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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睿德太子-第44章

小说: 睿德太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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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无辜的穆穆和自己未过门的小八。
  根本就不是情投意合的感情,最是经不得时间的冲刷。所以时间会让她忘记的。而且,她对自己的也可能就是暂时的迷恋,这个年纪的小姑娘,懂什么情情爱。爱的。
  则宁道:“过些日子就是我大婚的日子。按理说我并不可以和你独自出来,以免落人口舌。”则宁看着对面低着头的小姑娘,按住要去摸她头的手,笑眯眯道:“可是,你是我学生啊,小公主?学生和老师,和有亲缘关系的父亲兄长,有什么大的区别呢?”
  则宁没说一个字,敏罕穆穆相互攥住的手就紧了一分。直到他说到最后,小姑娘的手都白了。
  敏罕穆穆一直低着头,让则宁看不清她的神情。
  过了一会儿,小姑娘才低低笑了两声。
  她抬起头,眉眼弯弯:“当然没什么区别啦,你是老师我是学生,我们是共同谋利的好伙伴,不就是如此吗?”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第三更有点晚,可我也日万了不是?我好牛逼啊快夸夸我!


第57章 
  若不是如此; 她又怎能带着心情来面对他呢?
  怨恨又庆幸; 无奈又哀戚。
  她抬起头; 看见对面的男人凝目看她,片刻后才释然一笑。
  他又好看了; 尤其是他笑的样子。
  在北地飞沙走石厉风烈日的时候他都不同于其他硬汉一般粗犷,就算是身处腥风血雨中也依然光风霁月。自己一开始确实被这样少见的容颜与气质折服; 可自己真正开始喜欢他是什么时候呢?
  也许是他在王府中教习自己短短半个月的时间?她也不知道。她就是从来都没有过这样想依赖在一个人身边的念头。
  若放在以前; 这必定会被她嗤之以鼻。北戎的女孩子; 自当活得快意鲜活,有什么说什么,最是瞧不起中原女子的扭捏。可是到了她这里; 怎么就难以开口了呢?
  如今她已经是北戎的公主了; 本来身份又高了一等,可正是如此; 使她的那种心思又不得不压在心底。
  先不说他是大誉储君,未来的帝王,后宫里可以有几个异族的宫妃; 可正宫却一定要是汉女。并不是大誉言明规定的; 可中原皇后一代代下来,早就是一件约定成俗的事情了。若是对方真的有心力排众议,就自己这个样子的; 也完全做不来中原的一宫之主。
  什么多方牵制,什么大权独揽。她哪里有那个弯弯绕绕的心思。
  她也是不甘心做一个侧室的。
  穆穆心里很清楚,就算自己再喜欢他; 她也不能放弃自己的底线。北戎公主何其尊贵,就算是远比北戎富贵安逸的盛京,也不能让自己动心。就父王后院里那几个侧妃都能搞得出这么多手段,她背离家乡,可以说毫无后盾,要任人欺凌?
  她也有自己的骄傲。
  况且,他上次托国师送还的剑穗,不也表明了他的态度了吗?既然人家无心此事,自己若是再装傻充愣,那可就连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了。
  而且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父王只有自己这么一个子嗣。
  这代表了什么?父王的病情一日日加重,他封自己为镇国公主,移交给自己处理的政务一日日增多。之前王室子弟被杀了个干净,北戎上下没人挑的起大梁。
  那日父王语重心长对自己的殷殷嘱咐,看着他苍老得病态的面容,自己也只能沉默应下。
  所以,就算自己心里有再深的羁绊,在这些种种压力下,也只能臣服。
  这些,她早就想通了,可能是心里潜藏的隐隐的不甘心驱使她远道而来,来见一见如今已是太子的那个人。
  她为什么生于北戎王室?他又为什么是大誉太子?
