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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步步惊心同人)穿越步步惊心之我是明慧+番外 作者:休恋逝水(晋江2012-06-18)-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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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碰过你对不对?枉你自觉高贵,不过就是独守空房罢了!哈哈哈……”
胤禩直接把茶碗丢了出去,那碗当啷啷的碎在袁氏面前,浅褐色的茶水泼了一地。他有些暴戾的喝道:“住口!”
袁氏怔怔的看着胤禩,半晌,她冷笑道:“当初爷要迎娶郭络罗家的格格,为了让新人高兴,成亲前竟把我与李妹妹赶到这里。我心有不甘哪!我伺候了贝勒爷几年,纵无功,至少也不曾有过,爷竟如此狠心,不顾半分情分,只因为宜妃娘娘吩咐,就狠心的将我们抛下不管了。”
我心里一惊,虽然对于胤禩如此无情有些不满,但没料到这竟真的是姑姑要求的!我看着胤禩,他刻意的转头,既不看我,也不看袁氏,沉声道:“说你是怎么下的药?”
袁氏把脸抬起来,原本清秀的面庞有些扭曲,她看着胤禩,唇边上是嘲讽的笑:“爷以为这事很难吗?我不过是送了十两银子,就有人帮我在子孙饽饽里做了手脚了。”
“是谁?”胤禩接着追问。
“是谁很重要吗?”袁氏带着笑问,“他并不晓得是什么,还以为是有助闺房之乐的东西呢。”
胤禩气得脸色红一阵青一阵的,他神色阴郁的瞥着袁氏,冷冷地说:“就依你所作所为,抄家灭族也是该的!”
袁氏仰着头,眼睛里似乎燃着火,她无意识地掰着手指,大笑道:“爷莫非忘了?奴家本就孤身一人,无父无母无兄无弟,便是什么罪过,也只不过我一人承担罢了!”
外面的天渐渐的有些暗,风也愈加的冷硬,丫头们已经在房间里点上了蜡烛,听着袁氏凄厉的笑声,我不禁一阵阵的有些颤抖。
正在此时,外头有小厮在门口回话:“回贝勒爷,四爷和十三爷出城办事,见天色不早,想在庄子里借宿一宿。”
胤禩忙站起身,高声答道:“快请进来!”然后又看地上跪着的袁氏,冷声道:“你也知道此事的后果,该如何做心里有数。”
袁氏怔怔的跪坐在地上,眼睛里空荡荡的毫无神采,她从头上摘下那支银步摇,嘴角带了一抹笑意,轻声道:“爷不记得了吗?当年爷最喜欢我戴着这只步摇,说是好看得很。现如今,爷是不喜欢了么?”
胤禩看都不看,直接对边上的仆妇喝道:“把她带下去!”
两个仆妇过来拉她,就在此时,袁氏突然长身而起,握着步摇直朝我冲了过来,她脸上是一股疯狂之色,我吓得忙退后几步,腰一下子撞在桌子上,痛得我惊呼一声。
眼看着袁氏已经到了跟前,我的心噗通噗通的狂跳,绝望地想闭上眼睛之前,就见一个身影赫然挡在了我的跟前。




