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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朕有特殊和谐技巧-第46章

小说: 朕有特殊和谐技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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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疏影垂眸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艰难地开启朱唇。
  “找个大夫,好好替她医治吧。”
  君宁天默了默。
  那句到了嘴边的“她是亲手害你失明又间接害你殒命的凶手”,终究是没能说出口。
  “好。”
  这一天,明疏影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打击,以至于之后接连数日的早朝时分,她都频繁地走神、出错。群臣不解,却又不好随便张嘴询问,便皆是将探究的目光转移到摄政王的脸上。
  君宁天也是破天荒地感到束手无策。
  他知道,那个奶娘对明疏影而言有多重要,也知道,距离她从阴影里走出来的那一日,恐怕还有些时候。
  不过,他愿意等。
  他相信,他看中的女子,不是一个轻而易举就被挫折打倒的人。
  话虽如此,是日,当忽然听闻女帝竟在寝宫里喝醉酒的消息,他还是急得立马赶了过去。
  风风火火踏入一国之君的寝殿大门,饶是见多识广、身经百战的摄政王,也不免傻了眼。
  “皇上!皇上您下来啊!”
  “皇上!皇上!”
  “皇上危险啊皇上!”
  她居然爬到屋顶上去了!
  那一瞬,君宁天简直目瞪口呆。所幸他还是及时回过神来,二话不说便飞身上了屋檐,顺便……把企图接近女子的侍卫楚聂给赶了下去。
  楚聂心不甘、情不愿地纵身跃下,抬头双眉紧锁地望着屋顶上的主子。
  “唔?摄政王你也来了……呵呵,好热闹……”
  似乎是头一回目睹了明疏影酒后失态的模样,君宁天都不晓得该说什么好。
  “站在那儿别动,等我过去。”
  他只得沉声关照着,作势就要抬脚靠过去。
  “别过来!不许过来。”岂料女子闻言却是蓦地把脸一拉,还伸手阻止了他的脚步,“朕一个人在这儿待得舒服,你们谁也不准打扰朕的雅兴。”
  “……”一番煞有其事的胡言乱语,听得男人眉角直跳。
  偏生这个时候,说完这话的一国之君还冷不丁在屋顶上左右摇摆起来,吓得底下人个个大惊失色。
  好在君宁天眼疾手快地冲了过去,一把摸到了女子柔软的腰肢,将她径直揽入怀中。
  可惜,温软香玉入怀,却未有叫他心猿意马。
  “你干什么?!放开我!唔唔……放开我!”女子胡乱踢打着,甚至一巴掌甩到了君宁天的脸上,顿时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堂堂摄政王大人何时被人打过耳刮子?因此,他当场就黑了脸。
  “统统退下!”君宁天眸光一转,冷声朝着屋檐下的那群人下了命令。
  众人闻令虽有迟疑,但到底还是照办了。
  “唔——放开我,君宁天你放开我!”与此同时,被桎梏在胸前的女子仍在不安分地扭动。
  君宁天拉长了脸,低头看她。
  很好,还知道他是谁。
  皮笑肉不笑的男人冷不防倾身向下,毫无预兆地封住了女子红润的玉唇。
  濡湿的舌头席卷而入,搅得明疏影不由打了个激灵。
  他做什么……他在做什么?!
  口中发出呜咽的声音,几经挣扎之下,女子总算得以正常呼吸。
  她义愤填膺地瞪视着正上方的那张俊脸,看着男人面色如常地俯视于她。
  “就这么难过?”
  明疏影垂下眼帘,一声不吭。
  “难过,为什么不告诉我?”