  可是,若他们不是现在的身份的话,恐怕连见都见不着吧。
  所以,世间万物,兜兜转转,都逃不开一早就定下的命运。
  敏罕穆穆已经没有往日那般跳脱,如今大权在握的她,已经有了上位者沉淀下来的威压,只是面对着喜欢的人,总是不自觉的给予对方最轻松的一面罢了。
  则宁不再说话,敏罕穆穆若无其事地挑开窗帘一角,问:“哎呀怎么还没到?要多久啊?”她眨眨眼睛,“我要求求我的姻缘早早地来,让我见一见我未来的驸马是怎样的英雄人物?”
  则宁失笑。
  这大半日的时间,则宁陪了敏罕穆穆逛了盛京好多地方。有几处也是则宁听说过也是第一次去过的。远了的有郊外的枫林,近了的,是夜色降临前的夜市,勉勉强强才转了回来。
  敏罕穆穆玩的很尽兴,则宁也是窝在宫里头没有出来过几次,所以还算新奇。
  酉时时分,则宁将敏罕穆穆送到了驿馆大门处,看着一身男装的今日玩嗨他的小姑娘,想揉揉她的头,又忍住了。则宁笑:“快回去吧,早点休息。”
  敏罕穆穆笑着答应了一声,见则宁转身踏上马车,她又高声叫了声“宁宁!”
  则宁转头。
  小姑娘抿了抿唇,开口道:“宁宁,新婚愉快啊。”
  则宁笑着谢过,便隐身于马车中,穆穆看着那马车朝着皇城驶去,渐行渐远。
  缓缓放下了弯起的一整天的唇角。
  ……
  太子大婚定于九月十六,算算日子也不过就几天的准备时间了。太子在上面不紧不慢的,可下面办事儿的人可都要急坏了。
  太子非要迎亲,这个迎亲路线还要礼部和禁军等一干部门相互配合。可哪里那么容易配合的?有么这点出事了,要么那点有毛病,本来敲定好的路线又一次被推翻,搞得礼部尚书的嘴里面都冒出了好几个大口疮。
  太子一直四平八稳的,谁也不晓得他喜欢什么调调。就琢磨着太子的喜好都废了不少力气,还要忙着宴会场地与告宗庙社稷这些事情。
  不仅如此,太子好像还忘记了他大婚要准备很久,每天上朝总有那么几件事压下来要他们办,现在他们就好像一个人做了三份工,不敢拖延太子交下来的任务,更不敢在太子大婚礼程上马虎大意。这段时间简直是噩梦。
  手头上的事情处理到尾声的时候,则宁才抬起头来看已经现在东宫书房里等了很久的礼部:“嗯?准备得差不多了?你们还没准备好?”
  则宁的语气太诧异,就仿佛还没察觉到自己给他们下达的任务有多沉重一样,还给他一种嫌弃他们效率慢的错觉。
  等了老半天的礼部一口气差点没吸上来,太子以为准备个储君大婚是一件容易的事吗?可是心里再崩溃,也只能动动唇说“微臣惶恐”之类的话。
  可能是他自己也想到了这一点,则宁这才恍然,对礼部道:“这段时间你们辛苦了,是孤考虑不周。待过些日子,你们与其他几处,没人轮着休息一日吧,不算在休沐日内。”可该办也得办,就算自己考虑不周你们还得加班。
  礼部有点受宠若惊,太子哪里说过这么缓和的话来?要是那个十次有八次被挑刺的户部在这里,估计都能跪着哭出来吧。算了,就冲着太子还比较信任他们礼部的这个态度,辛苦也是值得的。
  礼部走后,则宁放下狼毫,闭着眼醒一醒脑子。
  掰着手指头算了算,有多久没见着那丫头来着?
  她猜出自己的身份没有?若是猜中了,是被耍了的愤怒?还是偷偷的窃喜?若是没猜中,那她现在的心情是什么样的?是对宫廷的恐惧茫然,还是已经淡然处之了?
  这些则宁都无法得知。小八那样的女孩子,这世间没几个男人降得住她。若是她有心仪之人他必定不会强娶。可是她没有,尚太傅也不会允许她一人终老,既然如此,自己不打声招呼就把人家拐进来,她也不会不开心吧?
