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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农女小娘亲-第247章

小说: 农女小娘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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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不想这秦管事再次出手相阻,雨见他对郎中对手也毫不客气的挺身迎上,眼看着两人就要打到一起,郎中才厉声喝道,“雨,住手!”

    “先生?!”雨一脸不明所以的看着郎中,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拦着自己教训这个拦着他们去路的人。

    “秦管事,是老夫驭下不严还请秦管事不要放在心上,还有病人在等着老夫就此告辞!”郎中冲着那秦管事一抱拳,想绕过他离开。

    这次秦管事没有出手相阻,而是抱拳一礼,半弯下身子道,“还请神医听在下说完,再做决定不迟!”

    人家都如此这般了,郎中也实在没有离开的理由,便在原先的位置上坐下,雨抱剑立于其身后,一脸警惕的瞪着那位秦管事。

    郎中无奈的轻斥了一声,雨才收回那神色,“秦管事有事不妨坐下说!”

    郎中一抬手,邀那秦管事在自己对面的位子上坐下,而那人也老实不客气的再次抱拳道谢,“谢神医留步!”

    便一掀衣摆坐在神医的对面,却并不直入主题而是将雨上下打量了个遍才道,“这位雨兄弟,好似对在下有偏见?”

    郎中回头看了雨一眼,只见雨冷哼一声别过头,那模样到是傲妖味十足。

    “秦管事误会了,雨没有针对任何人的意思,他只是防备心重了些,不愿意让人靠近罢了,还请秦管事莫要介意!”郎中说完还冲秦管事一拱手,算是致歉。

    “不介意、不介意,只是神医身边有如此高手相护,到是能少了不麻烦!”这秦管事虽说在与郎中说话,但是这眼角始中没离开过雨。

    郎中虽不明白这秦管事为何三句话不离开雨,但是对与自己和雨的身世来历早就套好了词的,应当不会有问题,既然人家问了,就按套好的话说就是了。

    “那到也是,自从老夫把雨捡了回来后,便是少了很多麻烦!”郎中眼中也有丝丝肯定,说明他对雨还是十分满意的。

    “哦?雨兄弟是被神医捡回来的?若不是还有什么故事不成?”秦管事好似十分好奇似的一路追问。

    郎中不禁好奇的看了他一眼,“此事说来话长,当初老夫的确是在大雨中捡到他的,只是他不记得前程往事,便给他起名为雨,唉……都是多年前的事了,不提也罢!”

    见郎中不欲多言,秦管事也不好再追问,只是他发现当郎中说起他的身世时,他似乎听得颇为认真,好似自己也不知自己的来历似的。

    见他不再发问,郎中才主动开口道,“不知秦管事要老夫说些什么,老夫洗耳恭听!”

    听见郎中这翻话,秦管事才收回停留在雨身上的目光,清清嗓子道,“神医有所不知,安王此次请神医过府,却是因陈年旧疾!”

    秦管事边说边查探郎中的神色,见郎中听得仔细才缓缓接着道,“多年前王爷遭恶人袭击,双腿腿骨被打断了,这些年来宫中的御医也全都看过了,民间的名医也请了不少,只是却无人能治这腿伤。

    近日听闻,郎神医医术超群,对这治骨伤更是十分精通,以令多人重新站起来行走,在下肯请郎神医随我入王府替王爷诊治一翻。”

    郎中面露为难之色,沉吟良久始终不出声。

    见他这般,秦管事从怀中掏出一叠厚厚的银票推到他面前,“只要神医能治王爷的腿,日后定当重重酬谢,这些便当是给神医的订金!”

    郎中描了一眼桌上的银票,面额具是一百两一张,这厚厚的一叠少说也是几千两,这安王府出手也真可谓大方,然郎中却又轻轻的将银票推回到秦管事面前。

    这下秦管事不淡定了,眼中也染上几丝怒气,“神医这是何意?”