  明疏影依旧沉默不语,唯有那不知不觉间撅起的小嘴儿,看得男子禁不住心头一动。
  可就在他蠢蠢欲动的时候,臂弯里的美人却冷不丁低低地出了声。
  “奶娘是我最亲近的人,我一直都把当作母亲看待。”
  君宁天微微一愣,而后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她忽而泛红的眼眶。
  “是她从小教导我,做人,要知足常乐,要笑对人生,如果没有她,我大概早已不再是我。”
  女子低声说着,忽然轻笑出声。
  “可是现在你却要告诉我,她从头到尾都在骗我,她说的那些话,根本就不是她真实的想法。在她心里,其实都是怨、都是恨。我……我……”
  话未说完,素来坚强的女子忽就忍不住潸然泪下。
  君宁天看得心头抽疼,下意识地就将怀里的人儿搂紧了。
  “她是她,你是你。”
  “但是我一直以为,我一直以为!就算别人再怎样伤我、欺我,我至少还有奶娘……还有奶娘懂我、疼我……但如今,如今……”
  如今,她唯一的后盾轰然崩塌,这仿佛就是在残忍地对她说,她的身边从来就空无一人,那些鼓舞人心的话语,从来都是镜花水月的谎言,她由此而生的整个人生,简直就是一场天大的笑话——这叫她如何接受?!
  说着说着就声泪俱下,满心悲戚的女子终是吐不出半个字来。
  这一刻,君宁天突然就明白了,饶是她平日里再如何开朗豁达,内心深处,也还是藏着不能触及的悲伤与软弱。
  而这份脆弱,只在他的面前袒露。
  他坚实的双臂又将她抱得紧了些。
  “你还有我。”
  还有我,从今往后,再也不让你伤心,再也不让你流泪。
  倏尔愣怔的女子很快就失声痛哭。
  她第一次主动伸出手去,抱紧了这个柔声作出承诺的男子。
  “唔……呜……”
  那之后,丽国最有权势的一男一女在屋顶上待了许久。一国之君搂着摄政王大哭了一场,如此一事,不出一日便传遍了整个朝野。
  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文武百官自然摸不透此二人之间又发生了什么,他们只在三个月后清楚地看到,一国之君为伊人披上了惊艳四座的大红喜服,在预定的大喜之日,完成了同摄政王的国婚。
  女帝成婚,举国同庆。
  后来,侍奉女帝的侍女冬苓问她,怎么突然就愿意纳摄政王为皇夫了,业已为人妇的女子嫣然一笑,表示“佛曰,不可说”。
  明疏影觉着吧,要是她还以明家长女的身份活着,那明家人肯定会随便塞一个男人给她。也许那个男人长得其丑无比,也许那个男人一生不学无术,也许那个男人日日拈花惹草,也许那个男人从来胸无大志……这样一想,有个一表人才、智勇双全、心怀天下——关键是还对她情根深种、一心一意的男人,愿意和她相濡以沫一辈子,她可真是赚得太多了。
  如此一思,君宁天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可谓一飞冲天。
  当然,或许她自己都不会向他承认的是,那天在屋顶上,她其实是半醉半醒的。
  所以,他说过的那些话和做过的那些事,她都牢牢地记着呢。
  你还有我。
  君宁天,我的夫君,记得你的承诺——要一辈子哦。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到此完结。没看过瘾?之后还有新婚夜番外和婚后番外,隔壁早有新文连载,一样喜感一样甜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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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感谢各位的陪伴,特别鸣谢每天陪我唠嗑的哎伊啊呀同学,期待我们今后再会:)

☆、番外一

  明疏影从未想过,自己成亲的这一天,会是这样一番景象:没有十里红妆,没有锣鼓爆竹,没有喜娘喜轿,有的,只是满朝文武的齐声道贺。
