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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药田种良缘-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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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晓骏狠狠一拳捶打在石桌上,“那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救你?”

    “不用救,让我清静清静也好。”

    杜晓骏心疼地抚了抚她的脑袋,“小妹,对不起,接你回来,还让你受了委屈。”

    杜晓瑜勉强笑着摇摇头,“我知道四哥是个好人,可是在这个家,你也有很多无奈之处,所以这件事就这么着吧,不用想法子救我,只是禁足而已,又不会掉块肉,我乐意得很。”

    “天凉了,小妹别在院子里待太久,容易着凉,回屋吧,四哥这便走了。”

    “四哥慢走。”

    ——

    杜晓骏依着杜晓瑜的请求去了正院,没有去见杨氏,他害怕娘会问起小妹的情况,怕自己无从回答,无颜以对,所以单独把甘嬷嬷叫出来嘱咐了几句话就走了。

    可不管杜晓骏怎么隐瞒,杨氏还是知道了杜晓瑜被禁足的事。

    是夜,杜程松没去含香馆,也没来正院,准备宿在外书房。

    杨氏进不了外书房,去找的时候让守院的下人进去通报,结果下人回话说三爷正在配制新的药方,不见任何人,让她回去。

    杨氏一想到自己好不容易盼回来的女儿受了委屈,眼泪就涌了上来,朝着院子里大喊,“爷,这一切都是妾身的错,妾身求求你,解了筱筱的禁足吧,她还只是个孩子,都是妾身调教无方,爷要罚,只管罚妾身好了。”

    杜程松听得聒噪,脸一沉,让下人传话,既然她那么喜欢受罚,就让她在院门外好好跪着,什么时候反省了什么时候再起来。

    杨氏一听便知道杜程松这次是真的动了怒火,咬咬牙,含泪跪了下去。

    甘嬷嬷过来的时候见到杨氏跪在院门外,当即大惊失色,忙过来扶她,“太太,您不能跪的啊,奴婢扶您起来。”

    杨氏眼巴巴地看着院子里,书房门紧闭,只能看到窗户里漏出来的烛光。

    她摇摇头,“不打紧,只要爷能消了气,不再禁足筱筱,我跪就跪了,没事儿的。”

    甘嬷嬷急哭,“怎么能没事呢,太太您可是已经有身……”

    “甘嬷嬷!”杨氏打断她,“你如今连我的话也不听了是吧?”

    “太太。”甘嬷嬷跟着跪下来,眼泪掉个不停,“既然奴婢劝不了您,那奴婢就陪着您一起跪。”

    杨氏没再说话,挺直了脊背,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书房方向,盼着杜程松能推门出来收回成命不再跟筱筱置气。

    然而半个时辰过去了,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甘嬷嬷心急如焚,请求守院的下人,“能不能再进去通报一声,就说太太身子骨不好,不能再这么跪下去了,会出事的。”

    守院的下人很是为难,“甘嬷嬷,不是小的们不帮忙,实在是三爷刚才吩咐了,让太太跪在院门外反省,谁也不准求情。”

    夜风很凉。

    甘嬷嬷看了一眼杨氏,见杨氏已经开始瑟瑟发抖,她赶紧站起身跑回正院去取了一件厚实的斗篷来裹在杨氏身上。

    杨氏没拒绝,毕竟她要顾及肚子里的孩子。

    一个时辰过去了,杜程松还是没有让杨氏起身的意思。

    杨氏抬眼望去,见书房熄了灯,里头的人应该是已经歇下了。

    她冻得嘴唇发抖,一声虚弱的“爷”还没喊出口,两眼一闭,人已经昏迷过去。

    甘嬷嬷顿时尖叫,“来人,快来人,太太见红了!”

第183章 、知道错了(三更)

    守院的下人顿时被甘嬷嬷给喊懵了,“怎么回事儿?”

    甘嬷嬷嚷道:“一个个的还愣着做什么?太太身怀有孕,爷还罚她跪着,出大事儿了,你们快些去外头请大夫啊!再晚要出人命了!”