  说起来自己也是受害者啊,则宁想,他自己也很无辜,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绑定了一个不知底细的要过完后半生的女人,若那个人不是她,又或者是个作天作地拖后腿的,那才叫累。
  也不知道她那里准备得怎么样了。
  则宁笑了声,摇摇头挥去脑海中的杂念,提起剑去了后面的院子。
  锦书最近没怎样,就是心情一日日焦躁而已。
  眼见着大婚的日子就要来了,每每一大早醒来听自己贴身丫头不怀好意地对自己倒计时她就烦躁得想打人!
  可是要克制!
  锦书深吸一口气,侧首对着铜镜里的自己端庄得笑,款款地在屋子里开回走。
  身为书香世家的小姐,不说人品教养,礼仪当然也是最重要的。她在外面虽不拘一格,行为放肆,可并不代表她就是个混迹于文人堆里的流氓骗子,正相反,京中贵女学的,她也一样都没有落下,但是类似于《闺训》的,她当然也是细细研读过,只是并没有把它当做一回事罢了。
  但是宫廷是个与自己思想相悖的地方,那里基本上所有都是自己所厌恶的。与其说厌恶,不如说是害怕。她看得清自己,自己太渺小,就算是未来有多高的品级,也不能和巍峨宫廷对抗。
  因为那是千百年来的已经定下的完善的规矩,那里等级森严,而它的存在也必有价值。
  而导致自己即将身陷囹圄的罪魁祸首是谁?是自己那个老是给她掉链子的尚锦观吗?还是突然想起来想看自己长什么模样的皇后娘娘?又或者一时起意要给自己赐婚的皇帝?
  这已经不重要了。再如何,她这一生都走不出巍巍皇宫了。
  前些天祖父眉间忧虑,她稍稍绕了他两句,就可以猜的七七八八。
  呵,太子心有所属,那也就不要怪自己封藏心事了。
  锦书捏着一面好久之前买来的无脸全白面具,往自己的脸上靠了靠,对面的铜镜里映着深深的瞳孔,神色莫辨。
  作者有话要说:  宝!贝!们!你!们!听!我!解!释!
  躺着哭
  因为我选了一个渣学校,然后第二年被扔进了一个渣地方,一个班分两拨我们在这里天天背书考试另一拨天天浪,我也很绝望。其他小考试什么的就不说了,每周至少考两次。但是!每半个学期最黑暗的考试周就!要!到!来!了!
  感觉自己上了一年又一年的高三T^T
  以上是解释
  重点在
  ↓
  下两周更新有点不固定,但!是!我一定会补!上!的!真的!相信我!周末我真的真的尽量更!条件允许的话日万!
  噗——快要吐血而亡
  另外我申了这周的榜单,好希望轮空啊……远目


第58章 
  九月十六; 宜嫁娶; 宜求嗣。
  这一天是钦天监推了很久的良辰吉日; 用以太子大婚。这一天,从天还未亮时; 就有专门的宫人忙碌起来。
  东宫也一改以往庄严沉闷的形象,回廊檐角都挂起了喜庆的宫灯; 一大早儿就有皇后紧急派来的主事嬷嬷打点指挥; 也添了不少小太监小宫女。
  尤其是毓庆宫; 作为太子婚房,自然是上上下下里里外外被打扫得一尘不染,就连重新撬起来再铺下去的新地板都光滑可鉴; 宫人们来回穿梭; 就连皇后身边的魏知贤都被派过来坐镇。
  宫里头真的好久都没有出过喜事了。除了太子册封大典,上一次喜事还是五年前十二公主出生那会; 不过那也不算什么喜事,陛下不重视,也只是皇后赏了点银钱。
  可这次是大大的不同; 太子是什么身份?那是手握大权的皇储。外头的人不知道; 他们那些整日围着皇帝和皇后转的还看不出来?只要稍稍擦亮点眼睛,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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