☆、第二十五章

  我看到闪着冷光的银钗已经到了近前,眼瞅着避无可避,绝望地想闭上眼睛。就在这时,胤禩抢上来挡在我跟前,我心里一惊,双手抓住他的肩膀向旁边推,突然就听到窗玻璃碎裂的声音,接着袁氏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我连忙定睛看去,见四爷和十三爷已经走到了门口,而袁氏半瘫在地上,左手紧紧握着右手腕,脸色惨白,旁边扔着那只步摇,附近还有一颗不大的石头。
  胤禩转过身看我,我见他脸上惊惶之色未褪,忙挤出笑容,问道:“你没事吧?”
  他似乎长出了一口气,扶着我坐在椅子上,我感觉他的手还有些微微地颤抖。冲他笑了笑,我示意他看门口。
  胤禩这才整了整衣服转过身,给四爷见了礼,我也站起来福身。许是由于方才的场面,四爷面上有些许尴尬,淡笑道:“八弟,八弟妹无须多礼。”
  胤祥近前行礼,胤禩强笑道:“多谢十三弟相救之恩。”我也对他施了一礼。
  胤祥脸上也有些窘意,他轻咳了两声,道:“哥哥嫂子不必言谢,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这时,老德指挥那两个仆妇架起袁氏往外走,袁氏惨白着脸对我喊道:“你不过是仗着出身好!若不是郡主所出的长女,又有安亲王做靠山,你以为贝勒爷会把你娶进门吗?”她的脸上带着残忍的笑意。
  我见四爷和十三爷都低了头喝茶,假作没听到,又见胤禩脸上是极不自在的神色,我不禁笑了,淡淡地对袁氏说:“这些不劳你提点,我自然是知道的。”
  看着袁氏被带下去,厅里一片寂静,只听到四爷和十三爷轻轻啜茶的声音,半晌,胤禩才艰涩的开口:“我来处理一桩家务事,让四哥和十三弟见笑了。”
  胤祥放下茶碗,脸上挂了些笑意,对我拱手说道:“八嫂真是女中豪杰,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我瞧着胤禩又有些抽搐的脸,对胤祥笑道:“十三爷谬赞了。若是泰山真崩于我面前,我估摸着就不仅仅是变色那么简单了。但是此事却又不同,”我再瞥一眼胤禩,“莫非我要跟她争辩不成?是说我还就是仗着出身好了,还是说她纯粹是胡言乱语,贝勒爷是对我情根深种才会把我接过门的?”
  见三个人都有些不知所措的表情,我淡淡一笑:“我去吩咐厨下好好整治一桌酒菜,贝勒爷要陪着两位好好地喝些酒才是。”说完福身施施然而去了。
  出门后有丫头过来要引我去卧房,我看天色已经黑了,估计今日势必不能回城,于是先吩咐丫头去厨房交代了几句,便回房里休息。
  这庄子里的卧房虽然不大,但是难得的干净,收拾的也妥帖。引我过来的小丫头伶俐的帮我把斗篷脱了,又倒上来滚烫的茶。
  我坐在妆台前一边卸着头上的首饰,一边问:“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了?”
  那小丫头跪在地上答道:“回福晋的话,奴婢叫小芽儿,今年十三了。”
  我笑道:“你快起来,过来帮我梳一梳头。”
  小芽儿忙从地上爬起来,走到我身后,拿起黄杨木梳子,慢慢的给我通着头发。
  “你是老德的孙女儿?”我记得方才老德好像是说过,让他孙女来伺候我。
  “是。”小芽儿不停手的回道。
  我心说,这年龄与明玉仿佛,若不是我们来了,人家姑娘也是一群丫鬟婆子的伺候着,也会有人叫着主子。
  通好头发,我用一支紫檀木的随形簪把头发盘起来,又吩咐婆子捧了热水来洗脸。收拾妥当,我靠坐在烧得暖暖的炕头,让小芽儿搬把椅子坐在炕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跟她闲聊。小芽儿个性爽利,很是趁我心意。听着她绘声绘色的描述庄子里的四时风光,还有乡下的民俗趣事,我不停的笑着,间或打断她问上一些细节。
  就在这时,听得门外有些动静,小芽儿忙告罪起身出去看,不一会儿她带着些异色回来,低着头说道:“回福晋的话,是……李庶福晋要求见福晋。”
  李庶福晋?我略一愣怔,想起方才袁氏口中所提到的“李妹妹”,不禁心中一阵好笑,这两位传说中被放逐的通房小妾,竟要在一日之内见遍了吗?
  “有事么?”我觉得无趣,不想见这些不相干的人,便淡淡问了一句,“若无事,就不必见了。天色已晚,让她回去好生歇着吧。”
  “福晋,奴婢有事相求!还请福晋赐见!”一个略带低沉的嗓音拔高了声调,在房外喊道。
  我叹口气,把手炉抱在怀里,看着为难的小芽儿,笑了笑,无奈地说:“她既有事,就让她进来说吧。”
  小芽儿看了看我的脸色,小心地走到门外,招呼了两句。
  片刻,一个女子走了进来,不很明亮的灯光下,隐约看出这女子的年纪仿佛比胤禩还要大着两岁,衣饰简便,妆容素淡,身材微丰,容貌敦厚,眉眼间透着些与世无争。
  她进来几步走到炕前,屈膝跪倒:“奴婢李氏给福晋请安。”
  “你有何事?”我并不客套,直接问道。
  她低着头,声音却很清晰:“奴婢求福晋饶了袁氏姐姐。她是个糊涂人,一时想不开办了错事,福晋大人大量,还请福晋宽恕。”
  我听了这话,不禁笑了出来。她惊得略抬了抬头,又赶忙垂下去。
  我从炕沿上端起茶杯,顺手泼在地上,笑道:“一句糊涂便可脱罪么?这泼出去的水,就是泼出去了,莫非还能收回来?”要知道袁氏的罪过若是捅了出去,怕不仅仅是自裁那般简单了。何况我总算是个受害人,若是替她去向胤禩求情,那我不是玛丽苏,纯粹是玛利亚了。
                          
