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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1章

重生之极品宝镜-第2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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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镜不可能在和田耗到来年六月,不管怎么说,她都得在最短的时间里把刘璋治好——其他闲事她不愿意管,玉矿有问题,刘家也封存了,刘钰若是小心谨慎,今后玉毒也闹不出什么乱子。

    至于彻底净化玉毒的源头?

    她现在又不是石碑世界里叱咤风云的南疆大巫医,先天境,只是能和天地元气沟通,没有趁手的法器,对待一些难缠的邪物宝镜并没有把握。

    “冷不冷?”

    穿着齐膝的牛皮靴,靴子口径还要牢牢绑紧,厚棉裤影响行动,又不得不穿。

    羽绒服固然轻便,外面还套了一件厚厚的军大衣,想活动自如都难。

    寒冬上山,不做好保暖工作,简直是在自寻死路。

    秦云峥的打扮和宝镜类似,上山的人,每个人都做好了御寒准备。除了宝镜和云峥,还有刘钰带着几个青壮好手,事关刘璋,他是必须到的。

    刘钰和刘璋不同,后者喜欢亲临采矿现场,刘钰却从来没有吃过这种苦。

    不要说寒冬腊月上昆仑山,就算夏季开采山料时,刘钰也没来过。

    比家底,秦家肯定不如刘家,一个是当朝权贵,一个累积了几百年的家底,刘钰是家里的老来子,难免娇生惯养……可若比权势,刘家是商,秦家是官。

    作为官三代,秦云峥很能吃苦。

    他和宝镜是一行人中步履最轻松的,厚厚的积雪,并不能阻碍两人的脚步。

    还有闲暇牵着手前进,恩爱有加,刺伤了单身刘扒皮的眼睛。

    看刘钰气喘吁吁缺乏锻炼的样儿,宝镜忍不住建议道:“还是休息一会儿吧,冬日攀山,本就格外耗费体力。”

    刘钰咬牙摇头,“休息了,我们天黑前都到不了,冬天在昆山过夜,搞不好会死人的。”

    再快的脚步,在积雪重重下,也不可能在一日里往返。

    刘钰一说,秦云峥反而下了决断,“大家都需要休息,我们再走一段路,天色不对就原地扎营,不要赶时间。”

    找个安全的营地,可比连夜赶路好。

    一不小心掉下山涧,或是遇到雪崩,找谁说理去?

    刘钰带来的几个帮手都赞成,冬季上山本是被逼无奈,每个人都想首先保障安全。

    皑皑白雪的昆仑山圣洁美丽,宝镜心中却始终有挥之不去的阴霾。

    有件事她连云峥都没告诉,越往山上走,她脖子上带着的黄铜令牌,竟开始渐渐发热……这东西,可是好长时间没动静了。

    宝镜隐隐后悔,她不该试图逃避祁易水托付的玲珑珍宝阁传承,如果早点弄明白了黄铜命牌的来历,她此时也不会如此被动。

    ------题外话------

    今天是书友“shenwen124雯”的生日,让我们啪啪啪祝雯雯生日快乐~生日福利大王真的没空,等到27号后补上?心酸,有种自己要每天发福利的节奏233333

    。

 第两百二十五章 昆仑之巅,斗篷怪人(二)

    第两百二十五章昆仑之巅,斗篷怪人(二)

    担心夜半时被雪崩活埋,秦云峥特意选了个地形开阔的缓冲带扎营。

    登山艰难,他们背着的帐篷只有两顶。

    分帐篷时有两种选择,一是所有男的全部寄一顶帐篷,宝镜独占另一顶,还有一种是她和云峥一顶……一想到秦云峥要和几个男人肉贴肉抱团取暖,宝镜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故作淡定让云峥和自己一个帐篷。

    两人本就是情侣,刘钰是有求于人,根本不会多嘴说什么。

    本是宝镜自己提议的,等大家各自安寝了,和云峥分别两个睡袋,漆黑的帐篷内她脸颊都要烧起来。

    前世她谈过恋爱,那时候风气保守,她和池羽仅仅到了牵手和拥抱的地步。

    她的初吻给了秦云峥。

    这也是她第一次在夜里和男人独处。

    宝镜还不至于丧心病狂想要扑倒秦云峥,浓烈的雄性气息就萦绕在耳边,让她怎么睡得着?

