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电子书 > 恐怖悬疑电子书 > 背叛的绑架 >

第3章

背叛的绑架-第3章

小说: 背叛的绑架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是什么意思?”
  新田插话进来,“恐吓信的确是在信箱内看到的啊!”
  “这么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突然,内客厅整个陷入令人难解的沉默当中,有着山雨欲来风满楼的那种寂静──。
  “结论可以这么说,”夕子发表她的高见,“恐吓信是从里面放到信箱里面的!”
  “有点危言耸听喔!”
  “长得漂亮就够了!”
  “看样子,你可要大费周章了,大家不太能接受你所说的。”
  “你就告诉他们,我是福尔摩斯的远亲吧!”
  我开车送永井夕子到车站。最近的车站要走二十分钟的路程。
  “你是暗示歹徒,要不然就是共谋者是那家里的人,或是在那里出入的人啰?”
  “不是暗示,是一定!”她抗议道。
  车子行驶在黑树林中,远远地可隐约看见一闪一闪的黄色灯光。
  “那是车站吧?”
  “喂!嘉子所说的话当中,曾提到新田先生不太想让嘉子看到恐吓信,对吧!”
  “啊!大概是慌张而潜意识地做那动作的吧!”
  “搞不好吧!”
  “你的意思是说不是这样子?那是哪样呢?”
  “嗯。──若是自己的人做那恐吓信的话,新田先生说不定知道那个人是谁!”
  “所以想掩藏。”
  “可以猜想得到吧!”
  夕子叹了一口气,将身子沉陷在椅背上,嘟囔地说:“真是麻烦的案件!”
  “车站前面没办法转弯,我送你到这里,好吗?”
  我将车子停靠在离车站不远的地方。
  “好啊!谢谢!”
  他自己打开车门下车去,可是,突然改变主意,又坐回座位上,向我靠了过来。连问她怎么了的时间都没有,她的嘴唇已靠在我的嘴唇上了。
  一接触到那柔软的嘴唇,又使我想起那一天晚上怀抱着的是她那年轻、令人难以置信的柔软的胴体,似乎就像昨天才发生似的清晰地浮上心头。
  正想伸手抱住她时,她却抽身而退,笑着说:
  “一点都没变嘛!明天见了!”
  看着她快步地走向黑幕里去,觉得自己好像回到少年时期,面红耳赤。
  ──什么嘛!年纪都老大不小了!
  一路上,我威风凛凛地开着车,往新田家冲去。
  第四章
  我来到离新田家不远的一间小屋,很精致的山上小屋。按了大门的电铃,过了一会儿,一位矮矮胖胖,脸晒得黑黑的男人出来应门。他大概有五十岁左右吧!当我告诉他我是警察时,他以奇特的眼光看着我请我进去。
  房子的空间不是很大,不过倒也整理出一间客厅。我委婉地说明我在执勤中,拒绝他招待威士忌酒,而在沙发边缘坐下。
  “你是西尾真治先生吧!”
  “我就是,不知道有何贵事?”
  “你认识离这儿不远的新田先生吧!”
  “我当然认识啦!还时常去打扰他们呢!”
  “事实上,希望你能保密。昨天,新田先生的女儿被绑架了。”
  “什么?”
  西尾瞪大了眼。
  “那歹徒呢?”
  “还不知道是谁。”
  “他女儿还没回来吗?”
  “还没。”
  “那太叫人担心了。歹徒的目的是钱吧!”
  “大概是吧!”
  “那找我是为了什么事呢?”
  “啊!我们知道你昨天去过新田先生的家,所以想来问你有没有发觉不对劲的事,或是看见奇怪的人?”
  “啊!原来如此!可是……”
  他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之后,“抱歉得很,什么都想不起来。”
  昨天晚上,我问冈本嘉子那天有没有访客时,她回答说中午的时候来了一位西尾先生,住在离这儿不远的地方,走路大概花五分就到了。是主人当兵时候的朋友……。听她那冷淡的口气,我又再问她是不是讨厌西尾这个人?她没想到我会如此问而吓了一跳,随后又恢复那面无表情的态度,回答我一个不是答案的答案──那个人是主人的客人。
  “为了慎重起见,我想问一下,你几点去新田先生那儿的?”
  他看了天花板一下:
  “嗯,大概是一点多,不到两点吧!”
  “你去那儿有什么事吗?”
  “啊,我去借书的。新田先生有很多书籍,而且他也说过,他不在的时候,想看书就来借书也没关系的。”
  这件事冈本嘉子也提到。可是,她又加上了几句话。──他来借书无妨,可是连翻都没翻地又还回来,是真的,一些新书,我翻了一下,有些页数还黏在一起呢!
  “你喜欢看书吗?”
  “也没有其他的消遣嘛!因为没有工作,所以比较空闲……”
  “真令人羡慕!”
  “那里,还不是靠退休金及股票的红利过活,不见得多快活。”
  我点点头,“这倒也是实情!你和新田先生是当兵的时候认识的?”
  “是的,是在当陆军的时候认识的。是一起在死亡前线挣扎的伙伴呢!那个就是当时的纪念品。”
  顺着他的眼光看过去,墙壁上挂了一枝以前陆军所使用的南部式手枪。
  “还能射击吗?”
  “不行,里头没子弹了!”
  “喔!很抱歉!干这一行的总是比较敏感!”我自嘲地说。
  “那么,我告辞了!若想到什么事,请和我们联络!”
  “好。”
  当我起身时,瞥见客厅里面那个门喀地一声关上了,而且,有一股香味飘来──。
  我内心窃笑着。这位老先生还老当益壮嘛!
  没说一声请他注意血压我就出来了。那时大概是两点多了吧!今天都在外面东奔西跑的。早上九点和新田二人去银行商量赎金的事,中午回一趟刑事警察局,看有没有被绑架的新田雅子的消息,结果绑架现场附近、学校现场附近,都没有打听到任何蛛丝马迹。而西尾这儿也没有收获。
