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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一等丫鬟-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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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爷,还是奴婢扶你起来吧。”杜小小有些不忍心说道。
  “难道我不能自己起来?” 他冷冷地回了一句,脸上一直挂着倨傲的神情。
  略带讽刺的话一落,杜小小马上闭住了嘴。
  没一会,她见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额头的细汗更是一点点渗透出来,急的想帮忙却又不敢伸手,只能不安的陪在一旁。
  就在这时,一道沉稳的脚步声音从门口传来。
  杜小小转头去看,脸色突然一白,她站起身想行礼,却被一股力量推开。
  “你这个丫头到底在做什么!还不快去请大夫!”来者喝斥道。
  “老……爷……”
  “来人啊,快去把张大夫请来。”来者说完,又转头看杜小小,眼里有着怒意,“还有把这丫头给我关到地窖去。”
  司徒老爷说话的语气并不凶狠,却包含着一种教人畏惧的严厉,吓的杜小小说不出任何话。她害怕地往后退了两步,看看一脸紧张老爷又傻傻地看着地上呼吸越来越痛苦的少爷,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她明白自己闯了一个大祸。
  没一会,陆陆续续有人进房。
  “怎么了?爹,发生什么事了……”
  “景容,你快来,景轩发病了……”
  “你们这些下人也别给我站这,快去请王大夫、张大夫、李大夫过来……”
  命令的话一出,一些围观的下人顿时散开,杜小小就这样傻站着,直到几只孔武有力地手挟制住她的肩膀和手臂。
  “……还不快押她下去……”刚才蹲着的司徒老爷站起身,他冷冷地看了杜小小一眼,接着与司徒景容合力将昏迷的司徒景轩抱起。
  杜小小被人押出前,看见司徒景容经过她身前,她呆呆地唤着他,“大少爷——”
  只是,以往对她有说有笑,上一刻还温柔教她泡茶的大少爷却连看她一眼都没有,他只着急地抱着司徒景轩,就那样越过她去了内室。
  杜小小的视线跟随过去,却没有机会看几眼就被人用力拖出了房。
  作者有话要说:
  OTLLLLLLLLLL终于赶在12点前更新了,日更果然好痛苦。
  卡文卡的好痛苦……非常的痛苦……抓头,大伙不准霸王我,人家需要鲜花抚慰的说……TAT
  第12章 神医杜重楼

  “只是着了凉,等烧退了就没事了。”青衣男子收回把脉的手,然后低头整理随身携带的箱子,“喝几碗姜汤或者挨我两针,你选一种吧。”两种方式都可以达到退烧的效果。
  只不过,他这语气好象是那种“快选吧,再不选就晚了”的揶揄语气。
  “你抓副药给他。”司徒景容想也没想的说道。
  “还抓?你嫌他喝的还不够啊?”青衣男子抬起脸,见他压根不看自己,当下翻了个白眼,“把你那副悲天悯人的表情收起来,有我在,他就死不了。”接着退出位置,来到桌边开始写药方,边写边道:“景容,你刚才是不是喂他喝过药了?”
