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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朕有特殊和谐技巧-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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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对的。
  譬如那些胡子一把、眉毛一把的三朝元老,在他们看来,尽管这摄政王年岁大了些,在前朝一手遮天了些,但是,诚如其所言,他的相貌和才学是一等一的好,并且上得了战场、坐得住朝堂,只要他能心甘情愿地臣服于皇上,愿一生一世唯其马首是瞻,倒也不失为一个能够辅佐皇上开创盛世的好人选。
  对于群臣前两天还在义愤填膺、这几天就两眼放光的转变,明疏影欲哭无泪。
  君宁天啊君宁天,你是看准了朝臣们“病急乱投医”的心思,所以只需在我面前放低姿态,便能打消他们的顾虑,令他们从此一心一意拥立你为后宫之主?
  已然渐渐冷静下来看清了事态,明疏影认为,她有必要同男子好好地谈一谈。
  可是,每每看到君宁天凝神注目于她的模样,她又觉得有些无法直视。
  他的眼神太过专注而炙热,全然不似平日里那个清冷孤高的摄政王——这叫她如何能够对其视若无睹,毫无压力地与他深谈?
  是日,明疏影照旧坐在御书房里,不远处是专心看着奏本的君宁天。
  不,他一点也不专心,因为她只盯着他看了一小会儿,他就察觉到了她的视线,蓦地抬头来探。
  明疏影慌忙埋低了脑袋,佯装无事地去看案几上的书册,甚至还为掩饰而挪了挪身子、动了动脚丫。偏偏因心中慌乱而脚底一滑,她一脚踩空,穿着袜子踏在铺了毯子的地面上。
  所幸较之去年的冬天,今年御书房的地上已经加铺了两层厚厚的毯子,所以她并没觉得脚底一凉。
  明疏影默默地将一双玉足挪回到暖脚用的暖炉上。
  毯子是君宁天让加的,手熏也是他让准备的——明明去年的这个时候,他还因为这件事数落过自己,说自己不够注意在身为皇帝的仪态。
  明疏影觉着,他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她忽然遣退了屋里的宫女、太监,连冬苓也被“赶”了出去。
  “摄政王。”她定神唤着,看着君宁天眼珠不错地与她对视。
  “无人之时,你可以唤我的名字。”然后,她听到对方毫无预兆地来了这么一句,直叫她心跳加速。
  “君宁天。”
  “姓可以去掉。”
  “……”
  自己还真理会他了。
  明疏影抬手扶了扶额头。
  过了一会儿,她再度定下心神,决意快刀斩乱麻。
  “先前我失明那会儿跟你提的事,你考虑过了没有?”
  君宁天闻言微愣,而后面色微沉。
  “没有。”
  他冷声直截了当地否定,令闻者顿时心头一紧。
  “为什么不考虑?”
  “为什么在知道我是谁之后,你还要离开?”
  然而,让女子始料未及的是,她才刚鼓着勇气试图诘问,对方就面沉如水地出言反问。
  他的意思,她不是听不明白——无非是想问她,既然已经完全不用担心自己会对她不利,甚至已经知道他只会护她一世无虞,为何她依旧选择远离。
  “我……我不适合这个地方……”犹豫了片刻,明疏影只能支支吾吾地给出这样的回答。
  “哪里不适合?”
  女子顷刻语塞。
  对这深宫禁地,她谈不上喜欢,却也不至于讨厌,要真说有多不适合,还真是叫她答不上来。
  就在她无言以对的时候,君宁天业已面色不霁地开了口:“我记得,你那时虽然双目失明,却心怀天下。你对我说过,只可惜你身为女子,不能入朝为官,否则,你也愿寒窗苦读、考取功名,为改变这混沌之世略尽绵薄之力。怎么,时隔多年,你阴差阳错坐上了足够实现你当年理想的位置,却要主动放弃了吗?”
