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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药田种良缘-第160章

小说: 药田种良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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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欢。”他的回答带着说不出的认真。

    或许是那声音太过撩人,眼神太过温柔,杜晓瑜在这一刻不自觉地沉沦了,双手主动勾住他的脖子。

    傅凉枭被她撩得欲火乱窜,这种时候再不做点什么,就真的要崩溃了,直接拦腰将她抱到里间床榻上,将她整个压在身下。

    杜晓瑜这时候才彻底清醒,伸手紧紧攥住即将被他剥落的衣裳,眼中隐隐有泪光,娇弱地摇着头,“阿福哥哥,不要……”

    哪怕知道他是真心,哪怕她其实并不介意在今夜把自己完全交给他,可是在这种女子贞节大于天的时代,一旦婚前失贞,等待着她的将会是世俗残酷的批判,沉塘,浸猪笼,白眼,唾骂,总而言之,那都是她受不起的。

    傅凉枭会意,轻轻在她耳边吐了一口气,轻声说:“你放心,等你穿上凤冠霞帔,王妃大装,与我洞房花烛的那一夜,我再向你讨要你这辈子最珍贵的东西作为补偿。”话完,眼神变得有些幽怨,“但是现在,你不能撩完我就跑,筱筱,我是个正常男人。”

    上一世能不择手段将她娶到手,这一世能两年蛰伏,陪她白手起家从无到有,早就把她当成眼珠子似的疼了。

    既然是心尖尖上碰不得的肉,又怎么可能将她置于抬不起头来的境地?

    听到他最后一句话,杜晓瑜很不厚道地笑出了声。

    “你还笑?”

    傅凉枭俯下身,惩罚式的一口咬住她雪白的肩膀,疼得杜晓瑜马上把笑声收回去,“你是不是属狗的,竟然咬人!”

    傅凉枭没说话,一副“是不是属狗的,你试试不就知道”的样子,已经从肩膀辗转到锁骨。

    作为一个现代人,杜晓瑜虽然没亲身经历过,却也知道男人“吃不饱”以及“能看不能吃”是个什么后果。

    她更知道自己今夜躲不过,既然躲不过,那就不躲了,只要坚守住底线,不做到最后一步就成。

    想到这,杜晓瑜紧绷的心弦慢慢松软下来,再一次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将唇凑上去。

    那温温软软的真实触感,让傅凉枭震了一震,随后是席天卷地而来的狂喜。

    筱筱主动吻他,是不是说明,她从心底里开始接受他?

    “筱筱,筱筱,筱筱……”

    那种丢了相伴一世的妻子再重新找回来的喜悦,将他所有的话语都化成了一声又一声的深情呢喃,没有人能体会,他的心在这一刻有多疯狂。

    杜晓瑜是头一回遇到这种阵仗,不过从他那娴熟的动作间就看得出来,他并非第一次。

    想想也是,人家堂堂亲王,都这年纪了,就算没有侧妃侍妾什么的,通房丫头,性启蒙姑姑总会有的吧,在她那个年代都找不到纯的,更别说时下这三妻四妾的封建社会了。

    果然啊,一生一世一双人还是很难。

    傅凉枭何等精明之人,一看杜晓瑜走神便猜到她在想什么了。

    前世也是这样,他借着江亦臣的身份,常常与她私下见面,好不容易将她撩到手,身份却暴露了。

    得知他是皇帝,知道他将来少不得三宫六院美人成堆,她便开始冷静了,

    他再去找她的时候,她没有拒绝,或许是害怕家族受到牵连,在他面前,她表现得中规中矩,笑脸迎合。

    可是,他却再也看不到她眼里那种初见他时会发光的东西。

    他说要以江山为聘娶她为后,她想也不想,笑着答应,他却觉得她不是真的开心。

    从前世开始,傅凉枭就是个占有欲极强的人,他要一件东西,不管在谁手中,都要想尽办法不择手段去弄来,他要一个人,那么从身到心,他都必须要得到,他不允许自己爱的女人不爱自己,他有多爱,她就必须有多在乎,所以拼了命地讨她欢心。