  我急忙地赶回新田家,这样一天在外头跑,连午饭还没吃,若是原田的话,大概已经受不了了吧!──心里总挂着一件事,不是午餐的事,而是那个叫做西尾的男人,到底靠什么生活呢?只是退休金和股票的分红就能过活吗?还是吃软饭的呢?……可是冈本嘉子说他是一个人独居生活的啊!
  “什么?你已经来啦?”
  我一进餐厅,永井夕子正在大口吃着三明治。
  “静不下嘛!情况怎样了?”
  “我饿死啦!边吃边说吧!”
  她笑着说:
  “缺食儿童!”
  冈本嘉子做了一堆像山似地三明治,我抓了就吃,边告诉她傍晚银行会送钱来,其他的调查一无进展,及西尾那个人的事。
  “昨天来这里的只有西尾一个人,那就有必要再加以调查了。”
  “嘉子说的?”
  “是啊!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嘉子也是这里面的人!”
  “你又……”
  “并不是怀疑,只是说有这可能性。说不定有着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呢!”
  “说得也是!”
  “而且,昨天休假的那个女佣人,叫做町子吧!我不太常看到她。常常我一来,她就躲到自己的房间里去。……我是知道她很任性,可是想想,她也有可疑之处。”
  我不自禁地笑了。
  “只要遇上你的人都是嫌疑犯!”
  “名侦探的常识喔!”她正经八百地说着,“而且,我又常在这家出入。嗯!这是件很有趣的推理案件!”
  我留下那位自我陶醉的名侦探,迳自往内客厅走去。还差十五分就三点了。
  一进入内客厅,正在收拾烟灰缸的年轻女孩抬头看着我。大约和夕子同年龄吧!有点胖,皮肤稍微黑黑的,看起来是很健康的女子,她大概就是町子吧!
  “你……”
  “我是在这里工作的。”她自动地说:“昨天我休息,什么事都不知道。”
  “你是町子!”
  “是的。”
  “姓什么?”
  “啊!那个──我姓井上。”
  “我是刑事警察局来的宇野。”
  “喔!”
  这位叫做井上町子的女孩似乎相当紧张,也难怪了,和警官说话谁不紧张呢!
  “今天几点来的?”
  “刚刚才来的。”
  “从嘉子那儿知道发生了事情吧!”
  “是的。”
  “听说你昨天休假。”
  “是的,昨天晚上我住在家里。”
  “昨天几点离开这里?”
  “大概是早上七点半左右吧!”
  “出门的时候,有没有看到奇怪的人或车子之类的?”
  “没有,都没看到。”
  ──回答似乎太快了些。
  “你的房间是哪一间?”
  “啊!一楼的最里面,通往后院出口的旁边……”
  “这里的待遇好不好?”
  “相──相当的好。”
  “是谁介绍你来的呢?”
  “是介绍所介绍的。这有什么……”
  “没有没有,问问而已。这件事情还没有让外面的人知道,希望你也能保密!”
  “是的。”她热情地点着头,“我可以走了吗?”
  井上町子手上拿着脏烟灰缸,快速地从我旁边逃离开去。我注视着她离开,她……。
  坐在豪华沙发上,倒不如说是身体沉陷在柔软沙发上,正在想着这家伙似乎有点趣味时,夕子进来了。
  “哎呀!有好玩的事喔!”
  “嗯!什么事呀?”
  “刚刚我不是跟你说在西尾家有闻到香水味吗?”
  “是呀!”
  “刚才,我和井上町子谈过话了。──她身上的香味和我在西尾家闻到的香味一样!”
  “八点了!”
  一位刑警提醒我们。歹徒打电话时间是八点半。还有三十分钟受苦的时间。
  永井夕子问:
  “新田先生呢?”
  “刚刚出去了。”
  “他在院子里。”冈本嘉子说道。
  “在院子做什么?”
  “我不知道……”
  我和夕子打开走廊尽头的门通往庭院去。夜已深,设计成类似煤油灯的水银灯闪闪发光,照着经过一番整理的草地。庭院的一角有着用砖砌成的焚烧炉,新田就站在它前面,像是在烧著书籍之类的东西,黄色的火焰一闪一闪地吐着,映照在新田的脸上。
  当我们快走近时,新田才抬起头。
  “啊!组长先生。”
  “您在做什么?”
  “受不了那等待的滋味──就烧些没用的书打发时间。”
  “原来如此。”
  “若不做些事分散精神,我会吃不消的。现在几点了?──啊!不用了,我知道。刚刚我才看这手表而已。”
  新田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双肩垂下,看起来相当疲倦。
  “雅子一定会安全回来的。”
  听了永井夕子安慰的话,他笑了。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笑。
  “组长先生,你大概也已经知道了,雅子不是我太太的儿女……?”
  新田以近乎半嘟囔的声调,低声地诉说着:
  “以前对雅子母女俩只有拿生活补助费给她们,连雅子的脸都没有见过,只知道我有个女儿。差不多五年前,她妈妈去世了,那时候,才把雅子委托给我,我就把雅子接过来了。可是雅子那时候已经九岁了,也不是不懂事的小孩子。她跟我又不熟稔,我又忙于事业,也都没和她好好谈话过。一晃眼,五年过去了。……让她上学,给她穿好衣服,买最贵的脚踏车给她,我认为这已经尽到一位父亲的义务了。──可是,我错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2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