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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重生之乞丐娘子-第44章

小说: 重生之乞丐娘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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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泽有礼地晗了晗首,道:“吴叔,我来给您送这几日的账单。”
  吴老板冷淡地点点头,伸手道:“拿过来吧。”
  孔泽身后的吴碧灵不满自家老爹的态度,嘟囔道:“爹,你……”
  孔泽朝她一笑,成功地将女子迷得晕乎乎忘了开口。
  “吴叔,这是这一月来您在孔记烧饼铺内所定的烧饼的价格以及数量的详细记录,您仔细看看,可有不对?”
  吴老板细细翻了好几遍,突然将账册拍在桌子上,剃了剃指甲里的灰屑,道:“有好几日的账你明显记多了。十五十六两日我明明只向你家订了五十笼,不信你来瞧瞧,我这边的账本也有关于那天客人点单的记录。”
  孔泽倏地冷冷一笑,他按住吴老板翻查记录的手:“吴老板当孔泽是傻子吗?客人在您这儿消费多少是您自己的事,那两日,你确实是比平时多订了二十笼,孔记也全部送到了,如今您还想赖账不成?”说着他掌下用力,吴老板忍不住哎呦一声痛叫出声:“是是是!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十五十六那两日镇里有庆典,我当时想着客流量应该会增多,所以就向你家多订了几十笼,是我自己弄错了!”
  吴碧灵恨铁不成钢地看自家爹爹一眼,上前挽住孔泽的手,糯糯道:“阿泽,我爹也不是故意的,你就别怪他了。难得你今天来一趟,不如在这歇一歇,我请你吃饭好不好?”
  孔泽不着痕迹地避开她的手,道:“多谢吴姑娘相邀,只是铺子里实在忙不过来,孔泽得尽快回去了。”
  吴碧灵嘟着嘴看着他转身离开,在心里恨恨发誓,迟早有一天要让她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孔泽回到烧饼铺的时候孔大娘正一边烙着烧饼一边指挥着丈夫到后院去提水。
  孔泽一笑,忙上前止住了孔大叔,道:“我去吧。”
  孔大叔见到他,笑得眼睛都眯起来,和蔼道:“怎么样?那吴老头有没有又趁机赖账?”
  孔泽笑笑道:“没事,他就是欺软怕硬的,爹,以后这账都让我去要吧,他就是看你老实才老是欺着你。”
  孔大娘闻言气呼呼地回头,对二人道:“真是人善被人欺!老头以后你别去了,这钱我和阿泽去要,他不老实就给他一扫把,那铁公鸡就该好好教训一番!”
  “娘……”孔泽无奈道:“以后你也别去了,邻里街头的闹翻了也不好,再说和悦时客栈之间的交易确实也是一桩不错的买卖,彼此互利的事,相信那吴老板也不想搞砸,我们包容一些就行了。”
  “臭小子,居然替铁公鸡说话,你是不是看上人家吴碧灵小姑娘了啊?”
  孔泽揉揉眉尖,更无奈了:“还不是您每次见到她就跟见到宝一样拼命把我往她身边拽……”
  “我这不是看你老大不小了嘛。碧灵这丫头不像她爹,模样好,脾气也好,最重要的是还对你一片真心。这镇里喜欢你的姑娘确实不少,但像她这样能日日风雨无阻来找你的也只她一个了。再说,阿泽,你别忘了,那时你身子弱,日日躺屋里,还不是人家小姑娘天天捧着一本书陪你说故事聊天,就怕你闷着,那之前她也只是来这里窜门的时候看过你一眼,就开始对你那么死心踏地的,阿泽,你可别辜负了人家呀。”
  孔泽皱皱眉,心说感激是一回事,但喜不喜欢又是另一回事。但不愿母亲再唠叨下去,他终是没说什么,进了屋去提水。
  看着他转身进去的背影,孔大娘突然叹了口气。
  “老头子,你说秦丫头现在怎么样了?”