  明疏影被他堵得说不出话来。
  没错,十年前,她确实是抱有那可望而不可即的志向。哪怕直到今天,她也并未想要出尔反尔,忘记曾经的念想。只是……
  “当年,我以为天下无一人能够重整朝纲、拯救苍生,可是现在,丽国有了你,以我才疏学浅之力,又岂能与你……”
  “那只是你企图逃离的借口。”
  女子话未说完,就被男子冷声打断。
  明疏影垂眸不语,整间屋子也随之陷入了死寂。
  直到君宁天徐徐缓了脸色,沉声道:“当年,先帝极尽能事羞辱于我,你知道我为何能够坚持下来吗?”
  明疏影抬眼看他,一双细眉免不了为之敛起。
  “支撑着我的,不光是父母双亲含冤而死的仇恨,还有你我二人共同的夙愿。那便是,还我丽国百姓……一个清明盛世。”
  然后,他忍辱负重活了下来,最终爬上高位,将那荒(和谐)淫无道之人赶下皇位,自此翻开了丽国史书上崭新的一页。
  “我本以为,自己只能以此来祭你,幸而苍天不负,让你活着回到我的身边……可现如今,你却要背离自己的初心,与我分道扬镳?”
  君宁天面色阴沉地说着,站起身来,一步一步行至御案之前。
  “告诉我,为什么?”
  近距离的逼问声声入耳,女子兀自缄默不语。
  为什么?为什么……他的一席话直击她的心房,让她也开始扪心自问,自己究竟何故要执着于离开。
  又或许……仅仅是因为……他?
  胸中似有豁然开朗之势,明疏影抿着唇抬起眼帘,对上男子隐含愠怒的目光。
  “你要听实话吗?”
  “自然。”
  “因为……因为你突然对我说那种话,我吓着了……”
  给出答案的时候,明疏影的视线已然胡乱飘移起来。君宁天听了她不像是在撒谎的一句话,也是不由自主地愣了神。
  所以……怪他吗?
  “我喜欢你,有错吗?”
  他遽然沉下脸来问她,理直气壮的语气,让她一阵好窘。
  “错是没错。就是……太突然了,我一下子接受不了。”
  君宁天闻言缓了脸色。
  “那就慢慢地接受。”
  他直起身来平声说罢,复又无甚表情地补充道:“别让我等得太久。”
  明疏影简直哭笑不得:怎么说着说着,就变成这样了?
  她刚要出言抗议,竟听得他接着道:“反正你我的婚期,就定在来年五月,你也只有半年的时间了。”
  出人意料的讯息一出,明疏影只觉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啊?!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一点风声也没听到!?”
  君宁天随即用一种“你不需要知道,一切由我安排即可”的眼神看她。
  明疏影急了:“我还没答应呢!你这人怎么这样?!这么霸道的!?”
  男人看她的眼神马上就切换成“我就是这样了,你能奈我何”。
  明疏影快要急哭了:她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个自说自话的家伙呢!
  气急之下,女子霍然起身。无奈跟前的这个男人,她打也打不得是骂也骂不来,所以,她唯有抖着一双小手,盯着他干瞪了好半天,最终气得甩了袖子往外跑。
  君宁天见状眉头一皱,忙不迭就追上前去,从背后将她抱了起来。
  “啊!你做什么?!”
  “怎么不穿鞋就在地上跑?你不是很怕冷的吗?”
  被横抱过腰的女子睁大了眼,瞪视着上方双眉微锁的俊脸,只觉心里憋着口血吐不出来。
  他居然还一本正经地训她!他……为什么他关注的东西总是不在正题上?!
  明疏影羞愤难忍之际,君宁天业已拧着眉毛看向屋外。
  “来人——”
  “诶诶诶!”
  为什么突然叫人啊!是想让她丢尽颜面吗?!
