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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良夫晚成:纨绔太子妃-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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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蓟挑开车帘,对外吩咐一声:“出发吧。”接着转过头来,将目光定格在苏墨钰脸上。

    马车再豪华,车厢内的空间也有限,这么对面对坐着,连空气中都满是对方的气息。

    苏墨钰如坐针毡,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

    马车开始缓缓行驶,一片寂静中,只能听见车轮碾压在石板路上的轱辘声。

    此时天色还算早,街道上几乎没有什么行人。

    车厢里也是一团昏暗,苏墨钰动了动搁在膝上的手,虽然看不到容蓟的样子,却能感觉到他此刻的视线,正胶着在自己的身上。

    不是有话要说吗?这么一直沉默着,到底想干什么?

    越是安静,心中就越是烦躁,终于忍不住,抬起头来,想要主动打破着诡异气氛,对面的人却突然开口了:“苏墨钰,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诶?

 第59章 一生一世一双人

    这是什么鬼问题,对此完全没有心理建设的苏墨钰呆愣了好一会儿,才说:“当然是漂亮的,温柔的,有气质的,善解人意的,不矫揉造作的姑娘。”

    “你眼光很高。”容蓟对此作了结论。

    “是吗?那看来,微臣一辈子都讨不到媳妇了。”故作哀愁。

    “京城多贵女,你的眼光虽然高,但也并非找不到合适的人选。”容蓟似乎对这个话题十分感兴趣,“若有看上的,孤可以替你做主。”

    苏墨钰敬谢不敏:“多谢殿下的一番好意,微臣暂时还不想娶妻。”

    “哦?”他挑了挑眉,以试探的口气道:“为何?是担心成家之后,就不能花天酒地,潇洒度日?”

    这个借口不错,苏墨钰坦然承认:“殿下真是火眼金睛,一眼就看出了微臣的小心思。”

    容蓟不置可否:“男人三妻四妾,原本就很平常,你就算娶了妻,也照样可以逛花楼,纳小妾。”

    呃……

    刚才那些话,真是从容蓟口中说出的吗?

    “微臣没打算纳妾。”

    闻言,容蓟似乎颇感讶异:“不纳妾?”

    “是。”她眼角弯弯,给人一种明眸善睐之感,哪里能与淫邪两字扯上关系:“在微臣心里,婚姻是一件非常神圣的事情,爱一个人原本就不容易,更何况爱许多个人,微臣的心很小,左拥右抱的生活享受不来,惟愿一生一世一双人。”

    他定定看着眼前的少年,以往便觉得看不透他,看不清他,现在更是如迷雾一般,隔着迢迢天堑,怎么也进入不到他的内心深处。

    恍然间,竟有种冲动,想要挖开他心底的秘密,仔仔细细看清楚,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什么时候改了心性,孤竟然不知道。”淡淡调侃一句。

    苏墨钰胡诌道:“大概是被殿下的深情之举感动了吧。”

    “被孤的深情?”他似乎在笑,身体微倾,与她拉近距离:“苏墨钰,你倒是说说,你是被孤哪一点深情所感动的?”

    她向后缩了缩:“人人都说殿下情深意重,矢志不渝,再美的女子,您也不屑一顾,只专情于阎家小姐一人。”

    越听越好笑,不过脸色还是冷冷的:“阎婉清是未来的太子妃,孤总要给她一些面子,但你……”他蓦地伸手,按住她的脖颈往前一勾,两人以额相抵:“苏墨钰,孤好像越来越喜欢你了,你说这是为何?”

    苏墨钰骇了一跳,心脏都差点从嗓子眼蹦出来:“殿下的意思,微臣不太明白……”

    “苏墨钰,你惯会装傻,孤也不强迫你,反正路途尚远,我们还有的是机会。”说着,放开她,身子向后一仰,闲适地靠在车厢壁上,闭目小憩去了。

    苏墨钰整个人都傻了,容蓟刚才那番话到底什么意思?