    守院的是两个人。

    其中一个马上往外头跑,另一个飞奔进院子通知杜程松。

    甘嬷嬷已经抱着杨氏回了正院。

    “三爷,三爷快醒醒,出事儿了。”

    杜程松刚已经歇下,听到外面传来吵嚷声,不由得皱了眉头,“大晚上的,嚷嚷什么?”

    守院下人急忙道:“太太见红了,三爷快去看看吧!”

    杜程松一个激灵从床榻上坐起来,匆匆穿好衣服推开门,双目紧盯着守院的下人,“你说什么?”

    下人被他唬得脸色都变了,哆哆嗦嗦地回道:“是甘嬷嬷说的,太太刚才跪了一个多时辰,见了红。”

    “平白无故的怎么会见红?”杜程松一边说着,一边往院外走,果然在杨氏跪过的位置见到了一滩血迹,映着夜晚的灯光,十分刺目。

    下人继续哆嗦,“甘嬷嬷说,三太太原是有孕在身的,被三爷那么一罚……”

    话还没说完,杜程松已经一个箭步往正院冲了。

    与此同时,杜晓瑜那边也得到了消息,是甘嬷嬷让人来传的话。

    杜晓瑜刚换上寝衣准备睡觉,结果听到了这么个噩耗,什么瞌睡都给吓没了,急急忙忙换回之前的衣裳,随便绾了头发就往正院跑。

    到正院院门的时候,刚好碰到急匆匆赶来的杜程松。

    杜晓瑜停下来,目光森冷如刀地盯着他,“我娘和她肚子里的孩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就是我杜晓瑜一辈子的仇人!”

    杜程松心神一凛,这一刻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杜晓瑜没工夫理会他,转身进院。

    杨氏屋里乱成一团。

    大夫还没请来,甘嬷嬷带着几个丫鬟在给杨氏清理身子,端出来的水红成一片。

    “娘!”杜晓瑜大喊着进了里间,床榻上的人早就昏迷过去,脸色因为失血而显得十分苍白。

    杜晓瑜推开众人,找了个位置坐下,把杨氏的手腕拉出来自己摸脉。

    甘嬷嬷大惊,“姑娘,你不可以……”

    杜晓瑜高声道:“取银针来,这种时候谁要是敢拿祖宗规矩来说事,就别怪我翻脸了!”

    这话是说给外头不能进来的杜程松听的。

    人命关天,大夫又一时半会儿赶不到,杨氏情况危急,如果再不止血,会有生命危险。

    杜程松果然是被堵得哑口无言,自己又不能进来,只能在外间干着急。

    翠镯不多会儿就把银针取来。

    杜晓瑜快速扎在杨氏的几个穴位上先止住血,然后吩咐人取来纸笔,“干地黄、白术各三两,细辛一两,生姜四两,乌梅一升,大麦、茱萸各五合,防风二两。以上药材,研成细末煎煮,速度要快!”

    到底是医学世家,家里的下人们平日里跟着主子耳濡目染,知道这些药名,写起方子来都不带停顿的,很快就出去抓药了。

    杜晓瑜握着杨氏冰凉的手,满心焦急,“娘,娘你坚持一下,女儿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正院里下人们进进出出动静太大,含香馆那边得了信,梅姨娘颠颠地跑了过来,进门看到杜程松在外间,急忙问道:“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好端端的,太太怎么见了红?”

    杜程松坐在凳子上,双手托着脑袋,神情苦闷,“我不知道太太有了身子。”

    梅姨娘心中一惊,随即说道:“别说是爷,妾身也不知道呢,想来,太太是有意瞒着的吧,否则咱们怎么一点信儿都没收到?”

    有意瞒着更好,如今见了红孩子保不住也怨不得谁。

    哼!都三十多快四十的人了还怀孕,活该她保不住!

