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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良夫晚成:纨绔太子妃-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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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高兴。”

    “不高兴?”

    “嗯。”

    好吧,她忍。

    “钰儿,今天容朝在跟你说什么悄悄话?”他往前凑了凑,问。

    “不高兴。”

    “嗯?”

    “不高兴告诉你。”就你会耍小孩子脾气?老子也会!

    “钰儿。”抓起苏墨钰的一缕头发,置于鼻端轻嗅,不同于一般男子的粗糙,他的头发上有淡淡的发香,好闻极了:“你又不乖了,咱们不是说好了,以后你的事就是孤的事,孤的事就是你的事,咱们现在是同一张床上的人,你可不能骗孤。”

    “是同一艘船上的人。”她忍不住纠正:“您以后能别乱用成语吗?”

    “谁说孤在用成语了。”他不等她回话,又道:“快说,你们今天在聊什么?”

    她翻了个身,与他面对面:“在聊姚纪灵。”没什么好瞒他的,这件事,她也想听听他的意见。

    随着她翻身的动作,发丝从掌中滑走,他颇为遗憾:“为什么要聊她?钰儿喜欢这样的姑娘?”

    见他又要来揪自己的头发,她一巴掌拍掉:“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试了几次都没成功,他索性收手:“姚纪灵无非想要权势而已,你给不了她,她必须找能给她的人。”

    她讶异:“你怎的知道?”

    他讥嘲一笑:“很简单,三十万两的真金白银她都看不上,可见钱财在她眼中,根本如浮云般不值一提。除了钱财,还有什么能让她这样的姑娘倾力追求?总不会是爱情吧。”

    她扯扯嘴角,干笑:“分析到位,可就算去了京城,难道就能得到权势了?”

    他闭上眼,静声道:“不是还有孤么,你真以为她不知道孤的身份。”

    她再次扯了扯脸皮:“祸害就是祸害,到哪都是祸害。”

    他一反常态,没有辩驳,沉默了一阵,忽而开口:“她的目的还不止于此,这个姑娘很聪明,她知道把希望全压在孤的身上非明智之举,故而……她一定还有后手。”

    她看着他紧闭的眸子,光顾着赞叹他长长的睫毛了。

    “殿下若是觉得她不错,可以给她个名分。”她伸手,在他眼睑上来回比划:“她医术不错,留在身边,有个头疼脑热的,连御医就不用请了。”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钰儿吃醋了?”

    她吓了一跳,连忙抽手:“不,我是说真的,如果她想要权势,你给她就是了,认真说起来,她也算救了您一命。”

    “救了孤一命的人不是你吗?”

    “我又不会医术,是她的药救了您。”

    “不管是谁的药,孤只知道,在孤最无助的时候,是你陪在孤的身边。”他没有睁眼,口吻却郑重而虔诚:“这份恩德,孤一辈子都不会忘。”

    她突然不知该说什么好了,一到这样的气氛,就紧张的不行。

    “等回到京城,”他翻过身去:“朕替你除了姚纪灵。”

    心口又是一颤,她还没说什么呢,这一个两个的,就开始筹划起杀人这种不好的事情了。

    到底是她见识短,还是他们心太急。

    夜色深郁,一轮弯月高悬于天边。

    姚纪灵趁着四下无人,偷偷溜出了驿站。

    在驿站东南方的某个破庙里,几个山贼正围在火堆旁取暖,见姚纪灵来了,纷纷起身。

    “小姐交代的事情,兄弟们已经办妥,是不是该付酬金了?”

    姚纪灵微微一笑,从袖中取出一袋银钱:“当然,这里一共是一百两,你们数数看。”

    山贼接过,欢喜地打开钱袋,被白花花的银子晃得一阵眼晕。

    “小姐果然是爽快人,那对小夫妻遇见您,既是福也是祸,啊哈哈哈哈……”

    笑意陡然收敛,目中射出一抹寒光。

    山贼正要将银子收起,突然一阵晕眩,浑身软绵绵的,一点都提不起力气。

    “你……你给我们的……银子……”其中一名山贼很快反应过来。

    姚纪灵冷笑:“你们放心,我在银子中撒的药粉,并非毒药,只是一种比较特殊的软骨粉。”一边说着,一般捡起被山贼丢在地上的长刀:“这种软骨粉起效快,挥发的也快,半个时辰后,就能全部挥发干净,不留一丝痕迹。”

    山贼们惊恐地看着她,万万没想到看上去娇弱无比的姑娘,行事竟然这般狠辣。

    “你……你想干……干什么……”

    唇角挽起冰冷的弧度,姚纪灵抬手,便将锋利的长刀刺入其中一人胸口,又捡起一只刀,在另一人的喉管处轻轻一挥,鲜血如瀑而下,瞬间染红了脚下的石板。

    “等有人找到你们的尸体,只会认为你们为了钱财互相残杀。”随手将染血的刀丢进火堆,笑得越发婉柔,杀人与救人,不过一线之间,比起救人,她其实更喜欢杀人。

    整了整发鬓,她如什么都没发生般,从容地回到了驿馆。

    驿馆拐角处,一个人影缓缓走了出来。

    男子面容清润,眸光肃杀。

 第88章 情殇

    早晨起身时,身边是空的。

    容蓟坐起身,看了眼窗外微暗的天色。

    这段时日,苏墨钰总是起得比自己早,好像有什么事要瞒着自己赶紧做完一样。

    会是什么事呢?

    如何对付自己,还是如何摆脱自己?