    一直到新婚之夜他用生涩而笨拙的动作狗啃骨头似的吻她,证明了自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雏儿,一直到后来后宫除了皇后再无别的宫妃,她的心才开始慢慢回暖。

    可这一世到底跟前世不同,傅凉枭不想再经历那样一个漫长而又虐心的过程。

    “筱筱,我不准你将心收回去。”傅凉枭扳正她的脸,在她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又轻轻摩挲着她的眉眼,“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但我要的,是你最干净最纯粹的东西,而不是一具没有感情的人偶,你明白吗?”

    杜晓瑜反问:“那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吗?”

    “知道。”傅凉枭认真看着她,“我想要什么,你就想要什么,甚至比我要的更多。”

    杜晓瑜面露惊讶,“你怎么知道的?”

    傅凉枭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尖,“你这丫头,打从我认识你的第一天起,就没见你在谁的手上吃过亏,别人想从你身上拿走什么,自然也要付出等价或者更多的东西来,我要你最纯粹的感情,你自然不会傻乎乎的一个人付出,所以作为交换,我便对着皇天后土山川河流发誓,我的人,我的心,都给你,只给你。”

    “真的?”不管是真是假,至少这一刻,杜晓瑜觉得自己愿意溺死在这样动人的情话中。

    “假的。”他挑挑眉。

    杜晓瑜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直到咬出牙印子才肯松开,恶狠狠地威胁道:“要敢骗我,你就死定了!”

    傅凉枭暗笑,“那我们是不是……继续?”

    杜晓瑜再一次涨红了脸,咬牙切齿,本来想反抗的,可是哪里经得住他这般撩拨诱惑,身体上的本能反应可不是她能控制的。

    大半个时辰,杜晓瑜都在傅凉枭房里,要不是她还保持着理智不敢待太久怕被人发现,这厮没准能留她一晚上。

    消停下来的时候,他穿好衣服,“我去烧水给你沐浴。”

    杜晓瑜脸上潮红没退,羞怯地点点头,“好。”

    傅凉枭走到水房,发现里面早就烧了火,灶上烧了一大锅水。

    他眼神闪了闪,转过身,果然见到静娘站在门外。

    看来静娘是知道一切了,傅凉枭叹口气,吩咐她,“一会儿好好伺候筱筱沐浴。”

    “王爷。”静娘眉头皱紧,不赞同地说道:“您今夜太失控了。”

    傅凉枭眼眸一暗,“筱筱无意中撞破了本王和芸娘的谈话,处在当时的情况,本王能不直接坦白吗?坦白之后,筱筱知道我亲王的身份,要是不给她一点实质性的东西证明本王的情让她安心,本王还能留得住她吗?就算留住了人,心不在,本王要来何用?”

    静娘被傅凉枭这一连串的问题问得哑口无言,“那姑娘她……”

    傅凉枭睨她一眼,“本王都等了那么多年,不在乎再多等些时日。”

    那就是还保留着姑娘的完璧之身了,静娘松了一口气,“更深露重,王爷还是早些回去歇着吧,这些粗活,奴婢来做就是了。”

    傅凉枭回到房间,杜晓瑜已经穿好了衣裳,哪怕刚才已经有过那么多的亲密举动,再见到他,杜晓瑜还是会觉得羞臊,下意识地眼神闪躲,慌不择言地问:“这么快就把水烧好了吗?”

    傅凉枭道:“你现在过去,静娘会伺候你沐浴。”

    杜晓瑜脸上的潮红瞬间退去大半,“什么?静娘她……她知道了?”

    傅凉枭不置可否,轻轻拥着她,安慰道:“别怕,你是主子,她是奴才,她怎么敢怪你?”