    “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杜晓瑜站在隔间门口,冷眼看着梅姨娘。

    梅姨娘顿时委屈,看向杜程松,“爷,我是好心好意来看太太的。”

    “谁又准许你在外面大声嚷嚷了。”杜晓瑜双眼里透着让人胆寒的冷光,“是你自己出去还是我请你?”

    有杜程松在,梅姨娘又岂会怕了她,“五姑娘,你这是什么意思,太太见了红又不是我害的,你没必要仗着自己是嫡女就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吧?”

    “不好意思,我还真就仗着自己是嫡女了。”杜晓瑜盛气凌人,满眼讥讽,“梅姨娘若是要点脸就给我滚出去!”

    “爷……”梅姨娘眼泪汪汪地看向杜程松,杜程松满心满眼都是杨氏肚子里的孩子,哪还有那闲工夫管梅姨娘,当即厉喝,“让你出去你就出去,还嫌这儿不够乱吗?”

    梅姨娘难以置信地望着杜程松。

    杜晓瑜已经没了耐性,吩咐正院里的粗使婆子,“打出去,敢反抗就给我往死里打,打死了算我的!我就不信,一个贱婢还能翻了天。”

    梅姨娘吓坏了,提着裙摆一溜烟冲回了含香馆。

    杜晓瑜又看向杜程松,毫不犹豫地下逐客令,“你也滚!”

    杜程松瞪圆了眼睛,“你说什么?”

    “我让你滚,没听到?”杜晓瑜声音拔高,把里里外外的下人都给惊得目瞪口呆。

    五姑娘是被太太的事儿给刺激狠了吧,竟然敢这么跟三爷说话?

    有生以来,杜程松头一回听到有人对他说“滚”这个字眼,而且说话的人还是他的亲生女儿。

    “从我失踪那年你就不要我娘了,如今她是死是活,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怕是巴不得她早些死了你好让你的爱妾上位吧?”

    原本杜晓瑜是打算为了杨氏忍下来的,可是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还能怎么忍?倒不如豁出去了,如果杜程松敢认同她的话,她马上就为他们写和离书,带着杨氏回汾州去,远离这大院里的是是非非,一辈子不再踏入杜家半步。

    “筱筱,你冷静点。”杜程松眉目纠结,“我知道这事儿是我的不对,可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你娘的安危才是首要,我不能进去,你快去帮我看看她的情况如何,要实在没办法,我去请你大伯父和二伯父来帮忙会诊。”

    杜晓瑜将脸偏向一边,抿着嘴巴没说话。

    “筱筱,爹错了,爹跟你道歉行不行?别赌气了,快进去看看你娘。”

    杜程松满心无奈。

    “如果孩子没了,你一句道歉就能弥补回来吗?”

    杜晓瑜面无情绪。

    “那你说,要我怎么做?”

    杜程松大脑里一团乱,知道自己让杨氏怀着身子跪了一个多时辰的时候,他简直快疯了。

    “等我娘醒过来,给她一纸和离书吧!”杜晓瑜道:“我带她走。”

    杜程松脸色大变,“不可以,你不能带走她。”

    杜晓瑜觉得可笑,“你已经毁了她的十年,还想让她在这牢笼里关多少个十年?”

    “我……我毁了她?”开什么玩笑!

    “你敢说不是?”杜晓瑜怒咬着牙,“我失踪那年,你是不是打过她巴掌,骂过她没用?”

    杜程松垂下脑袋,“是。”

    “你是不是从来没有安慰过她,说自己总有一天能帮她找到女儿?”

    “……是。”

    “就是因为你的这些诛心举动,让我娘十年来一直活在内疚和自责中,她自己都没法原谅自己,你要她如何立得起来?”

    说到最后,杜晓瑜已然红了眼,吼得歇斯底里。

    “你为什么不想想,刚嫁给你的时候,我娘她压根就不是这个样子的,都是因为你,在所有人都责骂她说她有罪的时候,你这个做丈夫的非但不能将她护在身后,还一个劲地往她伤口上戳刀子。

    你难道不知道,我娘从嫁给你的一天起就把你当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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