  “嗯。”司徒景容淡淡应了声,视线只停留在床上的人,他弯腰将司徒景轩露在外面的手放回被子,然后坐在床头一语不发。
  景轩突如其来的发病,让府里上下都乱成一团。请来的大夫都是说辞一致,均说受风着凉而已,可是爹不放心,仍派人火速把杜重楼请来。
  如今连他也这么说,看来是那个晚上受的风,现在连病一起发作了。
  杜重楼放下笔,又把纸上未干的墨迹吹干,瞥了眼不远处的司徒景容,见他一副小心翼翼照顾人的模样,他忍不住没好气道:“把你嘴角的药渣擦擦,让人看了还以为你是用嘴喂的药。”
  “别胡说。”司徒景容皱起眉看他,却真的下意识用衣袖擦了擦嘴角。
  杜重楼心里不是滋味,小声咕哝代:“我哪有胡说,这种事你又不是没干过。”
  “杜重楼。”司徒景容加重了语气,话里满是警告意味。
  杜重楼瘪瘪嘴,识相的没有再说。他来到床边,居高的看着沉睡中的司徒景轩,语气里带着点酸气,道:“兄友弟恭的场面我见的多,但像你们这样兄长劳心劳累,弟弟却丝毫不领情的倒真是少见。景容,不是我说你这个弟弟,嘴巴坏的人神共愤,也就你受的了他。还有,我觉得你做的够多了,其实完全没必要。”
  司徒景容微怔,沉默良久,才淡然一句,“这事我心里有分寸,你医馆该还有事,你先回去忙吧。”
  杜重楼一听,忍不住哇哇大叫。
  “没良心的混蛋,我大热天过来免费义诊你连茶都没有倒一杯,不过说了你弟弟一句你就叫我滚蛋。你就逃避吧,逃避到死好了,除了我谁会领你的情啊。”
  “你小声些,景轩还在休息。”司徒景容忍不住皱眉提醒。他看看床上的人,见没有异样,才一把把杜重楼拉到离床几步远的位置。
  “你——”杜重楼气不过,声音却明显压低下来,他咬牙说道:“景轩景轩,也不想想人家根本没当你是大哥。而我这个真正关心你的人,你竟然还叫我滚蛋。”
  司徒景容头疼地看了他一眼,无奈解释道:“我没叫你滚蛋。”
  “你就有。”先回去忙和你可以走了,根本就是一个意思,尤其还用那种语气。
  “重楼,你在使性子。”看着他赌气的样子,司徒景容的唇角不知不觉勾起笑。他和景轩的年纪一般大,有时候却比景轩更任性。只是区别在于,只要顺着他的脾气来就好相处,而景轩是软硬不吃。
  “我呸,谁和你耍性子啊。老子又不是你这个身娇肉贵的宝贝三弟,玩不来这套。”杜重楼从他的笑容中回神,用力挣脱他的手,接着忿忿地背起医箱走到桌边又回来,把刚写好的药方往前一递,没好气道:“谢谢,诊金五十两。”
  司徒景容拿着药方,哭笑不得,“我记得没这么贵。”
  “对你这种没良心的混蛋就不能手软。”
  斯文秀气的脸上有着不拿到钱不罢休的气势,司徒景容苦笑一声不再说,他直接从怀里掏出钱袋,却是被人一把抢过。
  “不用找了,加上以前欠下的只会少不会多的。”杜重楼一把将钱袋拽着手里,怒瞪着他说道:“这年头人情比纸还薄,没有利用价值就只剩下被人嫌弃的份。好吧,不打扰你‘温柔兄长’的时间,该给他吃的药我都写在纸上,服用方法也很仔细写下来了,其它的你自己看着办。”交代完毕,他提起医药箱往外走。
  “重楼,谢谢。改天我一定请你喝酒赔罪。”司徒景容看着离去的青影,出声谢道。
  “不客气。”开门,走人,只在关门前又丢下一句,“什么改天请客,都是说的好听,最后还不是我来找你……”
  愤愤中带点哀怨的话一落,关门声就随之响起,房内又回归到平静。
  司徒景容摇头一笑,也只当他小孩子爱别扭,并没放在心上。
  除了任性|爱闹别扭的性子外,他的医术是真的没话说,低头一看他留下来的药方,司徒景容简直是啼笑皆非。药方上赫然画着一只乌龟,龟背上还写着混蛋二字。他忍不住笑出声,摇摇头迈腿正欲往床边走,房外又响起熟悉的交谈声。
  “重楼世侄,怎么这么快就走?景轩的身子怎么样了?”司徒信德带着一干奴仆刚到,见到杜重楼,急忙问道。
  “伯父好。”杜重楼双手一鞠,直起身子又道:“景轩的身子无碍,想来是前几天的几场小雨闹的,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你说没事我就放心了。特地让你来一趟,心里真是过意不去。回去你代我向你父亲问个好,说我过几天请他喝茶。”
  真是老子儿子一个样,一个说喝酒一个说喝茶,刚欺骗完他这个小的,回去还让他哄家里那个老的。
  姓司徒的都不厚道……
  杜重楼在心里念碎,面上依旧恭敬有礼地说道:“伯父您太客气了,家父这两天也一直念叨着您,说好久没与您下棋了。今天我出门的时候,家父还说到这事。”
  “难为杜太医贵人事忙还记挂这事,明日我一定会登门道谢,谢他教出了个谦虚有礼的好儿子。”司徒信德哈哈一笑,接着大力拍了拍他的肩膀。
  杜重楼差点受不住,身子抖了下,干笑着道:“伯父谬赞,说到谦虚有礼,重楼怎及的上景容半分。”
  司徒信德欣慰一笑,“景容年长你几岁,有礼是自当的。说到这,景容是不是在里面?”
