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电子书 > 武侠仙侠电子书 > (系统)万人迷养成手册 >

第241章

(系统)万人迷养成手册-第241章

小说: (系统)万人迷养成手册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我又不是大夫,哪里会看得出,”崔氏苦笑道:“二皇子妃有身孕,寻常人都要小心些,较之平常更要避开几分才是,哪里会靠近了去打量?”

    “她又不是不曾生育过,若是存心隐瞒,作假也能叫人看不出,一时之间,倒真是不好判断。”

    阮琨宁皱起眉来,道:“既如此,她为何将此事瞒下来?”

    “那就不知道了,”崔氏神色慎重,道:“无论如何,我们只避开她也就是了,便是真的有什么,也碍不到我们。”

    “总感觉,”阮琨宁无声的叹一口气,低声道:“此事不是那般简单。”

 第239章 私奔

    与储位失之交臂的二皇子有什么计划; 跟阮琨宁没什么直接的关系,跟永宁侯府更是没什么关系,若是真的出了什么纰漏; 要应对的也是韦明玄才对。

    那是前朝的事情; 也是男人们的事情,阮琨宁一个姑娘家,自然是不会去管的。

    ——要是韦明玄连这么一点事都应对不了,那他这个储君当的也没什么劲儿; 干脆退位让贤好了。

    至于二皇子妃到底是不是落胎; 心底又是不是有什么打算; 就更跟阮琨宁没什么关系了。

    因着韦明玄的关系; 双方的立场本就对立,素日里冷着彼此也没什么大碍; 任谁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如此一来,便是她真的在暗地里打着什么主意,也碍不到阮琨宁身上去。

    再者; 过了那一日的宴会之后; 阮琨宁便开始收拾行囊; 准备自金陵南下; 拜祭舒明子之后; 再四下游历一番,自是可以远离这些纷扰。

    谢宜舫近来无事,倒是可以与她同行。

    她不是真正的娇滴滴小姐,受不了一点苦; 生活自理能力低下,所以这一次,阮琨宁也就不打算带侍女侍从了。

    崔氏允许她出去走走,却不许她只身一人出去,阮琨宁最开始提起时,也是极不放心,想叫小女儿带上几个人,使唤照顾着,她也能放心些,只是阮琨宁执意不肯罢了。

    到最后,还是永宁侯出马劝了崔氏许久,崔氏才勉强应允。

    提出要独自一人前往时,阮琨宁本以为永宁侯会同崔氏一道反对自己的,却不曾想竟是他出言劝的崔氏,倒是叫她吃了一惊,嘴上虽不说什么,心底却极为感怀。

    她走的前一日,永宁侯特意把她叫到书房去,温声嘱咐道:“阿宁的本事阿爹是知道的,所以才愿意劝一劝你阿娘,再则……”

    他轻轻叹一口气,目光是父亲的慈爱,暗含对于女儿的纵容:“左右眼下还没个定论,阿宁出去走走也好,按照阿爹自己的意思来看,不希望你嫁到皇宫里头去的,偏生你自己喜欢……罢了罢了,只要阿宁觉得欢喜,阿爹也就不说什么了。”

    接下来的话,永宁侯并不曾说出口,阮琨宁却也能猜出几分来。

    无非是嫁入宫门之后便不会再有此时的闲适自得,趁着赐婚的旨意还不曾下,到处去瞧一瞧罢了。

    做父母的,总是会希望自己的儿女好,即使最开始的时候会有争端,但是到了最后,却也会选择成全。

    阮琨宁不是爱说那些腻歪话的人,闻听永宁侯此言,怔然之后,便是长久的沉默,许久之后,她才出声道:“阿爹的心意,我都明白的。”

    永宁侯似乎是松了一口气,柔和的笑了笑,上前去温柔的摸摸她头发,叹息一般道:“不知不觉,阿宁也这般大了啊。”