    难道是发现自己女扮男装的秘密了?

    说自己惯会装傻,他又何尝不是?

    甚至比自己还要恶劣,彼此都心知肚明的事,他偏偏不予揭穿,看着人焦急惶然,不知所措的模样,对他来说,似乎是一种极为愉悦的享受。

    一通胡思乱想,不知不觉竟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轻拍自己的脸颊:“苏墨钰,醒醒,都什么时候了还睡。”

    迷迷糊糊睁开眼,见容蓟正在自己面前,眉头紧拧很不耐烦的模样。

    揉了揉眼睛:“到哪了?”

    “驿站。”容蓟简单明了地回答了她。

    驿站?她掀开车帘,外面竟一片漆黑。

    “这么快就到了?”

    容蓟不知是笑还是气:“快?你睡了整整一天,哪里快了。”

    整整一天!

    被这个消息彻底惊醒,她猛地跳起来,却忘了自己是在马车里,砰地一声撞上车顶,一阵剧痛袭来,她捂着脑袋,泪眼汪汪:“怎么会这样?我竟然睡了整整一天!”还想着路上看看风景什么的,这下全都错过了。

    容蓟率先下了车:“赶紧跟上来。”

    不知是不是睡得太久的缘故,浑身上下竟绵软无力,站都站不稳,“马上就来。”焦急之下,不小心碰倒了矮几上的茶蛊,一阵叮呤咣啷的声响,容蓟下意识要返回查看:“怎么了?”

    “没、没什么,不小心把茶杯撞翻了。”苏墨钰的声音听着似乎有些紧张,容蓟刚要伸手掀车帘,她先一步上前撩开帘子:“我已经整理好了。”跳下车,与容蓟并肩:“赶了一天的路,殿下也累了,赶紧去休息吧。”

    回头看了眼马车,容蓟踟蹰了一下,终是没有返回查看。

    驿站不大,一百多号人全部挤在这里,感觉小小的驿站都要被挤爆了。

    做为赈灾使,苏墨钰自然是单独住一间房,房屋摆设简陋,但能不与其他人一起睡大通铺,她已经很满意了。

    当所有人都睡下后,她这才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

    打开纸包,用手在纸张上一碾,将手指上沾染的白色粉末置于鼻端轻嗅。

    这是在撞倒茶蛊后,从连带着翻下矮几的香炉中随手取的。

    她才不信自己真能睡整整一天,从坐上马车开始,到醒来期间,她什么都记不得,感觉就像弹指一挥,中间被硬生生砍掉了。到现在,她整个人都还有些迷迷糊糊,头脑发蒙。

    导致这一系列反常的原因,应该就在这些香灰中。

    “干将。”低声轻唤,轻的就似一根针落在地上。

    但伴随着这声轻唤,一道黑影,如流烟一般无声无息落于她的身后。

    她将纸包折起,丢给那道黑影:“找人去查查,看看这香灰有没有什么异常。”

    干将接过,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消失在原地。

    苏墨钰站起身,推开一扇窗户,初冬微寒的空气扑面而来,沉闷迟缓的头脑,也渐渐清明起来。

    深吸一口,眸光渐沉。

    如果可以,她永远都不想与容蓟站在对立两面。

    但现实,总是让人倍感无奈。

 第60章 引蛇出洞

    夜色沉沉,月朗星疏。

    一灯如豆,晕黄的光彩,将那人冷硬的面容,勾勒出一丝柔和温润的弧度。

    看着自己的掌心,容蓟眸色复杂,隐隐夹杂着一丝迷茫。

    “当真不是假的?”喃喃出声,似乎正在为什么难解之事而忧愁。

    目光从手心移到对面跳跃的烛光上,不禁想起白日里掌心下那滑腻柔嫩的触感,似上好的羊脂白玉,却又没有玉的冷硬,认真说起来,倒更像是上好的名贵贡缎,柔软有之,细腻有之,无暇有之,带着能将人掌心牢牢吸附的诱/惑,令人留恋不已。

