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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天生撩人-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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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她的挣扎根本就无济于事,也丝毫影响不了对方半分行动。
  “你有本事就光屁股给我跑出去——”
  君楚瑾将那亵裤团成了一团扔了出去,终于狠狠地吐了一口恶气。


第46章 
  梅幼舒从来没有尝试过在大庭广众下裙下真空。
  哪怕这里是荒郊野外并没有其他人在,她也羞耻地迈不开腿来。
  “我……我真的知错了……”
  她哽咽着还要伸手将那亵裤捡起来。
  君楚瑾额角一跳; 直接将那亵裤撕成了碎布条; 叫她连套腿的地方都找不着了。
  “你不知道。”
  梅幼舒连求饶的话都被他堵了回去; 只能哭着捂住裙子。
  等君楚瑾将她带回珩王府的时候,天都还没有透亮起来。
  也就是说,梅幼舒小姑娘连京城的城门都没有摸到; 连一天的时间都没有坚持得到; 就被珩王殿下捉回家来了。
  梅幼舒是直接被君楚瑾丢在榻上了。
  即便此刻还是半夜,君楚瑾也丝毫没有要放她去睡觉的意思。
  便是当着她的面; 君楚瑾将她的小包袱扯开来了,将里面的东西一一清点。
  “你倒是聪明,知道拿这些银票轻便……”君楚瑾看着那一沓银票,额角直抽。
  他从前竟不知; 自己竟默许给了她这样多的月例。
  梅幼舒抱着膝望着他,心里愈发没有底了。
  而后者仅是一言不发地拿来了炭盆; 将那些银票全都丢进了火里。
  饶是梅幼舒平日里再怎么没用过钱; 也知道钱是个好东西。
  而如今对方竟眼睛都不眨一下就将那些银票全都丢进去了,她竟下意识地伸手去挽救。
  然而君楚瑾又岂会如她所愿。
  “您恨我就是了; 这样多的钱、这样多的钱……”她光重复了后半部分; 也只能含泪望着对方。
  她方才从外面回来的时候面颊还惨白惨白,如今进了这寝室,受了些暖; 脸颊顿时又多了抹霞粉般的色彩; 只是眼中泪光莹莹; 黑眸似揉碎的水光般,若琉璃美人般美而娇脆,她不安地咬着唇,早知道就不把所有的银票都带走了。
  君楚瑾握着她纤细的手腕,恼火之余更是不能理解,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蠢的女子。
  “我真想将你脑袋打开来瞧瞧,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他的神情并不似玩笑。
  梅幼舒只觉得头皮发麻,见那银票已然化为了灰烬,只能收敛起不舍之情,将注意力落到了手腕上,想要从对方掌下逃离。
  “您……您一会儿喜欢我,一会儿不喜欢我,实在……实在太难伺候了……”她红着眼睛说道。
  按理说女子柔肠百转千回,可她却似个榆木疙瘩般,不懂得拐弯。
  君楚瑾忍不住冷笑。
  自她入府来,他哪里亏待了她?
  便是他心底里也都被她折磨的水深火热,一会儿似在云端,一会儿又似坠入了地狱,可他却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那日他也猜到她会被他吓到,谁知道她会跑出府去。
  你说她胆大,可她就连大声些说话都是怕的,你说她胆小,她又怎敢一个人跑出去?
  他去寻她的路上,脑子里不知想了多少。
  他甚至想,若她真的被人玷污了,他又要怎么办?
