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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我本闲凉(妾本闲凉)-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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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尚且还在思索,旁边白鹭的声音便传了过来:“夫人,刚才太师府那边……咦,您怎么了?”
  白鹭先才去收拾妆奁,又出去了一趟,叫丫鬟们烧水煮茶。
  此刻,正端着一盏茶过来,还准备说太师府那边来的消息,结果一看陆锦惜面色不大对,便不由问了一声。
  “没什么,看到点费解的地方罢了。”
  陆锦惜眉头舒展开来,没有说什么,只是眼角余光一闪,一下瞥见了案上散落的几张窄窄的空白花笺。
  于是,一个念头便自然地冒了出来。
  她没接茶盏,只让白鹭放到一边去,却将这案上的浅青色的洒金花笺捡了一张起来,夹在了书中,正好是眼下这一页。
  就像是一枚书签。
  没记错的话,今天下午薛廷之也会来请安。
  想着,她便将书合上,暂时放到了一旁,问白鹭道:“你刚才说太师府那边,怎么回事?”
  “太师府那边是有消息过来……”白鹭这才想起正事来,连忙回道,“大公子刚才派人来府上知会,说今日小公子不必去学斋了,请夫人将小公子送去太师府。”
  “送去太师府?”
  陆锦惜可还答应了薛迟,今日一定要陪他去学斋的,眨眼顾觉非就给换成了太师府?
  她不由得嘀咕起来,又问道:“来的人没说原因吗?”
  “问了,但来人也不知道,只说大公子就这么吩咐的。”白鹭对这情况也很茫然。
  一般学生们都在书斋学堂读书,去先生家里读书的情况不多。
  除非先生就住在学堂里。
  顾觉非自然是个大忙人没错,也的确早就说过他可能没时间总是教导薛迟,但头一天就这么干,还不去学斋,是不是有点过了?
  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
  陆锦惜莫名想起了昨夜那一封深夜才送来的书单信函,忍不住掐了掐眉心,只道:“既然是要去太师府,可不能像去书斋那样随意了,也不能让迟哥儿一个人去。你去开库,备些给老太师和太师夫人的礼物,不必太厚,我下午带着去拜会。”
  作者有话要说:  *
  短小。
  然而有信息量(挽尊

☆、第75章 不敢言

  作者有话要说:  前情回顾:
  *
  1、陆锦惜穿越成将军府大将军薛况的遗孀陆氏,整顿了家宅,重新执掌了中馈,真正掌握了如今的将军府内务。养着四个孩子:
  ①传为胡姬所生的庶子薛廷之,是薛况从边关带回,左足有疾,已由杏林圣手鬼手张医治;对女主暗生情愫;疑似十三年前宫变中已死的先皇后之子;
  ②薛明璃,陆氏所出;
  ③薛明琅,陆氏所出;
  ④薛迟,陆氏所出,薛况遗腹子,唯一的嫡子。
  *
  2、参加太师府寿宴。
  初步侧面了解“亡夫”薛况,并认识了昔年薛况身边的白袍小将方少行,再遇顾觉非,开始与其互相“套路”,产生兴趣。顾觉非更因此在长公主为陆锦惜选夫婿的时候,毛遂自荐。
  *
  3、阅微馆薛迟拜师。
  陆锦惜被缠着给薛迟讲薛况生前的故事,逼得陆锦惜从长公主婶母处借来战事的卷宗,以寻找可以与《三国演义》吻合的故事,但从中发现了惊人的疑点:薛况生前可能以战养兵。