    “不是老夫不愿替王爷诊治,只是老夫手上还有个病人尚未痊愈,老夫也是分身乏术!”郎中一脸真诚,却是有心无力的模样。

    然听到这话秦管事却完全不在意的道,“这有何难,我让人将神医的病人接过来便是,王府地方虽不大,但容神医一两个病人还是没有问题的!到时神医可以一边给王爷看诊一边继续为你那病人诊治。”

    听秦管事这么说郎中也自知是推托不过,“罢了,就不劳烦秦管事了,老夫那病人如今也就剩下康复训练这一项了,若是好好锻练应当不会有事,老夫这便写个药方和该注意的一些事项,托人带回去便是!只是老夫并未为安王看过诊,不敢保证一定能治好王爷,到时还请秦管事能在王爷面前为老夫讨个人情!”

    郎中话说到此,大家都是聪明人,自是心知肚明的,秦管事也是十分爽快的道,“神医请放心,王爷一向仁善,不管如何定不会为难神医才是!”

    郎中在心中腹腓,他这话也只有傻子才信,但仍是拱手道谢,“那老夫便先行谢过秦管事!”

    说罢秦管事便叫来掌柜备上笔墨让郎中写下药方,郎中简单的说了下车把式的模样,又打了赏让小二去城门边侯着。

    这才带着雨随秦管事入了安王府,安王府虽说前段时间遭了大火,但如今已经看不出当初那颓败的模样,只是一路行来雨还是忍不住心中偷乐。

    看来这安王府经过上次一役,还真是元气大伤,虽说这府中暗卫仍有为数不少,但这功夫却比之前那批死士不知差了多少个层次。

    秦管事带着郎中等人越过主院,径直往比较偏远的院中走去,郎中一路目不斜视跟在秦管事身后,却暗暗在心中记下这沿途的路线。

    几人来到偏院的花厅之中,安王早已是端坐在上首,可以看到的是他身下所坐的是一把轮椅,秦管事见到安王立马躬身行礼,“王爷,奴才把神医给请来了!”

    安王淡淡撇了底下的郎中与雨一眼,秦管事也冲郎中使了个眼色,郎中这才反应过来冲安王一抱拳,“在下郎中见过安王殿下,失礼之处还请王爷恕罪!”

    “无妨,神医免礼!这位是……”安王收起眼中的愉,此时他还要这位神医为他诊治,这不敬之罪可以留带以后再算。

    “回王爷,此乃神医的护卫,名唤雨!”听王爷问话,秦管事也怕这神医万一答错了什么连累了自己,便脆带为回答了!

    哪曾想安王听了这话,却狠厉的瞪了他一眼,明显的王爷对自己带神医以外的人入府很不高兴。秦管事也是一头冷汗,心中亦是十分害怕!

 第183章 神药血莲

    然安王却并未说什么,只是转向郎中道,“本王此次冒昧请神医过府,是想请神医帮本王诊治诊治,本王这腿脚可还有好起来的可能?”

    安王嘴里说得客气,但眼中的厉色却是骗不了人的,郎中心中也有数,若是自己说他的腿脚不能治,只怕自己也别想从这王府里走出去。

    稳了稳心绪,郎中抬手道,“还请王爷容在下替您请脉!”

    安王点点头,秦管事就要上前去推动安王身下的轮椅向前,却被安王抬手制止了,“听闻神医医术高超,想必那悬丝诊脉一途也是难不到神医的,本王身子不便就劳神医为本王悬丝诊治!”

    说完便将自己手左手手心向上置于身边的茶几之上,郎中虽心知安王存心刁难,但也反抗不得,只好从随身的药箱中取出一段红色丝线,交到秦管事手中,“有劳秦管事,将这丝线系于王爷腕上!”