    阮琨宁抬起头来去看永宁侯,才猛然发觉他鬓间竟已有了白发,便是面上,也早有了浅浅的纹路。

    ——阿爹老了。

    她心目中的阿爹,是第一次见时小心翼翼抱起她,亲吻她脸颊的英气男子,也是这些年来一直默默支撑起整个家的顶梁柱。

    可是在不知不觉间,阿爹也显出了几分老态。

    阮琨宁心口忽的有些酸,眼眶也有些热。

    自己以为的短短时光,落到父母身上去,却足以使得他们容颜老去,岁月迟暮。

    细细想来,当真是叫人感伤。

    阮琨宁不想说这些叫永宁侯忧心,便只含笑将内心的伤感掩饰了过去:“阿爹,我已经长大啦,能照顾好自己的。”

    永宁侯低头看她一眼,听出她潜藏在语气中的泪意,却也不欲点出来,只是轻轻怕拍她的肩:“既然是轻装简行,便只带要紧的东西吧,别的倒是还好,银票必然是要多带些的,自小你便是有打算的,阿爹也就不多说什么了,你二哥隔些日子便要走,稍后记得去同他说说话。”

    阮承瑞要往南边去,这本就是年前就安排好的事情,阮琨宁自然不会不知,只是她与谢宜舫约的时间近在眼前,只怕是没有机会送他出征,自是要去说说话的。

    此番出行本就是轻装简行,无论是阮琨宁自己还是永宁侯都不欲张扬,只极为亲近的几个人知道罢了。

    崔氏为她准备了厚厚的一沓银票,数目从大到小都有,免得遇上事情用起来不便,又叮嘱她带上必备的东西,在阮琨宁的屋子里头走来走去,简直是操碎了心。

    阮琨宁看的好笑,上前去拉着崔氏坐下:“阿娘且放心吧,”她拨了拨那一沓银票,道:“我的身份摆在那里,自是不会受到官家为难,剩下的事情,只需有钱便可以万事无忧,阿娘只管将一颗心放到肚子里去便是。”

    崔氏定定的看她一会儿,阮琨宁也毫不回避的对视,过了一会儿,还是崔氏败退了。

    第二日清晨,阮琨宁换了一身素衣,戴着帷帽,骑马往城门那边去了。

    谢宜舫所在的竹屋离城门更加近些,她过去的时候,他已经在那处等了一会儿,身下的那匹名叫沂光的骏马正有些不耐烦的打着响鼻。

    阮琨宁停了马,伸手摸了摸沂光的长耳朵,不知是不是认出了她的关系,沂光竟也渐渐地安静了下来。

    她微微一笑,转向谢宜舫道:“倒是聪明,认出我来了。”

    沂光是谢宜舫亲手养大的一匹马,性子傲娇的很,也烈的很,除去谢宜舫之外,谁靠近就踢谁。

    它刚刚到谢宜舫身边时还很小,阮琨宁又在竹屋里头上课,时不时的过去喂一把草,竟也与它培养出几分革命友谊来,至少被沂光允许靠近,高兴的时候,还可以叫她摸摸耳朵顺顺毛。

    譬如眼下这般作态,就是心情还不错的样子。

    谢宜舫瞧她一眼,微微笑道:“有时候,动物要比人敏感的多。”

    “的确,”阮琨宁想了想那些动物救人的故事,也觉得此言非虚:“不仅仅是敏感的多,也有人情味的多。”

    她再度拍拍沂光的脑袋,笑嘻嘻的道:“是不是啊,沂光?”

    沂光被她摸得不高兴了,用鼻子喷喷气,往前迈了几步,避开了阮琨宁再度伸过来的手。

    谢宜舫道:“许久不曾出远门了,这些日子以来,沂光只怕呆的骨头都要懒了,今日见着要出门,这才这般高兴。”

    阮琨宁禁不住笑了几声,松了松缰绳,道:“既如此,也别叫它空等,我们便走吧?”