  然而这种假象的画面只要略一浮现,他的脑子里便犹如刺入了一根细针,密密地作疼。
  “到底是我难伺候,还是你难伺候?”他丢开了她的手,目光也变得更加冷漠。
  小姑娘眼泪珠子串在了睫毛上,可怜的不得了。
  君楚瑾却俯下身去抬手替她轻柔拂去,就在她以为他态度缓解下来的时候,又听他对自己说:“省着点流,哭的日子还在后头呢。”
  梅幼舒顿时懵住了。
  等君楚瑾离开了海棠院,身上的那根弦都还紧绷着。
  等微珀给他换来热茶,叫他喝了几口,终于缓出了心底那口气。
  “她年纪小,还不懂事,您不该那样吓唬她。”微珀对他说道。
  君楚瑾皱了皱眉,将茶放下,道:“即便如此,又岂能拿自己的安危当做儿戏,而且……”
  而且其他的女子在梅幼舒这个年龄,做了母亲的大把都是。
  她又岂能倚赖一个“小”字,就事事脱责。
  她不懂事,他便教她懂。
  微珀抿唇不语。
  她是从未看到过对方如此后怕的模样。
  为了这么一个小姑娘,竟直接封了城。
  哪怕他派再多的人去找寻,于珩王府而言,都算不得什么事情。
  但封闭城门却是一件大事,哪怕官府追拿犯人都不能做到这一步。
  只能说,这个小姑娘在他心里已经具备了一定的分量,往后会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影响,她也不敢再去揣测。
  只是这不管对于对方而言,还是对于小姑娘而言,都不是一件好事。
  若他捧起了一个妾室,又叫他日后的王妃如何自处。
  梅幼舒被抓回来虽受了君楚瑾的冷言冷语,却只当这事情就此尘埃落地,大不了他继续将她送给其他男人。
  然而白日里,便是梨云见了她,都不肯与她多说半个字了。
  梅幼舒虽是不解,却也不知该怎么问对方。
  待梨云替她梳头的时候,梅幼舒瞧见镜子里的梨云还是那副气鼓鼓的样子,便忍不住问道:“你是怎么了?”
  梨云见她终于舍得主动和自己说话,只轻哼了一声。
  梅幼舒眨了眨眼,想到昨日的事情,便垂了眸,道:“你是不是怪我没有带你一起走?”
  梨云听了这话手下险些用了力,将梅幼舒的头发扯下一绺。
  “姨娘,我是个做奴婢的,是说不上什么话的,可是您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走……”她闷声问道。
  梅幼舒听了她的话,默了片刻,才问她:“你觉得我错了?”
  “您是错了啊,退一万步讲,就算王爷真的要送给侯世子,那您至少也过着周全的日子,少不得吃,少不得穿,若是那世子喜欢您,您照样过着舒心的日子……”梨云小声抱怨道。
  梅幼舒却忍不住抓紧了膝上的裙子,指尖扣进了掌心。
  “不是这样的……”她眼中有着深深的雾,似藏着许多平常人都看不懂的东西,“不可以和第二个男人做这样的事情。”
  梨云似听出她话中的意思,面色微红,道:“您这样说,难道那些寡妇再嫁都是不能的了?”
  梅幼舒轻轻摇了摇头。
  那是不一样的情况和处境。
  小姑娘也有自己不能承受的底限。
  “其实……我只是更担心姨娘你的安危而已。”
  在梨云眼里,小姑娘是个没有人疼爱的,没有人管教的,性格是古怪了点,但到底没有怀疑过梅幼舒的脑子里缺点什么。
  这厢梅幼舒以为这事情到此也就结束了,可不料君楚瑾一下了朝,便叫人将她带去了书房。
  起初她还以为对方有什么话要同自己说,结果他仅是在忙他手里的事情,从头到尾看都没有看小姑娘一眼。
  梅幼舒则是规规矩矩的坐在边上,连半点动静都不敢发出。
  只是时间久了,她难免都要感觉到身上僵硬了。
  然而她什么都能忍,三急却是人最忍不得的事情。
  梅幼舒见对方仍旧没有留意自己,便不想打扰对方,正要悄悄往外走去。
  “你要去哪里?”
