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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公子无双 作者:水墨惊鸿(晋江vip2014-06-12正文完结)-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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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内数道目光顿时齐刷刷的朝门外望去,只见扶兮慢悠悠的踏着灯月的影子悠闲的走进了厅内。

    “都在……等我?”入了屋便发现一群人盯着她看,她小心翼翼的望着怀璧问道。

    “你去哪了?”怀璧拉着她坐在一旁,为她夹满了菜。

    去哪儿了?

    扶兮抬头看了眼面前的墨言,和那个小姑娘,想到今日吞了十个馒头闹肚子的时候就恨得牙痒痒。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她可算体会到了。

    “我……看今天天色很好,出去逛了逛,有些忘我了,就逛到天黑了。”

    她说完后,秦拂糯糯的笑道:“见过侯爷夫人,奴婢叫秦拂,是……”她说着看向墨言,“原先同公子一同长大,后来家里出了些事,无依无靠,便想着来寻公子,求个容身处,若是夫人不嫌弃,往后有什么,尽管吩咐奴婢去做就好了。”

    秦拂倒也客气懂事,扶兮笑道:“不用这么客气,也不用叫我夫人,可以叫我扶兮。”

    她笑着点点头,甜甜的唤了声:“扶兮姐姐……”

    “哎……”

    这呼唤着实酸到了扶兮的心坎里去了。

    酸酸的,涩涩的。

    唉,你是墨言的人,咱使唤不得啊。

    这顿饭吃的无味极了,扶兮随便翻了翻碗里的菜,意思的吃了几口便借口说累就走了。

    怀璧随后也端了一碗饭,加满了菜跟着她回到了房里。

    厅内只剩下恭敬立在一旁的婢女还有墨言与秦拂。

    墨言没动筷子,只是一个劲的喝着酒。

    秦拂知道他的酒量一向很好,便在一旁默默地看着他,偶尔夹几口菜。

    “公子……你喝的很多了。”秦拂见他一杯接一杯的,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墨言手一顿,眉梢微挑,他笑道:“多了么?”说完,搁下酒杯起身缓缓走出了厅内,徒留秦拂一人茫然的看着他远去的背影。

    屋内

    扶兮站在案前,兴起研磨,柔荑轻匀,平铺宣纸,吮饱了墨汁的笔尖略是鼓胀,故在砚台上舔得锐了,噙笔斟酌,书写了一番。

    最后一笔显得绵软无力,再添字就花了,怪模怪样。她眉梢微蹙,将墨点如是均甩了出去,纸上墨迹乱做一通,直至掩住了字迹方才悻悻收手。俯首一觑,墨点又着在衣衫上,不禁有些恼了,一把将那宣纸揉碎扔到了一旁。

    尾随而来的怀璧静静的看着她异常的模样,半响,抱肩走向她,忍不住笑道:“谁惹你了?这么大脾气?连饭都不吃了。”

    “没有谁惹我。只是想想到大仇没报,恼火罢了。”扶兮撇撇嘴。

    “真的?”怀璧看穿了她的心思,似笑非笑道:“怕是那位叫秦拂的姑娘惹到你了吧。”

    “没有。”扶兮不承认。

    “哦?是么?”

    扶兮抬头看他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又将头低了下去,她道:“秦拂姑娘很好,墨言也很好,怀璧也很好。我有什么理由去生气呢?大仇未报,又有什么心思去生气。”说完,又笑声的嘟囔了一句:“我为什么要生气。”

    作者有话要说的。:剧透一下,奉拂是个披着绵羊皮的女人,男主女主被她害的惨惨言情或是非常的惨。么么哒,爱你们。都说不会卖萌的作者不是好作者,求个萌妹子教我卖萌~??

 第34章

    “要是真不生气;刚才在写什么?”怀璧放下手,弯腰去捡滚落案边的那张宣纸。

    被揉乱的宣纸重新落在那只宽厚的手掌心上;修长的手指缓缓将它打开;借着灯火,他笑念道:“弃我去者,昨日今日不可留?”