    谢宜舫回过身去瞧她一眼,目光柔和,他缓缓摇头,道:“短时间里,只怕是走不成了。”

    阮琨宁刚刚想要说什么,便听有马蹄声由远及近,还不等思量来者是谁,便见人已经到了近前——是韦明玄带着几个侍卫,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她面上不自觉带起了一丝笑,催马靠近了些,道:“不是说了不需送吗,怎么还是过来了。”

    韦明玄也是刚刚才被册封为储君,手头上接过来的事情多的不行,以至于这几日二人都没怎么见面,阮琨宁本意只是出去散散心,也无意叫他忧心,只叫人送了信儿过去,却不许他再抽时间来送她。

    却不想,他还是过来了。

    韦明玄勒住马,道:“阮阮要出门去,我怎么能不前来一送?”

    “再者,你只身一人在外,”他眉头皱起,目光中隐含几分不赞同:“叫我如何放心的下?”

    阮琨宁侧了侧脸,将自己身后的谢宜舫示意给他看:“怎么会是孤身一人,有师傅陪着我呢。”

    她之前送的口信极简单,只是说自己在金陵呆的闷了,想要出门去散散心,初步的目的地便是定在清河,叫韦明玄安心处理自己的事情,无须担心,也无需相送。

    阮琨宁最后一句话是真心实意,韦明玄也的确是忙得脚不沾地,心知阮琨宁不是那种口是心非的姑娘,又想着永宁侯夫妇都是谨慎之辈,自然会将一切处理好,便不打算去送她了。

    谁知,等到了今日韦明玄才知晓,阮琨宁原是想要孤身一人前往清河,当即就将他吓出了一身汗。

    虽说对阮阮的身手能力有信心,但出门在外,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倘若出了事又该如何是好?

    再者,随意带着几个人,若是有需要,吩咐下去不是也方便吗?

    最后嘛,则是他自己的一点私心。

    ——谁知道会不会有什么脸皮比城墙还厚的人贴上来,硬是要黏上他的阮阮,要是真的遇上这种二皮脸,那他真的是连哭都没地方哭去。

    此刻好容易追上阮琨宁,一头汗也就散去了,冷不丁一见着一侧的谢宜舫,脑袋便不由得大了几分:“——师傅?”

    谢宜舫只在一侧神色淡淡,便是风姿出尘,举世无双,他轻声道:“怎么?”

    韦明玄看看自己的阮阮,再看看一侧的谢宜舫,舌头就有点不利索了:“你们怎么会一道……结伴而行,这是要往哪里去?”

    谢宜舫定定看他一会儿,忽的微微一笑,竟似有阳光穿透雾色一般,顿生凌然难言的仙气渺然,那目光落到阮琨宁面上后,便更加柔和了几分。

    他道:“——私奔去。”

 第240章 观望

    正是正月时分; 空气中尚且透着几分寒气,放眼望去,四下里也见不到几分绿意; 遍是灰蒙蒙一片冬景。

    寻常人见了; 只怕要心生阴郁的,可阮琨宁在金陵闷的久了,随意出来走一走,即使景色难称上佳; 心绪飞扬之下; 却也觉极好。

    谢宜舫与她并行; 面上神色也是适意轻松; 素来恬淡的面容上始终带笑,似乎是心情不错。

    二人马术不错; 身下又是良马,一通疾驰,早已出了金陵。

    官道上虽宽敞; 正月时节却也少有行人; 二人放缓了速度; 叫马歇一歇; 顺便说一说话。

    阮琨宁道:“不过是出行一次罢了; 怎的这般高兴?”

    “怎么会不高兴,”谢宜舫侧过脸去看她,目光像是月圆之夜的月光,皎皎而又清亮; 他道:“一别多年,竟不曾想过还能有机会同阿宁并行。”

    “你这话说的,”阮琨宁知他并非借此暗示什么,也不再像之前那般战战兢兢,微微一笑,道:“却叫我不知应该如何接下去了。”

    谢宜舫也笑了,道:“不知道如何接,便不要说了,”他收回目光注视前方:“只好好听我说便是。”

    “阿宁刚刚离开时,我很伤心,是真的伤心,一连大病了许久,师傅看不过去,便对我说‘你们又不是见不到了,做什么摆出这幅样子来’,到了后来,也是师傅告知我找到阿宁的方法……”

    “大概是想要叫我有个依靠,又或者是顾忌到自己百年之后我应该如何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