  对方陡然发出了声音,令她动作缓了缓,回过头去,却见对方的目光已然从手中的案卷上抽离,此刻正冷冷地看着她。
  “我……”这样的事情多少都有些难以启齿,小姑娘便低下头去,小声道:“我想出恭……”
  最后那两个字她几乎就是含在喉咙里的,可偏偏对方还是听见了。
  君楚瑾不说话了,她便当他是准许了,便往门口走去。
  只是她到了门口,外头的下人却又将她拦住。
  “殿下吩咐过了,不许您离开书房。”
  “啊?”梅幼舒颦眉,因忍耐到极致才提出来的,这会儿才知道自己出不去,觉得下腹愈发胀了。
  梅幼舒只得又回去哀求道:“您能不能让他们放我出去?”
  君楚瑾终于放下手边的东西,起身领着她走到了内室的一处屏风,对她道:“你就在这里用吧。”
  梅幼舒见那屏风后放着一个恭桶,耳根都止不住发烫。
  “不可以……”她口中呐呐道。
  他还在屋子里,她怎么能当着他的面做这种事情。
  “那便不用就是了。”君楚瑾扫了她一眼,丝毫没有觉得自己在为难她。
  在小姑娘急的都快哭出来了,君楚瑾才大发慈悲地离开了屏风前。
  便再是羞耻,梅幼舒也不得不在此地解决了出恭之事,只是她坐在里头盖上了恭桶的盖子,过了许久才愁眉苦脸的回到书房里去。
  “您为何要将我拘在书房里,是不是要我做些什么?”小姑娘好不容易提起了勇气,试图解决这种尴尬的困境。
  君楚瑾却淡淡地看向了她,道:“不将你拘在眼皮底下,你若是再跑了,要我再封一次城吗?”
  梅幼舒被他堵得无话可说,只好又坐了回去。
  只等到中午用午膳,君楚瑾才带着她去了另一处。
  梅幼舒不知他要做何事,却见那堂屋桌子正中放着一个锦盒,君楚瑾便当着她的面将那盒子打开来,从里面取出了一个似细金镯子一般的物件来。
  “知道这是什么吗?”君楚瑾问她。
  梅幼舒本能地摇了摇头,但心里却直觉这不是什么好东西。
  君楚瑾道:“这叫锁芙蕖。”
  梅幼舒听这名字觉得好生奇怪。
  她没觉得这金器同芙蕖有半分关系。
  “您要拿它做什么?”梅幼舒细声问道。
  君楚瑾则是语气幽冷道:“锁芙蕖又叫锁莲(锁链),是青楼里的师傅专门用来扣住那些新入门的丫头的,只怕她们会生出逃跑只心,是以将这锁芙蕖套在女子的脚上,在将锁链固定在床头,不接客时便将直接将这东西连到铁链上去。
  只有接客的时候才会解开来,让她们行动自如……”
  他说着,甚至便朝梅幼舒看去。
  而梅幼舒终于意识到他今日的举动是何意了。
  他这是要将她锁在他身边么……
  梅幼舒脸上的血色顿时褪去,有些惊恐地往后退。
  “我……我不要……”
  君楚瑾则是将那东西放回了锦盒中,又对她道:“实则这并不是最厉害的东西。”
  他的手指叩了叩桌面,发出清脆而冷硬的声音。
  “还有一种东西叫做贞操锁。”他看着她露出抹笑来,却叫梅幼舒遍体发寒。


第47章 
  小姑娘虽然不知道贞操锁为何物。
  但听对方描述; 这锁芙蕖已经是够吓人的; 比锁芙蕖还要厉害的东西; 岂不更是可怕?
  “那贞操锁乃是精铁制作,有许多外出数日不在家中的男子都会用在妇人身上防着她们偷汉子,那东西便如女子亵裤般,再加上铁锁; 那……”
  他只说了个大概,梅幼舒便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
  只是她见他还要继续往下说,便立马拿手捂住了耳朵,“您别说了; 我不想听。”
  君楚瑾将她的手拿下来; 道:“我便是这么说说你便听不得了,我若是这样对你; 你还能有命活吗?”
  梅幼舒一听到后面的话,眼睛红得似兔子般,颤颤巍巍地捉住他的手抱在怀里; 哀声道:“您别这么对我,实在不行,您休弃了我,您送我去尼姑庵,我都不敢有怨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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