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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0章

重生之极品宝镜-第4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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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教训几句也只能忍了。

    老族长又简单问了“陆海东”的情况,听说身旁站着的少女便是陆海东的女儿,闺名宝镜,去年考入了京城大学。老族长连连说了几个好字:

    “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不管男娃女娃,都要多读书!”

    这种场合也没有宝镜高谈论阔的资格,她礼貌笑笑,老族长毕竟上了年纪,说了会儿话就精力不济,和陆谨行约好了开祠堂的时间,便很委婉下了逐客令。

    本来一切都很顺利,谁让宝镜是先天境的大高手,耳目聪颖不似常人。

    走出了老族长家的院子,听得族长儿子问,“这可怎么好,不是说要在族里过继孩子给陆谨行那一房?现在忽然认了个从母姓的外甥……”

    留在苏州的陆氏族人,恪守着读书人的清高,几代以来日子过得都不算宽裕。

    而陆谨行这一房的先辈赴两广经商,攒下了偌大的财富,可能没有了清贵的名声,日子却实实在在滋润。

    等陆谨行回国后找到吴郡族人,大家知道他那房头还没有落魄,家大业大,族中就有人动了心思想要过继孩子。眼下陆谨行找到了愿意从母姓认祖归宗的外甥,叫族人的打算落了空……改革开放的风还没吹到陆家宗祠所在的村子,却吹活了人心。

    “过继是为了避免陆谨行那一房绝嗣,他现在有了血亲外甥,你让他过继其他人?罢了,不要再提,陆谨行并不吝啬,想来对族人生活困顿不会坐视不管……”

    老族长人老眼花,心却不糊涂。

    他老人家八十有二,最大的儿子也是花甲之人,闻言就叹气。

    隔了几代的血缘了,能有多少扶持,若是直接得到陆谨行的产业,那才真是……

    越走越远,宝镜收回了神识。

    人心莫测,她对陆氏族人尚没有多少归属感,闻言也不太难过。只要现任的老族长不糊涂,让她家顺顺利利开祠堂认祖归宗,宝镜也不会多管闲事凭添波澜。

    私下里,陆氏族人心思涌动,都被老族长一力弹压下来,没有闹到陆谨行面前。

    正月初九,良辰吉日。

    老族长亲自主持,开祠堂祭祖,献上三牲五畜,把宝镜一家人的名字都添到了族谱上。

    李淑琴是“陆李氏”,李老板不太在乎这些形式,爱咋写就咋写呗。

    宝镜能看出爸爸很高兴,不是这种近乎封建的行为,而是他身为徐家的养子,都年到四十了才找到出身归属……宝镜发现她爸眼眶红了,真是感情充沛啊。

    陆敏之只能在祖祠外看着,她是出嫁女,不进娘家祖祠祭祖。

    她们这代人,成长时一边受到西方文化的冲击很开明激进,一边又恪守着老礼仪规矩,十分矛盾。

    等祭祖结束,陆敏之似乎看出了宝镜的不在意。

    陆奶奶低声道,“你要是选择嫁给秦家小子,秦家是个大家族,类似这样的活动有不少,你要当长孙媳妇,将来还有得适应。

    妇,将来还有得适应。”

    宝镜的表情简直像被雷劈中。

    她忽然想到,等她和秦云峥结婚了,这个不太有归属感的陆家祖祠,她也不能进了啊。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宝镜一阵恶寒,什么年代了还讲究这个,她爸妈肯定舍不得将她“泼出去”!

