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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十年如故,裴先生你火了-第104章

小说: 十年如故,裴先生你火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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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箬默默的接过他递来的衣服,内衣、内裤、职业套装、长裤的羽绒服。
  他越是不责备她,容箬心里就越是内疚。
  当初决定进容氏的时候就在心里下了狠,不管遇到什么天大的难事,都绝对不会去找裴靖远,不借他的势去帮容氏。
  一切听天由命!
  可是。。。。。。
  如果今天的新闻报道出去,以后和容氏签合约的公司,又能保证,有几个不是看了裴靖远的面子呢?
  归根究底,她还是在他的福荫下。
  这对靖哥哥不公平,对过世的裴伯父也不公平。
  容箬换好衣服出来,裴靖远已经一身挺括的坐在沙发上了,双腿交叠,空了的烟盒揉成一团扔在茶几上。她没走过去,只站在房间门口说了一句:“靖哥哥,我先走了。”
  他起身:“我送你。”
  “不用了,这里离容氏不远,我打个车就过去了。”
  说完,怕他追上来似的,急匆匆的拉开门走了。
  她不想给容景天更多利用她的机会!
  。。。。。。
  宏宁门口不好打车,耽搁的二十多分钟,她的情绪已经冷静下来了。
  裴靖远没有跟着下来。
  容箬好不容易搭上一辆顺风的的士,路上又堵车,远远的就看见长长的车流一动不动!
  司机用本地话爆了句粗口,手在方向盘上一拍,“妈的,又堵车,这A市的交通什么时候才能好点。”
  容箬没说话,看着手机黑色的屏幕出神。
  她在想,自己等一下要怎么开口问爸爸!
  挨了一个多小时,才到容氏楼下,容箬付了钱下车,就被一个穿黑色大衣的男人挡住了去路:“容小姐,我家夫人要见你。”
  容箬皱眉,“你家夫人?”
  “裴总的母亲。”
  他指了指街道对面的一辆黑色劳斯莱斯,容箬认得车牌,是裴家车库里的车。
  司机为她拉开后车座的门,容箬坐进去,看了眼最边上的郁青蓝,有几分紧张的理了理裙摆:“伯母。”
  郁青蓝表情温和,朝她点了点头,“我们换个地方聊聊?司机,去似水年华。”
  虽然是询问,但根本没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
  容箬:“好。”
  如果不是有紧要的事,郁青蓝估计这辈子都不想踏足容氏一公里内的距离,容箬基本上不需要动脑筋想,就能猜到她要谈的是什么。
  从媒体得到消息闯进房间到现在,也有大概两个小时了。
  似水年华和这里相距甚远,一路上,郁青蓝没主动说话,容箬也没开口。
  凝滞的气氛在两人之间蔓延,连前排的司机都感觉到了,将车开的又稳又缓!
  搁包里的手机响了,她开的震动,但这么安静的情况下,也格外突兀。
  她抱歉的朝郁青蓝笑笑,手忙脚乱的掏出来。
  是容景天。
  容箬犹豫了一下,而郁青蓝的视线也恰巧在这个时候转过来,瞧着上面的名字,唇角一下就沉了,连表面的和睦都不愿意维系。
  由此可见,对容家的仇恨有多刻骨铭心。
  她挂断电话。将手机关成静音,重新塞回包里。
  到了似水年华,容箬先一步下车,定力太浅,车厢里的气氛她实在承受不住了。
  郁青蓝瞧了她一眼。
  眉头微微一蹙,似乎不太满意她毛躁的性子。
  司机替她开了门,郁青蓝从车上下来,优雅的掸了掸套裙上的褶皱。
  靖哥哥的五官和神态举止有五分是继承了了郁青蓝的,都是一模一样的高贵矜持,能让与之交谈的人不自觉的低到尘埃里去。
  上了楼。
  服务生领了她们去包间。
  似水年华的装修极美,每一处都是设计师精心打磨过的,透着让人百看不厌的韵味。
  但这种氛围,即使是在玉帝的凌霄殿,容箬估计也没有细看的心思。
  郁青蓝点了壶水果茶,容箬要了杯果汁,服务生净了手,焚上香,才拿着酒水单退了出去!