    秦云峥也睡不着。

    他已经二十五岁了,至今尚是初哥一名,从前与战友在外宿营,行军一日帐篷里不是浓烈的脚臭味就是震天的呼噜声……同性和同性,是不能产生绮丽的。

    哪像现在。

    未来小媳妇吐气如兰,身上散发的是少女的体香。

    没有呼噜声,只有均匀的呼吸声,很浅淡,秦云峥却能确信宝镜没有睡着。

    嗒、嗒、嗒。

    晚上又有风雪,雪点打在帐篷的声音,风声吹过,深夜的昆仑山上叫人害怕。刘钰几人爬了一天山大概早就睡着了,两个心怀不轨的男女却怎么都睡不着。

    风雪击打帐篷,倒给了秦云峥借口。

    他从睡袋里伸出手,往旁边摸索,宝镜浑身陡然僵硬。

    哪知秦云峥动作霸道,却只是握到了宝镜的手。

    “睡吧,牵着你就不害怕了。”

    宝镜瞬间放松,也不知道该高兴男友的自律还是隐隐失望。

    秦云峥努力忽视自己的心猿意马。

    如果可以,他是想留在婚后的……若是太久没结婚,也应该等到宝镜再大些。

    十五岁太小了,秦云峥下意识忽略了宝镜的心理年龄。

    一个男人,真正爱你时肯定想要得到你的身体,可正因是真爱,他又辗转反侧,害怕唐突了你。两人的第一次,不应该发生在这种地方,旁边还有几个陌生男人,他努力克制住自己的心猿意马。

    宝镜以为自己会整夜紧张到睡不着,被秦云峥温暖干燥的手握着,她竟渐渐放松了心情。

    夜里宝镜做了一个梦。

    梦见她到了一个瑶池仙境。

    穿着彩衣的仙女们提着花篮漫步在瑶池,衣袂飘飘间,仙女们的笑声悦耳如铃。

    白色的雾气笼罩着瑶池,昆山的美玉筑成了华丽精巧的屋宇高楼,在这里生活的仙人毫无忧愁。

    直到某日灾祸陡降,天上的太阳不见了,月亮也消失了。

    天崩地裂,海啸临世。

    滔天的洪水淹没了瑶池仙境,忽有神龙从黑漆漆的乌云中俯下身躯,冲着虚空咆哮,似要还世界一个朗朗晴天。

    又有一锦衣丽人挣脱了乌云的束缚,将圆月的清辉重洒大地。

    锦衣丽人手持琉光四溢的太阴镜,镜子里射出华光击向虚空深处。

    神龙不甘锦衣丽人出尽风头,猛然抬爪往虚空抓去……

    “小镜,小镜!”

    有人在轻轻摇晃她的肩膀,宝镜大汗淋漓从梦中惊醒。

    瞧见秦云峥的脸时,她还有些茫然。

    “做噩梦了?”

    宝镜摇头,其实并不算噩梦,这梦中的主角,也不是什么瑶池仙境,而是锦衣人和神龙。这是宝镜第二次看见与之有关的画面,第一次是在今年中秋受伤后。

    第一次所见,神龙与手持太阴镜的锦衣人激战。

    第二次做梦,神龙又在与锦衣人联手抗敌,她也拿不准神龙和锦衣人是敌是友了。

    不过,她能瞧见这些画面,一定与太阴镜和黄铜命牌有关。

    只是,引发这次画面的契机,难道是昆仑之行?

    黄铜命牌的确有发热的迹象……

    “徐医生,再过半天,我们就能到采矿点了。”

    一夜休整,刘钰精神许多。

    宝镜被拉回神思,不禁迟疑道:“刘老板,这块采矿点当初到底是怎么发生事故的?”

