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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农女小娘亲-第57章

小说: 农女小娘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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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她不可能这么快忘了他。

    但是小木带给她的感动,她也不能说不动心,但是在这个允许三妻四妾的年代,与其与几个女人共侍一夫,到不如嫁个农夫相守一生。更何况前世的她一直不认为自己是个花心的人,一颗心里有爱人和孩子已经满满的了,再也放不下任何人,可是现在这又算是怎么回事。

    “上次老婶和我说,这过完年要给香儿议亲了,你比香儿还大两个月,也到了议亲的时候了,老婶过来问我的意思要不要找个媒婆一起把这事给托了去。我和你哥商议着这事还得你拿主意,想问问你的意思?”林氏见着夏锦那神色,心里多少也有底,但还是忍不住试探一二。

    “我……”夏锦本想说再等等,但是看着林氏这关切的眼神,最后还是改了口,“那就议吧。”反正迟早也是要议的,还是不要让哥嫂为难了。

    林氏看着夏锦这样口不对心,心里也十分的为难,她只想夏锦能够幸福,如果这是她选的路,那么她就帮着她走下去。

    “那好吧,回去我就和老婶说说,她要是去托媒就让她把你这生辰八字一起带过去。”

    夏锦点点头,“嫂子,时间不早了,我有点累了,歇了吧!”说着转身进去洗漱了,她知道现在自己脸色很难看不想让林氏担心。

    只是他们这一翻对话都被传到某人耳中,某人趴在床上狠狠撕扯着身下的床单,我都成这样了,你竟然还敢去相亲,打发暗卫出去,相亲?我到要看看,谁敢来我便打断他的腿。

    次日一大早,衙门里就来了人,县太爷一顶小轿便直接从客栈后门进了小木所住的院子,两人在屋子里呆了大半个时辰。

    今个儿一大早木梓便过来找夏锦,交给她一大包的药说是小木这两天要服用的,“锦儿姑娘,我想拜托你件事,这是少爷的药,能请您帮忙熬了吗?”

    夏锦迷茫得看着他,这熬药的事她从没做过,这药要如何熬啊,本打算问问木梓,不想人家先开了口,“本来这事不应该麻烦你的,只是因着昨晚的事,使得筹备很久的花灯会就这样不了了之,县太爷很生气,我要去衙门里报告下当时的情况,这吃药的时间不能耽误,只能拜托你了。”

    “可以是可以,但是你能不能教我怎么做?”夏锦说的有点不好意思,能为他做点事她也很开心,只是她真的不会,要是把这药毁了可就不好了。

    只是她似乎忘了,这客栈本就是他家产业,找个小伙计给少东家熬药还能找不着?对于木梓的安排夏锦欣然接受,能为他做点事,也能减少点夏锦心中的歉疚。

    夏锦端着药碗推门进来,便见那一身钟灵毓秀,斯文俊隽之人坐在床边,一身湛蓝色长袍更显此人身材修长,相貌俊美,夏锦一惊,直到在床上发现那个人时才知道原不是自己走错了房间,而是这间房里来了客人。

    夏锦略显尴尬的放下药碗,对着来人微微一福,“不知木大哥有客人在,夏锦冒昧了,这汤药我放在这了,木大哥趁热喝了吧,打扰了。”说着退后一步转身欲离开。

    “夏姑娘慢走,本官此次是为昨晚之事而来,听说姑娘昨日便在现场,本官有几个问题想请教夏姑娘。”夏锦正在纳闷这是不是古代的水土比较好,这怎么这人都长的这么好看,这可比现在用化妆品堆出来的美人货真价实的多。

    听到有人叫自己,夏锦便停下脚步转过身来,这自称本官之人莫不是就是本地县令,只是如此年轻就身居高位让人有点难以至信。

    她也想过是否要行跪拜大礼,只是骨子里的现代思想让她跪不下去,最终也只是微微一神福,“夏锦见过大人。”