    秦管事手持红线细心的为安王系好,才将另一头牵了出来交还到郎中手上。

    闭目凝神,郎中细细的为安王诊起脉来,这也多亏了郎中游走四方之时本就是个专诊妇人病的大夫,因着为妇人诊病有时多有不便,这悬丝诊脉便是最为便捷的一途,是以这悬丝脉还难不倒他。

    郎中挽起宽大的衣袖,左手握住红丝线一端,右手三指按在红线之上,郎中的眉头随着诊脉的时间越久,也是越拧越紧,安王的心也是随着郎中的神色,越拎越高,都快提到嗓子眼了,秦管事更是憋住呼吸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个,就怕会影响了神医诊脉。

    直至过了半盏茶之久,朗中才缓缓睁开双眼,将手中的红线递回到秦管事手中,示意他可以把安王手中的红线解下来了。

    “如何?”安王的声音里多了一丝激动的颤音,既期待又害怕。

    听到问话郎中摇了摇头,眼见安王眼中的失望之色越来越明显,郎中才缓缓开口道,“单凭诊脉一途,在下还不能确定能不能治,只是从脉向上看在下老法断定王爷之症能否治愈,还请王爷允许在下查看王爷双腿,以便进一步诊断!”

    “神医这是何意?宫中御医诊治从来凭却的都是诊脉一途,缘何到你这儿却说诊不出来了,莫不是神医之名从来就是欺世盗名?”安王有几分恼火,即然没有诊治出来,为何要摇头,让他以为自己这再站起来不过是奢望。

    “自古医者行医问诊从来都是望、闻、问、切四种途径,望,指观气色;闻,指听声息;问;指询问症状;切;指摸脉象。若真深究起来,这切脉诊治却是最后一途。

    而这望嘛,在在下的解理里不仅是观气色,再是观病源,若要治好病人应当了解其发病之源,否则就算能治一时之症,岂不是治标不治本。若是王爷不便让在下检查双腿,那也且恕在下无法给王爷诊治!告辞!”

    见神医转身就走,雨连忙跟上,不给别人阻拦的机会,看着二人背对着自己已经快走到门外,安王这才想起来留人,“神医留步!”

    “王爷还有何见教!”郎中依言停步转身,一脸不驯的看着安王,眼中早没了刚刚的敬谓之意。

    “本王刚刚失礼之处,还请神医见谅,神医请随本王进内室为本王诊视双腿!”安王说完便让秦管事推他入内室,完全不给郎中拒绝的机会,而门口早有护卫闻声而来守在门口,眼看着这想出去也是难比登天,郎中也只好带着雨随安王身后入了内室。

    郎中刚步入内室便见安王早已从轮椅上移到床榻之上好方便他看诊,郎中也毫不客气的一掀衣摆在床沿坐下,对安王拧起的眉头恍若未见,可见这神医也是有几分自己的脾性的。

    将他的裤脚卷至大腿上方才开始一点一点的按压便询问安王的感知,后又细细摸了一遍他的腿骨,好知道断骨的位置所在,郎中这越摸是越心惊,直至这双退都捏了个遍也未曾有任何发现。

    郎中不禁猜想,莫不是此人并非安王,而是安王派来试探他的人,郎中心中惊疑,额上更是渗出层层冷汗,不禁更加细心的按压、摸索此人腿骨。

    直到捏了两遍都未发现任何异常,郎中又轻敲安王弹跳穴,发现仍是没有任何所应,于是又重敲了两次见还是没有反应,郎中心中也有了底,此人应是安王无疑。

    而之所以骨上并未见明显的异常,想必宫中御医的医术,接个断骨还是不成问题的,至于安王缘何不良于行,想必是小姐的师父,老摄政王在当初动手时暗中施了什么手法才是。

    郎中抬手抹去额上的汗珠,才从床边步了下来,脸上布满无可奈何、破为为难之色,拱手一礼道,“王爷之疾,请恕在下无能为力!”

    秦管事在一边一直留意着神医的神色,多少也能猜到一丝端倪,没想到却果真如此,若是连神医也无能为力,难王爷岂不是一辈子都站不起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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