    昆仑古来有仙山之称,瑶池仙境是西王母的住处,这些都算是神话,那她所见的又是什么?想起梦里所见的山崩地裂和滔天洪水,以及需要神龙和太阴镜原主人联手抵抗的敌人,宝镜难以心安。

    梦里所见都是曾经发生过的事,那昆仑山上无疑发生过恶战。

    宝物有灵,她不会无缘无故做这个梦。

    刘钰还有些吞吞吐吐,秦云峥冷哼一声,刘钰不禁打了个激灵。

    “非要说有异,那就是它发生过几起哑炮事件……这难道也有关联?”

    刘家的寻脉师发现了一处好矿,几次炸石都出现了失误,带上山的炸药不可能受潮,好几次都没正常爆炸。所以他大哥才会亲临现场,第一响仍然是哑炮,哪知等刘璋靠近坚持,哑炮忽然又爆炸了。

    宝镜很无奈,心中越发后悔上山的举动。

    就算不能在和田多停留,也该将刘璋带回京城或是蜀中,刘家又不缺钱,一年半载,不缺药材的前提下,她总能慢慢替刘璋拔除玉毒。

    “我们速去速回吧。”

    路程走了五分之四,再说不去未免太矫情,宝镜心怀警惕,一路上始终紧紧抓着秦云峥的手。

    ……

    昆仑不仅有玉,仙山飘渺,更是许多宗教人士隐世出家的圣地。

    这里庙宇和道观并存,在昆仑山问道,道士能平添几分仙家气度,皑皑白雪中禅师讲经时会有两分佛法无边的慈悲。

    在靠近昆仑之巅,有一个汉唐古寺。

    它盛名远播,不少海外佛教徒都慕名前来朝拜。

    庙中有一佛法精湛的禅师名叫“虚云”,今年已年过古稀,仍然身体康健,是佛教徒们心中信任推崇的神僧。古寺正因虚云禅师坐镇,才叫诸庙拜服,敢认为首。

    虚云佛法精湛,又有辩才,是当世华夏佛宗的长者。

    今日,古寺又迎来一位点名要拜访虚云禅师的俗家居士,与其他虔诚的佛教徒不同,这位居士并不露真容,浑身裹在黑压压的斗篷中,说不准的邪意怪诞。

    佛家普度众生,怪诞的信徒他们也不能拒绝。

    斗篷人如愿拜见虚云禅师,与禅室中与虚云讨论佛法。

    一开始时还能听见虚云禅师气定神闲的声音,渐渐,不知斗篷人说了什么,虚云禅师的动静越来越小。

    寺里的知客僧觉得奇怪,不由守在门边细听。

    “檀越佛法精湛,虚云受教了。”

    虚云禅师豁达开朗,竟又与斗篷人相谈甚欢。知客僧放下心,如此受禅师推崇的教徒,寺里必然是要留饭的,知客僧轻手轻脚离去,自去准备饭菜不提。

    待外面的动静彻底消失,禅室也陷入了寂静。

    禅室中,与知客僧臆想中的画面不同,虚云禅师虽然与斗篷人面对面而坐,虚云禅师的状态却有些诡异。

    他的脸上还带着祥和的笑意,眼角却诡异扭曲。

    虚云一动不动,面容带着笑,又带着惊惧。斗篷人怪笑两声,也不知道他有什么动作,虚云禅师的身体忽然自燃起来。熊熊大火吞没了老禅师的肉身,禅师喜静,与信徒将经时不喜欢有人打搅。

    僻静的禅室,在发生着极为邪恶的事,偏偏偌大个寺庙却无人知晓。

    大火燃烧了整整一小时,素斋的香气飘出,知客僧见久无动静,担心虚云禅师的身体会坚持不住,忍不住第一次打断了禅师授经。

    “禅师,禅师……”

    门扉被叩响,斗篷人顾不得火焰未熄,直接探手抓向火焰,也不知道他从火力掏出个什么,待知客僧觉得不对劲撞门进来,青天白日下,斗篷人不见了踪影。

    “禅师!”

    禅师的肉身已被烧毁,袈裟却是由信徒捐献的金线所织,在火中不会毁坏。

    袈裟在火中,那正在燃烧的人,岂不是就是虚云禅师?

    知客僧悲从中来,高声痛呼:“禅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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