  杜重楼刚要答,里头的人已经开门出来。
  “爹。”司徒景容道。
  “伯父,今天时间不早了,晚辈就不打扰了。”杜重楼还没消气,瞪了眼刚出来的人,鞠手就作告辞状。
  司徒信德也不多做挽留,沉吟一声道:“那好,景容,你送送重楼,我先进去看景轩。”说着对杜重楼笑笑,就转身入房。
  “是,爹。”司徒景容轻声道,他随后看了眼还一脸气呼呼的人,有些失笑道:“走了,杜大公子。”
  杜重楼冷哼一声,看也不看他的大步向前走。
  “你姓杜,难道就这点肚量?”司徒景容很快追上,跟在一旁笑道。
  “又不是同个字。而且我肚量本来就不大。”杜重楼依旧没好气说道。
  司徒景容摇头失笑,接着两人都没有再说,直到出了兰轩阁的拱门,杜重楼才像想到什么般停下脚步,“我那个本家的胖丫头呢,你不是说他调来伺候这小子了吗?怎么我来这么半会都没看见人?”
  司徒景容微愣,随后微微皱着眉道:“三弟突然发病,爹怪小小照顾不周,把她关进地窖了。”
  杜重楼一听,有些不满说道:“你家老三的身体本来就不好,关那个丫头什么事,你还是去求求你爹,别为难人小丫头了。”
  “我知道,只是我爹还在气头上,现在说多了会适得其反,我晚点会再劝劝他。”
  杜重楼点头,猜想他应该有分寸,就没有再多为杜小小求情。随后他想到自己这会还在和他吵架,顿时又摆起脸色不理人扭头就走了。
  司徒景容无奈一笑,倒也没再解释的迈开步子,继续跟在一旁。
  直到出府前,在杜重楼的冷眼威胁下,他几番保证明日一定会上门与他喝酒,他才开开心心的离去。
  ☆☆☆
  杜小小双手抱膝蹲在黑漆漆的地窖里,府里护卫把她带来这后就再没来过。这三天除了张管事来偷偷看过她外,其他人都被下了令不准靠近这里。
  她问过张管事,可是连他也不知道三少爷的情况,只说老爷前后换了十几个大夫了,最后把名满京都的神医杜重楼请来。
  杜重楼这人她见过几次,那还是在大少爷那当差的时候。这人长的很秀气,就是脾气有些怪,经常爱生气,但是不会为难下人,和大少爷感情很好,据说是因为他有次生病,大少爷衣不解带照顾他的关系。
  有这么多大夫在,肯定不会有问题的吧?即便心里这样安慰自己,却由于一直没听到他转危为安的消息,她一直放心不下。
  杜小小把头埋在双腿间,因为一直在意司徒景轩的身体情况,她这三天担心的连饭都吃不下…
  饿着肚子捱到晚上,她浑浑噩噩地躺在冰冷的地砖上睡,望着旁边月光映照下的自己,她猜想自己的脸色肯定比病老三的还要难看。
  会不会有可能,其实他的身体早就好了,但是不想看见她想借此把她赶出去,才一直在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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