  随后因顾觉非算计,陆锦惜被迫带薛迟和薛廷之前往阅微馆考试,第一轮在两人都交白卷的情况下,薛迟被录,薛廷之落榜;第二轮薛迟因答出一句“真将军,不佩剑”,被顾觉非收为学生。
  顾觉非知道此话其实来自陆锦惜,心有所动,感情转变。
  但回到家中,却被父亲顾承谦责斥为谋害忠臣良将的罪魁祸首,责斥其收薛迟为学生乃心怀不轨,顾觉非一怒之下告知顾承谦,还想娶薛况遗孀陆锦惜为妻。顾承谦盛怒,责罚顾觉非——父子决裂。
  次日陆锦惜本要送薛迟去学斋上学,顾觉非却传来消息,今日不在学斋上课,让她送薛迟到太师府即可。
  京里人人都知道; 老太师上了年纪,身子骨不大稳健。
  机灵的白鹭开库之后便挑了些常用的一些保养药材; 又选了一些寓意吉祥的摆件,一如陆锦惜所言; 礼不很厚; 却很合适。
  陆锦惜看过了拟上来的单子,自没什么意见。用过了午饭,她便着人为薛迟换上了一身干净简单的新绸袍,拎着他上了马车,直奔太师府而去。
  今日的天气还好,日头照着,暖暖的。
  过了长顺街; 远远便见着太师府了。今日不是寿宴; 大门没开; 只开了东侧门供人出入。
  但陆锦惜没想到; 门外头竟然停了一大片的马车,还有不少人捧着各种锦盒,往门里走。
  这就奇怪了。
  顾老太师向来不是什么高调的人; 又因为曾辅佐庆安帝萧彻登基; 位高权重,所以一直以来都很忌讳“结党营私”这种事; 有什么来客都是能不见则不见。
  今天又不是寿宴,怎么还这样门庭若市?
  薛迟是头一回来太师府,见着这热闹气派的场面; 两只眼睛都瞪圆了,下车来的时候都是满脸的惊叹。
  可陆锦惜心里面却生了几分疑惑,便摆了摆手,让青雀前去打听了两句。
  没一会儿,青雀便回来了。
  “夫人,奴婢问过那些人了,都是京城各达官贵人府里来送礼的。说是太师大人昨夜犯了病,挺严重的,一早没起来,早朝也没去。”
  “又病了?”
  陆锦惜顿时一怔,有些诧异。
  月前说老太师病了,是因上了大昭寺一趟,被那山上的雪给冻的,腿疾犯了。但在寿宴那一日,她远远见着,只觉这一位太师大人气色还不错,该是将养得差不多了。
  而她又送了鬼手张开的方子,按理说问题不大。
  这才几天,竟又说病了。
  两道黛眉轻轻蹙起,她只觉得奇怪,但一下又想起今日顾觉非让薛迟来太师府这件事情来,于是嘀咕了一声:“是因为要照顾太师吗……”
  “娘亲?”
  薛迟抱了书囊站在旁边,见他娘半天没动,不由问了一声。
  陆锦惜这才回过神来,但心里面主意已经改了。
  她今日本只是准备来送薛迟的,顺道尽些礼数。可眼下顾太师怎么说也算是陆锦惜一长辈,人病了,她又到了府上,不能置若罔闻。
  所以她略一思索,便对薛迟道:“一会儿我让你青雀姐姐跟着,先让人带你去先生那边,娘亲要去看看老太师,再拜会拜会太师夫人。你自己去,可要听话。”
  薛迟早过了前阵子跟她娘钻牛角尖较劲儿的时候了,又觉得他那一位顾先生实是个厉害人,因此很看重今日拜师。
  听见陆锦惜这般叮嘱,他连忙点头:“娘亲你放心好了,今天我一定好好表现。”
  看他这样子,陆锦惜也放心,然后才带了薛迟并青雀、白鹭两个,一道到了侧门口,递上拜帖。
  顾觉非一早就安排了人在门口接应。
  一听是将军府夫人和小公子,当即便有人来将人往里面引。只是陆锦惜没跟去,反请人前去通禀太师夫人。
  彼时唐氏正在顾承谦屋里,手里端了一碗药,轻轻吹着,一脸的忧心忡忡:“太医说,您这病也无大碍,就是急火攻心。这药喝下去,顺顺气儿,往后平心静气,也无大碍。”
  平心静气?