  被男人抱着的女帝整个人都不好了,偏偏在外头时刻听着里头动静的冬苓不假思索就闯了进来。
  然后,她被吓得倒吸一口冷气。
  “去把皇上的鞋子取来。”
  直至君宁天脸不红气不喘地吩咐了,冬苓才猝然还魂,埋低脑袋连声称是。
  至此,明疏影头一回生出了一种挖个地洞钻进去的冲动。偏生害她如此的男人还旁若无人,径自将她安放在椅子上,随后便接过冬苓战战兢兢递来的鞋,蹲下身亲自为她穿上了。
  明疏影真的快哭了。
  倘若群臣亲眼目睹这一幕,定会高兴得涕泪横流——摄政王而今是多么地忠心不二啊——可是她!一、点、儿、也、不、高、兴!
  

☆、日常斗嘴

  一国之君堵着气跑开了。
  临走前,害她生气的人还正儿八经地替她披上厚实的大氅,生怕她让屋外的寒气给冻着——这让她越发着急上火。
  于是,冬苓千载难逢地目睹了一个咬着唇生闷气的主子。
  约莫是主子憋屈的模样太过可爱、太过稀罕,冬苓陪着她在冰天雪地里走着,竟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尚沉浸在义愤之中的明疏影闻声驻足,扭头凉凉地看了冬苓一眼。
  “你笑什么?”
  “奴婢不敢。”
  话刚说完,她就“噗嗤”一声破了功。
  “好啊你这丫头!胆子越来越大了,竟然敢笑话朕!”明疏影气得拿手点了点少女的脑门,却换来了她愈发掩饰不住的笑意。
  “奴婢不敢了,可是,主子你……你生起气来,真的好生有趣的。”冬苓壮着胆子说罢,就被很少动怒的女帝狠狠瞪了一眼。
  “真是胳膊肘朝外拐!”说着,明疏影气呼呼地别过脸去,故意加快了步伐,一个人往前走。
  “奴婢错了,奴婢错了,皇上别生气了。”冬苓知道自己惹恼了主子,赶紧跟上前去赔不是。
  “哼……一个两个都欺负朕!”
  “奴婢哪儿敢呀……”
  主仆俩就这么一路闹腾着回了寝宫。明疏影心中有气,洗了把脸,泡了会儿脚,就不高兴地把自己蜷在被窝里,睡觉去了。哪怕一个时辰后夜幕降临,冬苓替她端来了热乎乎的饭菜,她也是食之无味。
  “冬苓,你说,朕怎么才能说服摄政王,打消他那个念头呢?”
  冬苓自然明白,主子口中的“念头”指的是哪个念头。
  唉……忽然觉得摄政王有点可怜呢。
  鬼使神差地对男子生出了些许同情,冬苓对着房梁望了一会儿,就重新注目于扒拉着米饭的女子。
  “皇上,奴婢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明疏影停下手头动作,抬眼看她。
  “你说。”
  “其实,奴婢觉得,摄政王对皇上还是不错的。”
  明疏影一下子变了脸。
  “皇上先别动气,请听奴婢慢慢道来。”
  道来什么啊……连你都倒戈了,整个前朝后宫还有谁是站在我这边的?
  “若是换做从前,奴婢决计不会认为,摄政王会是皇上的良配。可是,自打皇上受伤之后……不,似乎要更早一些,反正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摄政王对皇上的态度就变了。他会耐着性子听皇上说话,也会采纳皇上的意见,在皇上您昏迷不醒的日子里,前朝的事务已经够他忙的了,但他却每天都来皇上身边守着,一待就是两三个时辰,有时他连觉都不睡,直接就去上早朝呢!这些点点滴滴,奴婢都看在眼里,奴婢觉得,倘若摄政王不是真心喜欢皇上的话,那么以他的性子,是绝对不会做到这种程度的。”
  明疏影被她滔滔不绝的一番话说得没了底气。
  她都不晓得……那一阵,他每日都会抽空到她床边守着……
  “皇上,您刚登基那会儿,奴婢老是担惊受怕的,总以为摄政王会对您不利……如今想来,可真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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