  看遍了那整齐划一、屈膝下跪的朝臣,她侧过脑袋,注目于身边的君宁天,心道自今日起,他便是自己的夫君了。
  许是她看他的眼神太过专注,高大英俊的男子也察觉到什么,随即侧首与她四目相接。
  难得的,她没有避开他的目光。
  君宁天唇角微扬,向着他惦念了十年的姑娘——他从今往后的妻,不徐不疾地伸出了手。
  明疏影见状莞尔一笑,也大大方方地抬起胳膊,把一只芊芊玉手放入了他温热的掌心里。
  执手远眺,百官再贺,那恢弘的画面,自此永远地留在了她的心底。
  当然,饶是她乃一国之君,这大婚之日,也照样有着同其他新人一样的经历。
  入夜,累了一天的明疏影坐在寝殿里捶胳膊、捶腿,并吩咐冬苓去备热水。冬苓走出去却又折了回来,问她是要一桶水还是两桶水。女子闻言一愣,随即就失笑着嗔怪,说她这丫头也是忙昏了头,居然提出这等傻乎乎的问题。
  “自然是两桶水了,如今摄政王已为皇夫,朕当然得一并照顾着。”
  不,其实她的意思是……罢,冬苓承认,自己太不知羞了。
  抱着油然而生的“罪恶感”,少女埋低了脑袋,领命而去。
  谁料她前脚刚走,尚未脱去喜服的君宁天后脚就走了进来。
  因着明疏影不胜酒力,一喝多就会变成某天在屋顶上的那副模样,是以,宴席上文武百官敬的酒,都是君宁天这个新郎官给挡下的。幸好他这个摄政王的威信尚在,大臣们不敢放肆,只意思意思、点到为止。但饶是如此,那样一大圈儿挨下来,他的身上还是不可避免地染上了些许酒气。
  明疏影朝着她的新婚夫婿皱了皱眉。
  “快去把衣裳换了,一股子酒味。”
  话音落下,被嫌弃了的新郎官却充耳不闻。只见他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上前去,径直搂住娇妻的身子,一双唇便直往她嘴上压。得亏明疏影早有防备,别过头就避开了他的亲吻,令他炙热的玉唇“吧唧”一下落在了她的侧脸上。
  君宁天离了新婚妻子的脸蛋儿,面色不霁地看着她。
  见他犹如一副没吃着糖故而不高兴的模样,明疏影哑然失笑。
  “好了,热水早就烧好了,我已让冬苓去准备了,现在我要去沐浴,你也去泡一会儿,今个儿也累了一天了。”
  语毕,她试图从男子的怀里挣脱出去,奈何对方却牢牢地桎梏着她的腰身。
  明疏影无可奈何,只得扬起笑脸,甜甜地唤一声“夫君”,这才趁着他被她取悦继而分神的空当,逃离他的怀抱,一溜烟往屋外去了。
  约莫两盏茶的工夫过后,女子已然舒舒服服地躺在了浴桶里。孰料她刚要闭上眼睛眯一会儿,就听见外头传来了少女的惊呼。
  冬苓怎么也没有想到,摄政王竟然企图闯入自家主子的浴房。她本想着是不是他喝醉了,可一看他眸色清明——还是平日里那副孤高冷淡的模样,她就明白,是自个儿想太多了。
  所以说,摄政王这是……早有预谋?要行使他身为皇夫的权利?
  忍不住又回忆起适才“一桶水还是两桶水”的疑问,冬苓倏地红了耳根。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她还是尽忠职守地拦着来人——可惜,她没能拦住。
  君宁天毫不迟疑地推开房门,大步流星地跨过了门槛。没一会儿的工夫,女子瞠目结舌的面容就映入眼帘。与此同时,水气氤氲间,她裸(和谐)露在外的香肩也赫然入眼。
  男人的喉结不由得就滚了滚。
  “你……你怎么进来了?!”
  面对妻子又惊又急的诘问,君宁天压根不以为意,当即就作出了一件叫她花容失色的事儿来。
  是的,他二话不说就脱去了衣裳,露出他赤(和谐)裸的胸膛以及……
  “啊!”
  “皇上!”
  “统统不许进来。”
  “别进来别进来!”
  在门外屏息凝神的冬苓简直又急又窘,谁让她先是听见主子一声惊叫,再是被摄政王下了不准进屋的命令,最后还听得主子迫不及待地附和?
  冬苓认为,屋里头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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