  一朝宰辅顾承谦,眼下就卧在榻上,半搭着那满布着皱纹的眼皮。虽只一夜过去,看着竟然老了许多,一脸的暮气沉沉,甚至白头发都多了不少。
  听见唐氏这话,他掀了眼皮,看了看那药碗,又慢慢闭上了眼。
  唐氏见状,心里面堵得慌。
  天知道昨天夜里那情况多凶险,吓得阖府上下都不敢睡觉。直到天蒙蒙亮了,太医说情况稳下来了,所有人才松下一口气来。
  那时候,她才想起来过问过问前后发生的事情。
  又是顾觉非。
  这一位大公子,那个顾承谦原配留下来的嫡长子。
  在她再三逼问之下,万保常才肯吐露:
  老太师昨日在祠堂里大半夜,等的就是晚归的顾觉非。父子俩谈了什么,就连万保常自己也不知道。
  但他之后去看,老太师已经倒在了地上……
  唐氏本就是续弦,即便心胸再大,也不可能从心底里待见顾觉非。
  更不用说,这一位大公子,还优秀到让人恐惧。
  有他在这一日,她便一日喘不过气来,只觉得顾府上头的天,都盖着厚厚一层阴霾。
  顾承谦与顾觉非之间不和,她是清楚的,只是不知道更具体的原因。
  六年前,顾觉非走了,她松了一口气,以为自己母子终于有了出头之日;六年后,顾觉非回来了,她心里不高兴,可也知道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似顾觉非这般的存在,早已不是她一深宅妇人能拿捏。
  只想着,她自入府以来,从没做过什么亏心的事,更不曾亏待他。顾觉非回来她拦不住,就这么认了便是。
  可谁能想到,这才几天?!
  顾承谦竟被气得病倒在床,差点就没救回来!
  唐氏想起,眼圈都差点红了,声音里多了几分哽咽,终是没忍住埋怨:“您这一病,不说府内外的亲朋,就是没点关系的都上赶着来送东西,偏生他跟个没事儿人一样,大半日下来连院门都没出!他把谁放在眼里头了?便是养头白眼狼都比他强——”
  “你住嘴!”
  不待唐氏把话说完,顾承谦便猛地睁开眼来,大声地呵责,只是才说完,便剧烈地咳嗽了起来,一张没有血色的脸,顿时涨得通红。
  “咳!咳咳咳……”
  “老爷,老爷!”
  唐氏一见,立刻慌了神,又是着急,又是委屈,连忙把手里的药碗递给了旁边丫鬟,自己上来给顾承谦顺气儿,眼泪却啪嗒啪嗒往下掉。
  “是我胡说八道,老爷您别生气了,我就是替您不值……”
  “咳咳……”
  咳嗽了好一阵,顾承谦才慢慢缓过劲儿来。只是潮红过后,一张脸却越见惨白,隐隐竟有一种灰败之感。
  他闭了闭眼,只疲惫地挥开了唐氏的手,慢慢靠在了床榻后面竖起来放的引枕上,一语不发。
  整个屋子里,都静悄悄的。
  顾承谦不说话,从里到外,所有人都畏惧地垂下了头去,唯恐在府里这极其敏感的时候触了霉头。
  于是,从回廊上来的脚步声,便变得清晰了许多。
  万保常从门外进来,本已经上了年纪,如今更一夜没睡的他,看上去有些苍老憔悴,只躬身通禀:“大人,太太,外面大将军府陆二奶奶来访,说本是来送薛小公子上学,但听闻大人身体不适,所以略备薄礼来探望。”
  内宅的事,都是唐氏在管。
  有外面命妇来拜访的事情,本也应该通禀给唐氏,但因此刻唐氏在顾承谦屋里,所以万保常一并说了。
  唐氏方说了两句话,惹了顾承谦不快,听见陆锦惜来访,便起了身,道:“那请她去花厅里先坐,我随后便来。”
  “不必了。”
  顾承谦竟出乎意料地打断了她,一双苍老的眼中,一时涌现出一种旁人难以看明的情感,身子都轻微地颤抖起来。
  “是,是大将军夫人吧?请她进来便是。”
  “老爷?”
  唐氏大为诧异,险些以为自己是听错了。
  可顾承谦并未有半分解释的意思,只是摆了摆手:“我与她有些话说,你也出去吧。”
  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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