    扶兮脸色一变;伸手去夺他手中的纸:“写了玩的。”

    “我知道啊。”他将手一举,宣纸高过头顶,笑弯了眉:“但你抢什么呢?”

    怀璧身形高大,扶兮踮起脚来也不过才到他的下颚,如何够得到他手中的纸,看着那张玩味十足的俊脸;她冷笑一声,索性不去抢了,她闲闲的走到桌旁坐下,十分有心情的端起碗来吃饭:“你喜欢就送给你吧。我的字一向写的很好,留给你做个纪念。”

    无心再逗她,怀璧走到她身边坐下为她倒了杯水:“今日早朝,我已与父王说过了。从今往后,你便是我大齐的……”怀璧看了她一眼,“大将军。”

    “噗——咳咳……”扶兮听他说着说着,嘴里的一口饭生生的给喷了出来,不偏不倚,刚好喷了怀璧一脸。

    如刀刻般英俊的脸上沾了几粒雪白的米粒,还占有几个青红色的辣椒粒,仿佛一幅绝美的山水画,被人刻意用笔墨画乱了几笔。

    怀璧先是一愣,然后看她笑意盈盈的样子,黑着脸将脸上的饭给抹了去。

    扶兮喝了口水说:“大将军?谁不知道你父王是只老狐狸。大将军官拜三品以上,他会舍得给我一个外人?恐怕,只是个什么小兵总,小领班吧。若我没猜错的话,以我这品级,早朝都轮不到我上。”

    怀璧哑口,的确,父王只说让扶兮先到自己的手下适应磨练一番,并没有明确的给出职位。可意思已是不言而明,在怀璧手下只有上了战场,定定才能给个副将的职位。若是不在战场上,因为手下官衔都早排满,剩下的只有那些品级较低的官职。他能给的的确是些芝麻大的小官。

    原本答应了她,这会忽然被她直言说出,怀璧忽然觉得很没面子,他想了想又笑道:“即便如此,你还有我。你的丈夫是个侯爷是个将军,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吗?

    “你的又不是我的。”扶兮咬着筷子说。

    怀璧意外了:“我的怎就不是你的?我们不是夫妻吗?”说着拉起扶兮的手。

    扶兮猛地把手缩了回来,十分鄙视的看着他:“有名无实的夫妻,相敬如宾的夫妻。互相利用的夫妻。”

    “哦?”怀璧诧异道:“你的意思,是要为夫……”他忽然凑近扶兮的脸,距离不过分毫,他笑了笑,匀称的呼吸打在扶兮的脸上,唇上,他说:“是要我今晚留下来陪你吗?”

    “滚开!”扶兮毫不客气的飞起一脚踢在怀璧的小腿上,成功看到他疼的龇牙咧嘴后才满意的笑道:“天色不早了,夫君早些休息吧。我就不送你了。”

    怀璧吃痛的揉着小腿,感叹一声最毒妇人心后见扶兮已坐到软榻上看书不再理他,叹了口气,识趣的走开了。

    门开了又阖上,屋内再一次恢复到如水的沉静。

    是谁说的,太过沉静便会使人乱想,这句话在扶兮看来是一点都没错。

    手上的那本书是看不下去了,在软榻上翻来覆去的,思绪早已遥遥的飘远……

    秦拂扑到他怀中,他温柔的拍着她的肩头……

    青梅竹马,果然是阔别已久的恋人啊……

    越想着越头疼,越头疼越烦躁,索性披了肩衣走下软榻,走到窗前。

    蓦地,扶兮发现窗外似有人影,她疾步上前,一把推开窗子,喝道:“谁?!”

    “是我,”

    青色的衫子映入眼,墨言站在月光下,手中拿着一把扇子。

    不知是喜还是怒,扶兮打量着他半响,问道:“这么冷的天,你那个扇子做什么?”

    他笑:“你总说我是个书生,我想书生大抵都爱做些宝扇赠美人的风雅事吧。便找了把扇子,看看能不能扮作你的书生。”

    脸腾地红了,索性,墨言看不见,扶兮也不必遮掩:“三更半夜的,你在我窗外转悠什么?”