    那样的触感,那样的精致,绝非人皮面具可以做到。

    如果不是人皮面具,那就是说,他的的确确是苏墨钰。

    可不知怎的,他却认为,与之朝夕相对了整整一天的人,根本就不是苏墨钰。

    奇怪的想法,自己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这份执拗,这份好奇,让他竟然做出了连自己都难以置信的举动。

    真是疯了吧。

    低笑一声,磁软的声线,在暗夜里更显醇厚。

    收回手,目光从烛火移至房间角落某处阴影:“他可有察觉什么?”

    “主上放心,香炉已被属下调换,他绝查不出任何异常。”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那片暗影处,还隐藏着一个黑色的人影。

    与暗夜融为一体,绝妙的伪装。

    容蓟满意颔首:“这就好。”闲闲向椅背靠去,唇角扯了扯,眼中闪烁一抹兴味:“这小子聪明的很,孤如今不管做什么,都得避着他,不但要避着,还要避得谨慎,避得小心。”说着说着,竟忍不住笑了起来:“有意思,能让孤这么上心的人,除了他还真找不出第二个,旅途无聊,就当闲来无事的娱乐好了。”

    阴影中的人影颤了颤,雷震简直不敢相信,一向冷厉严苛的主上。竟然也会打心底里笑得这么畅然,不禁对那位苏小公子,越发好奇。

    “主上,是否还要继续盯着他?”

    容蓟曼声道:“当然,不但要盯着,而且还要仔仔细细,无时无刻地盯着。”像是想到了什么,神情中闪过一丝愠恼,但很快就转为盎然:“不管他有什么后手,孤都等着他,但愿,不要让孤失望。”

    默了一阵,雷震又道:“主上,眼下京中局势动荡,这个时候离京,属下认为,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他点点头,默认了雷震的陈述,不过脸上却半点忧心之色也无,只随意道,“无妨,京中有紫绛坐镇,孤很放心,再者……”顿了顿,双眸倏地眯起,有凛冽的锐光自眸中射出,带着势在必得的坚决:“孤若一直留在京城,那些不安分的老鼠,又哪来机会出手?这是引蛇出洞的最佳时机,孤相信,这一次的东郡之行,一定会很精彩。”

    雷震从来不会质疑主上的决定,就算他想质疑,也没那个资格,他只管听从命令即可:“是,属下明白了。”

    “京里的事,你就不用cao心了,此次东郡之行,路上必定不会太平,孤需用到你的地方还有很多,你务必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站起身,走到窗边,伸手推开窗户,驿站地处偏僻,一到夜晚便狂风肆虐。

    目光遥遥投向对面,那人竟也立于窗边,寒风猎猎,扬起他满头青丝,似妖魅之舞。

    猝不及防,四目相对。

    以为他会惊慌,会躲闪,却见他浅浅一笑,朗然如斯,阖上窗棂,一切都再自然不过。

    眼中兴味又增添几分,手指轻抚上窗棂,似自言自语,又似在与身后之人攀谈:“孤越来越期待这一次的旅途了,到底,谁会是第一个出头鸟呢……”

    喉中溢出轻笑,却转瞬湮没在簌簌寒风中,不见了踪迹。

    容蓟不在宫中,但作为他的贴身内侍,东宫的大总管,魏全却是一刻都没闲着。

    殿下喜洁,容不得半点脏乱,就连后院亭台上的石桌子,都不允许有一丝灰尘。

    魏全没少因为这事而受罚,虽然殿下人不在东宫,但洒扫之事,却不可荒废,万一殿下归来,看到一团脏乱,自己的屁股就又该遭殃了。

    “怎么回事?擦个桌子都擦不好,没用的东西!滚一边去!”魏全气得脑仁疼,东宫最近来了几个小太监,笨手笨脚,什么做不好,害得他每天都在在旁指挥,就算如此,这群小兔崽子还是一个劲给他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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