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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2章

重生之极品宝镜-第3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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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敏之伸手拉住她,带着诧异道:

    “等等,你说这就是绿梅?”

    绿梅是她的丫鬟,陆敏之自然记得其样子。虽然皮肤稍黑,五官倒也挺清秀,拾掇好了也是秀美佳人一枚。陆敏之听到的事迹,是许泰达被丫鬟迷了心窍,纵容丫鬟和她生的女儿迫害追杀宝镜一家。

    然而,出现在她面前的这个疯颠丑陋的老妇人,就是传闻中的狐狸精?

    陆敏之一时都给气笑了。

    陆枚,或者说绿梅,她以羊城陆家人的身份在京城交际这么多年,唯有听见陆敏之叫她“绿梅”,才生不出反驳的信心。

    刘芳华抬高下巴笑了:“对,这就是绿梅,不过人家早改了名字叫陆枚,是许首长的合法妻子,敏之你可要恭敬些。”

    凭什么姓陆?

    要是换了刘芳华,非得把这贱人的皮给剥掉,还好意思姓陆!

    陆敏之却不太生气,姓氏,是一个人的根基,是说明一个人的来历的线索,祖宗的荣光或耻辱,有时都凝聚在一个姓氏上。有人连这么重要的东西都可以随意摒弃,把自己的祖宗都丢了,陆敏之才不会生气,该羞愧的,明明是丫鬟本人。

    “陆枚就陆枚吧,百家姓那么多,她要是愿意,姓许也无妨。”

    刘芳华不敢大意,暗示警卫员们将她和陆敏之护住,就怕陆枚狗急跳墙。

    陆敏之的态度,对陆枚造成了致命伤害。

    想想陆枚将其视为一生的假想敌,如今的身份真是从陆敏之那里窃来的,陆敏之恨她,骂她,陆枚反而会洋洋得意……然而,陆敏之完全认不出她,轻描淡写对待她。

    陆枚额上的疤又开始疼了。

    早知道陆敏之会出现,她绝对不会去撞火化炉,绝对不会让自己这么狼狈出现在其面前。

    许泰达理会不了女人的心思,他怔怔望着心念念的爱人:

    “敏之,这些年你去了哪里,为何不回来找我……”

    如果你一直都在,我怎么会娶陆枚?

    明珠和沙粒,有你在时,我根本不会多看她一眼!

    许泰达满心痛苦。

    他想要控诉陆敏之的失踪,控诉她的无情,却又觉得此刻是多么幸运,能和她重逢。

    抱怨和记恨,都比不上重逢的喜悦。

    患得患失的害怕,都被喜悦遮掩住。刘芳华再不耻许泰达定力差,当年他是真的爱陆敏之,爱那个美颜盛世的陆大小姐,时光将这份爱凝固在心底,重逢时,爱被重新唤醒。

    比起许泰达的激动,陆敏之反而冷静的可怕。

    她在想要如何回答许泰达这个问题。

    问问当年在济南城,为何久等他不至,让她孤零零一人生产?

    问问当年被敌军抓住,为何换不来他的救援回应?

    这些问题的答案,陆敏之已经找到了,是丫鬟和小厮合谋在捣鬼。可是,再多的阴谋诡计,如果夫妻间彼此信任,又岂容诡计滋生壮大?!

    说到底,当年她一颗芳心都系在许泰达身上……然而他对她的信任,却是不对等的!

    “我去了哪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会再回到你的身边了。”

    许泰达懵在原地。

    果然,他娶了陆枚,敏之再不会原谅他么。

    堂堂一个大首长,竟有些缩手缩脚,窘迫羞愧。

    陆枚像个难看的皮肤癣,牢牢粘在了他的人生中,许泰达根本没办法睁眼说瞎话。

    给陆枚致命一击的是陆敏之的漠视,给许泰达最重的打击,是心爱的人才拒绝了他,一道阴测测的声音响起来:

    “敏之是我楚某人的妻子,你最好离她远一点。”

    楚修谚大步流星走近,将陆敏之保护性拦在怀里,等许泰达意识到他是谁时,喉头一甜,忍不住吐出一大口黑血。

 第三百零九章 撕破脸面,认祖归宗?