    室外一片清华月光,月色凉如水,他手中折扇一转,遥指九天弦月道:“我不过是看如今三更灯火五更鸡的,不正是偷情好时机么?”

    脸更红了,扶兮微微别开脸,轻斥一声:“下流!”

    再转过脸时,窗外已经没了墨言的身影。

    她正疑惑,门被嘎啦一声推开了,墨言摸着门跨了进来,缓缓朝她走来。

    扶兮看着他那张绝美的脸,天外飞的问了句:“秦拂姑娘睡了吗?”

    墨言好笑道:“我怎么知道。”

    扶兮飞给他几个白眼,情不自禁脱口:“你们不是青梅竹马吗?你怎么会不知道?”

    话一出,扶兮又非常后悔的咬牙了,这话里带着多大的醋意啊。

    果不其然,墨言低低的笑出了声,人已经走到扶兮跟前来,他说:“阿扶,好酸。”

    “酸?哪里酸。”

    “这里——”修长的手指抵着扶兮的肩头,顺着绫罗绸缎往下滑,指尖最后落到她的胸前,他笑道:“你这里酸。”

    把手指放在别人胸上还能如此神情自若,普天之下恐怕只此一人。

    扶兮怔怔的望着他,好半响,才一把拍掉他的魔爪,脸如火烧:“无耻!”说着转过身去,即便明知他看不见,可心中的羞意还是犹如汹涌的波涛排山倒海翻滚而来。

    屋内安静极了,一双有力的臂弯自身后环住了她,低沉又魅惑的声音自耳畔响起,吐息近在咫尺:“阿扶,你吃醋了。”

    “我没有。”扶兮扭动着身子企图摆脱他,可那双手将她禁锢的更紧了:“没有吗?”

    “没有。”扶兮说着低下了头,脸更红了。

    墨言将她的身子掰了过来,略带凉意的手指摸索着攀上她发烫的脸,他柔声道:“若是没有,脸怎么这么烫。阿扶,你介意了?”

    扶兮伸手去推他紧靠而来的胸膛,却发现他换了一身衣服。

    虽然都是差不多的颜色,一个样式,可为他洗了那些日子的衣服,她已经能很清楚的分清他的衣服了。此刻墨言身上穿的并不是下午秦拂靠过来的那一件。

    “你?你的衣服……”她讶然,墨言却笑,摸了摸她的头发,带着无尽的温柔与宠爱,他说:“我知道你不喜欢。”

    明明听到她在唤他,却不闻她来找他。墨言知道,这丫头一定躲在哪偷看了。

    果然啊,晚上她一回来就有些反常。

    “我没有不喜欢,秦拂姑娘是你的青梅竹马,既然是你的朋友,也便是我的朋友。”

    墨言拥她入怀:“阿扶,以后不要自己偷偷的吃飞醋。冤枉的是我,酸的是你。你若有什么怀疑的,何不堂堂正正的来问我呢?”

    他的怀抱温暖厚实,给她安心的感觉,扶兮撇撇嘴道:“怎么堂堂正正。难不成,我晚上理直气壮的跑去问你,秦拂姑娘是谁是谁吗?不要忘了,我现在可是怀璧的夫人。”

    墨言不语,将她搂的更紧,半响,他说道:“秦拂比你还小两岁。我年长她十一岁,在我眼里,她还只是个孩子。你以为,我和一个孩子能有什么?”

    “我不过就比秦拂姑娘大两岁,你也年长我九岁。”扶兮在他怀中不满的撇撇嘴。

    墨言‘嗯’了一声说道:“你也是个孩子。”

    “那你还……”扶兮自他怀中抬起头来,鄙夷的看了他一眼。

    “可我们并无什么”墨言无辜的说着,忽然又勾唇一笑道:“莫非你想与我发生点什么?”

    看着他越靠越近的脸,扶兮有不好的预感,疾步后退,可脚跟不注意,踩到了裙摆上,整个人便往后倾斜。下意识的,他抓住了言的衣襟。

    一双手在她快要倒下时将她捞了回来,重新带回怀中。

    惊慌未定,扶兮长长的吁了口气。就在此时,一个软软的,带着温度的吻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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