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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药田种良缘-第136章

小说: 药田种良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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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小家伙又长高了不少呢,告诉大哥哥,这两年你都去哪了?”

    团子抬起头来,一瞬不瞬地看着秦枫烨,在对上秦枫烨那双眼睛的时候,团子突然止不住地颤抖起来,然后毫无预兆地直接惊哭了。

    那哭声吓坏了在座的每一个人。

    宁氏脸色都变了,一把将团子抱进怀里哄着,“眠眠乖,别怕,娘亲在,娘亲在这儿呢!”

    一边哄儿子,一边用满是怒火的眼神瞪着秦枫烨。

    秦枫烨蹙了蹙眉,有一瞬间的怔忪。

    虽然当初是他亲自把秦枫眠扔进山里并且在山洞外盯了这个小东西一夜,可他穿着夜行衣,黑巾蒙面,也没发出过声音,按理说来,这两岁多的小家伙不该记得他才对,怎么会在两年后见到他的第一眼直接吓哭了?

    秦宗元不明所以,急忙过来问:“怎么了?”

    宁氏红着眼道:“妾身也不知道,烨公子一接近团子,团子就被吓成了这个样子。”

    秦宗元道:“不应该啊,烨儿这么亲和的一个人,团子怎么会怕他?”

    宁氏含恨看向秦枫烨,冷笑,“谁知道呢,许是团子刚好就不喜欢烨公子这样的人。”

    都说小孩子的直觉最准,通过团子这个反应,宁氏有八成的把握确定了秦枫烨就是凶手,只不过到目前为止,她都找不到任何对自己和团子有利的证据,只能一再地压住怒火。

    宁氏这么一说,秦枫烨温润的面上很快露出几分愧疚来,对着秦宗元道:“都是我不好,小公子失踪了两年,如今再回来怕是早就不记得我了,我还这么跟他说话,吓到了小公子,是烨儿的不是,请国公降罪。”

    就为了这种事降罪,国公府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宁氏心中的恨意更上一层楼。

    秦宗元摆手道:“不关你的事,是这孩子太认生了,之前刚回来的时候也是百般不待见我和夫人,今日多亏了杜姑娘才让我们一家三口和乐融融的,虽说烨儿你以前没少抱他,可毕竟那时候的小公子还小,记不住东西,今日再见你,便如同见到了陌生人,小孩子嘛,哭闹也正常,没事,一会儿就好了。”

    秦枫烨眼眸闪动,他今日是得到消息说秦枫眠的救命恩人来了,所以找准机会来国公府一探究竟的,哪曾想自己什么都还没做,秦枫眠就莫名其妙地哭了起来,直接将他推到了一个十分尴尬的位置上。

    恩国公不发话,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宁氏没什么好颜色地道:“老爷,既然儿子怕生,还是先让烨公子回去吧,往后得了空再过来,否则任由团子这么哭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宁氏都发话了,纵然秦宗元想留秦枫烨吃顿饭,如今也是不能了,只好略带歉意地说道:“那既然这样,烨儿你就先回去吧,以后有的是机会,你再过来就是了。”

    秦枫烨微笑着应了声,“是。”脸上看不出太大的情绪起伏。

    杜晓瑜觉得,这样的人要不是真的心胸宽广,那就是有两副面孔,如今展露于人前的只是一层完美的伪装,兴许这层伪装之下的真实东西能让人大跌眼球。

    不过她不了解秦枫烨,不敢这么早就下定论。

    秦枫烨走到门边的时候突然回过头,冲杜晓瑜露出一个看似温柔实则诡异的微笑。

    对上那样一个眼神,杜晓瑜觉得自己后背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像被电击一样,整个人都震了一下。

    傅凉枭望着秦枫烨远去的背影,眸底略过一丝杀意。

第148章 、坦白,初吻

    一直到秦枫烨离开国公府,团子都还在哭个不停。

    连杜晓瑜都被吓到了,顾不得在场那么多人,直接走到宁氏的坐席旁边蹲下身,轻轻拍了拍团子的背,“小家伙,你这是怎么了啊?”