作者有话要说:前几天JJ抽的完全没情绪写文……
诸位见谅。
PS:我怎么觉得最近点击评论收藏少了很多似的,童鞋们是忙着工作还是忙着考试,或者是弃文了?




☆、第二十六章

  李氏身子微颤,她微仰起头,咬着唇说道:“福晋三思!我们姐妹命不足惜,就怕污了福晋的名声。”
  “什么名声?”无非是残刻,霸道,不能容人罢了。我微眯着眼睛,捧着小芽儿倒上来的新茶,笑道:“这倒不劳你费心,有些词听惯了倒也没什么。”
  她颓然的跪在地上,手里拧着帕子,不再做声。我喝了口茶,抬眼看看小芽儿。她机灵的走过来,蹲身去搀李氏,轻声道:“庶福晋,这地上凉,奴婢扶您起来吧。”
  李氏由着小芽儿把她拉起来,依旧垂头默默地站在当地。我叹口气,把茶碗一合,说:“我累了,想歇息一会。芽儿,你送她回房去吧,不用过来伺候了。”
  听着房门被关上的声音,我除了外衣,裹紧了红绫被子躺在炕上。屋子里熏了淡淡的檀香,冬日的夜晚宁谧安详,我想着这些时候发生的桩桩件件纷乱无章的事端,不由得有些头痛,总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一座休眠期的火山,外表平静淡然,可内心里是煎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爆发出来。
  现在的日子过一日就如同过一世,记得原来有人说,生的计划死的随机,可我如今呢?活的是随遇而安,至于死,我总有一天会死去,区别就是寿终正寝,或者是挫骨扬灰,不过是正史与野史的差别罢了。所谓一生都是命安排,求什么?
  漫无目的云山雾罩的各种思考之中,我慢慢地沉入了梦乡。我仿佛身处一片空茫,周围云雾飘渺,四顾无路。正急切之间,突然耳边听到有人在呼唤:“明慧,明慧……”
  我伸出手,试图拨开眼前的迷雾,手却一下子被人抓住了。我蓦地睁开眼,见胤禩正站在炕边,俯身看着我,眼神幽深专注。我往回抽自己的手,他面带着一丝笑意,就是不肯松开。闻到他身上有些酒气,我冷笑道:“贝勒爷,这酒可是个好东西。有它遮脸儿,你便可如此……”
  我话没说完,他便低低笑了一声,腕上一使力,把我拉了起来。我有些使不上劲儿,身子无助地斜倚在他的怀里,而将手死命的向外抽。感受着他带着酒气的灼热呼吸,我心里有些慌,便用另一只手抵住他的胸口,我们谁也没有说话,在忽长忽短的烛光下,只是像拉锯一般的互相角力。
  当我的手腕子越来越痛的时候,他突然毫无征兆的松开了手,我重重的向后倒去,他一伸手撑住我的背,我们就那么面对面看着,摇摇曳曳的烛影中,不知道他在我的眼睛里究竟看出了什么,原本的微笑一点点晕染成大笑,他拢了拢我的头发,笑道:“难为你饿着肚子还能如此神力!”
  说着将我轻轻放下,转身向桌边走去。我忙挣了一下,靠坐在炕头上,这才发现自己的头发散乱,在枕边找到滑落的簪子,抬手将头发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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