    “夏姑娘免礼,本官乃此地知县,想问问关于昨晚之事夏姑娘有何想法?”县太爷见夏锦知道自己身份却仍不肯行大礼,以为是对昨日之事对自己有意见,眉头几不可察的皱了皱,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对着床上人挑了挑眉。

    小木似根本没有发现县令大人的眼色,一颗心早已飞到夏锦身上,看着那抹身影,似要融在眼里,刻在心里,县令大人看着小木这眼神无奈的很,他这下属现在怕是无法与他商议公事了。

    “回大人话,昨晚之事民女不过是受害人,不敢妄议,只求大人秉公处理严惩恶人,还民女一个公道。”说完又是一礼,明显比较刚才要恭敬的多。

    县太爷摆摆手示意夏锦免礼,你这要是再行下去,只怕床上那位要把我瞪死了,“姑娘,可曾看清行凶之人样貌?”

    其实刚才来看小木时已经知道是何人所为,这不过是例行公事而已。

    “不曾,不过当时目击之人众多,相信有人看清行凶之人,还望大人详查。”夏锦没有说出是秦纤纤,一是因为她并没有看到秦纤纤行凶,就算她相信香儿之词,但也不想去谈论自己没见过之事,二是她不想扯出香儿,就算香儿愿意作证,但也要顾虑到老叔老婶的想法,更何况香儿就快议亲了要是因为这件事有所影响可就不好了。

    小木听了夏锦的话,微微思索便明白过来,锦儿就是锦儿就算当时再慌乱,只要给她时间她总能处理的尽善尽美。

    “既然夏姑娘也不知道这行凶之人是谁?那本官就不打扰了,这就回去详加调查,这无故破坏花灯会,还蓄意伤人,一旦查出这行凶之人本官决不能轻饶了去,木捕头好先休养,此次保护百姓有功,本官一定奏明朝庭,木捕头就等着受封赏吧。”说着撩起衣摆站起身来,在夏锦看不到的地方冲小木眨眨眼。

    小木懒的理他,反正如今这样只怕早就有人传信去了京里,多他一人不多、少他一人不少,小木冲他摆摆手,对着夏锦道,“锦儿,替我送送凌大人。”

    “凌大人请!”夏锦转身让路,让县太爷先行一步,将凌大人送出小院,院外早有衙役等候,县太爷便坐上小轿离开,夏锦才转身准备回房,想想又去了小木的房间,想着这会他房里也没人伺候着,这药也怕是凉了。

    话说这木梓早上说去衙门回禀昨晚的事,怎么才一会这凌大人都过来了,莫不是路上错过了。

    “……八、九……九十七、九十八”小木趴在床上数着数,计算着夏锦多久会回来,这还没到一百呢,便见夏锦进来了,顿时眉开眼笑。

    “锦儿,你回来了?”

    夏锦一愣,“你知道我会回来?”

    “药还没吃呢!”看似不同的话题却刚好回答了夏锦的疑问。

    夏锦端过桌上的药碗,试试碗中的温度,感觉不太烫了,小心的端到床边,因为小木伤在背后和臀部,也无法坐起来喝药,夏锦只能端着碗一勺一勺的喂他,这可把他乐坏了,早知道受伤有这福利,早就应该安排一出才是。

    要是夏锦知道他此时的想法,只怕吐血的心都有了,她只怕宁愿顿顿给他喂饭、喂水也不愿他受伤的。

    一碗药见底,小木似还意犹未尽,看着空空的碗底不由得皱起眉,心中感叹这碗药怎么这么少这快快就没有了。

    夏锦见他拧起的眉以为是药太苦了,从随身的荷包里掏出一颗糖果送进他嘴里,这可是她备着哄宝儿的,这会用来哄他了,见他稍稍舒展的眉头问道“怎么样还苦吗?”

    “甜”小木这也算是从嘴里甜到心里了,还是锦儿细心这送药还备着糖呢,她对自己可真好。

    回想起昨晚的事,夏锦坐在那里一时觉得气氛十分尴尬,想找个话题便道,“木大哥渴不渴?我给你倒杯水去!”