  孔大叔将烟斗在台阶上敲了敲,默然半晌,才道:“不管怎么样也是与我们无关的了。既然过去了,便让它过去吧,阿泽现在不是过得挺好的嘛。”
  话说另一边,秦音正兴致冲冲地在街上觅着食,抬眼见到不远处有一家在卖凉糕小吃什么的,忙跑过去。
  “大哥,麻烦给我来两个芝麻凉糕!”
  “好咧,芝麻凉糕两个,一共是四文钱,姑娘。”
  “好的。”秦音忙低头掏钱,然而下一秒,她白了脸。
  石头!钱袋里怎会全是石头?
  秦音不可置信地将钱袋里的东西通通倒在桌台上,无一例外,全部都是石头。
  凉糕小哥的面色已经开始不善,秦音连头都不敢抬起来,急急说了一声对不起,便转身飞奔而去。
  昨日还老板住宿费的时候里面明明还有钱的,一定是在客栈里被掉的包!秦音满脸愤然,直直往悦时客栈的方向跑去。
  悦时客栈。
  “姑娘,你这是怎么回事?自己把钱弄丢了还怪起我们客栈了不成?”
  “是你们客栈没有保护好客人的财物,那间厢房地理位置本就不安全,你还让客人住,这下好了,不只我钱袋里的钱,还有我包袱里所有的贵重财物都不见了,反正你们得负责!”秦音梗着脖子道。
  “我说姑娘,瞧你这身打扮,就知道包里能有什么贵重财务?按我看,你是故意把自己钱袋里的银子换成石头,反过来诬陷我们吧。”
  “你……”秦音气得不行,她索性抬起一张凳子往大堂中央一坐,“你们不负责是吧。那好,我就坐在这里,告诉所有来投宿的人说这家客栈就是一家黑店,客人才来一晚就不见了所有的财物,看还有谁敢来住你这家破店!”乞丐那么多年也不是白当的,论耍无赖秦音可是行家。
  当下这么多人吴老板也不好真的跟她硬来,只得服软道:“好吧好吧,算是本店的错,要不,我将这几日的住宿费都退还给你,这样行了吧?”
  秦音当下帕子一甩,对着众人哭道:“真真是黑店呐。弄丢了别人的财物,以为赔这几两钱就没事了吗?我一个弱女子,来到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靠着几两钱还能过活吗?黑店呐!黑店呐!”
  “好啦好啦,那你说怎么办?你也没办法证明你的包袱里真有什么金银之物,要本店赔给你那是不可能的。”吴老板无奈扶额,她再这么喊下去可真要把整间客栈的客人都吓跑了。
  秦音也知不可太过得寸进尺,心想自己本来就准备在这小镇里停留久一些的,于是便道:“我看到外面的贴示,你店里最近不是在照堂前伙计吗?你不用赔我钱,但要让我在这里干活,提供住宿,工钱按标准给,等我赚够了回家的路费我就离开,怎么样?”
  “你说怎么样便怎么样吧。”吴老板一叹,真是再精明的生意人遇到这样没脸没皮死缠烂打的人也照样没辙。

  重逢

  于是秦音就这样在悦时客栈里暂时安顿了下来。吴老板将她安排与厨房的女工住在一起。堂前工作并不轻松,点单端盘子什么且不说,因为来这间客栈投宿的大部分是异国跋涉而来的人士,所以经常会遇到沟通方面的障碍,有时甚至会遭遇客人刻意的刁难,秦音一天折腾下来,时常累得眼睛都睁不开,基本头一沾床就马上沉沉睡去。
  那日秦音照样一大早起来忙活,因为很快古遥镇一年一度的白首节就要到了,这两日涌入古遥镇的外地人士越发的多,都是想着来蹭一蹭这难得的热闹。
  所谓白首节,其实说白了就是一大堆适龄未婚男女联谊相亲的日子。这一日,镇上会举行各种各样的活动,力在促成镇上的未婚男女的因缘。当然,能在这一日结合的情侣也会得到全镇人的祝福——所谓的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不过这些都与秦音无关,她现在最在意的就是能争取多点时间偷下懒,吴老板那只铁公鸡又不肯多雇些伙计,基本堂前就她和一个小二哥在忙活,脚不沾地的,有时甚至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秦音开始质疑之前自己留下来的决定,工钱又少,住处又窄,怎么看她都没有讨到半点好处。
  但是既来之,则安之。既然她现在身上也没钱,就只能留下来继续忍受吴扒皮的剥削了。
  好不容易抽了空进厨房去喝口水,秦音幸福得直叹气。几乎以一口一滴的时速喝完那碗水,秦音才拭了拭嘴角,抬起菜盘不情不愿地走回大堂。
  穿过杂乱的人群,秦音看到柜台前站着一个高高瘦瘦的青衫男子,正低着头和吴老板说话。
  她心里猛地一震,不由自主靠近了几步,直到手里的碗盘被撞翻的声音响起,她才猛地醒悟过来。
  “不好意思,刚刚进来太急了没看路。”刚刚进来的客人不好意思地道着歉。
  “客官客气了,是我走神了没看好路,我现在马上收拾,客官若要住店的话请往柜台处去。”秦音边说着,边急急弯下腰来拾掇那些碎片。
  吴老板的怒斥声隔着人群遥遥传来:“怎么做事的!碗碟的钱从你工钱里扣!”