  “箬箬,我今天找你的目的,我相信你应该很清楚。”
  她没有寒暄,直接开门见山的表明的目的。
  容箬不自觉的松了口气,她还真怕郁青蓝跟她提那些过往的情分做铺垫,每一段都让她无地自容。
  她咬着吸管,背脊绷得笔直,“嗯。”
  郁青蓝从包里拿出一个牛皮纸袋,“你知道,如果这些新闻登出去,会给靖远造成多大的影响吗?”
  容箬接过来,拆了线,抽出来之前,她有些紧张的紧了紧手。
  里面是手稿原件,标题用红色的笔写的:裴氏集团的总裁裴靖远被拍昨日与容家大小姐容箬在宏宁开房,疑似好事将近。
  但后面,却详细的记录了当年裴伯父去世的原因!
  容箬咬着唇,紧紧捏着手中的文件。
  这些新闻登出去--
  裴靖远就会被外界彻底定义为,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人,以后不管走到哪里,都会被人戳着脊梁骨指指点点。
  “箬箬,我知道你爱靖远,但是,你离开他,才是为他好。”
  容箬没说话。
  郁青蓝沉默了几分钟,从包里掏出三百块搁在桌上,又轻轻的加上了一根稻草:“难道,你想看到靖远一辈子受千夫所指。”
  容箬身子一颤,细白的牙齿在唇瓣上咬出明显的血痕。
  郁青蓝和来的时候一样,走的干脆利落,容箬在咖啡厅一直坐到晚上,直到服务生来提醒她要关门了,她才起身离开。
  凌晨的街道没什么人,连车都很少。
  容箬不想打车,沿着街道慢慢的走!
  一道刺目的光线照过来,容箬皱眉,抬手挡住眼睛。
  她甚至想,来吧,撞死了也好,不用想那么多。
  不用纠结裴靖远会不会受人指责,更不用夹在爸爸和他之间左右为难,什么恩怨都跟自己没有关系了。
  只用担心有没有人给她烧纸,能不能让她在阴间肆意挥霍!
  车子在她面前停下,容箬以为是自己挡着别人的停车位了,往旁边让了一步,继续失魂落魄的往前面走。
  车门打开又重重甩上的声音在安静的夜里格外清晰,马丁靴踩在地上发出沉重的响动。。。。。。
  她心里想,这步伐的节奏,好像小白啊。
  下一秒,手臂被人拽住了,陆冉白中气十足且气急败坏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容箬,你知不知道伯母有多担心你,手机不接,公司不去,你到底要干嘛?”
  容箬眨了眨眼睛,隔了好几秒才将他的话消化完,掏出手机,已经被打的自动关机了。
  “我妈呢?”
  “在家里,还有。。。。。。你爸也在家里等你。”
  ***
  他们那个老旧的出租屋,从来没有这么热闹过,爸爸、妈妈,还有在下面等消息被她碰给正着的南漾母女。
  “要看热闹就上去看,在这里杵着干嘛。”
  陆冉白微蹙了蹙眉,总觉得,容箬今晚不太对劲,“箬箬。”
  “我没事,挺好的,你先回去吧。”
  隐约的,她觉得有些事要到头了!
  颜丽屏坐着没吭声,连水都没倒一杯,南漾和容莞站在门口,看模样是挑了个方便撤离的位置。
  容景天局促不安的搓着手,才一天没见,似乎又老了不少。
  谁都没有说话。
  沉默了半个小时之久,容箬撑不住打了个哈欠,困了。
  容景天咳了一声,“箬箬,容氏撑不住了。”
  “。。。。。。”
  容箬没有表现的多惊讶,南漾和容莞一反常态的这么安静,她想不往坏处想都难。
  见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容箬无奈的摊了摊手,“我已经尽力了,昨天差点喝的酒精中毒被送医院。”
  颜丽屏担心极了,脸色都变了:“怎么样,有没有事,怎么会喝的酒精中毒呢?”