    ……

    吴郡祭祖只是其一,宝镜的曾外祖父,外祖母的坟茔还在羊城。

    一家子到曾外祖父、外祖母坟前上一炷香,也算告慰先人。一行人不嫌麻烦,又转战羊城。陆公馆收拾的整洁干净,不必住什么酒店。宝镜一家子姓了陆,再到陆公馆,就要以主人而非亲戚的眼光看待这所老宅子。

    宝镜很感概。

    当年她和穆清远在陆公馆比试,从积满灰尘的库房里翻检有价值的古物,根本想不到有朝一日,这里会成为她的“家”。

    缘分就是这样奇妙。

    如今今生她没有拜祁震山为师,不接触古玩圈,不认识穆清远师徒,就不会来羊城。

    不会和舅公陆谨行见面。

    那会不会,也就错过了和舅公相认的机会?人海茫茫,舅公也上了年纪,彼此错过,他还能有多少年可以盼?许晴死后,宝镜重生的戾气执念消散了不少,此时想起来却仍觉得心酸。

    上辈子,舅公是不是依旧守着这栋陆公馆,却一生都没有等到陆氏后人?

    她在反复遇挫时,更想不到,就在羊城,原来还有既显赫又孤独的至亲血脉存在。

    幸而,一切都过去了。当她保住了太阴镜,就逐渐改变了前世的命运……比起孤单飘零的悲惨命运,如今强敌窥视的状况,都让宝镜没那么愁了。

    杨六腿伤初愈,激动情绪过后,就离开了南县。

    不过杨六并未回京城,而是先行一步,来到了羊城。

    穆清远的爷爷,当年人称“穆帅”,曾经是杨父的忠实拥趸。不过老一辈陆续去世,穆朝阳却要比穆帅圆滑,如今京师暗潮汹涌,杨六决定来谈谈虚实。

    如果穆朝阳和雷家同流合污,情况就太糟心了。

    不说穆朝阳看见六公子时有多么吃惊了。

    穆书记心里天人交战,又有点心虚。许老之前的意图,难道被杨家知道了?

    可他并未答应帮忙对付杨家啊——穆朝阳又不傻,许泰达对付杨家是私人恩怨,穆朝阳在羊城当着土皇帝,只要不犯错,连上头都不会轻易动穆家,他何苦卷入这摊乱局?

    心里想清楚了立场,穆朝阳对上杨六时,总算渐渐放平了心态。

    他甚至把穆清远叫回羊城,拜会下杨六。

    “能得公子指点一二,小儿终生受益无穷。”

    穆朝阳不是在瞎奉承。

    穆清远是“迷途知返”才入官场的,半道出家,难道还有杨六通透?杨六学得不是为官之道,而是为君之道,和普通的权贵,存在着眼界的差异。

    穆朝阳想要穆清远走得更远,所以才求杨六提点。

    可惜穆书记的心意,穆大少爷又不领情。穆清远是回了羊城,却没有先返回穆家,听闻陆公馆最近又住进了人,穆清远哪里还忍得住。

    他又能见到宝镜了。

    年至三十,穆清远成熟稳重,宝镜都有点恍惚,从前那个穆大少,真的完全蜕变了。

    “穆师兄,听说你又升迁啦?”

    穆清远不太想聊官场的事,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里面装着一枚狮子滚球的印章。

    “我前段时间在乡下老房子里淘来的好东西,师妹拿去玩吧。”

    祁易水死后,穆清远再没碰过古玩。

    他以一种固执的方式将有关祁易水的一切封存,包括传授自祁易水的技艺。

    宝镜挺高兴接过印章,觉得穆清远这是从悲伤中走出来的象征。

    “是田黄印!师兄实力不减嘛。”

 第三百四十七章 父子冲突,老少更替

    穆清远在陆公馆逗留了大半天,等回到穆家时,六公子早就走了。

    穆清远本人觉得无所谓,穆朝阳本人却大怒。

    盛怒中的穆朝阳失去理智,拿起桌上的茶杯砸向穆清远。父子俩历来生疏,但穆朝阳亲自动手,却是从未有过,穆清远一时也不知道避让,被砸了了当头。

    额头上传来一阵刺痛,穆清远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摸了摸额角,一手血。

    穆朝阳也愣了愣,没想到穆清远没有躲,

    他在家中一言堂惯了,根本不可能拉下脸和小辈道歉,态度生硬道:

    “你要明白自己的立场身份,二十岁玩这一套,别人说你是少年风流,三十岁才来这一套,那就是难当大任!”