    杜晓瑜抿着唇,她早就把静娘当成这个时代的礼仪标杆了,在她心里,静娘跟别的婆子下人是不一样的,静娘就好像一个警钟,随时随地都能让她保持清醒和理智。

    自己今夜跑到未婚夫房里来,虽说没真的做到最后一步,可是除了那一步,该做的,不该做的,全做了,她觉得静娘一定会对自己失望。

    想到这里,杜晓瑜皱皱眉,从傅凉枭怀里挣脱出来,“那我走了。”

    一句话说完,准备朝着外面去。

    “筱筱,有件事我一直瞒着你没敢说。”傅凉枭抿唇,叫住她,“但我刚才跟你保证过,从今往后只会对你说真话,我想了又想,觉得还是该告诉你真相。”

    “你想告诉我,薛方明兄妹的死跟你有关,对吗?”杜晓瑜转过身。

    傅凉枭苦笑,果然这丫头聪明得不像话,什么都瞒不过她。

    杜晓瑜看着他,“之前在外面偷听到你和芸娘说的话,得知县衙的事是你从中插的手,我第一时间就联想到了薛方明兄妹的死,所以我猜,那件事一定与你有关。”

    “筱筱。”傅凉枭面色很是痛苦,“我知道犯了错不能挽回,我如今解释再多也都没用,但我希望你能看到我的努力,我在努力朝着你喜欢的样子改,努力让自己变得像个正常人,你能不能不要因为一件事就否定我,疏远我,不理我?人不可能一成不变的,你讨厌我手段阴毒,我改就是了。”

    杜晓瑜吸了吸鼻子,“我其实从刚才到现在一直在等你跟我坦白。”

    傅凉枭微愣。

    “已经犯下的错,的确是不可挽回。”她顿了顿,“我现在就算再打你骂你甚至是杀了你,那对兄妹也活不过来,我能做的,是尽量弥补,但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只要你一字不差地说实话,承认自己做错了,我就不跟你计较,但你记住,没有下一次。”

    “我懂。”傅凉枭颔首,催促道:“你快去吧,一会儿水凉了。”

    杜晓瑜出门,等到了浴房,静娘已经把水兑好,她正提着竹篮子朝浴池里撒花瓣。

    “静娘。”杜晓瑜轻轻唤了一声。

    听到声音,静娘放下竹篮,往杜晓瑜这边走来,恭敬道:“姑娘来了,奴婢伺候你沐浴吧!”

    “静娘,我……”杜晓瑜鼓起勇气想解释,可是自己真的做了不该做的事,要怎么解释呢?难道告诉静娘,她不是故意的,还是告诉她说自己是被迫的?

    杜晓瑜记得以前曾经在某本书上看到过西方学者研究表示,受害女性铁了心要反抗的话,意图进行侵犯的男人是很难得手的,程锦绣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她一心想要反抗,所以才会在那么多男人的觊觎下还是个完璧之身。

    所以,“被迫”这种连自己都糊弄不过去的借口,还是别说出来膈应人了。

    “对不起,我一时忘情,没听你的话。”杜晓瑜垂下脑袋,心里十分不自在。

    静娘替杜晓瑜脱去衣衫,身上那大大小小的印记让她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缓了缓才说,“姑娘快进浴池,仔细受了凉。”

    杜晓瑜听话地走进去,安静地泡在里面,以前她话挺多,今夜却是静娘不说话,她也不说话了,毕竟做了亏心事,觉得没脸。

    “姑娘以后要懂得拒绝。”静娘一面给她洗身子,一面耐心地教导,虽然她知道自己这些话到了活阎王跟前等同于耳旁风,不过姑娘还这么小,这两人的婚事八字都还没一撇,若日日如此,少不得有真控制不住的时候,她实在不敢想象他们俩婚前动真格的后果。

    “我知道。”杜晓瑜满脸羞愧,“我以后……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奴婢只是个下人,本来不该对主子的事指手画脚,但唯独这一桩,奴婢说什么也要每天对姑娘耳提面命,贞节大于天,还望姑娘时时谨记于心。”

    “嗯,我记下了。”杜晓瑜郑重点头,又小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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