  她这一急,让容景天后面的话更难启齿了。
  抓了抓头发:“对不起箬箬,是爸爸没用,爸爸不能给你一个好的生活。”
  容莞翻了个白眼,刚想冷嘲几句,被南漾拉住了手,狠狠的瞪了一眼。
  容箬看的真切,唇角冷冷的勾起来,想当初她们逼着妈妈离婚的时候,可半点没手软,这会儿,居然也懂得收敛锋芒了!
  “爸,我是你的女儿,为你分担是应该的,是我没用,没办法帮到容氏。”
  容景天蠕动了一下唇瓣。
  容箬接着道:“其实,我和容莞都已经长大了,懂事了,可以自己赚钱了。您年纪大了,现在把容氏卖掉,还能换一笔钱养老,虽然不多,但节约一点还是够的,您也可以安安心心的过个安详轻松的晚年,不用再去操心公司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容莞气得脸色铁青,甩开南漾伸过来拉她的手:“容箬,你乱七八糟的说什么呢,现在的容氏卖了能值几个钱?养老?我去法国留学的钱怎么办?”
  “你已经成年了吧?要留学,自己赚去,别整天就想着爸爸,你要稍微有点良心,也不该这个时候逼爸爸。”
  “我没有良心?爸爸从小到大捧着护着的人都是你,我算什么?我到现在都还顶着个私生女的头衔,我有什么好良心不安的?”
  “那也怨不得别人,只能怪你妈犯贱,什么不好当,非要当小三,还是个不安分的小三。”
  一时快意的说完,才想到整件事受伤最严重的是妈妈,她不安的看了眼颜丽屏,见她事不关己的坐着,还在她看过去时,给了她一记安抚的笑。
  “容箬,你嘴巴放干净点。。。。。。”
  容景天气得五脏六腑都疼了:“够了。”
  没有人听到他的声音,容莞依旧在不依不饶的尖叫:“自己的老公看不住,只能怪自己没本事,好意思。。。。。。”
  “够了,够了,我说够了。”
  容景天一拍桌子站起来,看了眼容莞,气的浑身发抖,指着南漾吼道:“滚,你们给我滚出去。”
  他面色铁青,身子颤抖的厉害,脖子上青筋绷起,因为愤怒,皮肤发红。
  颜丽屏拉了拉容箬的手,“你爸身体不好,有什么好好说,别闹。”
  听她关心他,容景天眼里浮现出一层喜色,却又听她接着道:“你们的家务事我就不参与了,先去睡了,你们慢慢聊。”
  南漾和容莞被容景天一吼,吓得先走了。
  颜丽屏去睡了,客厅里就只剩下容箬和容景天两个人。
  “箬箬,你去求求靖远,他那么疼你,肯定会帮忙的。”
  容箬拒绝:“爸,我会尽自己所能去帮公司渡过难关,但是,绝对不会去找靖哥哥。”
  “但现在除了他,没有人有这个能力拉容氏一把,别说酒精中毒,你就是喝死了,也拿不到融资。”
  “那你就考虑我说的吧,卖了容氏,好好的过个晚年,我会努力上班,养你的老。”
  容景天没想到她会拒绝的这么干脆彻底,一口气好半天没喘过来,“你就是不肯拉下你这张脸去求他,是不是?”
  容箬心里烦躁,并没有看他,所以,也没有发现容景天的异常。
  “当初你拒绝给裴氏融资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有这么一天?爸爸,你凭什么以为靖哥哥会帮你,帮一个,害死他父亲的人?”
  容景天急喘了几口气,眼前一黑,笔直的倒了下去。
  幸好身后是沙发。
  容箬听到声响,回头,容景天已经脸色发白,一动不动的躺在了沙发上。
  她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被提到高处,又狠狠的摔了下来,七零八落。
  冷风灌进去,疼得翻天覆地。
  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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