    喜欢女人又不是错。

    喜欢一个丫头片子,早几年干什么去了,如今倒蹦跶起来。

    穆清远低下头,掩去眼中的讽刺。

    私人作风真那么重要,他父亲光明正大把私生女养在家里,遍地都是小老婆,难道就低调了?

    不过是怕他和秦家杠上,竟然说出一个如此拙劣的借口。

    “父亲可还有其他吩咐?若无事,我先去包扎伤口了。”

    穆清远懒得争辩,带着一脸血抬脚走了。

    穆朝阳颓然坐在皮椅上,半晌才吐出一口浊气。京城近来的气氛和诡异,不管是哪一派,穆家都不打算沾上。穆朝阳不是怕儿子没有轻重和秦云峥抢女人。真要抢起来,难道羊城穆家真的会怕了秦家?

    穆清远真有那个魄力,穆朝阳反而要赞他一声不孬种!

    恰恰相反,穆朝阳却知道花心滥情的自己,好像生出了一个情圣儿子。他是怕穆清远不和秦云峥抢女人,反而因为一个女人的缘故,心甘情愿投靠到秦家阵营。现在局势不明,穆朝阳态度中立,受到各方倚重,不想轻易倒向任何一方——他甚至想等几方势力杀得精疲力尽,叫穆家白捡便宜呢。

    穆太太虽然不管丈夫的私生活,身为家中的女主人,穆家大宅发生的事怎么瞒得过她?

    不到十分钟,她就知道了儿子受伤的事。

    等她找到穆清远时,医生已经处理好了他额头的伤。

    穆太太咬牙切齿,气得浑身发抖:“穆朝阳这个混账!他还把不把你当亲生儿子?”

    下这样的毒手,这是把清远当仇人来打呢?

    穆太太暴怒,被儿子一把拉住。

    “算了,是我惹父亲生气,他也是失手。”

    穆太太浑身发抖,不管穆清远如何安抚,她心头那口气就是咽不下去。

    没有感情的政治联姻,加上穆朝阳玩女儿玩得众所皆知,夫妻俩想培养出婚后感情也不容易。本就是为了利益相互凑合着过日子,穆太太可以在意穆朝阳的私生活,两人唯一的儿子却必须是穆家的继承人。

    穆清远都三十岁了,还要被亲爹砸的头破血流,这事传出去,穆家的人马,哪个会服穆清远这个大公子?

    穆太太气得发抖,心疼儿子,恨不得也照着穆朝阳的脑门儿原样砸一下。

    冷静下来才想到追究原因,穆清远倒是很坦然,把事情的缘由说了。

    穆太太顿时无语。

    说实话,穆家这对多年貌合神离的夫妻,在这一点上脑电波奇妙接轨了。

    穆朝阳想不明白,穆太太同样没弄懂,自己怎么会生出这样一个情圣儿子。

    三十岁的人了,老树抽芽都是春心?

    玩什么不好,玩暗恋。

    在他们这样的人家,哪怕是滥情呢,也比专情纯情好。

    穆太太欲言又止。

    穆清远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感受着额头缝针后的隐痛,良久后才喃喃道:

    “妈,我不甘心。”

    穆太太想了想,没接话,倒是转移了话题:

    “你父亲又在替穆艳相看人家,她上次弄得年家人仰马翻,如今亲事不顺。”

    穆清远从心里伸出一股烦躁。

    父亲掌控着他们的生活,甚至包括私人感情和婚姻大事。穆艳也才十八、九岁,看看同龄的宝镜活得多么肆意,难道女人活在世上唯一的意义就是嫁人?

    从穆艳身上,他又联系到了自己身上。

    不要说穆艳反抗不了父亲的强权,就像他,不也同样是作为穆家的“资源”?

    只要为了家中的利益,他的婚姻随时都能被牺牲,就像曾经和许晴相亲。什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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