    团子一个劲摇头,脑海中那个零零星星的片段他虽然记不完整,但绝对是噩梦,一个说不出来却能将他吓哭的噩梦。

    杜晓瑜见状,心知问不出什么来,便笑着宽慰道:“那你看,大哥哥都已经走了,咱们不哭了好不好,洗把脸准备吃饭了,你一向最喜欢啃鸡腿了,今天厨房有准备了团子爱吃的鸡腿哦!”

    宁氏掏出帕子给他擦眼泪,也是温柔地劝说了好久,团子才慢慢安静下来,只是因为哭的太狠,如今就算收了眼泪也还是一抽一抽的,看着就让人心疼。

    宁氏一颗心揪着疼,也不管什么客人不客人的了,直接看向秦宗元,“老爷,要不,我先带团子回房吧,小孩子忘性大,睡上一觉再醒来兴许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秦宗元颔首,也是满心的担忧,“那夫人仔细照料着,我晚些时候再来看他。”

    宁氏“嗯”一声,拉着团子要走。

    团子却站着不动,双眼看向杜晓瑜。

    宁氏问:“是不是要姐姐跟你一起去?”

    团子小脑袋点了点。

    宁氏望着杜晓瑜。

    杜晓瑜含笑道:“既然团子这会儿需要我,那我便过去陪他吧!”

    宁氏面露感激,吩咐正在摆宴的下人们,“一会儿送些饭菜去我院子里。”

    下人们齐齐应,“是,夫人。”

    杜晓瑜简单与傅凉枭道个别就跟着宁氏去了内院。

    宁氏边走边问:“杜姑娘方才见过烨公子,你觉得他人如何?”

    杜晓瑜完全没想到宁氏会突然来个如此刁钻的问题,斟酌道:“初次见面,不甚了解,不好妄下定论。”

    宁氏淡淡笑了笑,却没再说别的。

    三人很快到了内主院。

    下人们也陆陆续续将饭菜送过来。

    宁氏歉意地说道:“原本按照国公的意思,今儿是特地设宴款待几位的,只是我不曾想到因为烨公子的到来,扰了你们的兴致,如今要委屈杜姑娘在内院陪我用饭了,实在是过意不去。”

    杜晓瑜道:“国公爷和国公夫人如此盛情,并没有因为我卑微的出身而将我拒之门外,这是我的荣幸,哪来的委屈?”

    宁氏摇头道:“你是团子的救命恩人,人都说救命之恩如同再造,既然团子称你一声姐姐,那我自然也会如亲人一般待你,只是不知杜姑娘愿不愿意?”

    杜晓瑜笑道:“我自小没亲人,能得国公夫人如此对待,是我的荣幸。”

    宁氏听罢,轻笑出声。

    因为刚才那一个小插曲,秦宗元心中一直挂念着团子,所以只是随便以东道主的身份客气地敬了两杯酒以后就坐下了,筷子无意识地在盘中翻了两下,一口菜都没吃到嘴里,明显的心不在焉。

    傅凉枭没说话,杜程松和秦宗元各自安静,这宴席便只是为了吃而设,没多会就结束了。

    杜程松看出来秦宗元急着去看团子,便找了个借口道:“听闻国公府里有一处桃花林,如今正值花开,想来景色不错,阿福公子,不如咱们去转转吧!”

    傅凉枭眉梢微挑,算是默认同意。

    秦宗元向杜程松投来一个感激的眼神。

    杜程松苦笑一声,国公紧张这个失而复得的小儿子那种心情,他又如何不能理解,同为人父,看到国公一家欢聚团圆,他心中是无比羡慕的,他也想,可是,谁给他这个机会?

    想到自己与小女儿相见不能相认,杜程松嘴角的苦涩之意越发明显,去往桃林这一路上都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傅凉枭转身看了看,确定没有国公府的下人跟着才终于得以开口,“岳父大人特地约本王出来,是有什么要事吗?”