    许泰达吐血了!

    这口血里包含了太多的心绪,最大的刺激无疑是楚修谚的出现!

    许泰达明明知道自己不能误会敏之,眼前的一切,乍然又和陆枚的污蔑证词结合了起来:当年,敏之是和楚修谚旧情复燃,私奔了……许泰达自己都续娶了,分别三十多年,他不敢奢望陆敏之一直是单身。然而,嫁给其他人,和嫁给楚修谚毕竟是不同的。

    嫁给楚修谚,会让许泰达怀疑自己。

    难道自己的存在就是一个错误,是一个桥梁,是有情人破镜重圆再续前缘的道具?!

    “敏之,你好狠的心!”

    许泰达胸前沾满黑血,整个人都萎靡不振,看上去摇摇欲坠。

    刘芳华暗暗担忧,要是刺激大了,许泰达死在了秦家,外人还不知道要怎么编排秦家呢。

    老太太正发愁,救场的人来了。

    许泰达两人硬闯秦家,早已惊动了书房中谈话的三人。楚修谚担心妻子吃亏来的最快,秦胜利是和老友见面尴尬,故而落后一步,姗姗来迟。

    看见许泰达气得吐血,多年友情,秦老爷子于心不忍:

    “老许,事已至此,如果想说什么,大家不妨心平气和坐下来谈一谈。”

    陆枚眼里都是怨毒,许泰达满脸幽怨,两人都不像是能心平气和交谈的样儿。秦胜利作为主人,还是做主将许泰达强行安抚下来。别的不说,那一大口血,就该让医生看看。

    宝镜是不肯替他看病的,好在秦家有家庭医生,没多久就来了。

    是怒极攻心吐血,血吐出来还好,若没吐出来冲上脑,只怕许泰达此刻已经倒下了。

    既无大碍,秦胜利就做主清了场子。

    无关的警卫员全部被遣退,秦家的人再好奇,除了秦胜利和刘芳华两口子,俱都不能留下。宝镜一家则是当事人,哪怕徐朗才六岁,都被要求在现场看着。

    很快,秦家腾出了一个大客厅,将所有相关当事人都塞到了客厅中。

    老一辈的,共有七人,分别是:楚修谚、陆敏之,陆谨行、秦胜利、刘芳华、许泰达,陆枚。

    中生代,则是徐海东和李淑琴两口子,李立德没被允许留下。

    至于小一辈,就是宝镜和徐朗。

    老老少少十一人,站在陆敏之立场的,至少有八人。秦胜利从前就是中立,如今立场颇为微妙……看着宝镜一大家子人多势众其乐融融,而她唯一的女儿死了,血亲的大哥残废昏迷,陆枚岂能不恨?

    许泰达也恨啊!

    坐在客厅里,美不胜收的妇人,本是他的妻。

    为他生下一子,虽然没有出类拔萃,端方足够守成。最值得说道的是第三代,一个孙女儿,小小年纪已聪慧过人,小孙子年纪不显,看眼神灵动,也不是个笨的。

    这些,美妻和孝子,聪明的孙子孙女,本该是他许泰达的!

    一家人齐心协力,何愁许家基业不能传承,何愁晚年生活不能抒怀?

    然而,他这个血缘上的亲爷爷,却并不被儿子和孙辈待见,他们看向自己的眼神很冷漠,靠着楚修谚却那么近!是楚修谚,夺了他的妻,还抢走了他的后代——浊气在胸腔中翻滚,许首长又有想吐血的冲动。硬生生咽下喉咙里的甜腥,许泰达不肯继续在情敌面前露出疲态。

    他的眼神掠过陆敏之白皙美丽的面颊,决定掌握谈话的主动权:

    “老秦,你我数十年交情,生死与共患难之交,近年来却毁于妇人的挑拨!小晴的事我暂时不追究,今日,看在从前的情分上,便依你所言,好好谈一谈!敏之,看在你我从前的情分上,我只问你一句,何时从我许某人的妻,改嫁给了楚修谚?”