  “死扒皮!臭扒皮!”秦音低声咒骂着,眼底却掠过一角青衫布料。
  “你没事吧?需不需要帮忙?”
  孔泽笑着看向这个低头看不清面貌的女子。刚刚他经过的时候就已经听到了她嘴里那些骂人的话语,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她因气忿而鼓起的侧脸,像极了受了委屈却不敢反抗的小孩,不知怎的,他竟停下了脚步,忍不住想安慰安慰她。
  “怎么了?是不是割伤了?”看到女子突然僵住了般,手上的瓷片嵌进她的前掌,有血泊泊地流出来,孔泽心里突地一疼,等他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弯腰拾起她的手。
  垂着眼,孔泽一点一点地、细心地将她手心里的碎瓷片挑出来,柔声道:“痛不痛?”
  “云……溶?”女子神情似被魇住了,望着他,颤抖着唤出另一个人的名字。
  “姑娘想必认错了吧,我不唤云溶。”
  秦音却伸出未受伤的另一只手探向他的脸,一寸一寸,从他的眼睛、鼻梁到他的下巴,细细抚摸着。
  女子手心温暖的触感传来,孔泽这一刻,竟不忍推开。
  “这是他的眉眼,他的五官。你不是云溶,那你告诉我,你是谁?”
  “姑娘可唤我孔泽。”
  话音刚落,眼前的女子脸上涌起狂喜,她忽地踮起脚尖拥上他,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我就知道是你,我就知道是你!孔泽,不,云溶,你真的活着!你真的回到我身边了!”
  “还请姑娘冷静一些,在下已经说了,在下的名字是孔泽,不是云溶,姑娘莫要抱错了人才好!”孔泽推开她,声音有些冷。
  “你在说什么呀?孔泽就是云溶,云溶就是孔泽呀!你不记得了吗?”望向男子略带迷惑的神情,秦音心下一沉,几乎是扯着嗓子,她颤声道:“你……失忆了?”
  “姑娘怎会知道?”孔泽语带震惊,确实,他半年之前在家中醒来便失了忆,不止如此,他当时四肢几进瘫痪,便是连下床的动作也做不得。父母解释说是因为他得了重病,才招来的后遗症。所幸后来他坚持服用父母煎来的药,身子倒是一日一日好转了,只是这记忆,却再也未曾回来。只是这件事情,这个全然陌生的女子又怎会知道?难道她认识失忆之前的自己?
  孔泽正皱眉思索着,突然一道不和谐的声音插了进来。
  “你们在干嘛?”吴碧灵气急败坏地上前,想扯开秦音依然搭在孔泽臂膀上的手,手使了使力,却未能扯动分毫。
  秦音咬牙紧紧抓住孔泽的手臂,她不看吴碧灵,只是执拗而悲伤地望着孔泽的双眼。
  她脸上的伤经过这么长时间,已经渐渐淡化成一道肉粉色的浅疤,虽然说不上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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