    杜程松马上回神,抬头看着傅凉枭,不得不说,亲王就是亲王,就算换了一身最普通的衣裳,骨子里那种与生俱来的贵族气质也是没办法遮掩泯灭的。

    更何况,此时的楚王哪里有半点传言中吊儿郎当不着四六的样子,身上那股强盛的气势,说是比金銮殿内他老子更甚都不为过。

    杜程松嘴巴嚅动两下,欲言又止。

    “岳父大人,有话便直说吧!”傅凉枭一向对除了杜晓瑜之外的任何人都没有耐性,等了这半天还能同杜程松和颜悦色地说话,全是看在他那未过门的王妃面儿上。

    顺手摘下一枝桃花,他目光落在那娇艳欲滴的花瓣上,想着这地方还不错,一会儿要是有机会,也带筱筱来瞧瞧。

    杜程松喟叹一声,终是缓缓开了口,“有件事,草民想当面问王爷要个答案,还望王爷能如实相告。”

    傅凉枭唇角轻勾,“岳父大人但说无妨。”

    杜程松袖中拳头握紧,微微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草民想知道,王爷接近筱筱的目的是什么?”

    傅凉枭并不急着回答,而是缓缓说道:“本王去汾州本来是瞒着所有人的,却被杜三爷无意中撞破了身份,原本,本王有的是机会灭口,可你知道本王为何留你到现在吗?”

    杜程松心思微动,“草民愚钝,还望王爷告知缘由。”

    “因为,你是筱筱的亲爹。”

    傅凉枭说得漫不经心,可细听之下便会发现,他在提及“筱筱”两个字的时候,声音有一种能酥入骨子里的温柔。

    杜程松脸色微变,轻轻喘息了一下,“仅仅是因为如此吗?”

    “不然你以为呢?”傅凉枭眼神变得似笑非笑。

    杜程松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反应,要说楚王在撒谎吧,看样子也不太像,可若不是在撒谎,他的目的真的这样单纯吗?

    杜程松还是无法确定,“草民不知王爷这话该从何说起。”

    “说白了,本王一把火烧了继后寝宫犯下大错被我父皇赶出京城,那都是本王故意为之,目的,就是为了去汾州找她。”难得翁婿二人有机会静下来聊一聊,傅凉枭索性当一回有问必答的乖宝宝。

    杜程松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幻听,要么就是在做梦,他狠狠掐了自己一把,感觉到疼才壮着胆子继续道,“草民想不明白,筱筱她身上到底有什么东西值得王爷如此大费周章,要论出身和姿容,她远不及王爷府上的美人。”

    傅凉枭眼神冷淡,“杜三爷是对你自己的女儿没自信,还是对杜家没自信?”

    “草民只是觉得,就算小女有幸入了王爷的眼,也该有个缘由说法吧,可听王爷所言,倒像是王爷在很久之前便认识了草民那小闺女一般,要知道,她可是十多年前就已经失踪了的人。”

    既然都问到这份上来了,傅凉枭自然不会再推三阻四不回答,有些事情,越早说清楚对他迎娶筱筱越有利。

    只不过这说法上,就得找借口遮一遮了,总不能直接告诉老岳父,他是重生的吧?

    要真那样,吓到他这位岳父是不可能了,自己倒是很有可能会被当成胡说八道的疯子。

    伸手晃了晃桃树枝,抖落一地的花瓣,傅凉枭缓缓道:“有一年慧远大师入宫,碰巧遇到了本王,顺道帮本王测了测姻缘,说本王天生命硬,唯有杜家女儿能镇住。”

    杜程松讶异地张了张嘴,他想反驳,因为这太荒谬了,可是反驳不出来。

    慧远大师是皇觉寺的得道高僧,每年想找他卜卦的人能从山顶排到山脚,可慧远大师轻易不给人卜卦,而一旦开卦,算出来的东西从无差错。

    哪怕是皇帝想找他算算国运,也得三请四请,有时还不一定能请来。

    但是没想到,慧远大师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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