    这话丝毫没有首长风度,不说宝镜一家子,连秦胜利都皱起眉头。

    斤斤计较,哪里像个男人气度?若是许泰达自己没有续娶,痴情等候了一辈子,此时到有立场质问。

    而如今呢,说出来的话,不过是泛酸水儿。

    楚修谚紧紧握住陆敏之的手,他很想替妻子出头,但事关她和许泰达的事,总要两人彻底解决。

    陆敏之没有因为许泰达的咄咄逼人而生气。

    一个女人,总要在意一个男人,才会因他喜,因他恼,因他哭泣。

    “总是在你娶了绿梅之后,许泰达,追究往事,只会为你我带来烦恼,我们不如来算算旧账吧!”

    许泰达脸上浮现出不甘,“……是陆枚误我,我没有想过娶她,我一直在等你……敏之,我等了你十年,你为何不曾出现?”

    许首长扮演着情圣,实在令人作呕。

    陆敏之不是自怜自哀的人,宝镜辈分最小,也没有她插话的道理。倒是徐海东,是陆敏之和许泰达的亲子,此时能替母出头:“因为我母亲在战乱中失去了记忆,在济南,她将我托付给养父母带走,就被敌人抓住,如果不是楚叔叔救她,你现在根本没有指责她的机会!当楚叔叔辗转将母亲带到国外控制住了病情,打听国内消息时,你已经续娶了如今的许夫人——难道,楚叔叔该让我母亲面临尴尬的身份,回到华国来找你?”

    战乱时的阴差阳错,加上小人算计挑拨,造成了父母的分离。

    除了父亲续娶的夫人恶毒万分让徐海东膈应,他并不能指责生父太多,但为人亲子,又怎能让生母被人误解,被人污蔑中伤?说出来,不是换取谁的理解和怜悯,只是让不知情的人了解真相,还他生母一个清名!

    他的母亲,没有抛夫弃子,独自到异国过上好日子。

    相反,久等生父不至后,母亲在危急时刻,将生的机会留给了襁褓中的儿子!

    徐海东声音哽咽,一个大老爷们儿,差点在众人面前失声痛哭。宝镜曾对他说过,陆敏之体内寒气淤积,想必是在月子里受了大罪。寒冬腊月的,一个刚生产的妇人落在敌人手里,徐海东每每想起来都痛楚难当!

    “海东,一切都过去了,不要哭。”

    陆敏之满脸温柔望着人到中年的儿子,母子间些许距离,在徐海东替她出头的这一刻,仿佛全部消失了。

    这就是她怀胎十月生下的骨肉,宁愿自己死也要保住他性命的孩子,哪怕母子俩相认的时间不过短短两三月,儿子却格外偏向她,心痛她!

    许泰达要计较,事情便又落到了祸根上。

    夺夫之恨并没有什么了不起,能被抢走的男人,本身也不值得珍惜!

    但她与丫鬟绿梅之间,除去许泰达的牵扯,还有许多账要算呢。头一个,就是绿梅兄妹勾结,谋害她和兄长陆谨行的性命的旧怨——总不能因为她和大哥侥幸不死,丫鬟和小厮犯下的恶,就当不存在吧?

    再者,绿梅母女,还多次想要孙女宝镜的性命,欺负小镜一家没有长辈做主么。

    陆敏之目光微凛,身上的柔弱尽去:

    “许泰达,你我的缘分都是陈年旧事,但我和你现任夫人的恩怨,却要好好算一算!你只需告诉我,现如今,你是否还要继续包庇这个作恶多端的女人?”

    被陆敏之目不转睛看着,许泰达心跳如鼓,频率太快,扯得他钝钝发疼。

    他下意识就摇摇头。

    一个是昔日的明珠,如今依旧熠熠生辉。

    一个是现在的砂砾,更兼近几年磨灭了夫妻情分。

    没有见面时,许泰达对陆敏之是思念和胆怯,见了面发现陆敏之嫁给了楚修谚,他大男人心态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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