着点头:“那就好。”他抽出随身佩剑:“拿好你的武器,从现在开始,你不再是铁浮屠最厉害的强者。”

    那人赫然:“皇上这是何意?”

    “很简单,朕要与你决战,如果我输了,铁浮屠从此以后就是你的,你想怎样便怎样,想效忠于谁就效忠于谁,甚至,你可以反过来对付我,而若是我赢了,那我就要你绝对的忠心,不是因为那一枚兵符才有的效忠,而是因我这个人,全心全意效忠于我,只效忠于我。”

    沉默片刻,这位铁浮屠的最强之人,缓缓弯下腰,握住锋利的长矛,走到容蓟的对面:“皇上,请。”

    天空上方一声惊雷,突然之间,便下起了瓢泼大雨。

    身着黑色铁甲的男子,率先发起攻击,速度之快,好似天际劈下的那道惊雷。

    饶是经历了无数杀伐的铁浮屠,也被眼前这场气势惊人的打斗所震惊。

    铁浮屠向来心气高傲,只有真正的强者,才能令他们心甘情愿臣服,即便是面对执掌天下的皇帝,出手亦毫不留情。

    这是一场势均力敌的决斗,比的是实力,而非身份。

    原本湛蓝的天空,此刻已被黑压压的乌云全部覆盖,给人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感觉。

    雨越下越大,像是几乎要把整个天地全都淹没。

    苏墨钰坐在窗前,看着外面倾盆而下的雨水,莫名有些烦躁。

    正准备拿出棋盘,学古人自我博弈的雅致,这时听门板被人敲得震天响。

    这谁呀,这么没素质,也不知道轻点,门板敲坏了,还得花钱修。

    撑了把伞,走出房间,将院门打开。

    门开的瞬间,一道人影朝着她砸了下来,她慌忙伸手去扶,发现倒在自己身上的人,竟是满身血污的容蓟。

    还没问他怎么回事,他就一脸欢喜地拽住她,笑的像个两百斤的孩子,“钰儿,那些顽固的家伙,终于肯臣服于我了。”

    怔了怔,才明白他的意思,“你真去找铁浮屠比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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