    小木难得享受夏锦的服待自是不会反对,再说只刚喝药时不觉得,这会可是感觉那药可是从嘴里苦到心里去了,即使有这糖果也压不住,还是喝点水漱漱口也是好的。

    “谢谢,锦儿!”小木趁着夏锦递过来的水,拉着她的小手让她在床边坐下。仔细看着这小人儿,也不知道自己是着了什么蛊偏偏就看中了这么个小娃娃。

    看着夏锦晶莹剔透的小脸,小木心里美滋滋的,忍不住想亲上一口,又怕唐突了佳人,一时间猛喝了一大壶水,结果导致自己趴卧难安,偏偏自己行动不便,又怕让夏锦尴尬,不得不忍着。

    沈清风过来给他换药时就见着他这糗样,“怎么了可是伤口难受?”

    “呃,没什么?是换药了吗?”小木心里感激沈清风来的及时。

    “沈大哥好。”夏锦在这里遇着沈清风还真有点不好意思,必意自己一个姑娘呆在男人房间里不太像话,就算是受托与木梓也是不妥的。

    “锦儿妹妹,也在啊,早上的药可吃了?”沈清风这话是问夏锦的,他知道要这家伙吃药有多困难,想必木梓是搞不定他才请了夏锦过来的。

    “吃了,只是木大哥似是有点不舒服?”夏锦把小木的异常说与沈清风听。

    “哦,那我替他看看。”沈清风觉得不太可能,昨天给他擦的药要是有问题都过了一夜,要有问题早该有了,也不会等到这会,但是还是不放心的给他把了脉,发现便无异常,便想看看是不是伤口的问题。

    夏锦看这情形自己不方便在场便告辞离开了,夏锦这一走小木大大松了一口气,“快、快扶我出恭。”

    沈清风一愣,瞬间反应过来,这斯的反常原来是憋的,这要是笑出来不知道以后会不会被报复,想想还是忍着笑意乖乖扶着他去洗舆间。

    第二天一早夏天便带着家人回去了,应了木梓的请托夏锦留下来在小木伤愈之前替他煎药,顺便配合县太爷调查花灯会上故意伤人之事,无奈宝儿不愿和夏锦分开只能让他也留下来。

    只是不知是有意为之还是怎么着,一直到出事一旬之后秦纤纤才被从外地姨母家捉拿归案。

    此时小木身子也好了许多,基本上能下床了,快马加鞭送去京城的消息也有了回音,他那位非常寻常的娘亲,只对他受伤的事只回了句,“死不了就成,男子汉留点疤更英气。”

    反而相对于夏锦受惊之事,她家老娘愤怒不已,更是让人带上她家亲亲相公亲笔书信快马加鞭送给此地县令,勒令严惩不怠。

    面对偏心的夫人,木梓一时间感概万千,少爷您真是夫人亲生的吗?不会是和夏小姐抱错了吧,虽然想想也不可能,但还是让他忍不住这样怀疑。

    秦纤纤被抓回来的当日县衙便升了堂审理了此案,夏锦随着人群一起去看了县太爷升堂,只见秦纤纤跪在堂下,这出逃的十数日里整个人瘦的只剩下皮包骨,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熬过来了。

    面对堂上县令的问话,她也恍恍惚惚不知所谓。

    “堂下所跪何人?”惊堂木一响,周围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着堂下下跪之人。

    “秦、秦纤纤”秦纤纤看着森严的公堂被吓的瑟瑟发抖。

    “所犯何事?”

    “伤人”秦纤纤老老实实回答,不敢有所隐瞒。

    “哼,秦纤纤你胆子可真不少,你以为你所犯只是伤人之罪,你捣乱本县筹备已久的花灯花,蓄意伤人,让十年一次的花灯会因你而毁于一旦,使得本县商户皆蒙受损失,更是重伤本县捕头,你可知罪?”

    想想本来筹备了很久的花灯会本想借着此次灯会吸引外地商人看看此地繁华,为本地引来商机,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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