    这只小狐狸,总是学不会安生,就是匹烈马,也没他这么难驯服。

    下意识想叫魏全进来伺候,刚唤出第一个字,便想起自己现下不在皇宫。

    起身,燃起桌上的残烛。

    之前几天,一直都是苏墨钰在伺候他更衣,今天人不在,他干脆自己动手。

    套上外袍,正要系上腰带,手下一滑,缀在腰上的玉佩竟然掉了,还好掉在榻上,否则定要摔个粉碎。

    伸手去捡,目光却蓦地滞住。

    随手将玉佩撇向一旁,拿起桌上的烛台,凑上/床榻。

    比指甲盖要略大一些的血迹,不明显,猛地看上去,像一团无意间蹭上去的污迹。

    伸手摸了一下,血迹已经干涸,泛着铁锈般的深褐色。

    哪来的血迹?

    难道他受伤了?

    他若是受伤,自己怎会不知道?

    苏墨钰,你果然有事在瞒着孤。

    “咦?”门被推开,携着一身寒意的苏墨钰走了进来,看到他有些讶然:“您怎么起来了?”

    容蓟脸色有些不好:“你不是起得比孤还早?”

    “啊……那个……我肚子疼,要上茅厕,”事实上,她的确是去了茅厕,而且还是去的女厕。

    要是被人瞧见,怕会误认为她是变/态,所以只能趁着人少的时候,赶紧把自己的事情办完。

    容蓟冷着脸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看着她:“你受伤了?”

    “啊?”她一脸茫然:“没有啊。”

    他什么也没说,只转过头去,坐在了榻上:“苏墨钰,别忘了你答应过孤什么。”

    一大清早的犯什么病!“殿下不会还在怀疑微臣?”

    “苏墨钰,你扪心自问,你值得孤信任吗?”

    不值得。

    心里这般想着,口中也冷嘲道:“随殿下怎么想,反正微臣也不需要殿下的信任。”

    他陡然恼怒起来,一把拽住她的手臂,将她狠狠推倒在墙上:“苏墨钰,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她梗着脖子:“这一点殿下不是早就知道吗?”有些委屈,为了他几乎抛弃尊严,生理期到了都不敢说,每天都是趁着没人注意时偷偷去茅厕解决,尤其是现在,肚子痛得要命,还要被他怀疑质问。

    她是脑袋坏掉了,才会把他当成知己,惺惺相惜。

    见她眼中泛上一层水雾,倔强委屈的样子,让他一阵烦躁:“苏墨钰,看来你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她也恼了:“撞了南墙也不回头!”

    “那你试试看!”

    “试就试,你放开我!”

    “放肆!”他扭着她的手腕,心底无端窜上一股火焰。

    他力气很大,几乎要将她的手腕捏碎,她死死咬着牙,红着眼睛瞪他:“放肆的还在后面呢!殿下若是看不惯我,不如直接杀了我!”

    没想到自己的一番关怀,竟被她当成驴肝肺,他怒意更甚:“苏墨钰,别以为孤不敢。”

    她冷笑:“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是殿下不敢做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苏、墨、钰。”这三个字,几乎是从齿缝中挤出来的。

    她能感觉到他的滔天震怒,但就允许你有脾气,她就不能有了?

    心里亦是愤愤,什么理智,什么思考,什么耐心,全都统统不见了!

    她不甘示弱地回击:“姓容的,别光嘴上功夫,我知道你一向冷酷无情,那点小恩小惠,你怕是看不上眼,没关系,反正我不、在、乎!”

    “好,很好。”他似乎真的被激怒了,捏着她的下颌,眸光亮得有些吓人:“这可是你说的。”

    一阵天旋地转,她被他丢在榻上,随即一具火热的身躯压了上来,她脑袋“嗡”的一声,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双唇就被他牢牢攫住了。

    他的吻,凶悍得让她害怕,四肢全被牢牢压制,丁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此刻的情势,让她骤然间乱了阵脚。

    舌尖抵开齿缝,探入口腔。

    他的蛮横与侵占,让她无力招架。

    又急又慌,又气又恨,她拼了命去推他,什么法子都用了,甚至急切之下,屈起膝盖直接招呼他的子孙根。

    但不论用什么法子,都已失败告终。

    再这样下去,自己的身份可就暴露了!

    重重一咬,口中立马有浓厚的血腥气涌上,他却仍是不肯放开她,甚至,原本用来钳制她的手,开始往腰带的地方探去。

    她一怔,随即开始奋力扭动,想要挣脱开来。

    她这么一闹,他倒也一时拿她没辙。

    正胶着不下时,轻微的吱呀声响起,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你们……”惊讶的声音。

    容蓟的动作一顿,狂乱的眸色渐渐恢复平静,放开她,直起身子,转向门外的人:“你怎么来了?”

    容朝没有回答,而是大踏步走进来,伸手去扶衣衫凌乱、鬓发不整的苏墨钰。

    “阿蓟,能先出去一下吗?”

    理智渐渐回归,他这才察觉自己适才的失态。

    回头看了苏墨钰一眼,一种难以言喻的悔恨涌上心头,想说什么,终是沉默着离开了房间。

    容蓟离开后,容朝从怀中掏出一方丝帕,轻轻朝她脸颊上拭去。

    她像被吓到一样躲了开来,容朝苦笑一声:“没事的,我不会伤害你。”

    她有些懊恼地别开眼,为什么会哭?

    简直太没出息了!

    不就是被强吻了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可心里却疼得要命,像是有人拿针一下下戳着。

    为什么,为什么仅有的一点信任,都要这样毫不留情的剥夺?

    从来都没像现在这样恨过容蓟,恨他的强势,恨他的鲁莽,恨他的为所欲为!

    喜欢是什么?就是他这样丝毫不顾他人感受的强迫吗?

    如果是这样,她宁可一辈子都不要被人喜欢!

    “谢谢,嘶——”接过容朝递来的丝帕,想道声谢,结果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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